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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骨相+番外 作者:轻微崽子(晋江2014-09-03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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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阮千千的声音越来越弱,哎呀,也不是不喜欢,相反,她其实很喜欢端木朝华抱着自己的感觉,这种温暖就像冬天的被窝一样惹人眷恋。
  “阮千千,我今天说的话,你要牢牢记住,无论如何,都不准忘记。”
  他说话的时候,她的颈窝里有又暖又痒的感觉,一爪子挠过去,被端木朝华果断按住。
  “你说话好好说啊,你这样子我喘不过气了。”自己身上压着的这是一头牛吗,怎么可以这么重,她快要变成烧饼了,巨大的烧饼,马上就会被咬掉的烧饼。
  “你安静一点。”怎么每一次想和她好好说话都这么吵,端木朝华觉得指尖的血液都在倒流一般,有一种将每一根汗毛都拉起来的,逆行的剧烈痛苦。
  但他不在意。
  轻柔地触感在唇间,阮千千圆睁的眼睛几乎想跳出来。
  虽然端木朝华不是第一次和她玩亲亲,但是这一次和任何一次都不同,是哪里不同?他的力气比往常都大,死死压住她,尽力在克制自己的力道了已经,但唇间的吻时而轻时而重,辗转吸吮,仿佛无论如何都不够。
  阮千千眼睛里已经在冒星星了。
  “吸气。”
  这个声音是天外飘来的吧,阮千千乱想着,猛地吸入一大口空气,这才稍稍缓解了一点点。
  眼睛适应了黑暗,能够看到端木朝华的眼睛,在夜里像是一只猫儿。
  而她是那只已经被抓住并且垂死挣扎的耗子,偏偏拼了命都没办法挣脱,只能更加沉溺,主动奉上自己的唇,轻轻贴上端木朝华。
  他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随后,更加激烈的吻铺天盖地而来,连带空气都在升温。
  直到彼此的嘴唇已经能尝到腥甜的味道,端木朝华强抑着喉头涌上来的血,他不想放开,一点都不想,那便,不放好了。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啊?”阮千千的耳背很红,但是庆幸的是端木朝华看不到,“我……虽然我是想以身相许啦,但是,这种事情,成亲以后再做,比较好吧。”她紧张的情绪从语气里满溢出来,端木朝华握住她的手,她的手紧紧捏成拳头,他握住她的手腕,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笑意。
  “你想和我成亲?”端木朝华极其敏锐地找到其中的重点,捏着阮千千的耳垂,轻轻挑弄,他喜欢她的耳垂,温暖的,软软的,小巧的,很适合把玩。
  过电一般的抽痛从心上闪过,他的手僵了一下。
  “痛……”
  端木朝华立刻松手,自嘲地笑笑,连手上的动作都不能控制住,那么,继续下去,只会把她也弄痛吧。
  短暂的停顿里,凉风将两个人之间的暧昧吹拂掉一些。
  “你以前问我,我们之间,除了恩情,还剩下什么,你还记得吗?”鼓了好大的勇气,阮千千才终于敢开口,手指局促地搭在端木朝华胸口,不敢多动弹。
  “嗯。”端木朝华把她的手捏住,一根一根摸索,她的手指好小,好像小孩子的手,滑腻的感觉百试不厌。
  被他专注地看着,阮千千觉得胸口一口气堵住了,堵得大脑都白花花一片,不记得要说什么了。
  再次送上嘴唇,不过这一次没有吻到端木朝华的嘴唇,而是落在他的眼睛上,顺利地让那双炯炯的眼闭上。
  心头舒坦多了。
  “你别睁开!”见端木朝华有睁眼的趋势,她猛地吼道。然后,密密匝匝的吻落在端木朝华的脸上,她小心翼翼地,她不敢用力。
  饶是这样,他的整个人已经在颤抖,手也有些凉,眉头也紧紧地拧着。
  “很难受吗?”她疑惑道,端木朝华的表情看上去,似乎不大好受。
  “没有,我在等你说,你刚刚要说的是什么?”端木朝华耐心地问,他的手握得很紧。
  “嗯,也没有什么,难道我说得还不清楚吗?”她眨眨眼,她要说的,刚刚分明已经说了。
  端木朝华这才恍然大悟,意思是说刚才那串轻得像挠痒痒的吻,就是她要说的话吗?
  “好可爱。”
  “哈?”
