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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小小 作者:大爱葱姜蒜(晋江2014-03-08完结)-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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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喘了一下,冲着贺焕深鞠一躬,高声道:“贺老板,谢谢您抬举。抱歉,小小不在了,我也准备走了。古家的东西跟我没关系,跟小小……也没关系。小小走前最不放心的就是我给你们添麻烦,您放心,她就那点小心思,我都听她的。C城是您地盘,小小,不会再回来,我也,不会再回来。她已经走了,劳烦您……”讥讽地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古大少和站在他身边哭泣不已的古大小姐,接着说道“和古家人也不要惦记她了,她有我就够了。您和古家这心意分量太重,我和小小福薄,实在担当不起。”
  说罢看着古楷冷笑道:“问问你妹妹,有没有见过小小身上的疤,她在你手里生不如死的时候,你妹妹有没有问过?现在拿钱堵我,当初让小小少挨一鞭子,也比这些废纸让人瞧得起。”
  蒋唅说罢眼泪流了满脸,大力擦了几下后,抬臂拱手向前方团团拜了一圈,哽咽道:“贺老大,对不住了,抱歉。”
  说罢,转头狂奔而去。
  贺焕抬手拦住了示意要追去的陈峰南和吴正等人,长叹一口气,揉揉眉心,听着欣然断断续续的哭声,从未被困难吓倒过的人,似乎感到了脱力般的疲惫。
  蒋唅打车回了家,回想着晚上的一出出。他知道贺老大请他过来是抬举他,古大小姐给他那份厚礼也是真心补偿。可是,小小不想回家,小小也不适合那个家,小小要的家是一家几口,清茶淡饭,父亲公允,母亲和蔼,有自己,有外表强硬,心热似火的蒋豪雄,有一身恶趣味,却真心喜欢小小的封瑟瑟。蒋唅不想替小小做决定,可是小小极力掩饰着她在古家的种种遭遇,越掩饰越让蒋唅心惊,如果可以,他可以给小小一个完整的家,一个没有古家人的家。
  蒋唅睁眼到天明,直飞到南省后陪了亲爹两天,本想直接回英,谁知年老无聊的蒋正杰和魏明芬唱双簧般要去看新房子,于是蒋唅无奈地来不及跟蒋豪雄和小小打招呼,带着一对老不正经的回到了伯明翰。刚进外院门,就见小小飞奔似的大跑出来,一下跳到蒋唅怀里,不管不顾地大哭起来:“阿晗阿晗,三姐打我屁股,瑟瑟姐也打我,打了好几天,屁股,可疼可疼了!”

  大家来找茬

  蒋唅出门前一天,蒋豪雄和背着个大背包的封瑟瑟踩着圣诞年假兴冲冲地来接班了,当时只顾着嘱咐她们小小各项喜憎的蒋唅,如果提前知道她们的大背包里面装了些什么,别说古家宴席,就是铜家,锣家,满汉全席,打死他都不会去。
  小小是真心喜欢封瑟瑟,在蒋唅拉着蒋豪雄在C城给古家演戏的时候,陪伴在隔离室里的小小一次次渡过化疗后剧痛煎熬的就是她这位总是笑眯眯的瑟瑟姐。
  蒋豪雄刚把小小的情况告诉爱人时,封瑟瑟只笑呵呵问了一句:“是你什么人呀?”蒋豪雄知道爱人吃味儿了,咬牙说了一句:“你就当她是我亲妹妹吧。”封瑟瑟没再多问,只在魏家二舅的安排下,跟着货轮,一路护送小小,不错眼的日夜看护,直到顺利交给了早已准备好的魏家大舅。
