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惨不忍睹的日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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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那旮说话都跟电视上似的,很……好听。”小花开头就夸了人家一下,即使初衷并不是如此。
“我们那里就是这样说,口音很难改过来的。”方芳说道。
“对了,你是哪个班的啊?”川川问道。
“我也是护理,不过是涉外护理。”方芳回答。
我们一边喝着一边打听一些她们那里的风俗,我们那时候才发现,南北方真的存在很大的差别的,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我倒是真的想去南边走一走。
说着说着,谈到了四川妹子喜欢吃辣椒的问题,吴爷这才想起来,叫来服务员,点了几个带辣椒的菜。
“要是没有辣椒,这顿饭吃的会很不爽的……”方芳最后才说。
我们吃完结账的时候,看了一眼清单,不看不知道,一看,这回真的吓了一跳。吓到我们的并不是菜的价钱,而是那杯牛奶——居然58块钱一份……
这着实让我们郁闷了就算它是特仑苏也没这么贵啊,在方方面前,吴爷并没有表现出很是吃惊,也就是说了句正常,回宿舍的时候吴爷菜张口大骂黑家饺子馆的不厚道。
“谁让你要面子啊,要一份果汁就行啦,还弄什么牛奶啊。”小花数落吴爷。
“我要面子,谁知道她也那么给面子啊,一句推妥的话都没有,我真怀疑……”吴爷说着突然住口了,短信呼叫中……
“完了,有一个魂儿被勾走的了。”顺子说道。
小花没有再说什么,听我们说了好半天,他缓缓地道:“不过服务员的那几句‘对不起先生’还真有他们的特色了……”
第七十八章 重在参与
引用一句以前说过的话:用扯淡的态度,面对草淡的人生。
但是有一件事,你绝对不能扯淡,那就是考试。
元旦晚会过后,我们的期末考试也似乎是等不及了的如期而至。我们也开始紧张过来,听说,大概可能差不多也许把老师划的重点都给背下来以后,就稳保过,可是,老师划的重点那么零散,怎么可能都背下来。
幸好有心人多,把所有的重点都弄到一张纸上,最后全班都去一传十,十传百的去复印了。有时候我还真觉得,她们是为人民服务的好榜样。
所以,我们临考试那几天,兜里始终都装着各科的重点。
那时候的改变广告词现象极为严重。
这人啊,临近考试就容易失眠,过去我一直失眠,可是数了众多绵羊以后,还是睡不着,麻烦。自从有了这张重点以后,我不失眠了,沾枕头就着,不含糊。
自从有了它,睡觉都安稳了许多,心里踏实啊,实在不行,还可以带进考场当小抄嘛。
一群人有了心理准备以后,还真的就又逃课上网去了,真是没心没肺,我依然做着自己的好学生,没有与他们同流合污——我直接去公园溜达了。
在公园背书,也不失是一个很好地方,就是有时候风刮的厉害的时候,总会感觉很冷,有时候走思的时候,连手里的纸都刮掉过,真不知道当时是想什么了……
有时候累了,也去网吧放松一下。教室里也管的不怎么严了,那些女生们由于怕冷,再加上宿舍也不让留人,所以,也都老实的在教室看书。
人心惶惶的考试最终还是来了,来的很是残忍。当我们怀着上坟的心情来到考场的时候,已经分好了座位。
我们男生十个自然不是在一块,我们班的学号是按照名字姓的拼音来的,所以根本没有谁是挨着的,这也是我们唯一感谢上天的地方——要是我们几个男生要是在一块考试,那可真是大家挂,才是真的挂,广州好挂(不知道我们班那个学习委员是广州那边的,她用不用好迪呢)。
我们入场以后呆了一会,进来了四个老师。我们顿时就互相对视了一眼,真他妈的背,四个老师呢,怎么抄啊!我们实现都约定好了,谁有答案都互相群发,谁不发谁以后的孩子没有屁眼。这样我们的通讯工具就发挥到了他原有的巨大力量。
发卷子以后我是一看就两眼摸黑了,这可真是一点都不会,只是凭着记忆写下了两个名词解释,不过选择、判断、还有什么病例分析什么的还真就一点不会,就是看着眼熟,貌似还真是那张重点纸上的。我当时那个悔啊,我怎么就没好好背呢,要是背下来了就不用这样孤注一掷的准备抄了。
看向前面的那个姐们儿,人家正在认真地答着呢,我也无聊的等着短信呢,那四个老师就来回溜达,是不是的还看看我,我东张西望的自己也感觉不怎么好,所以就趴到桌子上小憩了一会儿。
这一小憩不怕,可是我意眯眼睛就脱离了这个小字,后来是被短信的震动声吵醒的,用眼睛瞄了两眼老师们的位置,根据以往的经验,迅速的掏出手机,把选择题一点一点的抄在一张纸上了,这样再往试卷上抄的时候就容易多了。抄着抄着,就快完的时候,又来了短信,我打开看了,是又一份,我又抄上了,又快要抄完的时候,我又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吴爷来的,我打开看了一下,内容只有七个字:“老师过去啦,小心!”我当时就那个郁闷啊,这也发条短信啊!
