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替身弃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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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挣开他的怀抱,蝶舞阳那昏昏沉沉的睡意全无,慌乱的起身,欲越过他的身子离开:“那我出去。”黑暗中,她的心一片混乱,足下自然不稳,踩着他的胸膛亦没有停步,就这样翻下榻去。
足尖刚着地,便被殇聿大掌捞起,双手紧紧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殇聿,我已是他人的妻,你不要让我对不起文君……呜呜……”
在刚提及褚文君的时候,蝶舞阳的唇便被殇聿堵住,来不及合起的嘴巴,就这样被他的舌袭入,带着一股热气,匆匆的传至她的唇间,燃烧着她的理智,却也益发的让她心痛。
为着对文君的承诺而心痛,她从来都不想背弃和他的诺言,所以她一直都在努力。可是她却忘了,自己要努力的对象是殇聿,这个男人,从初见时开始,她就不是他的对手,如今亦然。
是一种不认命,但也是一种认命,永远,只要在他的身边,她都是没有自我,却是甘心情愿。矛盾的心理,如同那万只蚂蚁,狠狠的肆虐着她的心;自责的羞愧,仿若被人掴了一掌般的难受。
“不哭不哭呵!”心疼的擦去她的泪水,殇聿将她拥在怀里:“我不碰你了,不碰了。”
看着他脸上的着急,蝶舞阳冷冷的转过身去:“你放开我。”
“舞阳,不要这样残忍好么?”语气中的落寞显而易见,更多是一种重生的追求:“只是这样抱着,让我抱着就好。”
没再说话,蝶舞阳就这样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不是不挣扎,不是不恨,只是此时此刻,被他的这种无奈占据整个心田,何曾听过他如此卑微的声音,何曾见过他这般脆弱的模样?如今见着,感受着,才发现,原来是这般的不舍。
混乱的想着,蝶舞阳却也不知不觉中睡去。天蒙蒙亮,却被身边人翻来覆去的动作绕醒,开始并未在意,过了一会儿,反倒是听着他不停的哼哼唧唧。
转过身来看他,却见他双眸紧闭,眉头微皱。
“殇聿,你醒醒,殇聿。”伸手推了推他,却发现他浑身的冷汗,心下大惊:“怎么了?殇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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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别说话,再睡,就这样睡到永远,永远……”说话间就这样,无意识的拉着她躺下,将她拥在怀里,头枕在她的肩上,继续睡着。
只得任他抱着,蝶舞阳轻声唤着外面:“来人,赶紧去叫大夫。”如此大声,身旁的男人却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可见病得不轻。
片刻之后,只见冷眉带着人进屋:“小姐,皇上怎么了?”只要回到殇聿身边,她对蝶舞阳的称呼永远都是小姐,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认定。
大夫上前,看着殇聿紧紧缠着舞阳腰部的双手,不觉有些为难。
蝶舞阳轻轻的掰开他的手来,却在下一刻被他给紧紧抓住,她知道,现在殇聿已经是病得昏迷了,在大夫怪异的眸光中,蝶舞阳缓缓开口:“就这样号脉吧。”看就看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天被别人当作淫贱之人。
过了许久,大夫这才号完脉。
“怎么回事?”
“你们这些人真是,这么多下人,怎么还可以让他这般劳累,如今昏迷了才着急,未免也太不负责了。怎么说也不能让病人好几日不眠啊,身上还带着旧伤,如今不发作也是不可能的。这位夫人也是,明明这位爷有伤有身,就不要同房,也不……”
冷眉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废话真多,你再多说一个字,断了你的气。”她个人本就话少,更何况听着他人对蝶舞阳的言语攻击。
“大爷,这位大爷行,行好……小的这就开,开方子。”说完便乞求的看着冷眉,浑身冷汗。
猛地松开他的脖颈,冷眉看了一眼蝶舞阳,稍稍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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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阳轻笑,这人也是不长眼睛,看着这家大业大的,也不该如此啊。不过世上总有人家看不过去的事,前面是为了病人,后面是一抒对蝶舞阳淫贱的言辞而已。
几日不眠?是因为担心她么?
此时此刻,虽还是坚持,却仍然无法不去在意他的自己的不放弃,冒着旧伤复发前来皇城。若是要得到殇国,他可在这个时候直接攻城,无需亲自前来,定然能够一举拿下。如今亲自前来皇城,刚好与自己一起,即使是为了得到殇国,但也有着浓浓的保护她的因素。
“殇聿,为何要让我这般为难?为何不坚持到底?为何不直接攻城,要跟着前来,让我如此的不知所措?”
