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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骨相+番外 作者:轻微崽子(晋江2014-09-03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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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辈的事情,阮千千不知道,但根据离琰的话,她判断这国师和自己的师父是一辈的。
  忍不住问,“国师大人今年多少岁了啊,保养得这么好,看上去比我家师父年轻多了。”
  “真的?”
  “嗯,而且好美,是我见过最美的人了。”
  “嗯。”离琰忽觉女人也不是那么讨厌,让赵谦头前带路,对阮千千说,“我让下人引你去正门,别的地方都有阵法,花山公似乎对你这个徒弟并不上心,没把平生绝学好好教你,你自己从正门出去回你师父话吧。”
  阮千千乖乖点头,忽然又说,“我师父说,端木朝华脾气肖似他爹爹,如果在西陌闯祸了,还望国师念着和他的薄面,千万保他性命。”
  离琰扬眉,这话不像花山公说的,但若端木朝华的娘亲是那个人,说不定还真是他说的。花山公向来不执著俗礼,独独在一件事上,让离琰记恨了很多年。如今提起这个人,心头仍旧火辣辣的疼。
  “我知道了。人既然在我这儿,我自然不会让人动他,否则,岂非失了我的颜面。”
  阮千千笑嘻嘻地和离琰道别,欢快地消失在启天监大门口,离琰唤出赵谦,低声吩咐,“派人跟着她。”
  “是。”
  紫瞳仿佛夜色里幽幽的一束光,离琰紧绷的唇蓦然一松,又到去看看自己的宠物的时辰了。
  离琰把端木朝华囚禁在小黑屋里是有原因的,一来黑暗可以摧毁人的意志,二来,他想看看这个人,是不是也像别的宠物一样脆弱。
  端木朝华能够见到的,仅仅有离琰这个长得极其妖媚的男人,他看得出这个男人对自己有兴趣,身为贵族,也不是没有见过男子被豢养,但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依然怒不可遏。只可惜现在不能遏也得遏,他得留着力气,伺机逃跑。
  关到第五天上,离琰亲自为端木朝华送饭的时候,点一点微弱的光,照着端木朝华苍白了些的脸。
  接过食物,他依旧狼吞虎咽好像一辈子没吃过饭一样。离琰严格控制端木朝华的进食,一天只让他吃一顿饭,都三天了,那个说要来拜访的花山公还没有来。
  离琰忽然间捉住端木朝华的手腕,将他唇边沾着的饭粒勾下来,按入自己齿间,笑道,“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像个王爷,不如,前几天有个故人说要来见你,到今日还没来,等他来了,我便放你出去,可好?”
  像野兽看见希望的火一般,端木朝华很难掩饰忽然激烈的心跳,尽量克制着问,“是谁?”
  “没有问她的名字,不过,据说是花山公的徒弟,上头还有一个师兄一个师姐。”
  蓦然间空碗被撞落在地摔个粉碎,端木朝华竟然站起身来,脚踩在碎瓷片上,盯着离琰,“此话当真?”
  离琰的眼瞳一紧,轻佻地拨弄着他的襟口,说,“我怎会骗你,这么着紧,早知是你在意的人,我便留她在府里了。”他看看被钉死的窗户,恍然想起什么一般说,“看上去像是一个药人,我也正好缺这么个药人,若能把她留在我这里,倒是比金银珠宝更金贵吧。”
  “药人?”端木朝华双眼布满血丝,一把拽住离琰的衣服,竟出人意料的大力,让离琰踉跄一步,他从齿间挤出四个字,“什、么、意、思?”

  ☆、药人(2)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
  离琰避而不答,反而问端木朝华,“你很关心她?”
  如果说是,这变态不知会对阮千千做什么,端木朝华强自压下翻涌的心绪,漠然道,“你愿意说就说,不说也罢。”
  他越是不想知道,离琰就越是想让他知道,钳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拧过来对着自己,“你不想听?”
  端木朝华用了力依旧无法摆脱离琰,他不能动用内力,而离琰虽生得阴柔,力气却大。
  “不想。”
  “我偏要说给你听。”离琰的红唇像花瓣一样盛开。
  果然如他所料,端木朝华漫不经心地看着别处,只听离琰在他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缓慢地说,“药人就是,在人身上试药,久而久之,此人若受尽折磨而不死,自然就成了药人。凡是被她试过的药,要想再在她身上起作用,就不可能了。只是作为药人是很痛苦的,所有的药都是被自己的身体吸收化解掉,最多可以给些止痛止痒的药,其他便只能生受。”
  “不可能。”端木朝华斩钉截铁地否定,“花山公不会这么对自己的徒弟。”
  “你怎么知道?花山公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会比我清楚?”
  虽然父亲说花山公是个十恶不赦之徒,自己也见识过花山公的手段,但阮千千在自己府上的时候,天真可爱仿佛深谷长着的遍地撒欢的野花,根本不像离琰说的这样。
  “我就是知道。”
  “哼,是不是,我试过就知道。”离琰从鼻子里轻轻哼一声。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变态吗?”
