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战-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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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住,坚持住,”那个女人啜啼着抱着床单和棉花跑到我的跟前。
然后手忙脚乱的给我包扎,棉花揉成团填进伤口,床单缠在身上,由于那个老头把纱布都缠在那个年轻战士身上了,所以我叫她扯床单。还是没有止住血,血透过一层层的床单渗出来,我目光掠过那个年轻战士没有闭合的眼睛,仿佛看到嘲笑的眼神:“你也将和我一样,死去”看到这样做也只能让血的流动速度减缓,她更加伤心和害怕,把我搂的紧紧的,我都有些窒息了。
这是个未成熟的不太老练的特工,她这样的表现不可能从特工学校毕业,我是教官我一定不会让她毕业。太感情用事了。现在还在哭泣。女人的眼泪怎么那么多呢?
“我的上衣口袋里有药,左面那个口袋里有吗啡和不知道什么名称的创伤药,快给我拿来”我皱着眉头,一只手环在她滑腻的腰上,一只手继续捂住腹部的伤口对她说。
等她拿过药来后我又对她说:“给我重新包扎,再拿两个碗来,前后伤口各扣一个,碗能把伤口吸住,可以止血,”我好象记得电影里有用玩扣住伤口止血的情景,不知道行不行,不过也只能试一试了,希望能行。她很听话的去了。
“快,敌人上来了”我有些着急的催促她说。
“恩,你不能死,你一定不能死,我爱你”她望着我,抿着快要被她咬破的自己的嘴唇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再次回头的时候观察外面,不能再让敌人靠近了,提起旁边靠着的56半自动。
用力的扒住窗户沿,支撑的站起来,将枪口对着那些狡猾的利用有利地形不断靠近的越南人。
他们尽然会利用地形和掩蔽物不断的接近这里。估计他们的指挥官是个老兵,他听到这里发生事情后,又从短暂的枪声知道敌人不好对付,那几个他手下的兵他了解,那样老练的老兵,即使遇到大部队也能从容撤出来,没想到从听到响声到结束是那么短暂,他判断出自己的对手很强或很多,所以他一边派一部分人回去叫人,一边指挥剩下的人小心的接近这里。
他的小心给了我和越南女人时间,她给我包扎伤口的时间,现在虽然还在渗出血,但是起码我能分神对付他们了。
“咳,咳,咳”一个三连射我打到2个正在交叉换位真好跑在一起的敌人。
打完枪我马上躲在窗户后面,敌人的反击很快。马上有七八颗子弹打在窗户上,剥落不少木屑。有一颗子弹穿透木板的缝隙打在那个年轻战士的脸上,我回头看到他闭上了眼。大概他知道援军终于来救援来了,我受了重伤一定会被打死。他仿佛已经看见我已经倒在血泊中。
躲过了子弹,我再次反击,这次三枪居然都打空了,敌人已经接近到村子边缘。离这里只不过是30来米了。
这次我没有躲回去,我迎着敌人还击的子弹,继续开火,两个敌人痛呼着倒下了,不过一个好像是被打中了脚,一个估计是胸口或脖子,倒在哪痛苦的抽搐。
再一次出击有收获后,我坐在窗户下,大口的喘气,吐出再次涌上喉头的血。一只手捂住腰上的伤口,感受那痛苦带来的阵阵快感,尽管全身直冒冷汗,但是我心里还是快乐的,能和一个爱自己的越南女人战地浪漫,能又消灭几个敌人,死也又多了几个垫背的我还是挺知足了,不听人们说吗~知足常乐,呵呵。
我再次笑了起来。越南女人奇怪的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
没有什么担心的,我的思想放松了下来,也想起我还不了解我面前的这个女人。
“你叫什么名字,我想知道我的女人叫什么,要不然下了地狱别人问起来我不好回答”我在次站起来时背对着她说。
“阮灵玉,越南特工”她从碗橱里找出两个碗,搂住所有我让她找到东西朝我走过来。
回头一瞥,看到她尽然站直了身子朝我走过来,身体的大半暴露在窗口里,我吓了一大跳:“低下头来,小心”我大声提醒她。
“很不错的名字,要不让我一看你就想看到那最美丽的玉石,那种有灵气的能给人带来好运气的有灵气的玉石。”我说。
“不要贫嘴了,快转过来,让我给你重新包扎,要不让我可不想我喜欢的人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她停止了啜泣,带着些责备的口气对我说。
