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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跃舞人生+番外 作者:云若秋汐 一梦萧瑟(晋江2012-04-10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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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无边际看不到终点的路,就如同他此刻的内心一样,彦承没有方向的着了魔一样的走了两个多小时,到最后停下脚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身在何方。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彦承从没有来过,以前去市区里,走的也不是这条路,他方向感并不十分的好,这个地方又是荒芜人烟的样子,连辆经过的车也没有。
  
  彦承一摸口袋,只有一个小皮夹子,连手机也没有。
  
  手机竟被他拉在外衣口袋了!
  
  彦承想到自己一言不发就这样从家里走出来,心里第一次感到了慌张,他四处张望一下寻找路标,却依旧看不到自己认识的那条路的名字。
  
  半个小时的探索之后,彦承一屁股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将脑袋深深埋进膝盖里。
  
  他那么紧张有什么用……或许……萧泽哥对于自己的失踪会感到轻松也说不定……
  
  他这么差劲,萧泽哥要费这么多功夫来教他,不如去教林晓希……他这样离家出走,走的远远的,反正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哥哥将自己拉扯大,可是哥哥有自己的生活,所以他还是很高兴的住进了住宿学校。也许,他就只属于住宿学校,不会给任何人添麻烦的住宿学校。
  
  三个人在家里附近通通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彦承,彦霖这下也急了,慌忙要开车再去远一些的地方寻找,萧泽跟着上了车,并且嘱咐晓希在家里守着,以防彦承会回来。
  
  现在可以很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彦承离家出走了。
  
  “彦承——”
  
  “彦承——”
  
  彦霖看着车,与萧泽一起大声呼喊,逢人便打听是不是见过像彦承这样的大男孩,可这里路人本来就少,问了几个都表示没有见到过人。萧泽眼里已经隐隐有了泪光,这个他最疼爱的弟弟,一个才十几岁的少年,万一被人绑架,该怎么办才好。
  
  彦霖一路将车子开到市区,顺便去公安局里做了一个备录,萧泽已经完全失了神,城市这么大,根本不知该如何找起。
  “是我……是我把承儿逼走的。”
  
  彦霖一首握紧方向盘,一手捏住情人的手:“胡说!你都是为了他好!这个混小子!”
  
  “我在舞蹈界有几个朋友,要不我让他们托关系也给找找!”
  
  萧泽想起几个朋友在市里也算是蛮有权势的,从前没有找过他们,这到了关键的时候,该求人时还是得求。
  
  “亲爱的,彦承都十五岁了,不会这么鲁莽的,我们再去他熟悉的地方走走,一边等等家里的消息,说不定,再过一会儿他就回家了。”
  
  萧泽咬着下唇,脸色苍白,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我们……先去他学校里找找吧……”
  
  彦霖开着车子往学校跑的时候,手机响起来,萧泽看到是家里的号码,慌忙去接。
  
  “晓希!是晓希吗?”
  
  电话那头静默了一会儿,然后传出一个略带有歉意的声音。
  
  “哥……”
  
  “彦承!!!”萧泽心头一阵狂跳,抓着手机的手几乎把持不住:“彦承!彦承是你吗彦承!”
  
  彦霖立刻拔转车头往家里开。
  
  “老师!彦承已经回家了!”
  
  大概是彦承说不出话来,这次换的是林晓希说话,萧泽听他肯定的说彦承已经回家的事情,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十万分的疲惫一起袭来,萧泽眼前一黑,在彦霖伸手抱住他之前,额头重重磕在了玻璃窗上。
  
  “喂——老师——老师——”
  
  电话那头传来晓希的呼喊声,彦霖顾不了那么多,靠马路边将车停下来,从驾驶座下来把萧泽拉扯进怀里拼命按他的人中,萧泽额头红红的一个印子,看的彦霖心疼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让大家等了那么许久,亲爱的小汐电脑目前还没有下落中,所以不方便码字更文,萧萧由于自己还有坑,加上工作比较忙,所以更新的速度很慢,还请大家多多见谅,真的很抱歉让大家等那么久。
彦承这迷糊的青春期小孩子,这次闯大祸了,等着被拍吧!哈哈




☆、33

  挂断了电话两人便一路疾驰回家,车子没有进库,直接停在了别墅门口,彦霖开车冲了下去,却被情人一把拉住袖口。
  
  “彦霖”,萧泽顿了顿说道,“承儿还小不懂事,你别真和他生气。” 彦霖无奈的摇摇头,笑道,“你别替他说话,这孩子也就是面子上乖巧,心里没个怕的人,再不教就翻天了!” 萧泽知道彦霖这会儿再气头上,劝也劝不动,便也不再多说,跟着他进屋去。
  
  彦承早就等在客厅,规规矩矩地在茶几前站了,手指不安的在身后绞着,头也埋的低低的。萧泽一见他这副可怜样子哪里还生的起气,连忙抢在彦霖前面拉了彦承的胳膊就朝卧室走去,“天热还到外面乱跑;快去洗个澡;等下下来吃饭。”
  
