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替身弃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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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让自己的儿子取代殇聿?
想想不觉轻笑,她蝶舞阳不明白的事情多了,自己不看重的事情,不一定他人就那般的放得开。|vicdy手打,转载请注明|
“妹妹笑什么呢?似乎很高兴?”
“没有!”马上顿下脸业,如今香菱有孕在身,自己如此有些幸灾乐祸的嫌疑。
冷哼一声,玉素看着蝶舞阳,而后无奈的招了招手;“快些氢我备着的安胎药取出吧!”笑着倒出一碗,端至香菱榻前:“快些喝了,这可是我命人寻了民间秘方熬制的,喝了以后估计就会没事了!”
香菱待玉素,没有任何的怀疑,看着眼前像娘亲一般温暖的女子,香菱感动的点了点头:“谢谢三娘·”而后接过她手上的药碗,一口一口的喝着。
“你也来一碗吧!”大方的给蝶舞阳倒了一碗,玉素让侍女端给她;“也是疼你的孩子,跟你没什么关系!”
不能拒绝,蝶舞阳命小红接过:“奴婢回去便喝!”
“回去喝不是凉了么?”香菱抬眸佯怒道:“你这人,总是如此,快些喝了!”
拗不过她,蝶舞阳便埋首喝下,而后福了福身:“奴婢先告退了!”
跟挥苍蝇似的,玉素夫人开口:“去吧去吧!”眼眸间却露出一股笑意,幽冷幽冷。
刚出青竹园,蝶舞阳便朝着烟雨楼行去,玉素给的东西,她本就不敢喝,如今她在香菱院落,若是出了事,外人看来香菱断然也逃不了干系,只有她明白,若真有问题,只是玉素夫人一人为之。|vicdy手打,转载请注明|
匆匆行至烟雨楼,蝶舞阳便唤了小槿:“你家公子是否还未回来?”
“是呢,蝶小姐可是有事?”
心下有些急了,蝶舞阳正待走出,却又随口问了句;“小槿,你跟着御公子这么久,可懂医术?”她不敢回去,害怕真的有问题,这个孩子如今已经在她心中生根发芽,怎能如此轻易舍去?
“略懂医术,姑娘可是身子不适?”
“那便好,小槿,你帮我看看这个。”伸手递过手上的巾帕,蝶舞阳指着上面的药渍,这是适才自己吐也含在嘴里的一些药汗,特意留待给御陌看的:“看看这个药,到底有没有问题?”|vicdy手打,转载请注明|
见蝶舞阳一脸紧张,小槿连连点头:“姑娘稍等片刻,小的这就看看!”
接过巾帕,小槿细看一番,他的医术不如御陌的高超,自然不能以皮相观便能断出问题,只得取出一盆药水来:“这是公子自行研制的试药水,若是有问题,这水的颜色将会变。”将巾帕投于水中,静待着水的变化。
清透的药水,并未起任何变化,只是水色稍稍的变得污浊了一些。
当众人正要松一口气时,却见那一盆水色,渐渐的变成红色,一点一点的,两人的眼眸紧紧盯着那一盆水。不一会儿,那盆水渐渐的变成血红。
小槿看了看蝶舞阳的腹部,看了看水,当下脸色大变:“这巾帕有毒,药水便成红色,可见毒性不弱。”而后紧张的看着蝶舞阳,开口说道:“蝶小姐,你可。。。。。。”
“我喝了!”|vicdy手打,转载请注明|
“啊?”小槿惊呼出声,而后紧张的跺了跺脚;“公子也不知何处去了?”
双手不停的紧握着,而后急急的冲入房内;“蝶小姐稍等!”
过了不一会儿,小槿又匆匆的跑了出来,手上拿着一直蝎了:“蝶小姐,您若信得过小的,小的倒可以努力了看看!”蝎子剧毒,蝶小姐也是中了剧毒烈堕胎药,以毒攻毒,兴许会有一些作用。
“好!”如今最要紧的是孩子,若真是中了毒蝎子的毒,御陌会解,也无须担心:“赶紧!”
额示冒着冷汗,小槿咬了咬牙,抓过蝶舞阳的右臂,手上的毒蝎子轻轻的放到蝶舞阳的手背上。|vicdy手打
毒蝎子咬上蝶舞阳的手背时,如针扎一般的疼痛袭来,不断的一张一合,很是刺痛刺痛。
因着毒蝎子的突然而来,小腹隐隐作痛,似乎受到了强烈的感应,孩子在腹中开始不安,此起彼伏的在她的腹中乱翻滚着。娘亲的疼痛,他亦能感受得到。
小红在一旁看着毒蝎子,心里急得团团转,不曾听到外面有任何的躁动,可见王妃并没有任何问题,为何偏偏她家主子就有问题呢?