  “你说什么?不要以为,我对你过分优待,你就可以对我放肆。”离琰警告道,眼前这个,不过是个好玩的宠物罢了,等有一日他玩腻了,喂了蛊虫丢到外面去,照样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爬着呼喊他的名字。
  “优待?”端木朝华懒得再说,一记冷笑划过唇角,手攥得极紧,他要找个机会,离开这里,不能让阮千千自投罗网。
  客栈的房间里亮着灯,阮千千推门而入的时候,房间里空空如也,她垂下眼,脸上有一些失落,师兄不在,连个拿主意的人都没有。
  倒杯茶小口小口嘬着,阮千千的脸上,难得出现一种,类似忧伤的神情。
  林少庭回来的时候,以为是烛火摇晃产生的幻觉,师妹的脸上,怎会有那种表情,她向来是没心没肺的,笑也容易,哭也容易。
  转过头继续蹦跶。
  听到门开的声音,阮千千转过头来,放下茶杯,站起身迎上去,“师兄,我已经找到端木朝华啦。”
  “在哪里找到的?”她脸上堆着的都是笑,大概刚才,真的是他的错觉吧。
  “国师大人那里,西陌人称那个地方叫做启天监,我还见到了国师本尊,长得好漂亮,天上有地上无的,像画上的仙子似的。”
  “打住,”林少庭深知阮千千对美人都有种无法抑制的崇拜,此刻提起国师大人,她又露出那种垂涎欲滴的姿态。林少庭不得不把她拎回正道上,“你既然找到了端木朝华,为何没有把他带回来?他不愿意跟你走?”是这样最好,他就好把阮千千立刻带回北朔,这西陌不是个安全的地方。
  “不是,我根本没有见到端木朝华好不好。”说起这个阮千千就气闷,重重往板凳上一坐,屁|股被震得疼,又跳起来坐到床上去,这个软一些,接着说,“那个国师大人不让我见他,我撒了个谎,说是师父来西陌了,因为和端木朝华的爹娘有旧,所以要见他。谁知国师大人不肯卖这个面子,提起师父的时候还隐隐脸色不对劲,国师大人说和师父多年不见,一定会好好招待,就把我打发回来了。”
  林少庭若有所思,问,“这个国师叫什么名字?”
  “我之前在路上打听过,名字古古怪怪的,叫做离……琰,好像是这个名儿,而且,人也古怪。生得美就罢了,肤白唇红的,晚上灯笼照着,有一种特别诡异的味道,好像鬼魅一般。”
  “离琰。”林少庭低下头去,沉吟道。
  “怎么?师兄听说过?”阮千千好奇地问。
  “江湖上曾有一位用蛊高手,不过十多年前就销声匿迹了,那个人,好像也叫这名字,而且出奇的美,身为男子,被称为江湖第一美人。当时就只有安王爷的娘亲能盖过他的风头,不过安亲王妃是官宦家的小姐,自然不在此论。”林少庭回忆着,当时他还小,但自小就跟在花山公身边,加之早慧,还是有点粗浅印象。
  “啊,这位国师喜欢用虫子,可能就是你说的那个人吧,不过这不重要,他和师父到底有什么纠葛啊,不会是生死恩怨吧,如果那么严重,说不定不会把人交给我们。”当时国师大人提起师父,脸上的表情看不明晰,总之是不高兴就对了。越是高深的人,越是不会喜怒形于色,也说不定就是有仇呢。
  “这样吧,明日我与你一道去启天监,有我这个大徒弟在,也许那个国师会卖一点面子,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用偷的。”
  阮千千张大嘴巴,“偷、人啊?”
  “对啊。”林少庭顺手拿起桌上放着的枣子丢进她嘴巴里,笑眯眯地捏起她圆乎乎的脸,“饿了没?饿了师兄下去让给煮碗面来。”
  “是师兄你饿了吧。”阮千千斜眼看他。
  林少庭不说话,出门去要面去了,谁知下楼以后说厨子已经歇下,林少庭只好自己去厨房煮一碗阳春面,给阮千千端回来。
  她筷子挑着面条,诱惑地在林少庭面前晃晃,“师兄,你不吃吗?”
  “不吃。”
  “师兄,你不饿吗?”
  “不饿。”
  “那我吃了哟,我吃了第一口师兄你就不能吃了哟,我会把口水糊得一筷子都是。”阮千千挑着的面,继续在林少庭面前摇来晃去。
  林少庭无奈道,“我真的不吃,你快些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尝尝鸡蛋煎得如何。”
  一口咬下去,蛋黄软软滑滑地流了一嘴巴,阮千千满足地眯起眼,“好吃!”
