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战-第8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剩下近两万了,我们的牺牲够多的了,重要的是越南的元气已经伤的差不多了,我和越南人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即使以后越南人的后代读起历史来,他们也会恨我的,更会恨上中国人,我们以后的战略不好搞呀!我是历史的罪人!”我有些失落的说。
“不会的,这么丢人的历史越南人不会把你写进历史的,他们只会说在这个时期他们和中国人打了一场不应该打的战争,一场错误的战争,在一个错误的时刻,”黄海兵安慰我说。
“是吗?有可能,越南人和日本人有些相似,有可能这么说,历史上没有解密的事件还少吗?嗯,这样我就放心了,不过再怎么说,我的后半生是不会来越南了,我还想等两国关系好转了,我来越南盖个小二楼,带着老婆享受生活呢,哈哈!”我被黄海兵一安慰,心情有些开朗了。
“什么事这么高兴呀!”乔纳森也从外面回来,脱下它那揉的快皱了的贝雷帽高声问?
“没什么,我们在说你在那些记者面前简直像一个外交官,一个非常老练的外交官,黄海兵还说你和他说过你曾经在非洲当过武官,是吗?”我把自己全身都投进椅子里望着风尘仆仆的乔纳森问。
“这,好像有这档子事,不过那时我才二十来岁,只比现在的你们大点,刚从学校毕业,在部队里待了两年,因为学的是情报获取,精通那里的语言,不过只呆了一年就被调回过了,以后一直在巴尔干服役,后来又调去参加了朝鲜战争,完了以后参加了海豹突击队,转而参加越南战争,哎,往事不堪回首,我这次回去了,只想做个寓公。对了,从越南主席府邸起出来的那一万四千根金条你不会不分给我吧!”他喝了一口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
我和黄海兵相视一笑。
“哪能呢?我已经算好了,只要是外籍兵团的士兵每人都有份,不过那些嘴不牢的,不想要的人我们把他们剔除,只要到时候能活着的士兵我们都算他们一份,只是不能发给他们,我想你拿着这份钱去美国拿他成立一个基金,基金成立的目的就是照顾那些在这次阵亡的和回去以后生活不能自理,活着一直活的不好的士兵,美国士兵算一份,中国士兵算一份,那些越南士兵,看他们的表现了,那些东南亚士兵,现在死的的差不多了,我们只能等战争结束后找他们的家人来弥补了”我摸着额头说。
“嗯!这还差不多,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我们的老大,哈哈”美国人那有钱就是娘的爽朗个性让大家都很开心。这件事情我们已经控制在一个极小的范围之内,除了整个狼群的士兵以外就是那个贪财胆小的杰克和大部分活着的美国士兵知道,连中国士兵都没有几个知道的,高层也只有李小明和肖毅平,邓肯,黑巴知道,越南人和东南亚人一个也不知道,他们还当那些是一些特殊的弹药。
“我们怎么走?”乔纳森问?
“我想兵分三路,一路从我们知道的那个通道走,一路我们化妆成苏联人的部队从陆路走,穿过老挝,经泰国拐到金三角,缅甸,我们走这一路;另一路从正面渗透出去,往中国云南边境,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后面这两路可能在中国云南会和,第一路就只是死,是死路,得选越南人和东南亚人去,当然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我们的人得留下来坚守到他们那里撤出去,当他们和苏联人以及越南人打起来的时候,我们再兵分两路出去”我抓了抓自己已经不多的头发说。
“那动员工作得做好,”黄海兵说。
“是啊!第一路的人明知道死却必须去,这是一件很难的事,我们得选一些人,一些愿意牺牲的人去跟着他们,要不然我们这么做可是不道德!”乔纳森说。
“是啊!”可我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
第一百一十章 弃卒
没有什么事比被全世界抛弃更悲哀的了!努力了却不得不面对失败,面对未知的前途,心中的悲哀此时是最大的了;哀大莫过于心死!
我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也可以说苏联哪方面妥协的有些太快。null3z中文他们答应我们乘坐苏联的运输船进入从他们控制的海防港口进入中国的海南岛,第一批的人员已经起运。这超出了我们的想象,不可思议,我们本来想有一场恶战,起码是一场尔虞我诈的长期的外交舌战。
不过这样也好,我们把很小一批黄金藏在几名中国伤病员和美国伤员的身上随同第一批被交换的苏联俘虏交给苏联人,总共有两千伤员和病号随船开往中国海南岛,然而第一批走了后,我们收到中国方面的电报尽然是不准入境?
