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好躺下来+番外 作者:一夕锦年(晋江vip2012-07-25完结-强取豪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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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暖意在我胸口泉涌,在韩琸闫深情的注视下,我的脸颊开始发烫,呼吸也跟着紊乱了起来。
时间在流动,空气渐渐凝固。
一种微妙的暧昧在我与韩琸闫之间流动,我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留在房内面对他了。
我害怕自己一个冲动就去拉住他的手,我更迷茫自己竟会有这种念头,我的脑袋一片混乱,眼眶酸涩的紧,我的心在颤抖。
逃吧!我对自己说。
“韩琸闫,记得吃药,我去看看孩子们。”随意找了个理由,在韩琸闫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转身夺门而去。
?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顶着一对熊猫眼蹑手蹑脚回到宿舍看望韩琸闫。
却发现,留给他的退烧药依旧在桌上放着,看来他是没有吃。
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似乎是更烫了。
我找出体温计塞到他腋下,一分钟后,我拿起一看,老天竟然升到了40度!
当我看到这个数字,那种感受该如何形容?
心痛?
“韩琸闫,韩琸闫。”我弯下腰摇了摇他,想唤醒他让他将退烧药吃下,可是叫了几声,他都毫无反映。
我心中一个激灵,莫非他这是昏迷了?!
顾不得想太多,我急急忙忙冲到周校长的宿舍,一阵敲门将校长从睡梦中敲醒。
听我说明事由后,周校长踩着脚踏车就往村子里去,一个小时后终于带着卫生所的医生急匆匆的赶来。
医生给韩琸闫打完退烧针,又给他挂上了点滴,才离开。
这个期间韩琸闫一直在昏睡中,我将韩琸闫盖的毛毯换成的厚厚的棉被,将他全身严实的包裹住,想着让他发一身汗,双管齐下这烧也就能退了。
而韩琸闫睡的很不安稳,似在梦魇,我担心他碰触到吊着点滴的手,所以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掌心,另一手像安抚婴儿般轻拍着他的背。
很快,他便平静了下来,呼吸恢复了平稳。
这一觉他睡的很长,直到第三天的傍晚,他才醒来。
不过他恢复的很不错,因为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诺诺,我的头好臭,快长虱子了,给我洗洗吧!”
?
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给人洗头。
因为学校的淋浴房还没有启用,所以我在宿舍内用电炉烧了两大瓶水,让韩琸闫舒坦地躺在床上将头搁在床沿,然后轻轻的用手托高,干洗先,尽心的揉搓好再用水瓢舀着温热的水替他冲洗干净,最后我坐在床沿用干毛巾为他将湿头发擦干。
“诺诺,你的手法真好,完全可以媲美专业美发师了。”韩琸闫眉开眼笑,像个大孩子般往我怀里钻,“如果能再来半小时的头皮按摩就更完美了。”
噗!
得寸进尺!绝对的!
我将他轻轻的扶正,回予他一个甜柔的微笑:
“按摩是吧?”
韩琸闫心花怒放的频频点头。
于是,我露出暧昧的笑容,双手抚摸上他的脑袋,随后勾起唇角,眼中寒光乍现,双手握拳准备在他脑袋两侧施展《蜡笔小新》中美呀妈妈的绝招。
我明明伪装的很好,我明明是演技派来着的。
可,一个天翻地覆,我被他轻而易举的扑倒在床上。
“诺诺,好姑娘是不该欺负病人的。”他下巴支在我的肩上,炽热的唇在我耳畔厮磨。
丫的,这身手哪是一个刚发完高烧的“病弱”啊!
“韩琸闫,是男人就别和我比力气!”我鄙视的瞪他一眼。
韩琸闫却笑了,大手抚摸上我的脸庞:
“诺诺,我是个正常男人,可你似乎忘记了,我还是个疯狂想要你的男人。”
他烫人的眼神令我慌了神:
“韩琸闫,你说过不会强迫你喜欢的女人!”
“哈!是不是强迫,只有她的身体知道!”恶徒露出招牌的笑,薄唇印在我耳后,一下子就逗弄的我全身一阵触电般的麻痹。
“诺诺,我要抱你!”
我,彻底傻眼了。
☆、Chapter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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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只是说爱你,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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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口想力争些什么,却反而被韩琸闫抓住机会封住了唇,将我早已紊乱的喘息一并吞噬。
“诺诺,我爱你……”
那深情的诱人的呓语飘过我的耳畔,填满我的心房。
我的思绪渐渐平静了下来,看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因自己忍受欲望的煎熬而扭曲着,心里变得温暖。
“诺诺,我要抱你……”。
我知道他这次说的是真的,不知不觉的我双手攀上他的肩,对着他笑了。
这一刻,我渴望他的温暖。
见我不再拒绝,他抓过我的右手,指尖相扣。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的掌心,那又麻又痒的触感骚动着我的心。
“诺诺,原来你是我前世的安娜。”
柔软的唇亲吻上我掌心的痣,舌头沿着掌纹一路缓慢的舔舐,最后逐一吮吻我微颤的手指。
“你想说自己是蒙库特国王吗?”
