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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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老陈你怎么对这支部队知道的这么清楚?”杨淮源疑惑的问。
“我们都是指战员吗,当然要对每只部队了解清楚。”陈志刚说。
“首长的女儿在那只部队某师某团野战医院当护士。”旁边一个年轻的参谋说。
“哦,我说呢,原来是侄女在哪里呀,唉,他不是不去医院了吗?我记得你不是让她上什么军医大学。怎么又跑的那里去了。”杨淮源问。
“唉,孩子们都大了,他们有自己的道路,快开战的时候她吗哭的喊着要她去上学不要再部队,可是她非要和她的那个姐妹陆梅去野战医院,她把打战当儿戏,我怎么也管不住她,就由她去吧。对了,那个陆梅的哥哥现在就是我说的那个营的营长”。
“是吗,我很想要见见他”杨淮源望着地图说。
地图上是刚标出的那个师的进攻路线,拐了好几个弯,好像南集团初期的好几个危险地点都有它这支“救火队”的身影。
“老杨,我看等这场战争结束了,就让小雪和文龙把婚事办了吧。我们两个从建国初期就搭档,走过了朝鲜战场,走过了印度战场,现在又打越南,我们的两个儿女结为连理也算是一段美好佳话。你说呢?”陈志刚望着老杨说。
“恩,办了吧。”杨淮源说。
“那个参谋,有杨文龙的消息没有?”陈志刚看着心神不宁的杨淮源问一个走过来参谋。
“首长,没有,”那个参谋很肯定的回答。
“已经20个小时,还没有他的消息吗?你在去问问各部队,看看他们有他的消息没有,有了马上报过来”。陈志刚说。参谋应了一声就去查看。
“师长,集团指挥部命令我们向水口方向前进。”在龙州的某师指挥部。接到命令后整个师开始行动。
“陆梅姐,我们又要开拔呀”这才停下来几个小时”,陈雪儿一边和其他护士一样收拾,一边和陆梅说话。
“陆梅姐,你怎么听不到说话呀,还想着那个张强呀,”陈雪儿见陆梅出神的望着窗外不理她就又说。
“难道你不想她吗,他是喜欢你的,看他为你伤心,为你打架就知道他是喜欢你的,而且是那种一见钟情的。他现在生死未卜你难道起码的同情心也没有吗?”陆梅问她。
“没感觉,听你哥说他很厉害我看了也没什么,很平常吗,这样的人扔在大街上你下一分钟可以从大街上抓出一大把,个子又那么矮,还没有我高呢,我和他走在一起,人家还当我是她姐姐呢。我就是喜欢文龙哥那高大威猛,肌*棒的,文龙哥在学校里可是我们好多的学妹学姐的梦中情人呢。我喜欢文龙哥那宽阔的胸膛。哪里我感到安全。”陈雪儿迷醉了。
“是啊,他太平凡了,我哥说他很厉害,但他也很穷,他家也很穷,他也只是个小兵,我刚见到他时也没有在意,但是自从我哥说他的时候那个佩服劲,和我给他治疗的时候看他身上那一道道伤痕,我就注意上她,让我动心的事是他说了那句要以身相许那句话拨痛我心中的伤痛的时候我就真的很在意他了。直到他在我面前表现出对你的深情,和他打架的那一刹那间我才知道我爱上他了。那一刻他本来可以一下杀了文龙的,但他没有,他手下留情,这证明我哥说的很对,他很厉害,人也不错。我们穷人家的女人不像你们首长的女儿一样,我们只要找个对自己不错,人也不错的人就行了。”陆梅对他的闺中好友吐露自己的心声。
“总之,我对他没有感觉,那个人好讨厌,还亲了我,我恨死她了。我留的给文龙哥的,我倒是担心文龙哥,都一晚上了,他还没有消息。”陈雪儿。
我要是能听到一定会高兴死,起码会少杀10来个越南鬼子,我竟然拿了陈雪儿的初吻。哈哈。
但是,我就是听不到,我现在正被越南人追的四处逃窜,山口被敌人的穿插部队堵住了,绕了好大的圈子才摆脱敌人的追捕。从山林深处转来转去,转到了我掉下飞机的那个地方。一条公路弯弯曲曲的伸向远方,我沿着公路走,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去。我不自到自己从公路上走向水口大桥的方向。我已经脱离了东溪区域。我一会跟着公路走,一会儿又被越军逼到山里,爬上一座山峰,我看到水口大桥上那飘扬的五星红旗。终于找到自己的部队了。我激动的想哭,但是从山峰上下去的道路也很远。曲曲折折的。我的衣服被挂烂了,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还穿着越军的军服。要是我贸然跑到大桥前面那准会被那个急于立功的新兵蛋子打死,现在打成一锅粥的战斗误伤几个人很平常。死几个连长,营长,甚至死个团长都很平常。所以我放慢了脚步。
就快出山林的时候,我听到在我的前面有人在快速的行进。和我只差个10来米远,我马上放忙了脚步。他们在里出口10来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我端着枪小心的接近。