  小小顺利挺过第一次化疗时,蒋唅隔着视屏镜头,对着封瑟瑟和魏家大舅,“噗通”跪倒在地,只一个个磕着头,蒋豪雄死活拉不起来,急得眼泪直往下流。蒋唅一句话都不说,也不管对方摄像头角度能不能看到他,只不停地磕着头。反应过来的魏家大舅国语荒废的差不多了,憋着一肚子话说不出来,只听封瑟瑟依旧笑嘻嘻的德国味儿江南软语传了过来:“不用这样。把你家小小借我玩两天就行。”
  蒋唅当时没当回事儿,小小那时能不能挺过来谁都不敢保证。国内治疗小小的病大多是骨髓移植,魏家大舅所在医院拥有全球屈指可数的纯药物治疗的研究室之一,小小送过去,与其说是治病,不如说是试验品。想当初,蒋豪雄拿着纯德文的危险告知书一句句给蒋唅翻译时,蒋唅把胳膊咬出了一个个血牙印,隔了一天,最终闭眼签下了字。
  也许是上天垂帘,也许是小小命不该绝,也许是当代科技远胜过去,小小在经历了三个多月的煎熬和惨叫后,顺利挺过了来。蒋唅数次要重谢,每次都被封瑟瑟挡了回来,最后那次,当蒋唅把他所有积蓄的十分之八换成美元支票给封瑟瑟送过去时,封瑟瑟眼睛一亮,把支票塞回了蒋唅怀中,笑容大大的说道:“你要真想谢我,就把小小借我玩两天吧。”
  蒋唅彻底蔫了,再没提过当面送东西的茬儿。小小的药物反应强烈,每次化疗之后的四十八小时,都是极端的痛苦期,从脊柱到全身骨骼,由内到外的刺痛,加上强烈的恶心、呕吐、腹胀,让隔离室的小小总是精神恍惚如在地狱。第二次化疗后,反应最严重的一个晚上,小小充耳不闻门外蒋瑟瑟手机视频里蒋唅的吼叫声,猛然坐起身,拔下了全身管子,下床就要往墙上撞。封瑟瑟一把推门而入,跟同事强按下被制止后想咬牙的小小。待给小小打过安定药物后,封瑟瑟没空搭理蒋唅的哭吼,只换上了隔离服,没日没夜地守在了小小身边。
  小小第二日醒来时,虽已症状减轻,依旧疼痛难耐,也不管身边坐的是何人,抓起封瑟瑟胳膊,一口咬了上去。隔着厚厚的衣服,封瑟瑟也被咬的冷汗直冒。如此几次,小小终于清醒过来,苍白浮肿的小脸充满歉意的看着眼前总是笑眯眯的大姐姐,光着身子缩回了被子,一言不敢发。
  封瑟瑟揉着胳膊,一面给她调试着监控器材,整理着被她弄乱的各种导液管,然后在她耳朵上低低的笑道:“小小同学,你咬了我四次,你说怎么办呢?”小小当时浑身脱力,闭着眼睛,咬牙装死。封瑟瑟悠悠地把手伸到了小小插着导尿管的屁股上,一下下轻拍着,乐呵呵说:“小小,说吧,怎么罚你呢?”小小知道在一个资深医生面前装死纯属找死,于是瓮声瓮气地说符合道:“瑟瑟姐打屁股!”
  随后的几次化疗结束后,封瑟瑟都不避讳众人的眼光,次次浑身装备后守在小小床前,一次次掰开小小痛苦难耐死咬的牙关;无数次抱住小小,防止她挣扎弄乱仪器,安抚她暴躁的情绪;一回回把手机反复消毒后,在小小清醒时,能让她近距离的跟蒋唅视频。直到小小挺过最后一次化疗,顺利走出隔离室,在全实验室各种肤j□j护人员的掌声中,封瑟瑟依旧笑眯眯地没有提过那茬。
  小小出隔离后,头半个月还有轻微的指标回弹,魏家大舅,主治医生蓝眼帅哥阿登纳每天不离小小左右,封瑟瑟只不声不响地围着他们转。直到小小终于被宣布脱离危险的当天晚上,封瑟瑟在小小星星眼注视着阿登纳背影的口水中,推着护士车进了她房间。在小小一脸感激、依赖的目光中,六岁那年就开始学习跆拳道并因此而跟蒋豪雄结识的封医生一把把小小拽到了自己大腿上,在小小还反应过来时,把她病号裤直接褪干净扔到了床头。
