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替身弃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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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原一战,竞文公主的声威水涨船高,从殇国日渐稳定到如今的一战成名,让元离皇大败,整
个民间传的如火如荼。而褚文珺,似乎也乐得如此,并未因为蝶舞阳的声望变高而有压迫感,反倒格
外的高兴。
而元离皇,因为明心原一战,长卧病榻不起。
世人皆知,元离皇背部中了四箭,胸口中了五箭,大夫已经诊断,全然没有生还的希望,只能静
待天命了。
然,蝶舞阳每每听后,只是微微一笑,而后一人静坐炫城府邸的花园,默看天边云卷云舒。
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还是看书,听风,赏雨。
夜里,只是随着噩梦,整个人不断的徘徊于那虚构的梦境,满足于自己幻想的温暖,一遍一遍,
麻痹着自己的整个心灵。
梦里,她看到了他,回到了当初没有仇恨的时候,回到了在眷离轩拥有的点点滴滴。
曾经,他力咬她的红唇,鲜血溢出,吻至两人鲜血满喉,只为了让她记住,生命,不可以她说不
要便不要;曾经,他抛却自己的性命,无畏的挡在她的身前,任长剑穿胸而过;曾经,他不管皇城艰
难万分,深信她对他的爱,两人一马逃离一切纷争;曾经,她趴在他的胸口,毫无忌惮的说出“爷,
舞阳好喜欢你”;曾经,他对她说过“这个世上,最不想伤害的人便是她’……
一切的一切,再次重温,便是泪流满面的惊醒,转眸而望,枕间一片薄凉如冰。
文珺这两日,只是在营里忙着,躺在身侧的,是小若翾的那张熟睡的脸。
一阵彷徨过后,她再一次的入眠,因为那里,有着他的记忆。
她听到,有人在耳畔喃喃的跟她说,殇聿已经醒来,因为思念她,在明心原等着她,若是她不前
去,他则会一直等,一直等…… | 叔香门第 手打,转载请注明|
匆匆的从榻上爬起,看了看榻上躺着的小若翾。披上薄衫,稍稍梳洗,紧张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没有消瘦,没有苍老,仍然是当初的清冷,微微一笑,取了一盏纱灯,便匆匆出了寝室,去见魂牵梦
绕的人儿。
去明心原的路,不算漫长,但也绵绵长长有三十里,因为不敢惊醒府中的人,她没有骑马,一个
人趁夜而行。
正值春日,偶尔传来几声蛙鸣,悠扬而又美丽,天边的星子,微笑的眨着双眸,璀璨而又迷人,
手间的纱灯,昏黄而又低迷,却挡不住前进的步伐。
步子,高一脚低一脚的在路上行走着。
摔倒了,再爬起来。
因为,这里,是他和她要相聚的地方。
明心原格外的寂静,整个夜,似乎在这一刻得到彰显,连那聒噪的青蛙,小虫都不曾出现,能闻
到的,是掺合着血的青草味。属于春夜的安详,让她感到很是舒适,多日来没有呼吸的心跳,慢慢的
得到苏醒。
他,终于要来了。
找了一个大石,她缓缓的坐下,月光下,一身白衫被氤氲得仙气逼人,一头被风吹拂着的青丝,
让整张小脸更是凄凉,朦胧的眸间,有着一种疯狂和放肆。那是平素在她的宁静里找不到的,更是在
她的精明里不曾出现的。
月光下,仿佛行来一个身影,蹒跚的步子,踉踉跄跄的行来。
近了,近了…… | 叔香门第 手打,转载请注明|
心跳,顿时鼓胀起来,让她的呼吸都成为一种痛。
呼吸,渐渐的变得急促,在心田带着回音远去。
泪水,渐渐的盈满眼眶,迷离了视线。
喉间跳跃的音符,渐渐的涨的难受。
终于,还是没有勇气去看,在还未看清来人之前,她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整个人昏厥了过去。太
过的欣喜,让她无法承受;萦绕梦境五年的梦想,还是不能照进现实。
身子,缓缓倒下;意识,渐渐远离。
“舞阳。”来人刚好接住她的身子,轻轻的一声叹息:“一个梦,你都能如此害怕的以为要相见
,舞阳,你当真是太过情重?还是本就无心?”
抱起女子柔弱的身子,男子轻轻的转身而去。
那一夜,风醉了。
那一夜,心碎了。
那一夜,梦醒了。
蝶舞阳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守在榻前的冷眉,再看了看自己包扎过的双手,隐隐作痛,那是昨
夜摔倒时的疼痛。一切,点点滴滴的在脑海中出现,那种丧心病狂的等待,原来不过是因为一个梦。
而她,却因为一个梦而跋涉三十余里,去寻找他的身影。
“冷眉,是谁带我回来的?” | 叔香门第 手打,转载请注明|
微微的别开脸去,冷眉平静的说道:“是属下。”
点了点头,蝶舞阳下榻,微微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张憔悴而又苍白的脸孔,一个看似无情的女
人。
“文珺在哪?”