当后背渐渐冒出一波一波的冷汗时,蝶舞阳心微微的颤抖着,不行,孩子不能有事,不能!而此刻,孩子亦举足轻重渐的停下,不再乱动,也不再的腾蝶舞阳,以为是毒蝎子起了作用,她稍稍的安下心来。
可是没一会儿,她感觉到了一股热流冲出体内,当即大喊:“不要。。。。。”人,却在这个时候,晕死了过去。
这两天血殇在搬家找房子,更新有些不及地,为此感到很抱歉!!么么
替身弃妃 第一四五章 舞阳陷害谁?
小槿看着差点没有吓晕过去,正在此时,但见一抹白色身影掠至屋内:“舞阳……”
看着她染红的裙摆和她手臂上的毒蝎,只须轻闻,已然明白她所中何毒,御陌一把抱起她:“小槿,干得好,现在赶紧去准备热水;小红,去唤王爷前来,别让他人发现。”飞快的吩咐着,御陌抱着蝶舞阳彼岸往里间走去。他不能再忍了,如今他们都已经动到舞阳的孩子了,若还像舞阳一般,害怕殇聿受伤,估计往后的风险更多。
匆匆的进入里间,御陌便解开蝶舞阳的衣衫,对于一个大夫来说,女人的身体,见过的不少,自然也就没那么多讲究,将她的衣衫脱净,小槿的热水已经准备妥当,御陌扔过去一袋草药:“赶紧泡入水中!”抱起舞阳的身子,随后抱着她放入药水盆内双撑架于她的后背,缓缓的注入真气。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不带半点含糊。|naokolance手打,转载请注明|
当自己的掌部格外火热时,御陌这才转过她的身子,双眸仍然紧闭,只是双掌已经贴于她的胸前,源源不断的真气,一点点的灌入她的体内。
殇聿赶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御陌的双掌贴于赤身的蝶舞阳胸前,心中便已经明白,舞阳此时的伤势不轻。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路因赶着前来,也不曾问过事情的前因后果。
待到御陌收回双手,扶着蝶舞阳在水里坐好时,殇聿连忙开口:“怎么样?怎么样了?”高高揪起的心,整个的都因为自己的问话而跳个不停。
“幸好她过来得及时,再晚些不仅仅孩子,连舞阳的命也保不住了!”心疼的看着昏迷的她,如此聪颖的女子,偏就爱上了殇聿,变得如此的小心翼翼,却仍旧换不来一刻的安宁。
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殇聿看了一眼她:“这是怎么回事?”晨起自己离开的时候不都是好好的么?怎地一回来就听着小红说她出事了?
犹豫的看了他一眼,御陌也不知当不当讲,最后想来想去他只说出;“殇聿,你找上舞阳,实属你今生的幸运,明明知道你喂她喝的是毒药,但仅仅是为了取悦你,好毫无顾忌的喝了。天下之间,能找到这样默默付出的女人,怕也是一生之幸。”想起那次她喝下殇聿的血,御陌便感叹万千。
恐惧的看着御陌,殇聿心痛不已:“什么?你说的什么意思?她喝下我给的毒药?我何曾做过这等荒唐事?”细细想来,始终都没有那种印象啊。
“殇聿,你不知道,便是她付出的结果。”苦笑了一下:“你可知道,如今你身上的血液,都是含了剧毒的?”
“荒唐,我怎么不知道?”|naokolance手打,转载请注明|
“你当然不知道,他人有意给你下毒,你怎么会知道?”暗讽着他对玉素夫人的感恩,御陌换下一身湿淋淋的衣衫,身子有些虚了:“你难道都不曾怀疑么?你后院姬妾如此之多,为何就没有一个为你诞下一儿半女?”
这个问题,殇聿不是不曾想过,但每次想想也觉着无趣,也就听之任之,不曾深入去查。
“而如今,舞阳和王妃,又怎能双双有孕?”
“……”
这个男人,就适合行兵打仗,出谋划策,府中一切事务,与他来说,不过如初生婴儿一般无知:“那是因为某些人的有意为之,不愿在你死后,有子嗣继承你的一切,因此才会在八年之间,你没有一个孩子。”
瞪大双眸,殇聿一脸的不可置信,事情怎么会是如此?“也就是说,如今两人有孕,不过是知道我大限将至,在孩子还未出生便能有把握取我性命?”
“不错!”一点就通,也不算是无药可救:“而你体内的毒,便是因着你与后院女子的交合,才会慢慢中毒,越来越深时,也便是全身血液含着剧毒。而你体内的剧毒,也是舞阳的小心翼翼,才会在暗中让我知道的,怕你一时承受不了玉素夫人对你的伤害,她才百般不让你知道。更有着的便是,怕你不信她,怕你在听到她的细说后,认定她不过是在骗你。”
想起那日自己还因舞阳倒了自己的血而怒不可遏,后逼着她服下含毒的补胎药时,殇聿整个脸色煞白,轻轻的闭眸:“她确实是这世间最傻的女人!”总以为自己为她做的一切是默默无闻的,不想她为自己的付出,更是无怨无悔。
“若不是翌日我从冷眉嘴里听到,恐怕孩子没得更早,且还是死在你的手中!”