“贺班长,带你的人去前面侦查一下,看看周围还有没有敌人,我们不能贸然过去。”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停下身形拔开草小心的看着外面。
“是,首长,狗蛋,柱子,留在这保护首长,其他人和我去前面。”我看到7个战士和样文龙的身影。
那个班长带头朝前面走去,他身边跟着4个战士,两个战士被留下来在杨文龙身旁保护,他们左顾右盼很尽职尽责。
杨文龙那个家伙在干什么?我看到他在往后退,他说完第一句话就朝后退了3步,靠在一棵大树旁边。把它手里的枪指向前面的人。
“哒哒,哒哒,哒哒、、、、、、”他开枪了。他朝自己的人开枪射击。
那些战士没有防备就全倒在血泊中,还好那个班长已经走出了10来米远,听到枪声本能的卧倒,但是子弹还是打中了他。他艰难的翻过身,看着狰狞的端着枪朝他靠近的杨文龙。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受了伤的班长,声嘶力竭的朝他喊。
“没什么,你知道的太多了,你们和我一起被俘虏过,我们是俘虏,你们知道我告诉了越军不少秘密,虽然审讯我们的越军都死了,但是你们回去怎么向你们首长汇报这次的任务。我知道你们一定会说我被俘虏过,我是首长的儿子,我不能给我的前程抹黑,不能,如果我被政治审查,那我的前途就完了,军区最有前途的团长,我爸爸的骄傲,受过最好教育和军事训练的军人不能在人生道路上有污点,要有也是辉煌,是军功章。所以你们就一定要死,前面就是我们的部队,看巡逻队都过来了,你们救出我来,现在送我回到部队,作为一个军人,一个合格的军人,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但是还不够出色,我现在来帮你们做的更出色点,你们放心的去吧。我会让军区给你们发军功章,会嘉奖你们,没有人知道你们被俘虏过,也就没有人知道我被俘虏过。——没有人会知道”
“哈哈,哈哈,为我们所有正直的军人,我觉得你们的牺牲值得,再——见——我的班长。”
“还会有人知道的,任排长只不过是和我们失散了,他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你别以为没有人知道”,那个班长艰难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站起来。
“这不用你们操心,其实我和你们失散的时候已经遇到过任排长了,他死了。尸体还是我埋的。你们就放心的去吧”。说着他扣动了扳机。
我在草丛里,抓住枪,几次想要跳出来对着这个混蛋扣动扳机,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那么做。或许是因为任得奖,或许是因为陈雪儿。杨文龙死了她一定会伤心死的。最后道德渐渐的说服了我,可是没有机会了。
听到枪声赶来的巡逻队被杨文龙截住,他报出自己的名字,现在首长儿子失踪的消息所有的部队都知道了,所以一听说是杨文龙,确认了后就很快保护着他朝水口大桥走去。我散失了杀死自己情敌的机会。本来他要是个好人我还会和他公平竞争陈雪儿的,但是看到他今天的表现我想要杀死他。只是机会已经失去。要杀他以后恐怕得背上不少罪名。他回到了部队以他的性格和手段以及有个当首长的父亲,那就是未来的将军。我这个小兵的能量实在是太小了。就是和他争陈雪儿也会一败涂地,他今天的表现说明他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样的人很可怕。看来我以后要躲着他点。可是想到以后还要在他的团里混生活,我就浑身不舒服。我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提前退伍,我可不想我在前面冲锋,后面打来自己人的子弹。如果我在战役的时候怕死畏缩不前,被督战队打死也有个名堂。伤心也能找到理由,可要是找不到伤心的理由呢?
人死有重于泰山,也有轻于鸿毛,不知道死在自己人手里,那是怎么个轻重,或许不轻也不重,只不过是一滴水滴在干旱的沙漠上,无声也无息,即滋润不了大地,也不会变成汪洋大海,更不会像水进了火种还会发出“滋——”的一声,然后再化作蒸汽飘散。
没有人知道吗?我不是知道了吗,这一人多高的草,灌木从中是不是也隐藏着其他的人呢。或许是敌人,或许是其他部队的散兵游勇。
第十四章 烈火炼狱
水口大桥是东西走向的,我现在是在东面,东面桥头对面的山坡上,我等了一个小时才再次从山坡的另一面走了出来。身上穿着从那几个死了的军人身上剥下的衣服,靴子;腿上扎着紧紧的绑腿。这样有助于我灵活的行动。我以前是不扎绑腿的。扎绑腿也可以躲开那些草叶上的虫子们的骚扰和蛇们的攻击。
从这里看过去,下午的水口大桥像美丽的少女一样横卧在那里,蜿蜒的河水就像他碧绿的腰带。这面是她的头部。桥西面左右两个大型的碉堡就像她穿的鞋子。离开碉堡30米远的地方是一条分成左右两段的面向中国方面的战壕。再往前延伸掩藏在丛林里深入峡谷的道路.
