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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封世吟by映青+[已完结]_派派小说-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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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成日不语,坐在这张靠椅上,日复一日,天天在墨云翼的照顾下生存。每日服着墨云翼给她配的治腿的药,可是一连几个月,双腿一点不见好转,而那日的记忆每时每刻都在重复,连日地不停折磨着她。是离寂和非云的厮杀,是墨非云对离寂的手下留情,是墨非云一点点消逝的体温还有第五离寂最后为了换她一命的牺牲。
  她曾想过,若一日能这般活在长卿,无忧无虑,可如今她仿佛拿了墨非云的命换来的一切,可着仇如今要怎么报仇。
  女子抬眸看着那窗旁挂的剑,手上的关节因为微微发白,她撑着椅上的扶手试图站起来,只可惜腿上稍使力就痛到一身的冷汗,颤抖的双手终是支撑不住整个人翻倒在地上,再睁眼,眼前已是雾水一片。
  废了吗?若吟桑,墨非云的仇你还没有报,你怎么可以连站都站不起来。
  她一手摩挲在冰冷的地上,脸贴着地,泪水顺着眼角流淌,湿了一片。心里一遍遍念着,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那么傻地答应了步归然的要求,服下了那颗,酿成了这生与死的错过。
  墨非云你别消失地那样彻底好不好,求你至少留下点气息,让我觉得你还存在好不好。
  她忘不了自己睁眼的那一刻却换来墨非云的离开,忘不了被云翼带走的那一刻,第五离寂模糊的脸庞。无力之中,若吟桑忽然感觉自己身子一轻,被人揽腰抱起,她心头又一阵抽痛,还有你,墨云翼,对不起……
  男子将她抱回靠椅,替她试去那眼角的泪水,拿绒毯将她的双腿盖好,手中拿过一个瓷碗,抬眸却不忍心去打搅那伤心欲绝的女子,可还是只是舀一勺药汁,将它稍稍吹凉,轻轻地递了过去。
  若吟桑嗅到了那股浓重药腥味儿表现的很厌恶,她皱眉闭眼,将头扭到了一边。
  墨云翼说,吟桑,酥糖都给你备好了,苦也只是一阵。
  而若吟桑只是卷缩在那靠椅上,忽然轻笑:“吃药还有用么,这条腿还治的好吗?”
  墨云翼听后垂下了头,他知道这很难,可是这般安安静静的生活不好吗?
  “墨非云怎么办呐?”女子口中喃喃:“害死他的人还活着呢,我不想他活的那么痛快,不想……”
  吟桑的声音越来越轻,墨云翼看着她,心中抽痛,抬手抚上那张脸,划过那紧皱的眉,终还是收了回来,起身将她的绒毯拉上了些,放下了药碗离开了这间屋子。
  墨云翼都没有办法了,那就是真的是治不好了,她讥笑自己,手心握的死紧,墨非云的仇她要拿什么报,她不甘心,不甘心!
  吱呀——
  又听房门开启,定是墨云翼不放心她又回来了,若吟桑眉头皱的更深,将头埋得更低了些,她怕那些浓重的药腥味,只是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墨云翼的声音。
  若吟桑有些昏沉,那落日得光早已没有了暖气,身后冷疯阵阵,她缩了缩身子。
  云翼进来了为什么不关上门呢?好冷……
  片刻之后,她忽然觉得有人抚上了自己的脸,那冰冷的温度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般熟悉的感觉让片刻间就清醒的她不敢睁开眼。
  “若吟桑。”那三个字出口,她心头紧绷的弦一下绷裂,一直含在眼角的泪再次倾泻,哭到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埋进那厚厚的绒毯里。
  离寂,为什么还来找我,那日离去,我以为你真的恨我了。
  那的男子面容略显憔悴,一手抚着女子同样苍白的脸庞,开口道:“我带你回去好吗?”
  那一句话说到自己都心碎,这仿佛回到了数年前,在那冰天雪地中,第五离寂抱起了小小她说:“跟我走。”
  若吟桑躺在离寂的怀中,沉默了很久,最后开口只道了一个字,一切即变:“好。”
  那一刻,她想起在长卿的这几个月,那个一直照顾她的男子,终是泪不歇。
  云翼,我走了,长卿的几月,你我日日相对,请原谅我的不言不语,这样安定的生活我若吟桑注定一生都过不起,我欠墨非云的我要自己还,也许有一日还能再见,可我想那的若吟桑应该已不会如此了吧,所以再见不如不再相认,我将这片净土还你,对不起,将你的一生打扰了。
  那一纸信笺留在窗台,整个屋子空空荡荡。
  “吟桑……”
  她躺在离寂的怀中,她问:“这条腿还有救吗?”
