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终,人不散 作者:筱露(晋江vip2013.06.02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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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回身对管家淡淡的一笑,随即说道:“没事,到时候叫人把我屋里的东西都扔了,会伤到人的。”
说完也不理对方一脸茫然的想要追问,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而楼上的声响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去而消失,就如他们之间的仇恨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慢慢被磨灭,只会深深的烙印在心的最深处……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上班精气神不佳,所以更新不会那么的准时,尽量还是做到隔日更~~
现在好困啊~~我要滚去睡觉啦~~筒子们看文愉快~~
☆、曲五十七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如果的话,那么或许很多事情都不会发生;更加不会失去生命之重;遗忘此生最爱。
后悔药,从来就不属于这个残忍的世界。
今夜的百官酒店是城中名人的聚集地,是媒体争相抢去独家报道的战场;也是曲终戴上面具演绎戈恩予人生的高|潮。
曲终身着一袭法国某手工名牌最新款月牙白鱼尾晚礼服;一头紫红色的短发稍稍做成了懒卷状;凸显了成熟冷艳的感觉,迷人的眼线尾部微微上挑;挺巧的鼻梁,桃粉色出挑的口红让一张本是素净清丽的脸顿时妩媚高贵。
嘴角噙着淡淡的笑容;对每一个前来搭讪的男士客气有礼却又明显的隔着一层抗拒;脚下踏着十五公分的高跟鞋,走起路来婀娜多姿,无疑不是宴会上惹人注目的焦点,而她却一脸的满不在乎。
白以灏到来的时候引起了媒体的闪光灯争相拥挤,城中排名第一最值得拥有的高富帅,他的出现总会引起一些难免的骚动,加上一向低调神秘的宁氏总裁很少出席这种大型的商业酒会,是以,此刻的在媒体面前以戈氏未来女婿身份到达现场的他当然会有这样涌动的场景。
在保安员的制止下,白以灏顺利进入到了会场,一进去就看到站在角落边,一半隐在黑暗之中的曲终,脚下却不由自主的迈向那个属于她的地方。
而此刻,灯光蓦地按暗了下来,戈天行缓步走上了台,一袭黑色的手工定制西装让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风度依旧不减当年。
他示意大家安静下来,开始了今晚的主题:“各位来宾朋友们,很高兴大家能够赏脸莅临戈某的晚宴,你们的到来让百观蓬荜生辉,同样也让我感到无比的开心。”戈天行的言语很是随意,可以说是越说也随意,不过每一句都能看出今夜的他真的很是开心,他看向宾客,眼中溢满了笑意,脸上更是笑容不减:“我为什么开心?相信大家应该都知道了,我的大女儿戈恩念已经回国,那么,借此机会我将正式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情,我的大女儿戈恩念将会出任戈氏集团行政总裁一职,那么我,终于是时候退下来好好享享清福,毕竟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该是他们大展拳脚的时候了。”说道最后,戈天行口吻明显的像是在跟一些老朋友聊天,而不是面对城中各企业的决策人已经各大媒体。
他说完这些,抬起自己的右手,眼睛随即看向台下的某个地方,嘴里淡淡的对大家说道:“下面有请我的女儿,戈恩念。”
曲终看到大家随着戈天行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她,心想这一切都是必备的阶段,是自己选择走的路,走到了现在没有后路,只能硬着头皮上,于是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迎着众人的目光,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彻底跟曲终告别的地方。
她来到戈天行的身边,对他浅淡的一笑,然后走到话筒跟前看向台下,黑压压的一片,却不知为何会一眼就瞥见了站在远处同样凝视着她的白以灏,棱角分明的轮廓,英俊的代名词,挺拔的身形着一身黑白经典款,那双人前总是冷漠淡然的深邃眼眸,此刻却透着一股莫名的神色,是疑惑还是探究?她说不准,总之那双令人为之震慑的眼睛此刻不再冰凉却让她莫名的悲凉。
收回目光,她随即看向一个无人之境,嘴里淡淡的对宾客们说:“大家好,我是戈恩念,可能大家在最近两年才慢慢通过国外的一些新闻知道了关于我的消息。我想说的是,没错,正如大家从前所知道的,我一直跟母亲生活在国外,直到母亲去世我才决定回国,所以今天站在这里的不再是神秘的戈家大小姐,而是戈氏集团未来的决策人,鉴于今天是一个不谈公事的朋友聚会,我想我就不多说了,初来乍到有许多事情还要倚仗各位的帮助,所以不管以后会不会跟各位在生意场上打交道,作为父亲的朋友我希望我们也会成为除合作关系以外的朋友关系,招呼不周,请大家随意……”
说完,转身看了一眼露出赞扬之色的戈天行,曲终只是简单的挑了挑眉眼,随即绕过他走向台下,这时却听到台上的戈天行在说:“下面我想请以灏和恩念为大家开第一支舞。”
然后是一片掌声加窃窃私语,曲终的面前的人群自动退开,末端站着的就是白以灏,一个在人群头一个在人群尾,却像是隔了天涯海角,一片永远也无法穿越的沧海。
曲终是愣怔在原地的,虽然她尽量的保持着高贵淡定,可是她骗不了自己,因为当白以灏抬步向她走来的时候,每走一步她的心就猛烈的撞击一下,藏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着,指甲甚至要破皮而入,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终于,他来到了她的面前,他绅士从容,他淡然邀舞,那双钢琴家的手摆在自己的面前,那双深而亮的黑眸是不言而喻的探究。
他在试探,无时无刻……
曲终始终没有抬手,良久她才小声的开口:“这支舞妹夫应该跟妹妹跳才合乎礼节。”
白以灏却说:“恩予不是陪着身体抱恙的伯母,作为姐姐应该替妹妹着想。”声音虽底,却字字撞进曲终的耳朵里:“戈大小姐不是在这个时候丢我们两家的脸吧?”