我又干掉一个敌人后被一颗流弹划破肩膀。疼的瓷牙咧嘴的。同时自己也被子弹的动能带的仰面睡到在木板地上。
“看吧,刚才那么重的伤都能忍了,现在只不过是划破点就像快死掉似的”。她责怪的眼神里带着些笑意。
“那不同,那时我搂着你,我的下面的欲望被你逗的火火的,现在你离我那么远,就像离开了一个世纪,怎能不叫我喊疼呢。你就是我的疗伤灵药。你在不过来我就要喊了,哈哈”我笑着再次咳出一口血。
任由她再次摆弄着我的伤口。当我上衣口袋里的白色药粉撒上伤口的时候我看到血止住了,我奇怪我在敌人指挥部一个小箱子里找到的药是什么好药,莫不是美国人打越南时遗留下来的药。当她翻过包装的时候那个几个“云南白药”的汉字叫我哑然失笑。还是中国人的东西好呀。
当门口再次出现敌人的时候,我已经来不及拿掉地上的步枪,我看到她从刚才抱过来的一堆东西里抽出我原先别在武装带上的手枪。枪响过后三个摸上来的越南人再次抱成团滚下了楼梯。
我抄起步枪将枪口对准了她,她惊讶的眼神中我开枪了,枪口冒着烟,她却没有倒下,她转过身去,对面的墙壁上几个破洞里渗出的鲜血说明了事情。
“咿呀,”她扑在我的身上,抱住我再次流下了眼泪。身子还有些颤抖。估计是被我吓的。也或许是对我此时真正和她心心相印,心灵相通的感动。在我枪口对准她的一刹那间她一定以为我怀疑她想趁机谋害我。
这时我才真正懂得,爱情这东西真是个奇怪的东西。女人也是个奇怪的生物,她认定的感情可以不分国界,不分贫富贵贱,不分场合,甘愿为对方牺牲一切。
世界好像清净了许多,但她给我穿衣服的时候,我要求她给我点一只烟,在烟雾的世界里她像一个小媳妇伺候我,让我感到自己就像她的丈夫一样。
是那样的亲近,那样的温馨。她冰凉的小手掠过我的欲望的时候,我忍不住顺势把她推到在地板上,她的衣服还没穿来,所以烟雾中那份朦胧的性感,在她那一丝凉意中爆发。
疯狂,绝对是疯狂;痛苦,绝对是痛苦,苦中作乐;快感,爽快,爽快,绝对让人羡慕。在那比a片女郎更动听的叫床声中,我们再次攀上爱的高峰。
“喔~~~!”我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第四十章 再次逃跑
从来没有这么惬意过,现在我坐在越南太原城里一座法式二层小楼的阳台上。迎着清晨和煦的风,温暖的阳光,眯着眼瞅着熙熙攘攘的街道,对面市场上你买我卖,讨价还价,一片繁荣。心身在这时候得到最大的放松。
这座楼的主人是阮灵玉的一个远方堂叔,他这人看起来像个生意人,越法混血,对于侄女带来的人为什么伤的这么重,他虽然也有过怀疑,但是没有说是要去当地举报。至少半个月来,我还活的好好的,并且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让我又看到了活着走回祖国的希望。
只是这要是带着阮灵玉回去的话,海琳会怎么想,家里人怎么想,我该怎么处。终于从这些想法里挣脱的时候,市场上发现一些变化,人们开始变得沉寂起来,仿佛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市场那头,从街道的两面压了过来,把我美好的兴致破坏的荡然无存。
我快速跑进房间,从枕头底下抽出阮灵玉专门为我准备的那把鲁格/MAC。MAI微声手枪,手枪上面还装着瞄准具,可以让射手在40米以外准确的击中目标,并且不会让人发现。是秘密清除敌人最好的手枪,是她们出任务的时候的标准配备。
那把曾经畅饮过我和她未婚夫的血液的匕首被我别在腰上。我又回到阳台上,已经可以看到明显的敌人穿着便衣,衣服里鼓鼓的,从三面超小楼围拢过来,所有的百姓都停止了动作,看着他们行动。
这时他们就像抽了水漏出水面的石头,有的敌人已经开始明目张胆的吆喝,组织散在四周的敌人。
走后门,我下了楼,从后面花园翻进另一家,我低估了他们。
刚跳下墙,拉开另一家的院门,两个人就从院门外冲了进来,后面隐约还有10来个人。
“碰”我用力的关上大门,估计第三个人要去医院里找他的鼻子了。
“扑扑”毫不费力的从背后结果掉两个冲的过猛的愣头青。
后门不能走了。
我只好原路退回法式小楼。这时我的脑子里第一个反应是小楼的主人出卖了我。
静静的思考一下,觉的有可能是阮灵珠变了心,从心出卖了我。也或许是她被抓住了。想到这我不由的为她当心起来了。
回到小楼的地下室里,我找出了阮灵珠存放的武器。可真不少,有火箭筒,还有ak,以及一些弹夹,手雷什么的。最重要的是还有烟雾手雷。
拿上所有的装备我准备从正门出去。哪里是大量的人群。由于我刚才的战斗只是使用微声手枪,并没有惊动前门的敌人,他们还在穿过浓密的人群包围过来,我的目的就是要冲进人群里去。让他们没法一下找到我。