我脑中想起Joy Enriquez的歌声,不自觉的跟着哼唱了句:
“Cannot touch; Cannot hold; Cannot be together。
Cannot love; cannot kiss; cannot love each other……”
韩琸闫笑弯了眼,嘴角漾起好看的弧,柔唇充满诱惑的滑过我的颈项,移至我耳畔静静地浅唱着:
“How can I not love you,what do I tell my heart。When do I not want you here in my arms 。
How does one walks away ,from all of the memories。
How do I not miss you when you are gone 。
How can I not love you ……”
不得不说他的歌声很美,很动人!
那一夜,他低沉醉人的声音,他每一次的微笑,他每一个眼神,他的所有,都深深烙印在了我心底。
“诺诺,我要开始咯。”韩琸闫轻声说着,灵巧的舌已滑入我的口中,缠住我的甘美,一阵狂野的吸吮。
他的唇带着微风般的轻柔,令我想起顺滑的丝绸。
不知何时,他已经解开我胸前的束缚,温热的掌游走我的全身。
我极力的喘息,冰凉的肌肤默默承受着他的爱抚,犹如置身在烈火中,额头渗出隐忍的汗珠。
“诺诺,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温润的舌在我胸|前游走,舌尖恶作剧般舔弄着胸前的敏感。
快要被融化的快感令我咬住嘴唇,忍不住轻轻摇着头。
他的索要越来越迫切,指尖的温度贴上我薄薄的内衣,无法形容的快感刺激着我的感官。
我紧咬着嘴唇,扭动着腰肢试图缓解体内难耐的渴望。
“诺诺,你想要我,对吧?”他撑起双臂从上俯视我,那双漂亮的眼睛笑的很诡异。
“嗯……”
我喘息着抬起下巴,迷蒙的睁着双眼看着他。
终于,他毫不犹豫的扯下我的内衣。
然后,毫无预告的,他支起我的腿弯,将头埋入……
“啊……”
我慌忙地试图合上腿,但他温热的舌抢先一步覆上那片濡湿的柔软。
那一瞬间我尖叫,我感到头晕,全身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发烫,一阵酥麻传遍每个细胞。
我无力可逃,不禁从喉咙深处发出兴奋的呻吟。
“诺诺,你好香。”
韩琸闫在我身下微微喘息,他似乎很享受我的反应,对我发出模糊的浅吟。
我颤抖着弯起背,求他停下,他直接用行动回绝,湿润的舌竟然向内侵入,转动着,用力抚慰。
我闭上眼,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
敏感的甬道被他肆无忌惮地挑逗着,明明是羞耻的交合,但快感却战胜了理性。
渐渐地,在他唇舌的爱抚中,我开始沉迷。
我摇动着腰肢试图将他的舌吞入更深的地方,他似乎明白我在渴望着什么,伴随着兴奋的呻吟,他的舌狂野地挤进,深入,再深入。
极致的快感从体内排山倒海般的爆发,我几乎无法承受这种刺激。
双眼被快感润湿,我用手指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在剧烈的战栗中承受着他的体重。
韩琸闫失重般的枕在我的胸前喘气,汗水滴落在我的肌肤。
“喂?”我拍拍他,“没事吧?”。
他以无比认真的眼神望着我:“诺诺,我饿的没力气了。”
“哈?”
我感到自己的脸在抽搐。
是啊!这家伙昏睡了那么多天,颗粒未进,现在又透支体力做“运动”。
真是哭笑不得,这个色情狂!
我穿好衣服,跳下床,摸黑跑去食堂,在墙上摸到开关打开灯。
前脚刚踏进厨房,韩琸闫后脚便跟了进来。
“你怎么出来了?”我拦住他,将他往外推,“快回去等着,我给做你点吃的。”
“安心,我有保护措施。”韩琸闫挥了挥手中的毛毯,越过我,在餐桌边坐下,然后用大毛毯将自己裹住:“我是来点餐的。”
额,我无语。
亏他想得出,这偏远的小乡村,有吃的填报肚子已经很不错了,还指望点餐?
