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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惹火烧身 作者:仍琅(晋江vip2012-09-07完结,高干、婚恋、情有独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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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甘信捂着心脏,装模作样地抽口气:“你能不能别伤我了,我现在快被甄美好那丫头折磨得快驾鹤西去了,你还在这里补一枪。”
  甘擎给她一个“自作自受”的表情,让甘信内伤得更重,不过,所谓重伤只持续了几秒钟,甘信就精神焕发地恢复嬉皮笑脸:“姐,只要你救我,你尽管把心放进肚子里,我这次一定把你的秘密守得牢牢的,就算十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绝对不告诉婶子你偷偷有了男人。”
  
  被甘信猜到她有一个神秘男人果然是个定时炸弹,上周,甘信的青梅竹马甄美好奉大伯母之名从B市赶到A市负责视察他的生活作风问题,正好遇见甘信带女人回家,甄美好17岁时跟随她母亲飘洋去了日本,五年了,这才回来,就被当年她认定的未来丈夫摆了一道。
  
  试想,一个女人正万般期待地把五年之中对他的所有思念满满捧在怀中,越洋过海来找她的未婚夫,打算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却看见男人怀里搂着另一个妖媚冶艳只有肉体关系的女人亲亲热热,她会……怎么办?
  
  甘擎心不在焉打着方向盘,脑子里全是甄美好小时候在甘信身后追逐的样子,她到现在这一刻都不能理解,这个女孩怎么会这么执着,爱上一个根本不爱她而且花心风流的男人,还十几年对他穷追不舍?
  对他们来说,她的爱,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科园”位于城郊,空气比市里清新很多,这个时节,夜风微凉,空气里有淡淡的青草味,甘擎把车停下之后,并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在那早晨特别热闹的休闲广场上静静坐了下来。
  
  答应甘信在伯父伯母面前替他证明澄清他平时的私生活有多干净,甘擎心里充满了犯罪感,好像甘信对甄美好造成的所有伤害,都有她的一份。
  她无疑是个残忍的帮凶!而她的可恶程度似乎不亚于甘信怀里那个直接刺激甄美好的女人……
  
  打开墨兆锡的家门以后,房间里是黑漆漆的,甘擎照以往一样,脱掉鞋子,先在墙上摸索开关,按动的瞬间,身后袭来一阵带着特殊男性气息的暖风,腰被强有力的手臂箍住,滚烫的大手先一步包裹住她的食指尖,再一点一点拖到一片湿热的地域中,撩拨着含允。
  
  墨兆锡把浑身无力的甘擎从玄关抱到客厅,两人很快衣衫不整地在沙发里交错扭成一团,黑夜里,无一物可视,好像只有那看不见的欲望在疯狂地滋长。
  在墨兆锡的头埋进她颈窝的一刹那,甘擎忽然想起那个甘信口中和他只有肉体关系的那人林菲菲,心底涌出一股难以言明的不适和羞耻,仿佛她和林菲菲正在扮演同一个角色。
  
  她用力撑起他的肩膀,和墨兆锡满眼欲。求不满的目光重叠交汇,忽然问:“你有暗恋你很多年的女人吗?”
  墨兆锡先一愣,而后坏笑着一根一根依次轻咬她的手指,含糊道:“我有很多明恋我的女人。”
  甘擎自从与墨兆锡相识的第一晚就知道,他和甘信一样,在感情上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胚,即便明知,她的胸口还是突然酸痛了一下,她想,这应该出于做为一个女人的应激反应。
  甘擎想抽回手指,反而被墨兆锡狠狠揪住,就是不放手。
  “你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甘擎摇头,“那……她们是专心爱你一个?还是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什么?”
  甘擎在想如何措辞,片刻后,终于找到了:“滥情。”
  “……”墨兆锡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黑色的瞳仁在黑夜里散发着更加蛊惑人心的光芒,“你为什么不问我,我有没有真爱的人呢?”
   
7

7、07【补全】 。。。 
 
 
  真爱?
  
  星期一,天朗碧空,秋高气爽,甘擎一手提着方方正正的黑色复古公文包,另一只手里是在咖啡店买的黑咖啡,站在公司总部的电梯门口等电梯,竟然无端忆起墨兆锡两天前在幽暗静默的夜中问她的那句话。
  “叮”一声,甘擎从纷繁的思绪中抽离出来,挺直脊背,深深吸气收紧小腹,昂起线条还算优美的后颈,让自己无论是外表和精气神在外人眼里都显得自信些,随人流进入电梯。
  头顶上方的红字哒哒地跳,一秒、两秒、三秒……她不自觉地把刚才的思路试图再接回来。
  