是啊,宁愿像以前一般恨着他,也不愿意在恨的时候带着心疼,不愿意呵。
那样,她可以看不到他,可以装作不想,可以当作不曾爱过。
可如今,怎能忘记?
轻轻的,她的唇盖在他的唇上,冰冷的感觉,那是他此刻的脆弱。只是轻轻的一触,却感觉到了他的反应,是一种自然的反应。在她的惊讶当中,他的舌已经自然的进入她的唇间,紧紧的缠着她,绕着她的舌,渐渐的温暖着他的身子。
一双冰凉的手,靠着昏迷的意识就这样袭入蝶舞阳的衣衫内,蝶舞阳不觉有些好笑,这个男人,这么些年,还是如此猴急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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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殇聿竟然翻身而上,唇却不曾离开蝶舞阳的唇际,双手亦是越发的放肆了。
房里这么多下人,吓了蝶舞阳一跳,看他是仍然紧闭双眸,这才稍稍放心。当日的伤势,虽没看到,却能知道,因此旧伤复发,可见非同小可。
气喘吁吁的分开一些距离:“你好好休息。”干脆脱去身上的衣衫,蝶舞阳看着一旁的冷眉:“你过来帮我。”与冷眉一起用力的挣开殇聿的双手,而后将身上的衣衫放在他四处抓着的手上。
那上面有着自己的味道,让昏迷的他闻着,或许能取代自己。
捋了捋自己凌乱的发,蝶舞阳感觉着自己肿胀的唇瓣,喉间酸涩不已。
“小姐,你要走?”
“是,你别拦着我。”蝶舞阳看着床榻上的他,深吸了一口,满是他的味道:“你别跟着我,跟着他吧,在皇城我还是有地方去的。”
冷眉不安,跟着上前:“可是……”
“我说了,不要跟着我!”再呆下去,她怕自己会崩溃,会慢慢的垮解,会忘记了仇恨,会忘记了文君,会忘记了殇国百姓。
“可是小姐,这么些年,爷都不曾碰过别人啊。今天如此激动,也是因为对方是小姐啊,小姐就这样走了,怎能忍心?”
“你说什么?”
“御……师父跟我说的,说爷这些年,都是一个人睡龙榻,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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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一句话喊出,蝶舞阳才发现心已经崩溃了:“我走了。”坚强的转身,没再看榻上的人一眼,步出了寝房。
刚出房门,泪水却盈满了眼眶。
为何造化要如此弄人?为何要让他和她之间存在这不可逾越的痛,五年的时间,他竟然没有碰别人,是对她的忏悔还是因着跟她一样对爱情的洁净,可是以前的他,不是如此呵,不是。
深深吸了一口气,蝶舞阳狠狠的擦了擦唇角,擦去他的味道,不能再想了,不能。 她需要去见楚荆天,她需要去救离儿,更需要去救镜尘夜。
幸好,见到楚荆天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变,即使是满朝文武都已经叛逆,他仍然是那般的忠心耿耿。
蝶舞阳细细了解了一番事情,这才发现,果然跟殇聿说的一字不差,她的离儿和镜尘夜,如今都被人#…#…#…缺
殇聿醒来的时候,暖暖的闻着怀里的气息,渐渐的,才发现不过是一件衣衫,不过是带着她气息的衣衫:“冷眉,冷眉……”慌乱的大喊,声音确实脆弱无比。
“主子,奴才在。”
“她呢?她呢?”
没有回答,冷眉只是静看着殇聿,不知该不该说。
说话间,人已经挣扎的起来,二话不说便朝外奔去:“我去找她,去找她,问问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
冷眉拦住殇聿的去路,犹豫的开口:“爷,您找不到了,小姐被方亲王抓去了。”
“什么?”响彻云霄的一声喊出,狂奔中的身子当即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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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卷 第一八二章 终于放弃了
冷眉心急火燎的将他扶起,如今只要殇聿没动作,他们这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待到殇聿好不容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一醒来,他就暗暗的运了运气,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再次昏迷过去。好不容易整个人好了,他这才缓缓开口:“冷眉,她现在怎么样?”
“那人似乎还没有动静。”
“嗯。”缓缓的坐起身来,殇聿想了想开口:“她怎么被方亲王给抓去了,你怎地安然在此?”