“丞相昨夜未回,许是在军营里处理一些事。”
点了点头,蝶舞阳起身,看着正在院里练功的小若翾,这个孩子,虽生在帝王之家,却甚为懂事
。除却偶尔会撒娇之外,倒也不曾过分的闹腾蝶舞阳,最多的时候,她还是跟在冷眉和文珺的身旁。
但每每要问她爹爹的事情时,便会缠着蝶舞阳,即便是没有任何结果,她仍然会懂事的抱着一问便沉
默的蝶舞阳,以她小小的身子安慰着娘亲。
反倒的褚离,他的性子比较细腻,总是会说要保护娘亲的话。小小的孩子,便能看出蝶舞阳宁静
背后的哀伤,每当盛事宴会,褚离总是窝在她怀里,为她驱走那种浮华背后的苍白。
酝酿着某种思绪:“冷眉,我是不是待小若翾太不好了?”这个孩子,太像殇聿,即便是如此,
她也未曾差别对待,只是,她有感情,却不知怎么表达。
“不会。”
微微颔首,她来到院子里:“小若翾,你过来,该歇歇了。”含笑抱过女儿,蝶舞阳柔柔的为她
拭去满头大汗:“累不累?”
“不累。”小心的避开娘亲手上的伤,小若翾心疼的说:“娘,你怎么睡觉都受伤了?也掉地上
了么?”
轻咳两声,蝶舞阳开口道:“不是,小若翾,你想不想爹爹?”顿时,她的眸间闪出亮光,可见
蝶舞阳平素的残忍。
“想。”
“傻丫头。”没再说话,蝶舞阳只是抱起小若翾:“该用早膳了。”
用过皁膳,蝶舞阳只是一人去了花园,如往常一般,看看书,赏赏花。 | 叔香门第 手打,转载请注明|
整个花园,若不是如今乱世,却也是难得的宁静之地,假山流水,花园春光四溢,来回的仆从,
穿梭其间。
这样的日子,该是自己想要的,而如今,却有着另一份滋味。当年的愿望,当年的恋人,如今已
经让慕忧云实现,反倒是自己这个淡漠的人,还在纷纷扰扰的世间飘荡。
当年的慕忧云,因为殇聿在大婚上带走她时留下的一句“永乐王,谢了”,留下父皇怒不可遏的
后果,虽念在慕忧云屡屡有功的份上,却仍然是削去其爵位,贬为平民。其间,蝶舞阳倒是去看过一
次,似乎,什么也没有了的他,反倒变得轻松,不会去想那些得不到的东西和人,对褚文珺的赠予的
银两,亦是拒之门外。一人过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日子。
那样的日子,曾经就是她的梦想,最初的那个人,已经踏入,而她,成为了别人的新娘。对慕忧
云,她的心中,始终还是有着深深的歉意,但能怎样?既然不能承诺,也便无法道歉。
午膳的时候,没有看到小若翾和冷眉,倒也不曾在意,以为是出去游玩了。
但到晚膳的时候,仍然不见踪影,蝶舞阳和褚文珺便开始惊慌了,四寻之下,却没有任何结果。
冷眉,是当初从殇聿身边带来的人,如今突然不见,蝶舞阳和褚文珺心里都有一个想法,因此虽
是担心,却也没有太过寻找,因为这里,离殇聿如此之近,因为,殇聿游离生死边缘,冷眉断然不会
如此袖手旁观。
微微的叹息,褚文珺只得安慰道:“放心,小若翾聪明着,不会有事的。”
“是啊,不会有事。”
冷眉,多么聪明的一个女子,自己只是那么一说,她便能听出其间的意思,带着小若翾前去。这
个孩子,毕竟是殇聿的,此番她会作战,并无杀他之意,因此让小若翾前去,希望能对昏迷不醒的他
有所帮助吧。
带着小若翾离开的冷眉,出城便是策马狂奔,多少个日子,她也曾经想着那个他,但是他比谁都
清楚,她必须伴在蝶舞阳的身旁,是一种使命,更是对蝶舞阳的一种怜惜。生命那般顽强的女子,让
她肃然起敬,因此伴在她身旁五年,她无怨无悔。
赶到眷离国军营,报上自己的名号,稍等片刻,便见那疼了自己十多年的男人,跌跌撞撞的奔出
。
在看到她的时候,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上,竟然激动的不知该说什么。 | 叔香门第 手打,转载请注明|
许久过后,只得一句:“不孝徒儿。”
小若翾不明白,以为是在说自己:“师父,他怎么骂徒儿?”皱了皱眉,冷瞥了御陌一眼。
“不是,小若翾,他是自言自语。”
在看到冷眉怀里的小若翾时,御陌便阳光灿烂:“是他的孩子么?真的是么?”