  “真爱?”听见“纯夜”酒吧里大名鼎鼎的playboy一边说自己有真爱,一边和不相干的女人在床上——不,有时候会在沙发上,就像现在的他们——缠绵不休亲密无间地翻滚、不知疲倦地索取,甘擎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那……同为女人,我真替她感到悲哀。”
  无边无尽的黑夜虽然将彼此的脸色隐没,可墨兆锡微微隆起的眉宇还是那样清晰地落尽她的眼底,心头重重跳了一下,唉,不会是她的话伤害到他看似强大实则脆弱的小心灵了吧。
  
  过了会儿,他压了压嘴角,低低沉吟:“嗯,其实我爱她爱得也挺悲哀的。”
  
  墨兆锡这么说,甘擎忽然有点同情他,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块软肉,一方禁地,不动则已,一动,则痛彻全身,这些或来自于无法完满的感情,或触及个人强烈的自尊,或者,只是心有不甘。
  不管什么原因,甘擎想,她此时此刻可能是和墨兆锡感同身受了,所以,暂时,两个人的思维波段恰好有个重合的地方。
  
  他们确定关系之前就有过约定,两人在一起只做暧不谈感情,所以甘擎没有继续追问让他悲哀的源头,只用埋在他头发里的手指轻轻摩挲几下,意在抚慰,探头看他墨黑的眼睛:“喂,我们这两个悲哀的人……今晚还要不要做了?”
  她听见墨兆锡唇里吐出气息低沉的笑声,像是不能错过一个千载难逢捡到便宜的机会似的立刻说:“当然做,既然刚才那么悲哀,我们现在一定得高兴高兴。”然后,快、狠、准地俯首擭住她的双唇,吞噬一般深深汲取,在激烈唇齿交缠的空隙中,他似乎还说了一些话,她没来得及听清,大脑就已经陷入一片眩晕的状态。
  
  心中的悲哀真的可以被身体的快乐填补吗?她不太确定,但墨兆锡似乎觉得非常可以,所以那晚她被折腾得很厉害。
  
  “叮”,电梯停在了她所在的楼层,甘擎差点没回过来神,幸好有位同楼层的同事叫了她一下,她才狼狈地跳出电梯门,呃,刚刚辛苦维持的精英形象还是毁于一旦。
  
  走进办公室里,她气咻咻地把大半杯的黑咖啡一口气灌下,心中颇为懊恼,这大白天的,大清早的,她为什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停回味这些见不得光的画面?!
  
  国庆节临近,一波新的工作狂潮也随之袭来,部门会议上,何仲决定先在员工中间集思广益,然后进行初步筛选,再从一些比较有创意而且实际可行的策划案中选出最终的那个。
  
  何仲坐在会议桌正中央的位置,十指来回地交叉,一边听,一边隐隐地皱眉。
  最后一个提议报告完了,甘擎转头看向他说:“何总监,对于今年的国庆节活动,您也发表一下您的建议吧。”
  何仲从椅子里直起身,脑子里过了一遍刚才所有的idea,思考半响说:“我看过了前些年的资料,几乎所有国庆节的主题都是在举办书展、小型免费讲座,购书优惠啊抽奖啊这几种之间徘徊,好像有些太局限了,这一次,我们不妨策划一系列带点新意、有朝气、活泼一些的主题。”
  
  其他人纷纷点头赞同,连连称是,甘擎也没什么异议,可是关键是这“有朝气和活泼”具体指的是什么?
  
  大家苦思冥想之际,会议室的门被敲响,何仲的助理起身开门,当老总以一个国家首相的姿态出现在会议室门口时,一群正在皱眉沉思以出卖点子为生的策划人员立刻松开眉头,齐齐站起身来迎接风向标,争先恐后打招呼:“墨总好!”
  
  “墨滴”的老总姓墨,据说姓这个姓氏的人全中国都不多见,可巧合的是,甘擎身边就有两个和她交往频繁的墨姓人士。
  一个墨兆锡,一个墨总。
  墨总的原名是三个非常复杂蹩脚的字,甘擎花了好久的时间才好不容易念熟,不过,除了填写一些公司的例行表格,几乎没有人可以听到墨总的真名,当然,因为整个“墨滴”里的人都是他的员工,他在他们嘴边只有一个名字——墨总。
  
  墨总的态度一向非常和蔼,人长的也慈眉善目,这也许就是“墨滴”上下总是一片祥和安然的主要原因。
  “大家讨论的怎么样了?”墨总问。
  何仲把自己的想法简述一边,墨总似乎觉得很满意,也很欣赏,忽然兴致很高地拍拍何仲的胳膊说:“何仲啊,我看大家现在好像还缺少一些头绪,我可以给你们提个主意吗?”
  何仲倍感惊诧,眼里的光一瞬间放更亮:“当然可以。”
  
