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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囚禁舞姬:替身弃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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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可是我救出来了,那王妃怎么办?”

  “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诡秘地看了她一眼,御陌站起身来:“你好好睡!”

  折腾了一个晚上,也该睡了,腹中的宝宝,不老实地翻动着身子,笑着轻抚:“宝宝乖,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轻轻地躺下,许久之后才进入梦乡。

  翌日一早,该是才知道蝶舞阳的失踪,整个王府,包括玉素夫人在内,所有的人都开始紧张起来,若不是到昊天院见到殇聿毫无生气地躺在榻上,恐怕真要闹翻天了。

  玉素没有想到,在这个守备森严的王府,竟然有人能自由地出入,将蝶舞阳劫出府邸,如今看来,事情若不尽快解决,恐怕还是会节外生枝。只是不知此番蝶舞阳的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他人,她还不会那般介意,偏偏是蝶舞阳。

  “娘,你唤孩儿前来,可是有事?”对于蝶舞阳这个人,他多多少少还是从娘亲的嘴里听说过,只是没有觉得她有多重要。

  见儿子前来,玉素紧张地拉着殇清的手:“清儿,你说王爷有没有可能没出事,而这个是假的呢?”太多的紧张和对殇聿的如此轻易昏迷的不信任,让她不得不变得有些害怕。

  “娘,你瞎说什么,殇聿不是躺在榻上么?”指了指榻上的殇聿,殇清感觉很好笑:“不就是一个姬妾的失踪么?至于让你这般?”

  “她不一样,真的不一样,王爷很重视她的,虽然是被禁足在眷离轩,但王爷还是放不下她。可如今会是谁呢?是谁将她劫走了呢?”同样的问题,她不停地反复着,却也同样地说得自己胆战心惊。

  连忙抱住玉素夫人,殇清安慰道:“娘,别紧张,这么些年不都过来了么?别紧张,清儿不还在么?”|icefirejuly手打,转载请注明|

  这么些年,没有一个依靠,她可以慢慢地走过,而如今,儿子回到身边,却发现,原来那一切都不过是伪装的坚强:“清儿,那如今怎么办?要怎么办?”对殇聿,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害怕的。

  “娘,你让我想想,想想。”如今殇聿昏睡过去,已有一些日子,总不能一直昏迷:“娘,你若是担心,可以现在对外宣称王爷过世的消息!”

  “啊?”不知为何,一听此言,她竟然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反倒心里压抑得慌。单单只听殇聿过世,竟然让她感觉到害怕,至于为何会如此,她也说不上来。

  “唯有如此,我们才能立于主动地位!”

  “可是军权还不在手,我们怎么办?”

  微微一笑,殇清开口:“香菱不是有孕么?若是香菱的孩子继承爵位,娘觉得还会有人反对么?”如此一来,还是婴儿的孩子又能有何作为,而他,亦有更多的时间来准备一切。

  不解地看着儿子,玉素惊愕地问道:“什么意思?”怎么隐隐觉得,在心田的某一处的惧意更加深刻:“你想娶香菱?”只有如此,清儿才能慢慢地掌控一切。

  “这个问题,以后再说。”殇清说完便匆匆出门,对于那个蝶舞阳,他并不放在心上,毕竟每个人的目标不一样:“娘,你放心!”

  殇清出门的时候,便看到候在昊天院的香菱,似乎等了有一会儿。

  “殇清,我有事想问你。”

  一听她唤自己殇清,他心里便觉有望:“何事?”仍旧是该有的和煦,很无害,深不见底却更让人害怕。

  “舞阳是不是被三娘带走了?”直到前两天,她才发现,舞阳被禁足眷离轩,不过是殇聿的另一种保护手段。

  “哦?你为何会认定是我娘?”细细地打量着她脸上的笑容,殇清试探地说道:“你并不是如往常表现出来的无谓对不对?”

  是了,大意了,只担心着舞阳的安全,倒是忘了当初表现出来的淡漠。但是,她无法不在意舞阳的去留:“对,殇清,我信你是正人君子,三娘做错事,你不能跟着错啊。”她早就无法漠视了,每日看到昏迷的王爷,她的心里不知有多痛,虽御公子说过不用担心,但她又何曾见过那脆弱的殇聿?所有的假装,在面对他的时候,一丝一丝地剥落,一点一点地瓦解。|icefirejuly手打,转载请注明|

  在意殇聿在意到为了他而隐藏起自己的喜怒哀乐,这样的认识,让他有些不悦:“我娘怎么做错了?我觉得还好!”

  瞪大双眸,香菱惊讶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十年,能改变什么?

  生或死,伤或残都是眨眼之间的事情,又更何况一个人?