点了点头,冷眉并未回答。
“赶紧给我,殇聿如今要死不活,这小家伙来得刚好。”说完接过冷眉怀里的小若翾,朝着主营
飞奔而去。
“你抱着我干什么?”
“带你去见你爹啊。”
“你认识我爹?”
“恩。”御陌得意的看着小若翾,这个小一号的殇聿,竟然让他解去这些日子的担心。
“那你怎么不早点带我去,真不够意思。”并未一般孩子的认生,小若翾竟然跟他有说有笑,看
他笑容太碍事:“你似乎很得意?”
“当然,我可认识你爹呢,能不得意么?”呃……这小鬼,怎么说话那么老成?
“你得意个什么劲,我还是我爹生的呢,都没像你这样。”人小鬼大的摇了摇头,小若翾笑着:
“不成熟,真是不成熟。”
“哈哈。”御陌大笑,这个孩子,果然不让他失望,希望,也能够不让殇聿失望,让他成为殇聿
大笑的开心果。
进了主营,御陌便大声呼道:“让开,让开。”说完简直可以说是以扑的速度来到殇聿的榻前,
而后对小若翾指着榻上的男人:“他就是你爹。”
蝶舞阳浑浑噩噩的过了两日,也未曾听到任何消息,而在外寻找的人,也未曾听到任何消息,而
在外寻找的人,也未曾让他们停下。
这日正在午睡,便听下人前来说有人求见。
当即的反应便以为是小若翾的消息,蝶舞阳稍稍梳洗,便去了大厅。
刚到门口,便见一名女子背对着她,仿佛正在打量着大厅中的一切,但侧看的脸颊上,却是一脸
纠结的不平静。
待她看得差不多了,蝶舞阳试探的开口:“姑娘……”
“舞阳。”在听到声音的刹那,女子转过身来,激动的上前握住她的双手。
“王妃?”心猛地漏跳一拍,难道那一刻真的要来临了么?不,不会的,应该不会的。
并未松开蝶舞阳的手,香菱激动的开口:“你还是这么客气,舞阳,你都不曾变过呢,还是当初
的模样。”
“……” | 叔香门第 手打,转载请注明|
“很惊讶我会前来么?”
不去想那些,不去想,强迫自己不往最坏的地方想。因此,蝶舞阳只是轻声的问道:“你怎么进
来王府的?”按理说,要是她前来求见,会有侍卫盘问才是,如今她怎能这般轻易的进来?
“是哥哥带我进来的。”因为知道如今要见舞阳不易,因此求了哥哥,才能有如此机会。
“哦?”整个对话,蝶舞阳显得格外的冷漠,虽与当初并无区别,但是更添了几分寒冷。
没有注意这些,看了看上茶退下去的下人,香菱紧张的开口:“舞阳,你快些去见见皇上吧,你
若不去,他会死的。”这句话,似乎是憋了许久的一般,说出来,顺畅,但其间的紧张和祈求不言而
喻:“因为明心原的一战,皇上至今未曾清醒,御陌都说皇上没救了,那可是御陌啊。”
御陌开口说没救了,这是真的么?不可能啊,他那么强势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说走就走,怎么可
能?怎的如此的不真实?在心里眼前一片混乱,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整个大厅就这样转啊转啊…
…
没有注意到蝶舞阳,香菱只想着自己此番的目的:“妹妹,就算我求求你了,只要前去见皇上一
……”
在晕过去的前一刻,蝶舞阳紧紧的抓住身侧的太师椅,稳住自己的身型:“是……”
“右心皇后前来,在下倒是有失远迎了?”褚文珺含笑的声音,缓缓的进来,仿佛一个炸弹,“
轰”的一声,炸得两名女子齐刷刷回头看向门口,惊得魂飞魄散。
第16卷 第一七六章 不放手
看着前来的褚文珺,蝶舞阳初起有着一种担心,褚文珺不希望自己与殇聿有关系,从他日常的行为中不难看出,于此,她当作不子回到,因为文珺会如此也是人之常情。而如今,他的口气,让蝶舞阳微微的提眸,撇去先前的混乱,变得格外的平静。
“褚丞相客气了,本宫此番前来,也不过是来找竞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