看着一旁有些男女小声的交头接耳,曲终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嘀咕些什么,白以灏说得对,在这种场合确实要顾及家族的脸面,况且程子衿不能来不是自己的所作所为吗?现世报果然来的很快。
她没办法只好将手交到白以灏的手上,跟着他进入了舞池,大家把舞池围的水泄不通,闪光灯闪个没完。
音乐如流水般倾泻而出,又是该死的华尔兹,曲终暗自啐了一句。
当年的舞蹈白痴曲终如今已经能够通晓各种上流社会的礼仪,当然国标是必不可少的科目,白以灏本是想从舞步中试探出她到底是不是曲终,可是对方的舞蹈技巧完全不似那个身体不协调的曲终,他本是冉冉升起的希望再一次被无情的浇灭。
大家慢慢的加入到舞池中来,曲终借着换歌的间断离开了舞池,而看到那个有些仓皇而逃的纤细背影,白以灏的疑云似乎又升了起来。
曲终走到柱子后面完全阴在黑暗中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在外面不注意是不可能看到那个位置,但是她却能清清楚楚的看清外面发生的一切。
她乱了,很乱,白以灏的气息她到现在还没办法抛掉,她抓起一侧的酒杯连续灌了三杯酒才慢慢的平静下来,胸口却令她堵得慌,而这一切都源于一个人,白以灏。
而源于他的根本理由是,她始终还是爱着他,她爱他……
曲终抓起手包就往大门外走,她知道再多留一秒她都有可能窒息,她需要空气,源源不断属于没有白以灏的空气。
她一路走着,走着走着来到了酒吧街,因为是周末的关系,这里汇集了很多人,中国人外国人,男人女人,热闹的街道唯独她感到自己的孤独和冷清,她抬头看到面前的名为遗忘的酒吧,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径直走了进去。
灯红酒绿,妖娆欲|望是酒吧里的特色,人们来到这种地方都是有一定的原因,正如曲终这样的单身美女,还穿成这样,更加让猎艳的男人们兴趣盎然。
而冷艳的曲终并不领情,到来的男士都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大家都是来寻乐子的,没有必要招惹一个这样不给情面的女人,这种地方最不缺的可正是女人。
所以,到目前为止,曲终不搭理,他们也不就不会自讨没趣。
而孤单的人只有孤单的自斟自饮,这两年多她的酒量是练了出来,加上跟向濡一起搞酒庄,一般想被撂倒还是不可能的。
但是,看到桌子上歪七扭八的各种酒瓶酒杯,可以想象她已经喝了多少,而她酒量虽好可也不是千杯不醉,此刻也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
这时,一个男人一进来就看准了角落里的曲终,他走到吧台指了指曲终然后了两句,给酒保递了个眼神,酒保就不知道从哪里端出了两杯酒递给他,男人笑了笑,随即往曲终的位置走去。
“小姐,怎么一个人?”男人把妹的开口白通常就是这么一句。
曲终抬眼瞥了一眼面前这个长相妖娆的男人,冷着一张脸淡淡的说:“滚开。”
“这是我的店,你是让我滚哪里去?”男人没有打退堂,倒是大方的坐在曲终旁边的沙发上呵呵的笑着。
曲终一听有些诧异的看着这个男人,他不像是那些随意把妹的男人,长的很漂亮,是那种干净的漂亮,有一种阴柔的美。
“为什么酒吧叫遗忘?”曲终歪着头问他。
男人桃花眼一挑,嘴角上翘,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希望来我这里的人都能把不愉快的遗忘在门外,只把快乐带进来。”
曲终哼笑了起来,嘴里喃喃道:“遗忘哪有那么容易?”