  苦笑一下:“香菱,我不是正人君子,自然也不会做正人君子的事。”

  “你的意思是舞阳被你们藏起来了?”定然是如此,不然在王爷的重重保护下,蝶舞阳怎么可能会不见?

  不置可否,殇清只是耸了耸肩,如果这样的认知能让香菱对自己刮目相看,他并不介意承认被她误会。

  “你们抓她又有何用?”

  “香菱,为了一个侍妾,你如此紧张,值么?”紧紧抓住她的双肩,殇清出声提醒:“还是说,你对殇聿,根本就没有感情,才能如此地不在意?”

  “就因为对王爷的感情太深了,才能如此的爱屋及乌。”不回避他的打探,香菱说服着他:“因为我知道,只有他快乐,我才能够活得更好!”

  “好,很好,你是这般认为的么?”

  “对。”|icefirejuly手打,转载请注明|

  “行啊,不错,那你就等着如何给他快乐吧!”松开自己的双手,殇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退身,缓缓而去。

  不解他话中的意思,也不想去了解,香菱只是对着他的背影喊道:“那舞阳呢?你们把她怎么了?”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香菱懊恼地转身,如今,只希望王爷能早日醒来了:“苓儿,我们进去吧!”

  笨拙的身子,缓缓地向里面行去。

  凋零的季节,落寞的身影,残喘的微风……

  一切,都显得那般了无生机。

  冬日已近,严寒将要到来,只是不知那冬日里的生物,能否在风霜雨雪之间,仍然屹立不倒。那属于人间的真情挚爱,又能否在恶魔的摧残之下,茁壮成长。

  如今整个王府,似乎痛苦的只有香菱一人。四处看到的脸,都是紧张的脸,但却没有一丝痛苦的意识。在他们看来,谁去谁留,似乎都是一个无畏的问题,只要自己的荣华富贵不曾离开,便能拥有一个完美的人生。

  而她,在意的不仅仅是这些,对蝶舞阳的友情,待殇聿的深情,都深深地困扰着这位女子,让她在深夜里不得入睡,偶尔徘徊在梦的边缘,也会被那噩梦扰醒。

  每每雁鸣等人前来探望,玉素和殇清便不会让香菱出现,她更是无法告诉他们什么。似乎与外界隔绝,她自己一人处于混乱的环境,面对玉素夫人越来越快的脚步,她只能感到无力。

  她不若蝶舞阳的冷静,更没有她的那份超然,因此她痛苦,她无助。

  因着殇清留下的话,香菱细细地想了一番,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以自己一人的力量,又不能改变什么。其间去找过几次御陌,取了一些药,偷偷地给王爷服用了,也不见有任何的起色。

  这日晨起,拿着早就准备好的药,香菱正待前往昊天院,便听外面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icefirejuly手打,转载请注明|

  片刻,便见一名侍女奔了进来,二话不说跪倒在她面前,细细看来,仍然能看到她磕头时的煞白的脸色。

  身子轻晃,连忙扶住苓儿的手:“何事?”平静的模样,看不出任何情绪,殊不知紧抓的手,已是微微泛白。

  “王妃,王爷薨逝了!”

  第一四九章  舞阳绝望骂殇聿  icefirejuly手打

  “什么?”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香菱眼前一阵发黑,人就这样晕死了过去。

  幸得苓儿扶住她的身子:“王妃,王妃……”自有了孩子以后,王妃的身子就弱了许多:“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王妃扶上榻!”

  就如此,殇聿薨逝的消息,不到半个时候,便已突兀地传遍了整个离王府,自然也包括烟雨楼。|icefirejuly手打,转载请注明|

  初听这个消息,蝶舞阳正在用早膳,并未有半分反常,只是拿勺子的手轻颤一下,仅仅一下,无人看出,但那洒落在桌上的白粥,却清晰地告诉着她,即便是知道这是假的,仍然无法改变自己的害怕。

  那种一切都在预料之外的消息,让蝶舞阳无法去探索真假,只有慢慢地接受他安排的一切。如此不能预料的事情,让她感到有些害怕,而香菱,不知任何内幕的香菱,恐怕更加地担心吧?

  深深叹气,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香菱醒来的时候,印入眼帘的是满脸焦急的殇清,想着殇聿的情形,她当下急切地要起榻:“王爷,我要见王爷!”

  “王爷已经薨逝了!”因为香菱的一句话,殇清的紧张全无,冷漠有余:“你若想见,看到的恐怕只是一副棺木。”

  “那舞阳呢?我要见舞阳!”