这时候一个老师走了过来,看到了我的手机,看了看我一脸无辜的表情,估计也是从这个时代过去的,也没有怎么责备的为难我,大声地说了句:“抄袭的注意点儿啦啊,动作别太大,不然我可要记作弊了。”
我听到这句话以后,顿时觉得这个老师怎么那么可爱呢,这下可好,只听一阵掏纸的声音,全部有行动了。
我也冲那个老师笑了笑,这回看了一下时间,就剩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就交卷子啦。
我对了一下两个答案,我草!这两个答案三十个选择题,有一半以上的是不同的,这叫我怎么抄?这时候我看了几眼我前边那个姐们的答案,写的满满的,很有我小学时候的风范,我小学时候学习也是很好的,所以每次考试我都是全场先做完然后睡觉。
我捅了捅前面那个姐们儿,让她把试卷往外拉拉,我抄一下,这两份答案这么答不同,我还真不敢抄。这不是对他们的不信任,这是对自己的负责任。
我一口气抄了填空、判断、选择,当我正想抄简答的时候,老师就让我们交卷子了。我也不顾抄了,反正这些已经够了。
我们的考试科都是这样的:考试成绩百分之七十,平时成绩百分之三十,所以,这成绩挂不挂的大部分决定权还是在老师的手里。
我直接交了卷子,出了考场。吴爷他们出来的时候也都满面春风的,估计超的不错。
“考的怎么样啊?”我问他们。
“那样呗!”众人说。
吴爷点起了一根烟,缓缓地道:“不怎么样,重在参与吧!”
“答案你们都超的是哪份的啊?”小花问道,看来都存在了这个困扰。
“取交集,然后自己蒙!”川川说道。
“我直接抄的我前面那个姐们的。看来她学习的不错。”我说。
“贱!”众人这时候达到了一致的意识。
“我前后的还跟我要答案呢,我当时就郁闷地想撞墙!”顺子说道。看来和我们一样的人还真不少。
我们考试时分开考的,并不是放到一块考的,战线拉得很长,大概有两周时间的样子。所以,有充足的时间复习,对于我们来说是有充足的时间去各种玩。通过一次考试就知道监堂的并不严,这样我们也没有必要再那么辛辛苦苦的背书了!
第七十九章 人在屋檐下
这种好事自然没有一直继续下去,第二科考试的时候,我们都傻了眼。
接下来的老师极其严厉,我们稍微一动,立刻就像是填补空缺似的就过去了,严肃的表情很是不满地看着我们,我们也不敢跟人家对峙,只得低头装作认真答题。
第一场考试下来,估计大部分人都放松了警惕,没好好复习。可是第二场的老师让我郁闷地想死。
“都放老实点啊,别到时候记你作弊,连补考的机会都没有!”那个长的特别像大妈的老师说道。
我们无奈的睡觉,家庄人真的做题,可是最后一条短信都没收到,看来吴爷他们一类绝对也被这个老太婆给镇住啦,我于是乎只能抄前面那个姐们的了。
我用脚踢了踢凳子,那个姐们也明白了什么意思,吧试卷往边上挪了挪。我勉强的瞟了两眼我前边那个姐们儿的选择、填空还有判断题,这才没有导致我交白卷。我顿时热泪了,这就是做人的差距啊,人家为什么哪科都学的那么好?
出去的时候,吴爷他们也异常郁闷的在议论。都说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么监考,我连短信都没有收到,这对策也不知道对哪里去了,不像第一场,我们还能发短信问候一下呢。
接下来的几场也都这样战战兢兢的就过来了,没收到短信的时候我都是抄的我前边那个姐们儿的。
这也算是孤注一掷了,如果前边的那个姐们儿学习太过出众的话,我抄选择判断加几个零星的填空,也能过了,但是如果前边的姐们儿学习不怎么强的话,我就玩完了。
不过我想不管最后能不能过,那个姐们是绝对得感谢一下的!