“想要忘记,没有忘不了的,只是看你有没有那个勇气去遗忘罢了。”男人继续说道,看上起年龄二十多岁的年纪,说出的话却像是历尽了沧桑。
曲终呷了一口酒,问道:“那你努力想要遗忘的是什么?”
男人定眼看了看曲终,笑容淡了几分,眼眸中有些暗涌,像是被戳中了什么心事,可是还是回答了曲终的问题:“一个人。”
“女人?”曲终摇摇头,又是一个感情受伤者。
男人点点头,随即又恢复了笑容:“不过,我已经忘了,你也可做到。”
“你知道我是为情所困?”曲终嗤之以鼻。
“难道不是?”男人反问。
曲终将杯中酒一饮而入,随即笑道:“我不会为情所困,因为我不会有感情,明白吗?”
“你喝醉了。”男人看着曲终因为酒精而猩红的脸庞,不由得问道。
“就算是面上醉了,心始终还是醒着的。”曲终指着自己的胸口,说的斩钉截铁。
男人将刚刚放在桌子上的酒递给曲终:“这杯遗忘可能适合你。”
曲终盯着面前这杯淡蓝色的液体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的看着,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有时间码上一章立马更上,骚瑞让筒子们久等了~~
还有,露总今天心情不好,发现手脚不干净的人偷我东西,但是又查不出来是谁,因为今天才发现无迹可寻,只能当做破财挡灾了,给大家提个醒,钱包这些东西还是不要离身比较好~~哭,露总已经不是遇见第一次了,什么人啊这是~~
☆、曲五十八
白以灏找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一个场景;妖娆的男人端着一杯酒面向曲终;而曲终始终保持着淡笑且睨着面前的酒没做任何动作。
他经过吧台就听见酒保在跟面前的男人说:“看样子大少要得手了。”
另一个男人转身看了一眼曲终的位置,笑道:“大少什么时候失过手,不过那个女人看上去倒是有些眼熟。”
“得了;是美女你都眼熟。”
“不跟你说了;我也得找个美女好好聊聊。”说完;这个男人绕过白以灏的身边,看到他时还停下来仔细的看了两眼;最后疑惑重重的离开了。
白以灏看着曲终抬起手接过那杯酒,不知道那个男人又说了什么;只见酒就要送到曲终的嘴边;他连忙走了过去。
就这样,本来送到了嘴边的酒杯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夺了去,耳边响起了他的声音:“我朋友不能再喝了,这一杯我代她喝。”
随即二话不说一仰头,将蓝色的液体尽数纳入口中,进入腹中。
喝完了以后,他直接扶起曲终,拉沉着脸冷漠的看了一眼想要阻止的男人,然后漠视一清二楚带着曲终走出了酒吧……
曲终其实是有意识的,她知道揽着她腰的男人是白以灏,她挣脱了他,然后骂道:“你跟着我干什么?你又不是我的保镖。”
白以灏皱着眉头将曲终拉回身边,口气不善:“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我送你回去。”
曲终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吼道:“我不回去,我还没喝够。”说着又想往另一间酒吧而去。
白以灏拽住曲终,往街道对面走去,他喝了酒不能开车,怀里的女人又不安分,折中的办法就是街对面他宁氏旗下的酒店。
来到酒店,经理闻风而出,看到一向清冷白总拽着个女人,心中暗自腹诽了男人始终是男人之内的话,然后领着两人进了总统套房。
一进去,曲终就冲到洗手间吐了一次,白以灏交代准备两套衣服,就让经理忙自己的去了。
他一走进浴室,就看见站在镜子前的曲终,冷静自持的睨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随后似乎感受到了有人进来,转过头看向白以灏,没有说话。
“出去喝点蜂蜜水,解酒的。”白以灏淡淡的看着曲终,不知为何身上慢慢的躁动了起来,有些不听使唤。
曲终吐了以后酒就醒了一半,虽然头还是晕,但是她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以灏,你清醒一点,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何必咄咄逼人呢?”曲终知道白以灏没有放弃怀疑她,就正如她没有放弃瞒着他一样。
白以灏盯着曲终久久,才说话:“现在还想喝酒吗?”
曲终听着跳跃如此之大的话,有些好笑,他一会儿让她别喝,一会儿让她喝,既然如此,那就喝。
“好啊!”她如是回答。
于是乎,两人坐在吧台上开始了一杯又一杯的较量,喝下几杯,白以灏提议:“有没有胆量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曲终抬眼睨着白以灏俊朗的脸庞。
“真心话。”
曲终扑哧笑了出来,这么久来第一次在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