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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我的越战-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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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都是青春的年华都是热血儿郎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一样的足迹留给山高水长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头枕着边关的明月身披着风霜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为了国家的安宁我们紧握手中枪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都在渴望辉煌都在赢得荣光
    说不一样其实也一样
    一样的风采在共和国的旗帜上飞扬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只因为我们都穿着朴实的军装
    咱当兵的人就是不一样
    为了国家的安宁我们紧握手中枪
    咱当兵的人就是这个样!!!”
    铿锵有力的歌声,引起自己无限的爱国热情,也引发自己从小的当兵热情,这正是自己热爱军人的缘由。现在这些排列整齐的,一个个士兵中肯定也有不少人跟自己一样热血沸腾,想要把自己的每一滴血为保卫祖国而流尽。
    可是他们是不是流的值得呢?值得,是的,应该是值得的,他们就是指挥员手中的枪,他们和他们的热情不因为这是一场无意义的战斗而变得乏味,他们只知道接到命令就开拔,接到命令就上,哪怕前面是雷区,哪怕前面是火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朴实的军人,朴实的士兵。
    但是他们要是知道他们现在被敌人指挥那!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报国的热情会不会大打折扣?
    “嗯哼——”纪焕博看到我陷入了沉思,提醒我。
    “不过战场上的这些都是战术上的动作,那些意义都是战略上的博弈,我们这些当兵的是不是应该知道呢?我们只要忠于自己的祖国就好了,”我想了半天也给不出自己答案,只好这样下结论。
    “不论是战术上的,还是战略上的只要能让自己沉浸在战场上享受杀戮的快感,享受为保卫祖国那种热血沸腾的激情就可以了,总比自己在21世纪金钱的社会为了生活混混沌沌的活着强,比那些背后袭来的冷言风语,令人防不防胜的暗算强,起码知道大致的敌人是谁,是越军,越军也知道他们的敌人是我们这些中国鬼子,界限就是国界,你来我往,总有胜算,要论他们现在摸不着头脑却损失哪么多人,只能怪他们的对手是我这个从21世纪来的人,这个普通却又满带无数人类发明的暗算技巧,作战技能的人;不过这有什么呢?他们不也是从和美军的交战中才学会那些陷阱,机关,才学会杀人的吗?他们总有一天也会学会我的这些东西的,就像我曾经教过的安剑辉一样”
    “我的副官他在前几天的作战中不幸受了些伤,有时候脑子反应迟钝点”纪焕博一边说,一边上来照我屁股上踢了一下。
    “苏副官,振作起来,马上清点一下我们的装备,准备出发了”他接着又说。
    “啊!”我从回忆中清醒过来,莫名奇妙的望向他。他却不再看我了。
    待我收回目光的时候,纪焕博偷偷的又瞟了我一眼,看到我没有责备他老虎屁股上揩油的举动,连忙又开始安排下面的事情了。
    “来人,把152重型加榴炮连长拉下去枪毙,私自在军营里搞女人,作为最高军官败坏军纪,陈军明从你的步兵连里抽出一个排,从各个连里抽出精锐的战士作为营部警卫排,同时执行宪兵连的任务,嗯,刚才命令里还说团里会抽一些士兵给我们补充,陈军明连长你把职务移交一下,然后拿着命令去和团长要人吧!团长那里我们已经去过了,你去就行了,动作快点”纪焕博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
    我看了看他,然后和陈军明移交了指挥权。现在我又是一个排长了。边移交我边回想自己刚来的时候,带一个班,后来最多带过一个加强连。职务很高,副团长,却没有做过一天的团长,现在回来又重行开始做军官。虽然不过是一个带有执法队,宪兵性质的排长。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枪毙军官,你没有这个权利,我要告你!”那个原先的代理营长说。
    我没有让他继续下去,让士兵嗯住他的脑袋,抢过边上一个士兵的步枪,一拉枪栓,对着他的后脑勺,“叭”的就是一枪。
    所有人的心跳了一下。这样干脆利落的执法,这样不分场地的执行,他们心里开始有我了。我的形象在他们心目中烙上了“屠夫”一般的烙印。