  小小对于自己欠多少打这事儿,总是记得分外清楚,本以为素昧平生却对她有如亲人的瑟瑟姐早把约定忘到了脑后,谁知道她每天转在主治医生身边,就是为了第一时间获悉她病愈的消息。
  小小吭吭哧哧的趴在封瑟瑟腿上,还没待人发问,便一叠声地喊道:“瑟瑟姐,我错了,我不该咬你,不该,那么使劲儿咬你。”封瑟瑟笑呵呵地听着小小极其诚恳的认错,点点头,笑道:“态度不错,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你哥你想咬牙自尽的事儿呀?”小小连忙大摇其头,急叨叨的说:“不说不说,瑟瑟姐嘴巴严,才不会那么八卦。”封瑟瑟滞了一下,咬牙道:“那我打你屁股的事儿,你会不会说呀?”轮到小小滞了一下,不过瞬间,便举起小手,发誓般:“我也不八卦,我也不八卦。”
  封瑟瑟见目的达到,也不再废话,举起胳膊照着小小白溜溜的光屁股,一掌拍下。小小对于被扒裤子打屁股这事儿,有着还未散去的阴影,正全身紧绷,拳头嘟着嘴准备冷汗迸出,结果,一声清脆后,屁股上不过是微微一震。准备好的嚎叫,都不好意思放出来。还没想明白,封瑟瑟一连十下的清脆巴掌由腰下到臀腿交界处,打了个遍,见小小那想哭哭不出来的郁闷小脸,畅快大笑。
  小小正回头蒙蒙然看着封瑟瑟,封医生纤长的手掌便一下下轻抚上小小淡粉的小屁股。小小瞬间放松下来,正眯眼享受着,谁知封瑟瑟突然发力,又是十下清脆的巴掌由里到外的又把她小屁股拍了个遍。小小只感到微微的刺痛,连吼两嗓子都没动力,便悻悻地头枕在床尾,不再挣扎了。封瑟瑟打完一轮,又开始意犹未尽的轻抚工程,见小小一脸满足的表情,便开始新一轮的连打带摸。直到五六轮之后,见小小撅着嘴,一脸的昏昏欲睡,还有那被她揉得一丝挨打痕迹都不见的小屁股,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临出门前,再次把手放在她屁股上,笑眼弯弯的威胁道:“敢告诉别人,下次就加劲儿打。”小小忙举手举脚,一连声的保证起来。
  结果蒋唅到达的当天,对她家阿晗向来连上了几次厕所都不隐瞒的小小,一丝不落的把经过告诉了蒋唅。平时谁碰小小一根头发,都恨不得拔光她胸毛的蒋唅同学,愣是在咬牙了半天后,气馁下去。小小说完就忘,也没注意到蒋唅连续几天有仇不能报的郁闷感。
  好在封瑟瑟识时务,蒋唅在时,她收敛的很。小小也是记吃不记打,本来打得就不疼,再加上对封医生的感激和依恋,对她时不时地轻抚自己屁股一事也就见怪不怪,不往深里想了。
  而非德国国籍需要自费医疗的小小脱离危险后,知道蒋唅经济情况的蒋豪雄和封瑟瑟,通过各种渠道,半公半私地承担了小小所有的医疗费用。得知后的蒋唅寻思了一晚上,便以防止古家追查为名,将花掉他大部分积蓄给小小盖的小庄园写在了封瑟瑟名下。而封瑟瑟也没拒绝,不过在办理过户时,用德语跟律师交待,附加了一份备忘录,房屋和土地的所有权十年后自动归还蒋唅所有。直到跟小小同回英国那天,蒋唅才知道此时,良久无语,打了半天草稿,给封瑟瑟打了电话,谁知封瑟瑟开门第一句便是:“你什么时候回国,把小小给我玩几天吧。”蒋唅默默地挂了电话,再没提过报答之事。
  此次蒋唅回国,因为要去古家,还要回南省当面向魏家二舅正式致谢,所以百般无奈下,把小小托付给了蒋豪雄夫妇。要是早知道那俩人深藏的“险恶用心”,就是把小小交给隔壁靠养狗消遣的丁克夫妻,也不会让小小落入俩女魔头手里。