  “我说阮千千你好可爱,太可爱。”教他怎么舍得。端木朝华越是想,心拧得越紧,胸口的气血一直在翻腾。
  替她把每一根带子都仔细系好,将她送到门口,屋内的灯已经亮起,可以看到端木朝华的脸了。
  有一点苍白,神情也略带疲倦。
  “那你好好睡觉,明天一早我们还要赶路,如果有哪里不舒服,你就,敲墙壁就可以。我试过了,这家客栈的墙壁很薄。”像她的脸皮一样薄,在端木朝华的目光里,她一直低着头说话,脸颊烧得很热。
  “嗯,我知道了。”端木朝华说,她的局促不安也像是在他心底画圈圈一样,微潮微痒。他的手指抠进门框里。
  “那,晚安。”她弯起的唇角,带着小心翼翼却又明显得无法遮盖的愉悦,像只兔子一样,蹦回隔壁房间。
  直到阮千千已经在走廊上消失半晌,端木朝华才拽着领口退进门内,背抵在门上很痛。
  怎么也及不上蛊虫在血肉里作祟的剧烈疼痛。
  昏黄的灯光照着,床边有一滩暗色,端木朝华刚刚躺下,那种翻涌的恶心感又开始,他的手捂着嘴,尽量压抑咳嗽。
  血液把指缝都染红,映着惨淡的唇色,有一种将死的凄凉。
  把手洗干净,端木朝华重新躺回床上,平静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求亲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
  “哈,这个猴子面具好可爱啊,可不可爱?”
  说话的正是阮千千,从小摊上随意拿起一个面具,扣在自己脸上,面具有点大,两只黑漆漆的眼珠从面具的眼孔上透出来,机灵样还真有点像孙悟空。
  “你也试试!”她闹着,不由分说踮起脚尖,把面具扣到端木朝华脸上。
  “怎么样?”他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只看得到她脸上灿烂的笑容,手扶住她的腰,免得她跌倒。
  “不像诶。”她失望地撇撇嘴,“你眼神太冷了,不像猴子,呆呆的,猪八戒会比较适合,师兄你也试试?”
  林少庭依言把面具扣在自己脸上,那双温柔的眼,也不像猴子。
  “看来只有我比较像大师兄。”她说着把猴子面具戴在自己脸上,扮起鬼脸来,逗得林少庭笑了,端木朝华虽极力忍住,但唇角还是有浅浅的弧度。
  拼命耍宝的她,看起来好可爱。但这种可爱,将有很长时间看不到了。
  反倒是对面的林少庭,这个师兄,可以陪着她。端木朝华隐隐咬咬唇角,说话声音有些许沙哑,“怎么那么喜欢扮猴子,也不是很像,看我这个……”
  诶,端木朝华选的是一个猪八戒面具,阮千千顿时眼睛都大了。
  脾气古怪喜怒无常的安王爷,一本正经地把猪八戒面具戴到自己脸上,两只手掌模仿猪耳朵,在脑袋上一扇一扇的。
  目光却是深邃动情的。
  “孙悟空”在“猪八戒”的深情注视下不由自主地低下头,面具下面此时是一张又红又热的脸。
  “丑死了,一点都不像,不过看在你放下架子,牺牲自己取悦我们的面上,这张面具就买给你吧。”阮千千正要摸银子的手,被端木朝华按住。
  “这个是我买给你的。”从把手轻轻搭在阮千千的手上那刻起,就像把他的心丢在一堆锋利的沙砾之上,拈揉磨碎。他不由自主地咳嗽一下,眼前的人立刻十分紧张。
  “怎么回事,又不舒服了吗?要不要喝水?师兄,水袋递给我一下。”
  端木朝华摆摆手,“我不渴,不小心呛到的。”
  他从拇指上拔下绿玉扳指,递给老板。
  “客官好大方,可是……可是……”老板又是高兴端木朝华的出手大方,又是尴尬没有零钱可以找补,正在抓耳挠腮之际。
  “不用找了。”
  端木朝华的声音砸得老板脑壳发晕,他没有听错吧,这么大一枚玉就是他的了,绿玉通透没有半点杂色,入手还带着温凉的体温。
  “客官你是说……”
  “怎么,你找得起?”他瞥一眼小贩,这句话明显堵住了小贩的嘴。
  小贩默默退下去,看看手中玉,又看看一行男女的背影,心中感叹,有钱人真的不当玉是玉啊!不过这下老婆该高兴半个月,半个月不会被拧耳朵了!
  在进入北朔国境的最后一站,本来不必歇脚,快马加鞭一定能在天黑之前到达军营的。
  但端木朝华坚持一定要在这个小镇歇一晚,而且还不停咳嗽,阮千千担心他的身体,劝说自家师兄——
  “明天才是第十四天,多歇一晚没有关系的。”
  林少庭拿她没办法,虽然心里不是很舒服,但还是勉强同意。
  这一路上,端木朝华好像换了个人似的,直到离开启天监,他还对阮千千凶得要死,现在却什么都愿意听她说。
  甚至又硬又干的干粮也愿意和阮千千一块儿吃,她喝过的水他也不介意再喝,也曾细心地把她唇边沾着的馒头渣擦去。
  林少庭一面坏心眼地希望端木朝华继续做他高高在上的安王爷,让自己那个傻师妹无论怎么追也摸不到他半片衣角。一方面却又舍不得阮千千伤心,所以,只要他们二人呆在一起,林少庭都尽量当自己只是个隐形人,不会说话不会动。
  他还能怎样?
