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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囚禁舞姬:替身弃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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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住身子,转过头来看着他,缓缓说出:“蝶舞阳,军妓。”话落,身子已经在男子发愣的空挡,消失而去。

扶住一旁的矮柳,男子怔怔的看着消失的身影,军妓能如此高傲?当真是闻所未闻。

还没来得及休息,夜色刚暗下,一行女子又被安排去端茶送酒。

春花看着累得疲惫不堪的蝶舞阳,心疼的说道:“你别去了,这些我们还是做得来的。”

摇了摇头:“无碍!”何必让他人有话说。

一行人到宴场时,篝火已经高高燃起,围火而欢跳着的将士军妓,已经满脸酡红。

酒香浓浓的在高涨的气氛中蔓延开来,疯狂的人们,更加的陶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

轻轻的将身子缓缓的隐藏在人群后面,蝶舞阳垂首而立,手中的酒壶,轻捧于胸。

“此番文珺王子过来,确属我契丹大事啊!”殇聿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笑容:“本王敬王子一杯。”

褚文珺端起酒杯,一个起身,却看到站于将士后面侍候的蝶舞阳,双眸当下顿住,忘了此刻殇聿的敬酒。

随着褚文珺的目光,殇聿眸光流转,看到垂首的蝶舞阳,微眯眼眸,心思翻扬,单手指向蝶舞阳:“你,去侍候文珺王子倒酒。”

惊得抬起头来,蝶舞阳有些不愿,却也在他的目光下,缓缓的步向褚文珺。

在看到她的那一丝不愿时,殇聿竟然有丝快意,略去心下的一丝异样,冷冷的回视着她。

看着缓缓而来的蝶舞阳,褚文珺微微一笑,低声而出:“我们又见面了。”而后转身,举起酒杯:“我也祝离王一切遂愿!”

仰头而尽,殇聿看着褚文珺眼中的笑,一个朗声大笑:“王子若是喜欢,她今晚便是你的了。”他的今天,便是踩着无数人的鲜血而来,如今,亦不例外!

第十九章 偷入她帐

猛地抬首,即使再过惊愕和愤怒,眸光流转之间,不过也是平淡如闲云;抬首惊颜之时,不过亦是木然似镜水。

无足轻重,应该是这般吧?轻如鸿毛,或许是一种升华吧?

褚文珺当下大喜,却在看到一旁随行而来的使臣之时,只是一个叹息的婉拒:“此番时日仓促,委实没有丝竹之心,还望离王见谅啊!”侧眸相望,佳人一脸平静,还望她不要误会才是。

“王子果然认真办事!”昂首朗笑之间,殇聿没有注意到自己竟然松了一口气:“罢了,你来本王身边侍候着便是了。”

“是!”

一整个晚上,蝶舞阳神情都有些恍惚,其间有一次倒酒,竟然还倒在殇聿的手上,他倒也没动怒,唇角反倒噙着一抹淡笑。

好不容易回到营帐里,梳洗都没有,蝶舞阳整个人便已经躺了下来。

春花因着今晚的在宴会上侍候一名将士得体,被唤了过去侍寝。隔壁上帐里的女子,想必也是有生意,倒是鸦雀无声。

月凉如水,悄悄的从营帐缝里露出一丝亮光,仿佛黑暗中的一道曙光,虽然幽暗,却也能指引他人前行的方向。

整个营帐里,寂静得犹如死一般的安静,黑暗中睁眸而卧的女子,幽亮的一双眸子,犹如那孤寂的白狐,举世唯她,站于巅峰之上,遥遥望着那永不可及的远方。而眼前的悬崖,只需它的身子稍稍的一个向前,便是巅峰下的粉身碎骨。

白狐,那是站于巅峰之上,才会有着举世之孤,而她的人生,一直孤寂的活在悬崖底下,为何老天仍旧不肯罢手,还要将她踩入地狱?

军妓?熟悉而又陌生的一个词,她没有任何错,却被迫染上尘埃,从触不可及的仙子,成为那万千世界里最底下的一层,如蹴鞠一般的让人踢来踢去。

想要,只需那人的一个言语,她便可以是货物,成为任何人的,不想要,他人一个拒绝,再次踢回。

泪,不知不觉的滑落。

清透,泛着她独有的灵气。

玉指轻触,凉凉的,有些寒冷,三伏天里让人凉透心扉。

呵!泪水,不应该是温暖的么?不应该是可以稍稍的让她感觉到一丝暖意么?为何她的泪,却是如此的凉?