小乌鸦在我耳边嘶鸣:“少爷要点餐,女仆快上菜单。”
我甩甩头,无奈的在厨房翻寻着可以利用的食材。
五分钟后,我将篮子放在韩琸闫面前,里面依次躺着:白菜,萝卜,土豆,番薯,辣椒。
“我给你煮粥喝,想用什么做辅料?”我问他。
他挑挑眉,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反复了N多遍,始终拿不定主意。
于是我建议他:“番薯不错,含有膳食纤维、胡萝卜素、各种维生素及钾、铁、铜、硒、钙,《本草纲目》上记载它有补虚乏,益气力,健脾胃,强肾阴的功效,你觉得可以吗?”
“你忘了说,它还很通气!”韩琸闫趴在桌上,露出羞怯的神情,“如果你不介意我污染环境,我就喝番薯粥了。”
我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不再搭理他,抓起番薯去灶台开始忙碌。
淘米,浸泡,清洗番薯,去皮,切块,放入高压锅。
一连串动作后,我靠在桌边,等着开锅。
腰部因之前的欢愉传来丝丝酸楚,我下意识的伸手捶了捶,身体就被韩琸闫揽过抱坐了他膝上。
这恶徒,虽然现在是深夜,但万一有学生经过,影响多不好。
“喂,快放开我。”我四下张望了下,用拳头轻捶他的胸,以示抗议。
“不放。”他用手指戳戳我鼓起的腮帮子,捉狭的笑着,“诺诺,我什么时候改名叫做‘喂’了?”
“哈?”我傻眼,他这是在矫情么?
“你可以叫我老公,亲爱的,哈尼,韩韩,琸琸,闫闫,Will,琸闫。”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畔,仿佛有电流通过,“挑一个叫叫看。”
“不……不用这么刻意吧?”我讪笑着摇晃着脑袋,躲避他蓄意的挑逗。
“诺诺,赶紧叫我!”他的大手突然从我腰间下滑,覆盖上双腿间的敏感,轻轻的按揉着,“不然后果很严重!”。
“哈?”他这也太直接了吧?
受到他强烈的挑逗,我皱起眉,一把扣住他蠢蠢欲动的手。
“别,琸闫,这里可是公共场合。”
我摇着头,丢脸的求饶,却反被他封住微微红肿的唇,轻轻的舔吸。
“诺诺,喜不喜欢我用嘴爱你?”
他像只情欲高涨的野兽,魅惑的魔音勾起我心底对那片绚丽旖旎的画面的渴求。
受到了蛊惑,我缓缓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高压锅一阵鸣叫。
不早不晚,刚刚好。
我全身一震,人从韩琸闫腿上跳起来。
我深吸了口气,安抚着自己的情绪,庆幸脱离恶徒的“魔爪”。
盛好粥,我将碗放在韩琸闫面前:“赶紧吃,当心烫!”
“喂我。”
韩琸闫懒洋洋的将勺子往我面前一推。
“哈?”真稀奇,我差点昏倒:“你发烧而已,又不是骨折,自己吃。”
“看在我刚才替你‘口’的份上,你就——”恶徒满口“淫语”。
这个时候,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堵住他的嘴!速速从碗里舀起一勺粥,直接往他嘴里一塞。
然后,就见恶徒蹦的老远老高的。
“诺诺,你想谋杀亲夫吗?烫伤了我的舌头,你可怎么办?”恶徒一阵嚷嚷。
丫的,这恶徒显然欠管教,看来是要封住他的嘴,我的耳根才能恢复清静。
于是,我抓起手边的一把菜刀,冲着他晃了晃,在他眨眼之前,对着砧板上的萝卜“咚”地一刀切下,萝卜分了身。
“救命啊!女魔头蓄意□亲夫了啊!”
?
正当我们在厨房内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窗外操场上灯光通明,沙尘弥漫,巨大的黑影出现在操场上方。
这一画面我已不再陌生,空中盘旋的正是前不久送韩琸闫来的武直…10。
大半夜的,为何又突然从天而降?。
这一动静,打破了夜的沉静。
一时间,宿舍楼内灯光骤亮,孩子们揉着惺忪的睡眼趴在窗口好奇的张望。
周校长从宿舍内走出,同我们站在场边,等待着直升机的降落。
螺旋桨恢复静止状态后,洛沙从驾驶舱跳下,朝着我们走来。
没想到,竟然是他!
“少爷。”
洛沙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凝,语气却是恭敬的,他看了我一眼,凑近韩琸闫耳畔说了些什么,我扑捉到韩琸闫的瞳孔有那么一瞬微微一缩。
“琸闫,发生什么事了吗?”我看着他,他亦回望着我,从他的眼神我更加确定,“晶都”肯定出事了。
“周校长,”韩琸闫的目光越过我,直接看向我身后,“家里发生些事,我跟诺诺必须连夜赶回去,关于和UCL学院办网络教学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