  “好,那我就随便说说,你们参考参考就行……”
  墨总的这一“说说”就持续了长达二十五分钟。
  “……这次国庆,我希望大家可以像何总监说的一样,把你们的思路多多拓展一下,我们是图书企业,当然,所有的活动最好围绕图书展开,但也不能忽略我们的消费者,他们才是我们举办每次活动的主体,‘墨滴’的消费群体最庞大的就是学生,所以,购书优惠这类的活动一定不能少。另外,换个角度,从实际出发,现在的中学生大多缺乏户外运动,我们不妨增添一些既有趣味性又有实践性的活动,比如,现在秋高气爽,开个小型的趣味运动会?或者马拉松长跑比赛之类的……”
  
  呃,墨总只是稍微上了年纪,所以有点罗嗦而已,底下的人听得还是很欢喜,相顾点头,交口称赞。
  墨总最后击击两只手掌,情绪高涨地鼓励:“我就说这么多吧,具体的,还需要你们为公司贡献宝贵的智慧!”
  大家顿时精神饱满,真真被墨总鼓舞,因为不管怎么说,他们总算有个指路明灯了——向举办户外运动类型的活动进发。
  
  繁忙的一周从这个会议便马上开始,甘擎整天忙得脚打后脑勺,与何仲的合作却出奇的顺利,而且默契十足,两人虽然分摊不同类别的工作,但有时候也会撞在一起,就像……当下的状况。
  何仲负责和交通部门的负责人沟通环城马拉松比赛的相关事宜,而甘擎负责的是与赞助商协商当天的细节问题。
  分别从“金达莱”的不同包间里出来,正好打个照面时,甘擎虽然没想装作看不见,但,在这个地方相遇的特殊意味,着实很难让她忽略。
  
  两队人浩浩荡荡穿过酒店大堂,各自分离,那边唯有何仲留下来,嘴边噙着一抹笑,向她走近:“你好像说过,有机会一定向我敬酒,你没忘了吧。正好,今天我们俩都没开车。”
  甘擎和合作商代表打声招呼,让对方先走,自己应对何仲。
  似乎,她很早就感觉到,和何仲之间早晚都要有什么爆发一下,和他的关系才会干干净净。
  
  “金达莱”是甘擎和何仲之前秘密约会经常去的酒店,通常,晚饭过后,两人还会到楼上的清吧里随意喝点儿酒。
  
  下午四点,清吧里的人很少,零零落落,寥寥无几,两人随意在吧台找了个位置,点杯鸡尾酒坐下。
  何仲看着她和以前一样喝完酒就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放下酒杯说:“幸好你喝酒的习惯还没变。”
  甘擎摇头一笑,知道他开场说这句话是准备把话题绕道那短暂的十个月恋情里了。
  她不愿意像何仲一样绕来绕去,便直截了当:“那是因为我很少喝鸡尾酒,不是刻意为了什么而不去改变的。”
  
  重新端起杯底,往日总是从容不迫的何仲这会儿实在有些笑不出来:“甘擎,你是不是还有些记恨我?”
  甘擎不明就里,歪了一下脖子,真诚问:“何以见得?”
  “一定要我明说吗?”一副全都是甘擎逼迫他坦白的无辜模样。
  可甘擎认为,是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明说才对。
  “当然。”
  “是你的态度。”他好像掌握凶手线索的侦探那样理直气壮。
  而她,是个有点发懵的凶手:“态度?”
  被冤枉了吧,她只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就我所了解到的你,你是一个待人很和善的女孩,为什么唯独对我就好像很刻薄,难道不是因为你在记恨我?”
  甘擎连忙挥手反驳,重点却没放到“记恨”上:“请别叫我女孩,四年前,我可能还能厚脸皮答应一声,但是现在,我就算扑再厚的粉、戴多俏皮的美瞳也不是女孩儿了,而且,我保证哪个28岁的女人听见有人叫自己女孩儿,都会悄悄抖一地鸡皮疙瘩。”
  
  何仲见她才喝不到一杯就脸色酡红,无奈笑了一下:“你是不是有点醉了?”
  甘擎摇摇头,所答非所问:“何仲,你问我是不是记恨你,其实我更想知道,你是不是在记恨我?”
  何仲皱眉望向她,那反应和表情仿佛在暗示她,她问出这话有多不可理喻。
  
  “何以见得?”他回敬。
  轮到甘擎苦笑地摊摊手:“这不很明显吗,四年前我们正在恋爱的时候,你没有在‘墨滴’的任何人面前表现出和我多亲近,而如今,时过境迁了,你之前的所作所为反而像是……差点就在所有人面前大声宣布:‘我和这个女人曾经有过十个月的地下情!’”
  “你还是在记恨我。”何仲抿了一口酒,自信地点头肯定道。
  “没有。”甘擎也同样自信地截然否认,虽然有点微醺,但她脑子还是清醒的很,“我不知道你有过几任女朋友,不管是地上的,还是地下的,我觉得都不会有哪个女人和你分手以后记恨你,包括我在内。”
  
  她不得不承认,何仲其实是个修养极佳的绅士,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里,他体贴入微、事无巨细地照顾她,举止温柔且稳重,从来没有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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