桥的这面东面显然是很费心的。除了沿桥的两面各有两座水泥砌的碉堡以外,在桥的左面30米的地方还有一座就像路边加油站一样的建筑物。建筑物后院夹在建筑物和桥的中间耸立着一座水塔,足有10米高。无论是碉堡还是建筑物都有交通壕隐隐约约的连接着,桥右面在两座碉堡的后面通过交通壕连接着的还有一座朝向越南的搭建在山丘上的木屋。木屋前面是呈三角形配置的3个沙袋掩体可以封锁从越南这面来的公路,越南来的公路在他的300米远的地方正好是个转弯,所有的车到了这都得减速。然后再转一下身,走一个幅度很大的s型路才能完全暴露在桥头这面的火力之下。而随着起伏的山丘越南人每隔100米有一个沙袋掩体。控制着朝向西面的道路,不过要是把掩体掉过去,那么就也可以打击从越南方向来的敌人。他们可以配合木屋守卫那条s型的道路,以及从对面山坡上冲下来的敌人。
这将是阻挡越南人的第一道防线。第二道防线就是在建筑和山丘之间的一道战壕,但是地势低洼,一旦敌人占领第一道防线,那么第二道防线将发挥不了多大作用。第三道防线就是建筑物和桥东面的4个碉堡和表面阵地的一些掩体,还有散兵坑。这些东西现在看见有些已经塌陷,遭到破坏,说明解放军在占领这座桥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桥面上还有弹坑,桥的护栏也全是一些裸露的钢筋了。
随着越来越接近我没来由的有一种恐惧,有些心神不宁。或许这座桥就是我这百十来斤的安身之所。
“什么人,站住,我要开枪了”突破两道防线,到达建筑物前面终于被发现了。
“自己人,别开枪,解放军边防军某师236团3营1连2排1班士兵张强”我赶快举起手来大叫。从眼的余光里我看到从两侧掩体后面和头顶水塔上瞄向我的枪口。
“236团,啊,我终于有一个自己的兵了。”我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建筑物里穿了出来。不用看,听这声音我就知道他是谁了。就在一个小时前我还听到他。
“是吗?看把我们杨团长高兴的,堂堂的团长尽然没有一个兵可真是叫人笑话啊”我带些讽刺的语气说。
“怎么和首长说话呢,规矩点”一个大概是个当官的指着我说。
“怎么是你,你还没死,”杨文龙楞在门口。随即他就大笑起来。哈哈哈“这样更好,我身旁正缺个得力的帮手,我看你行”哈哈哈。
“杨团长,他真的是你们团的?”那个当官的问。
“何止是呢,他还是个战斗英雄呢,还和我打过一架,他很厉害的”杨文龙说着过来拉住我的手笑着把握拉进了屋子里。
边走边小声和我说了一句:“你走吧,我在这等,等小明,我给小明买了一个拨浪鼓”。我的脑子瞬时短路了。脚下一顿,差点被后面跟过来的那个当官的撞倒。
“张强,你没事把”他关心的问。
“没事,就是跑了一天一夜,和敌人战斗的时候腿上受了点伤,不过不碍事的。”我连忙说。
“那你等着我给你去叫医护兵,他奶奶的那小子干什么不好这会跑到前面去给那几个越南伤员疗伤。我看杀了他们到也省心。”他说着出去了。
我看着空旷的建筑物里只留下我和杨文龙两个人,不由得把手伸向腰里的手枪。杨文龙没有注意到。
“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我有些不明白,杨团长”。我假装糊涂。
“不明白吗?还要我说的更直接点吗?”他看着我问。
“是的,我不明白,”我说。他把一个水壶递给我他自己接着打开另一个水壶喝了两口,我也就也喝了两口,这么长时间的翻山越岭,长途奔袭,我早就口渴的嗓子直冒烟了。
“扑,”我吐了出来,是酒。呵呵,杨文龙看着我直笑,我看他喝的差不多也是酒。
“喝两口吧,越南的天气真是糟透了”。他没有看我而是望着窗外。接着他在次开口。
“任排长是个老兵,他在山林里比我们更了解越南人,他帮助越南人打过美国,昨天晚上他救了我后我们在他的领导下多次躲过了越南人的追捕,但是我们在一个山口遇到一大群的越南人,我们被他们发现了,等到我们明白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