  蒋唅前脚刚走的当晚,小小在独睡的微微不习惯之后,转头酣睡。因为第三次化疗后正逢德国雷阵雨期,那晚受惊后小小便恐黑恐雷。蒋豪雄和封瑟瑟便把客厅暖灯大开,俩人房门也大敞,方便小小随时叫人。谁知小小前半生属狗,重生之后属猪,一宿到天明,声儿都没出过。结果因为房门大开,一夜没方便办事的俩老女人,大清早的睁开眼睛,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欲求不满的憋屈感和想要复仇的急切欲望。
  封瑟瑟是典型的南方女子,小鼻子小眼,虽然自幼有些功夫,却一派温婉可人的模样,揪着晨起蓬乱的头发,咬牙道:“打一顿,疼两天,第三天就不能有痕迹。”
  蒋豪雄本来对这方面没爱好,硬生生被爱人带上道儿后,便一发不可收起来,平时收拾完娇滴滴的爱人,也就将就巴巴的忍下了。如今一个如此可爱娇憨的女娃娃就在近旁,她那凶神恶煞的守护犬还不在身边,天赐良机,错过了上帝都会怪罪的。于是,眯起眼,想起在蒋唅手里吃过的暗亏,咬牙接道:“嗯,蒋唅起码四五天回来,咱俩掂量点,保证没痕迹。”
  于是奸妇j□j在眼神碰撞中,达成了邪恶的一致。
  可惜,蒋唅在时恨不得捅破天的小小,此时却一片乖巧,按时起床,按时吃药,定时定量吃着三餐。连蒋豪雄憋屈一上午想出来要教她开车后,都乖乖巧巧的对着词典,熟悉起英国交规,简直让俩找茬高手顿感无处下手。俩人午睡时,抱头痛哭,封瑟瑟咬牙埋怨道:“你不是说她淘气吗?这都快成淑女样板了,她不会故意逗我们玩呢吧?”
  蒋豪雄也憋一肚子气,冷哼道:“你不是说她在医院几天弄出一桩事儿吗?怎么了?瞧不起我们没穿医师服?”
  俩人对视一眼,连亲热的欲望都大减,愤愤然转过头,各睡各的了。
  下午觉还未醒,就听到“咣咣”的拍门声。
  蒋豪雄穿着睡衣,打开了大门,英格兰阴冷的寒风扑面而来,隔壁自幼移民北美,前年来英享受丁克生活的华裔夫妻,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急急地问道:“蒋,见到我的宝贝没有?”
  蒋豪雄看着艾达急慌慌的脸色,想着被他们天天抱在怀里的大苏牧,摇头道:“BengBeng吗?听安德烈说,过两天要去社区打疫苗,不是关起来了吗?”
  艾达来不及解释BengBeng是她的家人,只有禁闭,没有关押,只大摆着手势道:“XiaoXiao,下午,栅栏旁,拿着火腿喂BengBeng,然后,然后就不见了。”
  蒋豪雄心里一凉,跟出来看热闹的封瑟瑟对视一眼,俩人脸色齐齐一白。蒋豪雄忙把艾达请进门,换成英语交流起来。说英文艾达觉得顺畅多了。蒋豪雄和封瑟瑟听完艾达的话,来不及气愤小小每次不顾传染病偷偷跟BengBeng抱团打滚,忙带上艾达,前后院的翻找起来,因为不仅BengBeng不见了,小小也不见了。
  三人顶着寒风,前庭后院,隔壁的草场,远处的田园,皆寻摸了一遍无果后,封瑟瑟已经准备报警了,突然,蒋豪雄的电话响起,小小睡眼迷蒙的声音传了过来:“三姐,你们去哪儿了?我饿了。”
  蒋豪雄和封瑟瑟,咬着牙,拳头捏捏地嘎巴响地上了顶楼阁楼时,小小已经抱着大苏牧,如抱着大玩具狗般,亲密无间地又睡着了,大苏牧也打了两个响嚏后,任由小小搂着。听到脚步声,又把手机调回静音的小小依旧酣睡,苏牧狗却一跃而起,望着门口喜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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