一只粗糙的手,在黑暗中,隔着衣衫轻轻的摸上了她的胸。

身子一个瑟缩:“何人?”双眸惊愕,无奈不过是一片漆黑。

手迅速抚过,脸颊上的泪水已经干成虚无,化作一缕清水,揉和春泥,护着花的成长。

来人并不做声,只是手在下一个瞬间,便已探入她的衣衫,轻捏着她的浑圆。霸道的唇,虽然在黑暗之间,却能精确的找到她的发声之处。

无需再问,不用再想,如此嚣张跋扈,除却殇聿,再无他人。

唇,轻轻的咬着她的唇瓣,想要她张开牙关,让自己得以进入,不想她只是一味紧咬。猛地一个用力,她的血,散发着一丝妖冶的流出,他静静的等候她的容纳。

即使唇瓣传来血腥之味,不想她仍然无动于衷。

不得其入,殇聿亦不强求,反倒是轻轻吸允着她唇瓣的血。

她的唇,因着他的用力,一阵阵的胀痛发麻;而她的血,因着他的吸允,缓缓的注入他的体内。

这样的姿势,两人一直维持着,他不开口,她亦不拒绝。

直到唇仿佛要绽裂开来一般,“啊”的一声,才从蝶舞阳的齿间逸出。

第二十章 被他逮着

他霸道的舌,在下一刻,灵活的闯入,带着她的血,和她的丁香交相纠缠,深深的探入她的喉间,挑逗着她的感官。

自己的血,和着他身上的味道,汩汩的注入她的喉间,霸道而滚烫,虽不是温暖,却也变相的暖和了她的灵魂。

许久之后,他的吻稍稍的退开,轻添着她干涸的血迹,唇间不带感情的逸出:“任何人不得忤逆本王!”

本应是良辰美景之时,本应是浪漫缠绵之刻,他却能不带情欲的说出此番话来,可见即使在要她的时候,他不过也是发泄而已,与军妓一般的功用呵!

见她并不回声,殇聿唇下又是一个用力。

“知道!”轻轻的说出,伸出双手,缓缓的环上他的劲腰。

满意的一笑,殇聿一个撕扯,一阵清凉传来,接着便是衣帛破裂的声音,随着他腰身的进入,蝶舞阳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东西碎了。

一下一下的跳动起来,清脆的在心田回荡着声响;一片一片的割上心房,血迹斑斑汩汩而流。

有着营帐缝里越来越明亮的月光,便可看出,夜色,似乎更加黑暗;心,亦格外的沉迷。

是因为月亮的关系,还是因为夜色的关系,她轻轻蠕动的身躯,竟然感觉到了愉悦?

是否……

妓女便是这般?

她……

亦被他塑造成了合格的军妓?

紧紧的一个闭眸,关住了夜色的进来;缓缓的一个转头,避开了那让人迷离的月光。

或许,只有这样,她便可以拒绝那种感觉,才会让迷失的心多了几分真实。

那夜过后,蝶舞阳便主动张罗着春花回家接孩子了,况且那晚殇聿走后,曾留下两锭金元宝,却也留下一句“昨夜你的服务让本王很满意。”只那一句话,将蝶舞阳酸痛的身子一盆冷水迎头而来,当下一个激灵,愣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春花回来的时候,她才从自己的思绪里收回心神。

“现在不是有钱了么?我们是不是去把晟儿接来?”这里的空气,她已经感觉到了害怕,从来不曾有过的害怕。

春花一个欣喜,惊讶的抬头“你竟然主动跟我说话了?”遂而想想,感觉有些不对劲:“雪凌,你还好吧?”

“没有,你不想你的孩子么?我只是想出去散散气。”

“那倒也是,今日我便去告假,批了我们就去好么?”

点了点头,蝶舞阳不再说话。

害怕夜间殇聿再过来,蝶舞阳却也拉着春花这两天不要接活,说是未免接活后体力透支,回去路途费力,这样正好养精蓄锐。可以在帐外放一条红巾,那是代表月事来了,男人为忌讳这些,自然不会有生意上门。

邻国三王子褚文珺,其间倒是来过一次,却被蝶舞阳冷漠的态度,讨了个无趣,便也离开了,只是临去前的那一抹不放弃的笑,蝶舞阳仿佛看到了慕忧云的模样。

静待几日,终于得假,春花和连伊两人,兴冲冲的拿起准备好的衣物,出了军营。

两人刚走出,却见殇聿率着雁鸣等人,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与邻国使臣王子在细说着什么。

拉着春花的身子,蝶舞阳从另一处营帐后走去,待他们离开后才出去。

身子走了没两步,却听一个声音传来:“何人在那鬼鬼祟祟?”威严的声音,不难听出事殇聿手下的将士。

那一声,正好传到在和褚文珺说着话的殇聿耳里,一个微微侧眸之间,见到两名女子,并未在意,却在转眸之下看到两人背上的包袱时,一个冷然:“你们要做什么?”只从背影,他便可以看出,穿着水田青衫,梳着麻花辫的女人是何人。

心,猛地顿住,忘了跳动;身子,立刻僵住,失了魂魄。

第二十一章 逃离

深吸了一口其,缓缓转过身来,平静的看着众人,拉着春花行礼道:“奴婢参见王爷!”

褚文珺“咦”了一声,看着地上跪着的蝶舞阳。

“你们这是要去何处?私自离开军营,可知要杖责三十?”