  “好吃就快些吃。”林少庭将她粘在颊边的发拨到耳后,看着阮千千吃得通红的脸,心里就像是桂花糖化开了。
  甜甜的,香香的。
  第二天阮千千起了个大早,那时候林少庭还没起,师兄睡得好端正啊,她不由得看呆了。
  薄薄的微光照着师兄的侧脸,她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林少庭,一看就是个很温柔的人,不浓不淡的眉,高挺的鼻子,眼睫毛竟然分外长分外密,师兄是女孩子吧,长得秀秀气气的。
  阮千千正看得起劲,林少庭觉得脸上有点痒,本就睡得浅,这么一来立刻就醒了。
  她的手还停在林少庭脸上,本来在数他的眼睫毛,这一下全被看到了,阮千千也觉得这举动怪傻的,立刻背转身,匆匆忙忙说,“我正要叫你起床,我们早一些去启天监,等国师大人下朝的时候,就上去拦轿子。如果平时去拜访,他可以推说不在,这样一来,他就没办法找借口了。”
  林少庭还有一些惺忪,鼻子里“嗯”了一声,奇怪道,“你背着干嘛?偷偷摸摸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哪有!”她转过来大声道,仿佛声音越大越理直气壮,不就是,捏了一下师兄的眼睫毛吗,她害羞个什么劲啊,小时候什么地方没看过没摸过啊!
  等林少庭收拾整齐,带着阮千千在楼下随意吃了几个馒头,就往启天监去。
  离启天监还有些距离,就遇上昨天在启天监内看到过的那个陪伴离琰的下人,阮千千认出他来,一时想不起名字,指指点点地什么都没喊出来。
  赵谦满面堆笑迎过来,“国师大人早命小人在此处候着,今儿个一早陛下召国师入宫,少些时候便回来了,请二位先入府喝茶,等国师回来,自有话说。”
  阮千千面上一喜,拉了拉林少庭的袖子,“师兄……”
  林少庭倒未见得有片刻动容,说一声“多谢”,止住阮千千要说的话,直到赵谦走得远些,方才压低声音说,“大意不得。”
  启天监白天看来又与晚上不同,花花草草的一大把,遍地都是。不过布局很复杂,阮千千蹦蹦跳跳地走在前头,紧跟着赵谦。
  林少庭却边走边记下各处阵形以及布局,看得出启天监中的布置,没有一处是随手挥就,都是有心布置下的。现在粗粗记下,如果要逃跑,也不至于被困在阵中。
  赵谦带他们去的,是启天监的正堂,宽敞舒适明亮,阮千千找个椅子坐下,下人很快奉上茶水,她也不客气,随便喝了些,问林少庭,“师兄你站着干嘛,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先坐会儿呗。”
  林少庭这才坐下,但没有动桌上的东西。
  大约坐了有足足半个时辰,阮千千的脑袋都要掉下去睡着了,离琰这才回来。
  国师大人的排场很大,府里的下人夹道欢迎,这些下人,竟然都是俊秀小生,没有一个丫鬟。
  不过转念一想,西陌本就是女人当道,所以,男人做“丫鬟”也很正常吧。
  见人已经到了,离琰心情很好地露出笑容,这一笑看得阮千千彻底呆住了,好像一万朵花在眼前齐齐开放了,美得。
  “国师大人,晚辈花山派大弟子,昨日小师妹已来府上拜访过,回去也请示过师父,师父说只是途径西陌,与端木朝华见一面便走,国师大人府中富丽堂皇,师父他偏好朴素风格,所以不便打扰。想借这个人,去客栈中一叙。”
  离琰了然地扬头展眉,“你们来的时候,我已经派人去锦南客栈请你们师父了,这会儿人也该来回话了,我没有记错吧,你们昨晚不是住在那间客栈吗?”
  阮千千和林少庭同时面色一肃,离琰派人跟踪,而他们全未察觉,一旦离琰的人回来,就可知花山公不在客栈。
  “师父一大早就去采药了,西陌附近不是有座燕熙山吗,盛产名药那个……国师大人和师父是旧交,应当知道他老人家好这一口吧。”阮千千赔笑说,只觉手心都出了汗,不敢看离琰的眼睛。
  “知道,那便等他回来,再派人去请吧,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离琰说着,懒洋洋地坐在主座上,端起赵谦亲手奉上的香茗,一面吹开茶沫,一面缓缓说——
  “你们师父要见的人,来我这儿的几日,身体一直不大好,我正用蛊给他慢慢调理着,如果是花山公,大概就没我什么事了。”
  忽而他顿了顿,扫一眼阮千千,“不过,如果花山公不在的话,这世间除了我,就没人能解开他身上的蛊了。从此以后,只是废人一个。就算能回到北朔,也没什么好活的。”

  ☆、蛊虫(1)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
  废人?出生入死在沙场征战多年的安王爷,会成为废人?
  阮千千觉得喘气都有那么一点困难,抓了抓林少庭的衣服角,稳了稳心神,低头不语。
  林少庭将她的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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