  晓希知道学长是要护着彦承,连忙也跟着过去,“刚刚停水了,我去帮忙看看现在好了没有。”
  
  “承儿”,彦霖在门口轻叫了一声,萧泽没停,彦承却是不敢动了。晓希心里不禁“咯噔”一下,看来彦霖哥是真生气了,连学长的面子也不给。
  彦霖冷着脸换掉鞋子走进来,看都没看彦承一眼,“别在这儿杵着,该去哪儿去哪儿。” 听了这话彦承没出息的一哆嗦,但是不敢也没脸求萧泽哥再护着,只退了几步朝萧泽哥深深鞠了一躬道了声“对不起”便一路小跑上了楼。
  
  彦霖上前握住萧泽的手,萧泽知道他有话说,便叫晓希先去练功房等着,彦霖牵了他在沙发上坐了,“你铁定要护着承儿了?是谁当初说帮我教弟弟叫我不许心疼的,现在倒是你舍不得了?”
  
  萧泽瞪了他一眼,随即轻叹了口气,“练舞本就是个苦差事,他一心要学,自然不能疼着宠着,可现在他是心里有结。他闹离家出走,我也生气,是该管管没错,我是怕你在气头上,失了分寸反而伤了他心。”
  
  “我明白”彦霖知道情人心思细腻,凡事都替自己多想一层,“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找人找了大半天,你也累了,去歇会儿吧。”
  “嗯”,已经得了保证,萧泽也不好在说什么,和情人一起换了衣服,见他进了书房,自己则又扎进练功房帮晓希练舞。
  
  林晓希在把杆上压腿,一条腿滑开扯出个漂亮的弧度,下意识的振压了几下,心里却一直担心着彦承。 正想着便听着门响,晓希连忙迎了上去,“学长?” 
  萧泽点点头,伸手拿了墙边挂着的藤条,便陪着他重新到把杆旁边,晓希见状连忙重新把腿搭上继续练习。 萧泽绕到身后一手扶着他脚踝,一只脚将他腿根向下踩了踩,“怎么才开始热身,最后一幕练得怎么样了?”
  
  林晓希微微一愣,有些失望,学长竟然没提彦承的事儿,不知道他这会儿怎么样了。 正兀自出神,脚背上却突然挨了一藤条,晓希疼的一激灵,知道是方才走神没有绷紧脚背,连忙集中精神不敢在分心。看来学长是故意不提彦承的事,晓希也不敢再多想,只打起十二分精神好好练习。
  
  书房里,彦承直挺挺的站在哥哥的办公桌前,心里早已经后悔的不行。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敏感这么懦弱了呢?动作做不好给萧泽哥罚几遍不对么,就算是功课紧了,也是萧泽哥为了能让他打进复赛。哥哥,晓希哥,每个人都努力地要帮自己完成梦想,为什么自己偏偏临阵逃脱了呢。 舞跳得没有晓希哥好,再练就是了,为什么心里会酸酸的呢?今天,竟然又做了离家出走这样的荒唐事,彦承越想越瞧不起自己,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
  
  门被推开又关上的声音,哥哥高大的身影渐渐来到身前,彦承不由自主的绷紧了身体,头埋的更低了。 
  彦霖倚着桌边站了,目光扫到彦承露出的一截小腿上满是藤条留下的印子,一刹那心尖仿佛被拨弄了下,有些酸酸的。彦霖长叹了口气,开口,竟是没露半点心疼。“怎么自己回来了?不是离家出走么?没让大家废寝忘食的找你几天几夜,就这么自己回来了,不觉得没面子么。”
  
  哥哥的语气很平淡,彦承却越听越心惊,哥哥很少这样讽刺人,这次,是真的气急了吧。彦承心里满是愧疚,连忙认错,“哥您别生气,是我错了,但是我不是真的想这样,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不好好练功,和你萧泽哥耍脾气,现在还学会离家出走。是不是大家都太宠着你让着你了,好让你把从前学的道理都就饭吃了。”
  
  “哥……” 看得出哥哥一直压着火气,脸色却越来越差,彦承急的不知如何时候,双膝一曲便“扑通”一声跪在地板上,“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知道,当初是我不顾您的阻拦一定要学舞,也在您和萧泽哥面前保证会好好的练。但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无论如何都练不好,萧泽哥那么用心教我,我心里真的很着急。”
  
  彦霖听在心里,低头看了眼跪在脚边的弟弟,不禁沉默。这些日子这孩子吃得苦他是看在严厉的,但这不是理由也不是借口。路是自己选的,那么再辛苦再难过也要闯过去。 不懂就问,不会就练,觉得自己笨就多下些苦功,遇到困难就跑那算什么本事。
  