  男子将她放在床榻上,轻轻卷起她的裤腿,看那一道疤痕皱了眉,不禁伸手轻轻触碰。
  “疼——”吟桑闭着目将身子缩了写进去,离寂回过首,轻抚她额前的碎发,终是一吻落下。
  “明日我就叫最好的巫医替你治疗,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低喃,唇划过她的眉睫、鼻翼、唇间,她终于回来了,那日见她被步归然挑了脚筋,终于尝到了什么是撕心裂肺,他想着将吟桑搂的更紧了些,吻得更深。若吟桑显得很温顺轻轻应和他的吻,只是离寂的鼻息越来越重,唇已落在她的颈间,纤长的手已不觉去抽她的一带,只是那一刻怀中的女子忽然握住了他的手,低声道:“不要。”
  男子微怔,良久之后将那只手收回,低哑着嗓子说:“你好好休息。”
  而就在将他即将将那只手抽离的时候,吟桑忽然握住了他,她躺在床榻上,如梦呓般说:“离寂,助我,助我替墨非云报仇,求你了……”
  那一刻,男子站在床榻旁,被着如琉璃般晶莹剔透的人儿拉着,却觉得与她的距离好远……

  稍纵即逝(上)

  时光稍纵即逝,如今已是物是人非,自当时一别,已过三年。
  那年战族与唤葬一战,留下的不过是数千的死魂,有谁还记得当时的凄凉,胜者,不过只是个说法。
  “若吟桑,你可准备好了。”
  “三年了,为了这一日,我苟且活了三年。”
  “那便不多说了,你……早些回来。”
  女子回首,那面容已非当年,脱了稚嫩添了几分的妩媚,她红唇微扬,眉间一点朱砂嫣红似血,她说:“离寂,若等不到我的消息,就表示我若吟桑已经死在外头了了,千万别找。”
  面前男子一生白狐裘袄,长发轻殇,俊逸一如当年,与红衣女子并肩而立城门之上,良久之后一笑而道:“你若不回来了,整个唤葬门陪葬。”
  他漫不经心一句话,让若吟桑心头轻颤,望那如墨双眸之时,那脚下朱色落漆城门开启,谁料想它这一闭已是三年。
  “你……保重吧。”红衣女子拂袖离去,只有在她转身一瞬,男子才流露那一丝惆怅,那个今非昔比的战族如今歌舞升平,仿佛在嘲笑远方寂冷看很久的唤葬门,嘲笑它的一蹶不振,嘲笑它三年的无声。
  若吟桑,我等你回来。
  回来吗?离寂,此仇若能报,我便决心随那欠了他一条命的人去了,无论成败都必须离开了。只是……三年了,非云,你可还在那奈何桥上等我?
  城门男子眉染了愁,望着那牵绊渐远,想这一骑马蹄踏碎了多少红尘。
  “啪啪啪——”那殿内的乐官拍掌,数几艳丽舞娘纷纷上殿,一曲响起,佳丽袖若浮云,抬手间拨乱了多少情弦,而摆落后却仿若成殇。
  这一舞几年,早让那斜躺在虎皮宝座上的人看得心中腻烦,这一坛酒在手,一仰便去了半坛换得迷醉。
  自那一战险胜后,废了第五离寂的武功,步归然便想那唤葬大势已去,除对其略施压力更不忘大肆宣扬自己的胜利,想到那废了一身功夫的第五离寂,他不禁扬唇轻笑,仰首灌下。
  “漂亮!”
  一声高喝入耳,步归然迷迷糊糊转目看坐下一片骚乱,心中生疑便随那众人的目光看去,却见那一群绿杉女中一个紫衣女子婷婷而立,轻笑摆袖,旋转与其中,那裙杉飞扬,柳腰轻摆,举手投足间,七分的惊艳三分的妩媚。整个人似池中的荷花因那天边的落日染成了红,却美的惊心动魄。
  因那几分的醉意,视野有些模糊,步归然轻轻甩了甩首,定目看去,那张的华彩之下的面孔,虽看得不真切,却还是觉得如此的熟悉,她抬眸微笑间步归然终是心上一惊,醉醒三分,那女子……竟是若吟桑。
  没料这三年未见,她的变化竟如此之大。
  女子一舞还未罢,已看得全场痴迷。
  “今日主上生辰,吟桑献舞一曲,以示唤葬诚心与战族归好之意。”曲罢,方才恍如一梦,女子款款上前,微微喘息下俯身轻音道。
  步归然看着面前之人,半响后朗笑大笑:“光是献舞这样简单吗?若姑娘今日此等姿态进了战族,莫不是那第五离寂输的连自己的女人都送人了。”
  步归然一言讽刺无比,而那面前的女子却好无怒气,扬唇笑笑:“那主上可愿收下这份薄利,以此给你想压制人更多一些的羞辱呢?”
  她说的谈笑风生,而步归然却听得沉下面去,盯着看着她,三年还未将她的锐气消磨,忽然间他心生戏谑,起身一把讲那的紫衣女子揽入怀中坐倒在靠椅上放笑大笑:“好主意,那这份薄利我便收到了,只是你若不安分,可别怪我无情。”
  “不安分?”女子眉目一挑,一手抚上步归然的前胸,轻轻摩挲,媚笑道:“那这般可算是不安分?”