被殇聿这一说,春花吓的慌忙摇头:“王爷,没有,奴婢们没有要……”

怒的一个回眸:“给本王闭嘴。”蓦的将手指向一旁沉默的蝶舞阳:“你给本王说。”

“奴婢们告假回趟家。”见他正要开口质问,连忙又补充道:“因着见有使臣在此,怕扰着贵人,便想着先退下,待到王爷等人离开,奴婢们在起程。”

褚文珺惊讶的看着蝶舞阳,果然不是一般女子,面对离王,说话竟然如此有条有理。

一切合情合理,殇聿缓缓的点了点头,转而以询问的眼神看向一旁的雁鸣。

随着殇聿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雁鸣心下大惊,原本这些事不是他负责,看着她拿着抱负,他心里便已一切明了,如今离王这一看,她只得胆战心惊的点了点头:“确有此事,她们是告假回家。”王爷现在还不知道她就是清乐郡主,自然是能蒙混过去,可往后该如何是好?

朝他感激的一个点头,蝶舞阳只是静待着殇聿的指示。

一个挥手,殇聿打发她们:“快些走,别在这里碍本王的眼。”说完已经与一旁的褚文珺谈说着离去。

他们离去,一行人自然也跟着在后。

再转身的瞬间,雁鸣双眸间含着几许一样的神情,蝶舞阳并未深探,只是一个转身,两人相携而去。

两人一进契丹城,蝶舞阳便提议雇了一辆马车,马不停蹄的往竭城赶去。

春花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紧张的她,不觉打趣道:“我怎么感觉晟儿你是儿子呢?”瞧着模样,委实抢了她的紧张。

她的一句话,迎头一棒将蝶舞阳从梦中叫醒,此刻的她,似乎忘记了若是自己离开,春花该怎么办?

两人一同告假,且也是去同一个地方,且不说自己突然不见,春花会多么的担心,更有着届时一旦回营帐,春花又该是怎样的下场?

自然,若是殇聿不将自己当回事,忘于九霄云外就没事,但若是殇聿知道自己逃走,会怎样对待春花?以殇聿的冷酷,自然不会将春花一条人命放在眼里,那自己岂不成了杀……

惊觉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蝶舞阳不觉有些害怕。

曾几何时,她那坚硬如磐石的心,变得如此牵肠挂肚?曾几何时,她的生活已然如此小心翼翼,让她感到面目全非的陌生?曾几何时,她竟然忘记了自己行云流水的舒适,去牵挂着那本就陌生的人?

蝶舞阳,连上天都在遗忘你,你的生活,来不得同情,来不得对自己的伤害。

就这样,花了三天的时间,两人来到了竭城。

到得竭城,蝶舞阳的心竟然开始犹豫了,徘徊于走与不走之间。一路上春花嘘寒问暖,白天日头太大,她满头大汗的去买吃的,到得山林也是率先却给她打水;夜里边境较寒,蝶舞阳身子受不住,她如亲人一般,将她抱在怀里。

即使自己淡漠相对,她依旧是笑含春风,一脸纯朴。

在城里买了写东西,春花便领着蝶舞阳朝郊外的小村子走去,一路上是有说有笑,好不高兴。

两人刚到一幢破旧的土建房前,还没来得及敲门,只见一个小小的身子冲进春花的怀里:“娘,娘,你终于回来了。”

当下春花激动的热泪盈眶:“晟儿,我的晟儿,想死娘了,快让娘亲几下,好好尝尝。”春花的唇,不停的在晟儿脸上四处游走。

娘亲,多么伟大的一个词,即便被人瞧不起的春花,她的心中亦有着深深的母爱,可是她的娘亲呢?为何却如此残忍的将自己抛弃?为何要将自己的扔下?若是不想要她,可以拒绝让她来到这个世间,如今却是留了一个肮脏的魂魄,污染着这个世间。

晟儿一个扭身:“娘,这个姨姨是谁啊?”

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春花歉然的笑道:“雪凌,不好意思哈,一时竟然把你忘了。”而后抱起晟儿,轻轻的将他至于雪凌面前:“晟儿,这是你雪姨娘,雪凌,这便是晟儿。”

她突如其来将晟儿置于自己眼前,让很少接触他人的蝶舞阳轻轻一个后退,尴尬的不知怎么面对那朝自己伸出来的小手。

第二十二章 躲得过么

笑着摇了摇头,春花佯怒道:“雪凌,你若将来做娘亲了,怕也不是一个称职的娘亲。”说笑着便领着蝶舞阳朝里屋走去。

漆黑的门轻轻推开,“吱呀吱呀”的响着,仿佛下一刻便会倒塌一般的危险,整个地面,已是凹凸不平,房里因着光线太暗,有着一种压抑的感觉,破旧而又笨拙的家具,散发着一种长年的颓废之气。

春花有些窘意的看着她:“真是抱歉啊,穷人家便是这样子。”拿了一把椅子,春花递给蝶舞阳:“你先坐会,我去看一下我娘。”

点了点头,蝶舞阳默默的观看着房里的一切,小小的两间房子,一间当作就寝之用,另一间该是用来做饭。

春花的娘韩老太是一位很和蔼的老人,一张慈祥的脸,让人看着就格外温心,不会觉着有隔阂。特别是听着春花说,能够搬去契丹城,全是蝶舞阳的功劳后,对蝶舞阳分外的好了。

就这样,蝶舞阳也安心的在这里住了下来。

三口之家,正好三代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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