  “不行,你的身子现在不适。”拒绝着她的要求,她越是坚持,他越是强硬。

  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香菱伤感地说道:“殇清,你变了,变得让我害怕了。”向来,她擅长的便是女人之间的斗争,如此面对殇清这般的无情,也不知该如何办。

  “你放心,只要你好好的,她便没事。”

  没再说话,香菱只是闭上双眸,不再理他。舞阳不见了,王爷过世了,如今在这个王府,她还拥有什么?还有什么是她值得留恋的?哥哥,你在哪?为什么不来看香菱?哥哥……

  看着她的背影,殇清无奈地退了出去。他爱她,但他也爱权势,因为只有权势,才能得到香菱。虽然不开心,却能看到她的喜怒哀乐,不若以前,只能不断地猜测她的笑、她的泪。如今能真实感受,才发现,原来能如此亲切地感受她,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这样的感觉,如食罂粟,深入骨髓,越来越上瘾。

  他一出去,香菱的泪便一滴滴地滑落,落入枕间,氲出一片湿润,渲染一片温热,却在温热过后,余留那透心的冰凉:“爷,你真的走了么?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出口的声音,甚是沙哑无力,更多的应该是一种无助吧!

  太阳渐渐地透过窗棂洒落在她的脸上,惨白惨白,让人心疼。而那滴滴的泪珠,凝结出灿烂的光芒,晶莹璀璨。

  殇聿薨逝后,整个王府皆披上了一片白皙,本就是冬日的天气,更添了几分寒冷。洁白的色彩,在冬日里,仿佛那白皑皑的雪一般,与天际融为一色,相得益彰。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麻木,更确切的来说,是一种了然。这一切,与他们来说,似乎是早晚的事情。伤心或者悲哀,于他们来说,都是太过奢侈的事情,毕竟如今还没有人敢去得罪玉素夫人,生命和对离王的哀伤相比,孰轻孰重,似乎显而易见。

  灵堂,布置得格外得华丽,除却黑白两色的交替能稍稍点缀一丝悲伤,其他看来,皆可视为是一种喜庆。高高燃起的白烛,在一片白净里面,发着昏黄的光芒;漆黑的棺木,泛出一股冷冷的透亮,照出世人脸上的无情。

  香菱去的时候,脸上是一种显而易见的哀伤,准确地说是一种绝望吧。没有人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理解她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只是不知如今舞阳要是知道王爷薨逝的消息,怕是比自己还激烈吧。|icefirejuly手打,转载请注明|

  静静地跪坐在灵堂前,腹中的孩子,因为她的姿势,不满地闹着,但她却没有离开的力气,只是想着如今躺在棺木里的他,心已如死灰。

  直到夕阳西下,苓儿这才催促着她离开。

  抬首看天,好干净的天空,此刻西下的太阳,氤氲出的红光,不合时宜地出现,让人燃不起一丝丝的喜悦。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香菱沿着长廊一步一步地走着,还没走到拐角处,却听殇清激动的声音涌入自己的耳里:“娘,我说过,我只要香菱。”

  脚步微微顿住,听着那关于自己的言辞。

  “清儿,你清醒点行吧?为了香菱,你阻止为娘杀了王爷,这是不是太疯狂了?”

  “可是能怎么办?娘,你也有年少轻狂的时候,我若是得不到香菱,拥有这个爵位,对我来说,毫无意义!”|icefirejuly手打,转载请注明|

  一个冷战传遍全身,玉素扶住长廊:“清儿,真的非如此不可么?”声音中,有着一种无法改变的无力,在王府中张扬惯了的她,对自己的儿子,却是无能为力。

  “是!”坚决如此,却也沁人心扉。

  摇了摇头,其实早就该知道不是么?只是无法去接受罢了!“那你去做吧,娘只希望你能够开心!”拍了拍他的肩,脚步凌乱地离开了长廊。

  娘亲的背影,似乎已经苍老了许多,向来骄傲的那个女人,原来也经不起岁月的折磨。

  而听闻这一切的香菱,在听到王爷还活着的隐隐喜悦,被殇清的决绝尽数驱赶而去。她要怎么做,才能够保住王爷的性命?她要如何牺牲,才能够有机会见到那个深爱的男人?

  没有做太多的思考,足下已经缓缓地行出。

  她的出现,让殇清有些慌乱,适才的一切,岂不是被她听到?只是不知……

  “你一定要得到我么?”

  她冷静的问话,打断了他的猜想,不得不正视她的双眸:“是!”这个问题,很简单,但却让他付出了一生的代价。

  “只要他在,舞阳平安,你随时可娶我!”飘飘然地从他身边经过,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滑落,却忘了应该要学会坚强,而是任它纷飞而去。随风飘散,吟唱出一串哀伤的歌曲。

  本来担心的神情,因为香菱的话绽出万丈光芒,知道此刻她的难过,也不去证实,只是欣喜地去张罗着一切。

  香菱有可能嫁给殇清的消息,相之于殇聿的薨逝,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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