    这也正是纪焕博想要的结果,只有这样雷厉风行的做法,才能从本质上,快速的接管一支部队。要不然旧的势力总要给你制造麻烦。在你还没有站稳的时候,想办法动摇你。他知道我的性格,知道我消除麻烦的坚定决心,这也是我能在他们的围追堵截中生存下来的原因之一。
    所以他选我当他的执法队长。
    解散了部队,我们两个人重新走回掩体。
    “老大,我擅自做主,不知道对不对?”纪焕博问我。
    “做都做了,还问对不对?不对我还能让时光倒流,我们重新再来?我一枪崩了那个代理营长,然后再打死那个士兵,你一枪解决那个女人,我们从这个掩体的后窗户上爬出去,你背着我穿林过草地,身后被万数来越军追着?”我从掩体木头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越南香烟点上,看着他说。
    “是是,老大,我以后不敢在擅自做主了,只是我考虑你身体有重伤,我即使是背着你估计也逃不了多远,既然这样我们不如坐着越军的装甲车走的方便些,大部队行军,不可能有人来检查,我们坐在装甲车里,只要不露馅,就一定安全。等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我们再悄悄的离开。我是越南人对地形很熟,所以,我们”他顿了顿。
    “所以,我们到了海防,你可以利用你的关系,偷偷的坐船出走美国。你偷偷在我们换衣服的时候偷偷拆阅那份命令的时候,想没想过我是不是绝对相信你?堂堂的一个师参谋长跟我亡命天涯?你那时候就没有想过我一旦发现你,以我的做法,从来都是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就像刚才帮你处理那个带理营长一样:‘叭‘”我用手指坐了个射击的动作。
    “是是,我以后一定不会擅自做主了,我出去看看刚才为什么;拉警报。纪焕博擦去自己额头的汗。站起来说。”对了,”我说。
    “怎么了”他站住了。
    “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带着的是医生,而不是一大堆黑洞洞的枪口!”我困乏的依着刚才那个女人和代理营长欢好过的,善留着体温的被子说。
    “这这,我怎么敢呢?”他的汗又流了下来,他刚才发号施令的时候的确是想要又反复的想法。
第六十六章 防人之心不可无
    “呃——”当纪焕博转身出去的,当掩体内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强撑了一天的伤开始反刍。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一通通的冷汗,潮水一般的痛淹没了我的神智。由于没有时间更换医药,加上我近一年来没有好好的洗过澡,逃亡,战斗,使我的身体达到了承受的极限,同时肮脏,潮湿的军服摩擦着我的伤口,灼烧的感觉告诉我,伤口开始感染,接下来是不是发高烧,是不是致命,我却没有时间理会。
    躺在尚余体温的被子上,温暖,舒适,这两个逃亡时最大的敌人,现在试着俘虏我,我的理智一边一边的告诉我,不能,不能,一定不沉睡过去,因为这种情况下,有可能是一睡不醒。
    我记得我那特种兵同学的教导:“舒适并不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东西,那是懒惰的表现,尤其是在特种战斗环境中。选择了舒适,就等于选择了死亡”
    但是即使我觉得我的意志力通过这一年来的战斗已经到达一种不能随便就屈服的地步,但仍然感到自己正一步又一步的堕落,浑身无力,伤口的灼痛越来越强烈。我想,是不是我应该再找个山洞躲起来,等我的伤势好了再行动,而不因该冒失的和纪焕博突围,我真的突围的出去吗?即使我走出这个山区,可前面却还是越南的土地,只要我一天不走出越南,我就一天不能放松自己,就一天有生命的危险。
    我正离自己的祖国越来越远,离海琳越来越远,离我心爱的女人越来越远,一年多了,她,是不是还在军队里,是不是还是那个让我喜欢的小护士,陆梅那美丽的大眼睛,对,陈雪儿的眼睛也很大,也很美!不行,为了我心爱的女人们,我也不能死在越南,我一定要回去,这个信念一直支持着我。
    在山洞里,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每天都要和那些越南人转来转去,我给他们设计陷阱,他们设计逮我;在我渴的只能呼吸洞顶的潮气,喝自己的黄的带着腥味的尿液的时候;在我饿的头昏眼花,却只能学曹操鼓舞士兵们望梅止渴,画饼充饥,最后不得不撕扯越军尸体,生吞他们带血的肉的时候,这个信念一直支持着我。
    我挣扎着爬起来,艰难的从角落里把重机枪抬到掩体后面的瞭望孔上,拉了两箱子子弹,摇摇晃晃的给重机枪压上了一条弹带;回到前面的瞭望孔上,扶正原有的那把重机枪,同样检查了一下弹带。然后开始把第里间的空木箱和一些木板啦出来,把整个掩体空间用这些材料分割成三个小隔间,这样即使他们扔进手雷来我也能靠这些减少我收到的伤害,拆开一个手雷,手榴弹混装的箱子,把两个战斗位和门口都摆满了手雷,做完这些这的时候,我已经累的爬在地上只有喘气的份了,纪煥博还没有回来,外面的警报声却还在响,并且听到部队调动的声音。