这令指挥部里所有的人都大大的吃了一惊,随后从中国方面的广播里传出的声音是:“中国方面本着中立的立场,不参与美国,苏联,越南,以及越南新政府任何一方的局部摩擦,不挑起局部争端,中国人将本着平等,友谊的外交原则静观局势的演变”
所有人的心一下子被提到了嗓子眼上了,怎么办?这么辛苦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回到祖国,没想到祖国尽然不要他们了。是的,现在事件搞大了,有美国人,有越南人,有东南亚那些国家的人,这是国际纠纷,没有人愿意接纳他们。
“乔纳森上校,联系美国了没有?”我问。
“联系了,他们也不愿意接纳我们,他们根本不承认我们是美国战俘,他们说这么多年来,美国从来没有什么战俘在越南,说我们是雇佣兵,不受美国法律的保护,他们说了很多外交辞令,总之是不愿承认我们是美国公民,也就是说,即使我们回到美国也没有什么可以令美国政府利用的价值了;因为这次政变我们失去了美国的保护,美国这个时候恐怕无法顾及我们了,因为这仅有的二三百人他们是不会和苏联产生任何的摩擦的,接受了我们他们就等于是告诉苏联是他们派遣我们来这里的,据我国内的朋友说,美国现在正陷入入侵巴拿马和支持阿富汗抗苏联的一系列事件中,我们被抛弃了”他神情沮丧的说。
“祖国也回不去了,美国也不能去,难道我们只能投降苏联人?这怎么可以?”黄海兵说。
这的确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司令官,我们船上的人发来电报,他们被强行解除了武装,并且搜出了身上的黄金,押往苏联了,08号秘密电台诀别电”指挥部电台报务员拿着电报站起来说。
“什么?”一时间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天哪!苏联人这是在落井下石呀!
“苏联谈判组的人走了没有?”我问。
“没有,还在越南主席府他们下榻的宾馆里”乔纳森说。
“马上传召他们来这里,哦,不,我们亲自去问问?”我对所有的指战员说。
我们一行人踩踏着河内的废墟焦急的前往越南主席府邸苏联谈判代表团下榻的地方。
一进门我就用并不熟悉的俄语问苏联代表团的团长“别林斯基少将”。从他的身份来看苏联人并没有注重或者尊重我们,要不是我们还有四十来万苏军战俘,他们是不会和我们谈判的,但是他们也并不清楚我们手中其实也没有四十来万战俘了,我们只是在欺骗他们,这是保证我们生存的唯一要素。其实他们和越南人不也是在期骗我们吗?这个世界我从来都不认为有真正的坦诚。
“团长阁下,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我把电报稿甩在桌子上说。
这个有着俄罗斯人一切特征的,穿着苏联少将军服的戴着圆顶军帽的貌似二十一世纪那个比较出名的足球裁判“光头科里纳”的谈判代表拿起电报,看了一眼,电报是用英文写的,我没有考虑过他是不是能看懂英文,但是从他们看完后的表情来看,他懂了。
“很抱歉,我也是刚接到莫斯科的指示说:‘你们的人有走私的嫌疑,那些黄金应该属于越南人民,我们只是把他们没收,到时候会把他们还给越南政府的,我想请你解释一下,是不是你们的士兵都有这种行为,我们政府希望你们能把剩余的黄金都交给我们,至于你们的人我想苏联政府一定会好好照顾他们的,帮助他们治疗和恢复,哦,希望你们能把剩余的俘虏都交给我们,我们会像第一批人那样派船只把你们送到你们想去的国家或地方”别林斯基少将点上一根烟悠闲的说。
“这是最公开的抢劫,这些财产是越南新政府的财产,他将在将来交给越南人民,苏联没有权利抢夺他们的任何一分钱,国际上不会对你们这种行为置之不理的”乔纳森上校愤怒的说。
“是啊,还给我们,”黄海兵大声说。
我没有开口,说实在,我本来没有要把这些黄金还给越南的打算,这些黄金是黎笋政府搜刮人民财产,可以说对于新政府来说这已经不属于黎笋政府了,这是将来越南新政府建国的根本,无论是给了苏联人还是给了黎笋政府,都不能保证我们的安全离开,现在愁心的不是这些东西,二十目前情况下,这几万人该何去何从,难道只能走向灭亡吗?