  端木朝华只要给她一句软语温声,她就瞬间笑得好像天都放晴了。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三人行下去,他大抵也可以把心底那一点点小自私的酸楚,都放到一边。
  于是认命地去张罗客栈住宿,这家客栈还真的是简陋,牌匾没有一个就算了,半夜还没有热水。
  急着赶路四天没有洗澡的阮千千,今天晚上特别想鬼哭狼嚎,忍耐是有个极限的,一旦逼近这个极限,就很容易被逼疯!
  下楼去找到老板,想要一点热水,老板头也没抬继续把算盘珠子拨得噼里啪啦响。
  “客官要热水?”
  “对啊。”阮千千摩挲着露出来的一截脖子,痒死了,再不洗她一定会死的。
  “咱们这儿店小,一天用不了那么多热水,烧热水的小二已经回家抱老婆去了。”老板一脸理所当然。
  “那……总有水有柴火吧?”
  “那是有,我们店再小,这种东西还是有的。”老板似乎很生气被看不起,鄙视地用眼角扫了她一眼。
  “那,厨房里的锅子借我使一使没关系吧。”有求于人的时候必须要笑,因为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法则是阮千千她娘教的。
  阮千千她娘如花走得早,教会她的大概就这一件。
  所以阮千千狗腿的笑绝对不是她自己想的,只是觉得很好使罢了。
  “没关系,不过你得小心点别烧坏我的炤台,还有那口大锅是烧菜用的,你去角落里找找,有口小锅,虽然没怎么用,但正因为没怎么用,那口锅子还是半新的,自己找找吧。还有,水要自己到院子里的古井打,你这小身板,小心一点,别弄坏我的桶,还有啊,如果在打水的过程中不慎砸到你的脚什么的,本店可不负责任。”老板不想跟她多废话,因为新的客人又上门来。
  “烧个水都这么麻烦,就这待遇,住一晚上还要十两银子,是抢劫吧!”
  絮叨是絮叨,水还是要自己烧,敢小看她打不上来水,笑话。真该让老板过来好好看看,好歹她阮千千也是花山公的徒弟,虽然是最不争气的徒弟。
  一桶水还没提起来,这时一只有力的手,握住麻绳,轻巧往上一提。
  抬起来在端木朝华面前的,是阮千千一张汗水映的亮闪闪的脸,领口被她自己拨弄开了一些,抓得红红的。
  “你怎么还没睡?”阮千千惊讶道,月亮已经在头顶上,时候不早了。
  “你不也还没睡,”端木朝华把井中的桶拉起来,问她,“倒在哪里?”
  “额……”阮千千还在发怔,安王爷,在打水。安王爷,在用手打水。安王爷,在用手抓麻绳打水。
  “哪里?”她的傻样让他很想拍她两巴掌,但手上拎着桶,不便做这种高危动作。
  “厨房的锅子里。”
  等到水注满锅子,阮千千忙活好半天,才把火生起来,没有一怒之下把客栈的厨房点了,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端木朝华这才意识到,阮千千这个吃货,其实连火都生不好,不由想象在自己府里的时候,自己要喝汤,她一定是笨手笨脚在厨房里急得跳脚吧。这么想来她把自己的厨房点了好几次,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错了。他本就不该让她去做不擅长的事情。
  早知道应该早一点把她放在自己身边,专司他这个王爷的私人生活。
  “干嘛盯着我看,要不是你老盯着我,我肯定早就生好火了,平时我也不是这么笨的。而且,你一直站在那边,也没有想来帮忙,会不会太不厚道啊?”阮千千扬起的脸,被烟弄得黑一团白一团的,像只在柴火堆里打滚才爬出来的猫。
  “过来。”
  阮千千依言走到他面前,气鼓鼓地问,“干嘛?”
  他从怀里摸出手帕,把她又是汗水又是黑灰的脸擦擦,勉强收拾出能见人的模样,但口中还是嫌弃地说,“丑死了。”
  “切!”阮千千夺过端木朝华手上脏兮兮的帕子,凑在鼻尖嗅了嗅,真的好像。
  有三个男人,用手帕替她擦过脸,第一次是多年以前的那个雪天,救她的“王爷”,第二个是去白云寺后山差点被蛇咬到,救她的那个面具人,第三个,是面前这个端木朝华。
  一样绣着暗纹的手帕,熏着一样的香,她好像掉进往事的漩涡,瞬间失神。
  那个在白云寺后山救下她的人,险些把他忘记了,当初的端木朝华从马蹄下救下她,那么小的她就知道要追去报恩。
  却对同样是救下她的那个面具汉子,没有这么多的执著。
  仅仅是因为,这第二个人来得太晚,又或者是,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只有这一个吩咐下人给她买八个包子的王爷,让她执著地追逐多年。
  “在想什么,嗯?”端木朝华挑起她的下巴,直直看进她的眼底。
  “没,没什么,水好像烧开了。”她跳起来,跑到锅边,端木朝华先她一步拿到舀水的木瓢,撩袖子就开始做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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