    “苏副官,苏副官,你在里面吗?”我听到有人在叫我。
    扶着墙壁站了起来,艰难的挪回床上躺着,头略微抬起让我能看到来人,我才对门口说:“进来”
    “踏,踏,踏!”他快步走了进来,我手中的枪口指向了他来的方向。
    “啊!”来人惊呼一声,看着我手中的手枪,手不由得伸向腰部的手枪。
    “唉!苏副官,你快吓死我了;这里面的光线怎么这么暗,原来不是这样的呀?依,怎么多了几道隔断,苏副官,你的脸色好差!”进来的人他在看到是我后,收回了伸向腰部的手说。
    “有什么事吗?”我没有理他的问题,直接问。
    “听吴长官说你伤的很重,我们给你找来了医生,就在外面”他说。
    我略微支起身体,看清了他就是那个原先带我们来掩体的士兵,想了想说:“几个人,”
    “一个医生,两个护士”他回答。
    “嗯,让他们进来吧!对了传我命令出去,让‘宪兵队’在营区内维护秩序,没有我和吴长官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出,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担任什么职务”我问。
    “是,我马上去”他立正对我敬礼后由说:“报告苏副官,我叫阮卫青;84重炮营2连4联装20毫米防空炮组5班班长”。
    “嗯,阮卫青不错的名字,京族人?”我问。
    “是的,长官”他激动的说。
    “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是京族人吧?”我又把身体向上挪了挪,现在是彻底的坐起来了,身体靠在身后的树干上。看到我吃力的样子,阮卫青赶忙快走几步,从旁边扶住我,帮我摆正身体,让我坐的舒服点。
    然后我又说:“我不仅知道你是京族人还知道你一定是越南河宣省人,是不是?”我说。
    阮卫青越来越激动,我看着他笑了笑,看来越南人也和中国人一样,一旦拉起关系来,他们就显的近了,显的亲切了些,也显的主动了些。
    “我也是河宣省人,并且离你们村不远,你是不是有个哥哥叫阮文勇?”我接着问。
    “啊,你认识他,你知道他在那吗?”他问。
    “哎,他他”我欲言又止。
    “他怎么样了,是不是牺牲了?”他急切的问。由于他刚才帮助我坐正身体还没有放开我的胳膊,现在由于激动,把我的一处刀伤捏疼了,我不由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他赶忙放开我,退了一步说:“对不起长官,我太激动了,不过你能告诉阮文勇他的消息吗?他是我的表亲,和我一起长大,我和他的家人都在等他的消息”。
    “难道军队没有把他的消息通知你们吗?";:我问。
    “没有,一直以来他的身份特殊,我知道他是搞情报工作的,他已经一年没有给家里写信了,我们很担心他”他焦急的说。
    “哦,他,他去年在中国人进攻的时候在东溪山里牺牲了,他牺牲的时候后,我在司令部看到他的档案,尸体运回来后,我当时负责登记阵亡人名单,所以看到你有点熟悉,到现在才想起来”。我头向后仰,装作很悲痛的样子,其实我是伤口的痛让我不的不这样。我那些话有一半是编的,至于阮文勇,那个我在东溪水库俘虏的情报官,我现在回想起来,还不真是和这个人有些相似,所以胡诌一通,没想到瞎猫碰死耗子,对了。
    “谢谢你,谢谢你苏副官,我们终于知道他的消息了”他已经泣不成声了,看来他和那个表兄弟的情还是挺重的。
    “阮卫青,不要这样了,一个军人居然哭成这样字,像什么样子,你哥哥是为了国家牺牲的,也是死的其所了,”我说。
    他擦掉眼泪,站直了身体说了声:“是,苏副官,我一定要以我兄弟为榜样,报效国家,现在我马上把医生找来,”他说。
    “阮卫青等等,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我说。
    “什么事长官”他问。
    “你过来”我把他叫到身边说。
    “是这样的,我和吴少校都是司令部的人,不过,上头怀疑他有消极厌战的情绪,而且他可能和那些南方的抵抗份子有瓜葛,所以司令部让我监视他,但是,我受了伤了,这件事可能很困难,你能不能找一些可靠的人,我需要你的帮助”我说。
    “放心,苏副官,从现在起,我寸步不离你,保护你。人,好我有,我的那个班都是我们一个村的人,只有一两个不是,不过有我在他们不敢怎么样,你看?”他马上用行动表示对我这个老乡的忠心。
    “好!阮卫青,你现在是宪兵队的一名小队长了,直接对我负责,传我的命令,去把你的班调出来,让他们守在掩体外面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除吴长官以外的任何人接近这里,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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