“谢谢!”沉重的说着这两个字,却是对那个女人的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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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腹中的胎儿,真的是经不起任何人的攻击了,若不是为了她,至今我也不会如此多事的说出这一切。”感动于殇聿对自己的信任,即便是自己与蝶舞阳共处一室,他却还能冷静的听自己说出这些:“殇聿,好好珍惜她,她如此的女人,值得任何人去爱。若不是我心中有人,很难不被她吸引!”
“那是,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殇聿来到浴盆前,心疼的抚上她凌乱的青丝:“怎地就那么不乖?有事瞒着我,却也不说,难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么?”轻轻的坐入水里,拥她入怀。
当水温渐渐变凉时,殇聿这才抱着蝶舞阳走出药盆,为她穿妥衣衫,便在烟雨楼歇下。
朦胧间,蝶舞阳似乎感觉到了殇聿的声音,睁开眼眸,却看到他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爷,你怎么来了?”第一反应便是害怕他知道事实,紧接着便是腹中的孩子:“孩子,我的孩子……”手在触上自己的腹部时,心缓缓的放了下来。
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心在她看到腹中孩子安全的刹那,那种母性的光芒深深的感动着他:“没事,他没事!”随之想起她的大胆,心便跟着痛了:“我不来能去哪?蝶舞阳,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如此大的事,竟然瞒了我如此之久?”
“爷在恼奴婢了?”
一口咬上她的肩,深深的,那种后怕的,很是疼痛,却无由的带着一股甜蜜:“是恼你不知珍惜自己的生命,怎么不想想,你若是出事了,让我去何处再去寻一个蝶舞阳?”心疼着她的傻,更感动于她的痴。
放下心来:“奴婢这不是没事么?”肩头的痛,带着她的心疼,点点传来,让她甚是满足。
拉开她的身子,深深的看着她:“舞阳,不相信本王么?”
回视着他的注视,从那赶时髦,她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深深的沉溺在他的深潭中,在那一片幽森之间,有着他漾着的温情,很暖很暖,让她很是不舍得移开视线:“我以为,在玉素夫人的恩情似海之下,奴婢不过是那沧海的一朵水花,不敢用自己泛起的细微涟漪,去搏击玉素夫人的波涛骇浪!”身子,轻柔柔的靠在他的怀里,自从有了孩子以后,她的感情,似乎变得细腻了许多。
暖暖的拥着她的身子,殇聿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傻瓜,怎么会呢?她是恩情似海,你是情深似海,从来都不曾卑微过!”两个人的契合,是那般的行云流水,如此的天衣无缝。
“那你现在相信夫人待你的不好么?相信么?”扬起头来,只能看到他的下巴,额际触上,有些痒痒的扎人。
“你是怎么发现的?”
“那个时候你……呃……被我误会的时候,我一人每日很是无聊,无意间听到一些玉素夫人和李大夫的对话,当时只是有些怀疑,也不曾多想。后来因为孩子的事,你经常在眷离轩过夜,她便命人送了药前来,我让御陌看了一番,果然发现那里面的合欢至魅毒。”
怪不得那些日子,一说身子不舒服,让李大夫过来瞧,她硬是不同意呢!“你倒是有心!那竟然知道我身上有毒,为何还要喝那碗药?”手在她颈间用力,迫得她不得不抬首看他。
说什么?他明明就知道了,如今问自己,无非就是他在故意为难她:“那是我傻!”
“蝶舞阳,你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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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故意的。”满意的看到他脸上现出的愤怒,蝶舞阳懒懒的动了动身子:“我要睡了,好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她缓缓的闭上眼睛。
无奈的摇了摇头,殇聿矮了矮肩,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头,好舒服的入眠。
三娘,那个将自己从一群如狼似虎的人嘴中救出自己的三娘,怎么会如此陷害自己?难道当初的一切,不过都是假的么?不是不信舞阳,而是始终无法将三娘往那不好的地方去想。为了不让自己误会,当年三娘硬是让殇清出府寻求生路,为了能让众人臣服在他之下,她首先拿自己的亲生儿子开刀,稳固他的地位。
那个时候,十九岁的自己,因着娘亲的离去,整个人万分消沉。从关城赶回契丹时,父亲并未在意自己,反倒是三娘率先留下自己,父亲死后,她更是鼎立将自己推上父亲的位置。而如今,却要让他相信,当初的一切不过是假的,三娘待自己的嘘寒问暖不过是装出来的,即便是心肠再冷之人,听到如此的真相,还是会放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