  见哥哥一直不说话,彦承心里更加难过,连忙膝行几步,在抽屉里拿了戒尺出来。 这柄戒尺跟着他的时间不短,小时候学书法的时候,哥哥总会握着这戒尺从旁监督,稍有懈怠便免不了挨几下。渐渐地,它便成了钟家的家法,每次犯了大错误,哥都会用它狠抽自己一顿。 后来,他渐渐懂事,挨打的次数也极少了,这柄戒尺大都安静地躺在抽屉里。再后来,有了萧泽哥的藤条,就再没用过它一次了。
  
  只是如今,又要劳烦它了。 彦承双手捧着戒尺,膝行回哥哥跟前,将戒尺递到了他手上。彦霖接过戒尺,不禁长叹了口气,“自己过来伏着,老规矩。” 彦承闻言一愣,但看着哥哥面沉如水,到底没敢说什么,只咬了咬嘴唇,将裤子褪下,紧紧的伏在桌子上。
  
  彦霖没容他等,手起鞭落便是一下,“啪”的一声敲在肉上,彦承疼的一挺身,一声痛呼冲出喉咙,待缓过神的功夫,身后已经挨了五下。五下挨着落的,疼痛也连成了一片,屁…股上似是被掀起了一层油皮,火辣辣的疼着。彦承急着吸了好几口气,却缓不过来那疼。 
  “伏好了!” 彦霖轻斥一句,又是连着五下落在方才的印痕上,已经红肿起来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力道,彦承猛的用拳头堵住嘴,眼泪已经冲到了眼眶,才有一些发麻的皮肉经着第二下,便叫嚣的疼起来,似乎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肿起来。
  
  微凉的戒尺贴在已经火烫的肌肤上,彦承吓得不禁一抖,哥下手一点都没留情,才十下,他就有些受不住了。 
  “哥”,戒尺迟迟没有再扬起,彦承忍不住轻唤了一声,“哥,您生气就打我吧,别在心里憋着。 只是,我开始真的没想离家出走,我只是觉得好累,真的好累。 虽然嘴上说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会奢望,但看见晓希哥跳的那么好,看萧泽哥那么费心的教我,我也想一路冲进决赛让您和萧泽哥开心。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好像是在原地踏步,一点儿进步都没有,我心里,是真的很急。”
  
  迟迟没有回应,彦承不敢抬头看,心里却是难过,看来自己真的让哥哥生气伤心了。 微凉的触觉突然消失,彦承心里一颤,戒尺伴着风声落下砸在臀上。 彦承疼的一哆嗦,又有九下跟着落下来,更急,更狠,还来不及让人喘口气,更骇人的疼就追了上来,还是那五道伤痕,已经肿起一大截,泛了很浓的紫砂。 彦承疼的弓起腰,额头紧紧磕在桌面上,脚趾都蜷了起来。 
  
  默默忍了好一阵疼痛才稍稍缓些,才被空调吹干些的衣服却是又湿了一次。彦承微微抬起头,才发现眼泪早就流了满脸,桌面上积了一小滩也不知是汗还是泪。
  
  彦霖站在弟弟身后,看见他站都站不直,整个人歪着挂在宽大的写字桌上,肩膀还因疼痛而不自觉的抽动着,说不心疼,是假的。 手上下了几分力道,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这孩子咬着拳头才没有喊出声来他也看在眼里。 弟弟自小心思深沉,表面上看起来再怎么懂事开朗,心事却是极少对人说的。今天,这孩子一股脑儿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想也是心里真的捱不住了。
  
  戒尺再次贴上肌肤,彦承几乎是惊恐地仰起头喊了一声“哥”,彦霖看见他疼的煞白的小脸满是眼泪和冷汗,嘴唇却被咬的血红,心中一疼握着戒尺又用力顶了顶伤处,彦承立刻咬住嘴唇,眉毛都拧在了一起。
  “钟彦承你听着,舞蹈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可因着练舞使小性儿的事儿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再有一次,我也不打你,舞蹈不用学了,直接给我回去好好念书,别浪费萧泽的精力来教咱们钟家不成材的家伙。”
  
  “再者你也不必口口声声说着努力。是,你的确很努力的,但你扪心自问,这样的程度足够么?别怪哥拿你和晓希比,萧泽带你们练功我陪着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那次压腿不是你先叫痛受不住的,那次连动作不是你先累了趴下的? 别那么容易对自己满足,努力是为自己,做出成绩了才算数。 哥哥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一字一句像铁锤似的砸在心里,彦承使劲儿咬着嘴唇,恨死了现在的自己。“哥,您打吧,我该打,打死都不为过。”
  
  看见弟弟这样,彦霖也忍不住心疼,上前揉了揉那一头毛茸茸的短发,笑道,“净说傻话,哥舍得打死你么,我舍得你萧泽哥也要找我拼命了。 今儿也打得够重了,再打拿什么去比赛。剩下二十下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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