打开大门,我没有从大门出去,而是扔了几颗烟雾手雷后,翻身从侧面墙上跳了出去。
敌人第一个反应的子弹全打在大门口,好好的一扇大门被子弹打成了碎木屑,他们加快速度超大门冲过来。
完全没有想到,我从侧面的墙上,跳出来。不需要瞄准,放低枪口对着地方上方开枪就行,密集的敌人瞬间被我撕开个口子,烟雾中他们搞不清楚我的位置,从侧面打过来的子弹全打在自己人尸体上。
一边前进一边开枪,一只手摘下胸前的烟雾手雷把战场扩大到市场上的老百姓中去。
烟雾中我照着一条直线冲进了市场。敌人完全没有料到我会这么大胆。从正面冲出来,烟雾和人群成为我很好的掩护。等他们疏散人群,处理好自己人的尸体的时候我已经脱出了包围圈冲进了小巷子里。
我用力的跑,像是在跑一个加长的百米。
此起彼伏的越南人召唤部队的哨音响彻耳边,两面的景物时如此熟悉,这不是我们从越南2019医院撤退时的路线吗?我毫不犹豫一路跑下去。从四处聚集来的敌人发现了我。紧跟着我的是越南的老百姓和部队,特工,还有子弹。
前面100米就出城了,不对跑错了,那次出城我们是从一个下水道钻出去的,那个下水道后来被越南人堵住了。那我这次怎么出城呢?
拐弯去找,不可能了,后面的人起码有一个团,有的人已经开始绕道去前面截我了。他们地形比我熟悉。
马上就要出去了,我停住了,揉了揉眼,妈呀!起码一个排的不队排开队形挡在我的面前,后面,后面我想现在应该有3个团,我想哭。
冲,即使是前面是一堵墙,我也要在墙上撞死。手雷开道,ak扫射,我跑着之字形,一无反顾的冲过去。这样的场面,让我想起我军冲击敌人的阵地的时候,让我想起增援荼灵县城的时候,我们连明知道前面是敌人的地雷区,依然义无反顾的冲过去。
想起牺牲的林良金,想起那些用自己的身体为后面的部队开道的战友,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ak打光了,来不及换弹夹,我抱着ak朝前面冲去。
我看到越南人眼中的恐惧,看到他们打出的子弹擦着我的身体飞过去,看到他们颤抖的双腿,接着是他们扔掉枪掉头四散逃跑。
“狭路相逢,勇者胜”我想起解放军喊着口号,涨红着脸,不畏生死的冲上国民党军的阵地,打开了通向胜利的大门,而我,打开了死神故意闭起的死门,又一次遁入广阔无边的田野。
太原城里,又一次变的混乱,越南人的那些部队头头,再一次悔恨交加,暴跳如雷,然后等待他们的事情报局特工请他们喝茶的“美好前程”,不过这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一路狂奔,进入森林我才能和他们回到同一起跑线,一个人和大部队在平原上打战,那是找死。进入森林我才能活的更久,生命有保障。
傍晚时分,我爬上一棵大树,隐藏在茂密的树冠中,用外衣捆住自己,美美的睡了一觉,早晨起来的时候,检查自己,哈哈,毫发无伤,真是老天爷照顾。
总结自己能够生存的经验,一个字“逃”。见不对就逃。暂时管不了阮灵珠了。
听到下面有响动,我朝下看去,是越军。
一个,两个,端着枪警惕的搜索着朝自己要去的方向搜过去。
不多久,又是两个越军从树下,搜索过去,他们停下来,两个人不知道嘀咕什么,那时候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他们只要抬头朝上望一眼就能看到我,在这上面可是没法躲了,树冠要是从上面可能看不到什么,但是从下面那可是一目了然。
但是我不能下去,断断续续的越军从树下走过去,向树林深处搜过去。
好不容易越军不再出现了我才滑下树,朝越军前进的反方向走去。过了不多久,我又退了回来,那面尽然比这面的越军还多。
跟在后面吧!他们搜索过去的地方应该比较安全,我整肃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朝已经走很远的越军追了过去。
行动的很慢,天又黑的时候我找了个小池塘把自己埋进深深的池塘淤泥里,嘴里叼着根空心树枝靠在池塘边上的深草里安然入睡。
后半夜里,越军又上来一个班,他们都披着蓑衣,像幽灵一样出现在离我不到3米的地方,幸亏没有进入深草里来,要不然他们只需要捂住我的呼吸管就能把我捉住。
他们很警惕搜索了四周后,放了两个岗哨,吃喝了一起,就靠在一起相互偎依着睡着了。
逃亡了一天多了我还没有进食,我偷偷爬出来,费了2个小时的时间接近他们,又费了2个小时等他们到黎明时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