  男子饶有兴趣,伸手轻挑她下巴,笑道:“这点我是分的出来的。”
  就在这大殿之上,众目睽睽之下,那宝座上的二人笑得暧昧,坐下一干人等略觉尴尬,还好有人忽然间高呼贺主上抱得美人。于是一片高喝声中,步归然抱着若吟桑,虽是笑容满面却是各怀鬼胎。
  若吟桑一入战族,原本想着借机接近步归然,却不料步归然自那日夜宴之上收下了她,却一直不闻不问,是啊,步归然哪里会那么傻,任这个危险的人靠近自己。
  “主上呢?”
  “清月池。”
  她勾唇一笑,向俾人要了一壶青梅酒,缓步去朝那别院的屋子行去,才立门前边听里头流水声响,而此刻却有几个守卫将他拦下。
  女子莞尔,夜中还是如此的光艳:“浴中饮酒才算正的享受,你们战族的人不会伺候,换我来还要阻拦吗?”
  两个守卫剑这女子娇柔动人,她一笑之下不禁略显松懈,此刻门内忽传男子声响,二人一惊僵了身子逗笑了面前的人儿。
  “让她进来。”那男子声音慵懒,若吟桑垂首轻轻按下了守卫的手臂,笑着推门而入。
  屋中雾气朦朦,暖意十足,那屋中的水池还冒着阵阵热气,与外面的冰天雪地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
  那一壶酒轻落在步归然耳边,清脆一声响,她半身躺下。
  步归然上身□外露,却还是闭目不语。
  “主上可想饮一杯?”说道,那纤手轻抬,壶中的酒一泻而下,一股酒香清冽。
  “你为求目的真的什么都可弃?”男子微笑一言。
  女子将那酒杯送到那男子唇边:“主上说的目的不知为何?”
  “三年前的仇恨……”
  她微动身子,俯在男子的耳边:“错,如今的若吟桑更明白什么是强者,若说有目的,那也就是给自己找个归宿。”
  言中,她双手轻环,缠上那半身□的男子,男子任她这轻挑之举,沉默半响,终是手一扬将那只着了单衣的女子拉下水中。
  “哗——”
  水声一响,池中之水溢出一片。

  稍纵即逝(下)

  步归然拉着若吟桑的手,勾唇一笑,垂首径直吻了下去,唇间合着那带了水滴的脂粉一寸寸吻上那滑嫩的肌肤直至颈间,惹得那女子缩了缩身子,一阵娇笑。
  步归然却因此来了兴致,俯在她的耳边,轻轻呵气:“你可想清楚了,曾不可一世的若吟桑今日甘愿做我步归然的□之物?”
  若吟桑转过面,笑得眼眸似弯月:“你又何必一次次激我呢?若是怕了不敢,我走便是……”
  她欲转身离去,身子出了水池大半不想被步归然又一下拉了回去,揽入怀中一把扯去了她浸湿了的外衣,露了一片白皙。
  “主上。”
  说是巧,门外的守卫此刻忽然上来禀报,若吟桑轻轻拉起了那方才被扯了大半的外衣,将步归然推了开去,步归然被搅了兴致,口气十分地不耐烦:“什么事?”
  “沈少主方才悬梁自尽了。”
  若吟桑听着沈少主这三个字耳熟,细想之下想这沈少主莫不是那当年的沈君柔。
  “那死了没有?”步归然语气讥讽,毫不关心。
  “还……还有口气吧。”
  步归然听后冷哼,却见若吟桑皱眉一问:“你囚了沈君柔?”
  “是。”他眉目一挑。
  “囚禁了三年?”
  “没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沈君柔算是你当初的情敌吧,我替你出了这口气,你可懂得感激。”他玩笑间又将若吟桑拉回了怀中。
  “三年……”那这三年墨云翼去了哪里,他没有和沈君柔在一起,那他这三年在哪里?
  若吟桑抬眸道:“不去看看吗?”
  “看什么?”
  她倾了身子,幽声道:“若是她死了,怕世人都无缘再见双樱了。”
  双樱二字一出口,那玩弄若吟桑发丝的手忽然一停。
  沈君柔就躺在床上,苍白的面颊奄奄一息,如果已是瘦骨如柴的她少了一半当年的风采,而此刻立在她身旁的女子却一身嫣红长衫,美艳无比。
  沈君柔清咳了几声后缓缓睁开了眼,模糊见看见那张脸冷艳的面庞,不由眉头一蹙:“你是……”
  女子听了一笑,提了裙摆坐在了床沿,如叹般道:“有变那么多么?不过三年,这样便认不出来了?”
  “你……你是吟桑。”那股天生的傲劲倒是一点没有变。
  若吟桑看着她,挑眉颔首。
  女子楞了许久低声一笑,转而重重一叹道:“你终还是回来了,那步归然他可是已经……”她只是猜测却很快被若吟桑幽幽而来的声音否决。
  “那步归然活着好好的,还没那么容易死。”见她脸上那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沈君柔顿时觉得一阵寒意,心中感叹时又见她回过面,敛起那抹笑,掖了掖盖在她身上的被褥,俯下身在耳边柔声道了一句:“沈君柔啊沈君柔,如今有了我,想是你如今想死也是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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