所以,我只能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到了她身上了,貌似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我们这群人也都是这样,听天由命的去尽力去抄点儿。时运不济啊!
考完试等待我们的及时寒假了,在家等着过年,期间也不会知道自己考成什么样,这就让我们每个人都能在家安稳的过一个好年了。
从这点来看,我们学校还是很人性化的。都考完了以后,我们都回了宿舍等待着自己火车的到来。
火车票也都早就脱关系拉人气什么的买好了,不过时间也没弄统一,每个人都不一样。
我的票是让程瑶瑶买的,没办法,谁让她离车站近呢,她买的是站票,我也没说啥。这年头有就不错了。
记得那时候我们最常说的一句话话就是:
火车票,最牛叉的炫耀!
我现如果你曾经或者是正在上学买票的人应该是深有体会,买火车票是一件很让人窝火的事情。
记得我买票去了三次,排了好半天队,最后居然没有回家的票,人世间最狠的话莫过于排老半天队等到的却是一句对不起,连站票都没有了。
最后,还是托她给买的,她第二天去了就买好了,这让我很是无语,颇有“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的味道。
最后这几天,我们出去玩的频率也多了,家里给的工资,不是早没有了,就是这两天玩的所剩无几了,只有几个人的饭卡里的钱凑凑还能维持一段生活。
我们把四张饭卡放到桌子上,看着它们发呆。
最后一致决定把身上的剩下零钱用来买榨菜,用饭卡去买馒头。
馒头就榨菜,渴了就喝开水。
当看到小花和吴爷提着40个馒头进宿舍的时候,我感动的都哭啦。这宿舍生活总算是尝到了共患难啦。
幸运的是,我们学校开水随便用,不花钱,不像别的学校,用开水还得刷卡什么的(我突然想到那个幽默冷笑话:我们迷路了,这里能吃的除了牛粪什么都没有,而庆幸的是牛粪有的是)。
脱离这样的生活,我还真是迫不及待,在考完试的第二天早上,我毅然踏上了回家之路。
跟程瑶瑶联系好了,说是在火车站碰头。
道别了舍友,刚出宿舍走不远,居然看到了董玉兰,估计她也是刚吃完早饭回宿舍的,看我提着包,也知道我就快走了,也主动的帮我拿了一小件儿说是送我一段。
我倒是些许感动了,室友们都懒的起,最后,还是人家董玉兰送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董玉兰也没有和一贯的做法一样的刺激我,只是说了一大堆不着边际的话。
“你们几个小时到家?”董玉兰问。
“程序很复杂,首先在学校坐公交到火车站,然后火车十一个小时到我们市里,然后公交到汽车站,然后汽车三个小时到我们县,然后在我们县再汽车一个半小时到我们家。”我一口气说完了以后,董玉兰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过去了好一阵子,才纳过闷儿来的噢了一声。
“还挺远的嘛,村里的。”我都这个词一向都是很反感的,可是我知道她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也就没有再深究什么。
“你什么时候回家?”我问她。我知道,她家离学校比较近,火车也就两个小时就到家了。
“我后天走这里有点事儿呢。我得别人都走了我把每个宿舍检查门窗关好了以后才能走。”董玉兰答道。
“您为了劳苦大众辛苦了。”我感叹道。
“没什么,为人民服务!”她随口就道。
我有时候感觉我们两个有很大程度上的相似。到校门口的时候,我接过她手中的小包,叫了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
“回去吧。”我说。
“嗯,路上注意点儿啊。”她很关怀地说道。我顿时感觉一种幸福感,要是有个这样的对象,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忽然又想逗逗她了,于是我笑着对她说:“想我了给我打电话吧。”
“死不死啊!!”她很气愤地说道。
我招呼司机走了,奔向火车站。
“你和你女朋友挺合适的啊!”司机笑着跟我说,也不知道他用哪只眼睛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和董玉兰,貌似就斗嘴能听得出般配来。
“呵呵,那是,习惯了。”我没有否认,反正我又不少什么,趁她不知道占点儿便宜还是可以的。不过司机这句话倒是让我心里舒服了许多,直到下车的时候还在回味着董玉兰欺负我的这些日子。
我下了车就走,司机叫住我说我还没给钱呢,我才醒过来,掏了十块钱给了司机后,拨通了程瑶瑶的电话。
“嘿,搁哪儿呢?”我问她。
“车站前边,刚下公交,过来吧。”我往那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