“国际上?你们在国际上还有什么地位吗?你们现在连公民都不是了,你们只是一群背叛者,美国,中国,哪怕是越南政府,都不会要你们了,因为他们要面对一个强大的足以可以颠覆世界的伟大的苏维埃政府,你们没有路可退了,投降吧!如果你们投降的话,我们政府答应给你们生的权利,不过你们得去西伯利亚,冰冷的西伯利亚去为我们开发哪里,你们的后代将会获得最低等的西伯利亚公民的权利。听清楚了,是最低等的公民的权利,那意味着你们没有选举权,没有政治上的任何权利,你们只有生存,比以前的奴隶来说自由的决定自己生或者死的权利,但是你们没有权利说任何不为苏联政府哪怕是任何一个俄罗斯人服务的权利,你们只有选择为那个或者哪类人服务,没有说不服务的权利,你们其实是半人半奴隶的战俘。当然你们不是战俘,战俘的定义里没有你们这一类人,你们不受国际公约的保护。给你们两天时间考虑,两天以后,你们必须无条件释放我们所有的人,并且缴械投降,向我们伟大的苏维埃政权投降”别林斯基少将语气强硬的说完一大堆足以让来的人愤怒的把他撕成碎片的带着侮辱性质的通牒。是的,这是一种占了上风的,把握着别人生死的骄傲。
“我们会杀死所有的俘虏,然后和你们决死一战”我咬着牙,赤着疲惫的双眼看着他坚定的说。
“随便你们,我们已经不在乎那些俘虏,他们生为战士,有这样的结局是他们梦想得到的,从他们参军那天起!”别林斯基少将站直了身子,下巴昂起,以俯视的姿态看着我说。他后面的那些人则以同情的目光看着我们,好像在看一群待宰的羔羊,他们仿佛看到我们被刀子划破胸膛,刀子游走在我们的一根根肋骨之间,金属和骨头摩擦的声音仿佛是贝多芬的交响乐在奏着,他们已经闻到了,烤羊肉的香味。
黄海兵和乔纳森死死的抱着后面的李小明他们,那些热血的指战员们,那么刚从士兵到领导岗位上还没有完全摆脱焦躁和冲动,不冷静,不理智的年青的将校,参谋们。他们还都年轻,他们都不甘心在自己获得一丝丝的主动的时候轻易说放弃,但事实是,我们败了。我们没有败给如蝗虫一般涌上来的越南政府军,没有败给一贯对自己的战士的生命漠然视之,经常拿人海战术来消耗掉敌人耐心的苏联。他们在他们广末的国土上鼓励生育,为着下一场战争作着准备,为着把他们所谓的自由民主,强加给弱小的东南亚国家,为着他们所谓的革命!他们和美国为了资源,为了称霸世界,到处挥舞着战争大棒欺负弱小一样,这个世界本没有什么好心,也没有什么公平,有的只是实力。现在自己的实力太弱小了,即使自己背着‘恶魔’的头衔恐吓他们又能怎么样,他们还是好好的生活着,继续干着他们觉得正义的事情。
我不知道怎么从苏联人的下榻处出来的,只觉的一时间天是灰蒙蒙的,心头压着沉甸甸的份量。耳畔老是响起“冰冷的西伯利亚”,“你们被世界抛弃了”,“你们连战俘也不是”,“我该何去何从?”“这几万人该何去何从?”。
一直到一个声音唤醒我,我才猛然清醒过来,“承认失败吧!”我醒过来的第一句话说。
“什么?难道我们真的去那该死的西伯利亚去给他们当奴隶吗?”黄海兵焦急的问。
我看着围在我周围的人说:“至少我们还有翻本的机会,如果我们现在战死了,谁来替我们报仇?我们还有机会,只不过这需要一些时间,一个机会,一个苏联衰弱的机会,我们到时候可以见机行事”我悠悠的说。
没有响应,好半晌,我才听见呜咽声在我周围响起,并且像投入水中的石子一样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这个波纹以我所在的地方,以我为中心扩散开来,遍及整个我们现在还控制的阵地,这些流了无数的鲜血,并且还准备流尽自己体内的最后一滴鲜血的战士们,此时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尽情的哭了起来。在世界的战争史上还从来没有如此大规模的,比下雨还要厉害的哭泣。伤心的情绪甚至感染了和他们相距不到五十米的越南政府军的阵地,他们一个个站起来,望着对面,听着那些昨天还坚强的和他们厮杀,即使是受伤被俘也绝不投降的被他们称之为“勇士”的士兵们的哭泣声。他们已经从他们长官的嘴里听到对面那些人的命运。
血浓于水,这些人们大都是他们的同胞;一衣带水,还有一部分人是他们的祖先时候的同胞,一个国家,一个地区,一样的肤色,一样的信仰;对敌人的敬仰,还有的人是和他们打了十年战争,最后留给他们无数的大米,武器的美国人,他们中间有时候并不讨厌美国人,美国人在的时候他们有些人的生活甚至比法国人和日本人在的时候还好;可是,现在这些人的下场,这些人今天就要被炮火淹没,或者被苏联人押去做奴隶,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另类的奴隶,这是什么世道?他们无法了解。
同样对于大多数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