言语之间,那是一份沉重,对冷眉的一种责备。
“奴才该死。”慌忙的下跪,冷眉低眸开口:“小姐是去了丞相府,开始以为楚刑天是好人,不想楚刑天却将小姐献给了方亲王,也就是他们一直都是合伙在骗世人,就是等着小姐自投罗网。好巧不巧,小姐一出府,便寻了前……”
“啪”的一声,殇聿一掌击断了床柱,蝶舞阳啊蝶舞阳,哪怕是呆在自己身边一刻她都不愿意么?哪怕是自己如此虚弱之际,她也能离开么?
“皇、主子,如今是不是该去方亲王那里救回……”
哼,她宁愿相信楚刑天,也要在自己昏迷的时候离开:“不管她,她爱怎样就怎样。”要放弃不是么?要拒绝不是么?他要何须舔着脸前来?
恐怕自己的如此的动作,还会让她误会成不过是狼子野心,想要破了殇国,既然如此,心也累了,这又何必要前去?他这又是何苦这般放不下?
“冷眉,我这又是何苦啊?”
“主子,其实……”
冷笑了一声,殇聿终是无法听下去:“其实又能怎样?无非就是你捏造出来的,她蝶舞阳多冷酷,多无情,对一个女人如此,今生怕也是够了。”
倾尽百姓的性命,浴上浑身的鲜血,背负了尘世的冤魂,只为了回眸一顾,而她,给的却是一个转身。
说坚持,还能怎样的坚持?谈贪恋,还如何的贪恋?哪怕是自己病重,她却也是冷漠的离去。
如今的他,相之于她,不过是两个字——殇聿,好普通的两个字,好普通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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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出房子,他不曾远去,就是一个人在府里一步步的走着,那般坚强的一个人,却是这般脆弱的背影,仿佛在刹那间变得苍老。
不曾穿整齐的衣衫,长和匠在地上拖着,带出了一条凄凉的痕迹。
夜里,殇聿仍然是那般的冷静,一个人,就那么冷冷用膳,就那么冷冷的就寝,就那么冷冷的入眠。
睡至半夜,他忽地醒来,傻傻的望着帐顶,那个刻在心坎上的人儿,如今怎样?方亲王有没有对她怎么?有没有人……
想得不是很远,步子已经走出了寝房,看到一旁守着的冷眉,他当即抛下一句:“夜探方亲王府。”声音落下,身子已经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漫天的繁星,一下一下的眨着眼睛,亮晶晶的高兴着什么。
到了方亲王府,殇聿和冷眉两人,便分开,在王府里面寻着。
因为有伤在身,殇聿不能太过的走远,只是朝着守卫的人多之地行去。
冷眉一看他如此,便知殇聿心急见着蝶舞阳,因此也是跟在他的身后,到了一处守卫很严谨的地方,冷眉当即以自己来引开那些守卫。看到她的出现,殇聿颇为惊愕,却也了然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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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的时候,他很轻松的将房里的下人点了睡穴,很不意外的,他看到了床榻上的女子。
如此紧张时分,她还能安稳的睡着,这个世间,恐怕也只有她蝶舞阳能做到。
五年的时间不见,他都不曾好好瞧过她,如今看着,才发现,相之于自己,她活得很好,他的舞阳,如今是神采奕奕,拥有了百姓的爱戴,有着褚文君的宠溺,却忘了他的等候。
轻轻的抚上自己的眉际,这些年来,他似乎老了好多,因为战役,因为愁绪,因为记挂着千里之外的她,他已不再年轻。偶尔看向铜镜,他都能找出几根银丝,为天下,更为了她而愁白,而她却在别的男人怀里欢笑。
见了面,才发现,她不曾笑过,以前,她也不喜欢笑,但是会因为他的宠溺而笑,会因为他的一些举动而热泪盈眶,如今,这一切,都已经成了别的男人的,他不过是旁观者。
想到这里,心一阵阵的抽痛,好痛好痛……
睡睡醒醒之间,蝶舞阳仿佛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乍然睁开眼来,才发现,原来,他真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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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刚要冲动的抬起,却又想起什么的掩在被褥之间:“你怎么来了?”尽量的,她让自己的激动藏起,藏起。
“我来带你走。”
“带我走?”好让人沉醉的一句话,好让她想离开的一句话,但是可以么?不能,不能呵!“我为什么要跟你走?”这,是她平息了激动后的冷漠,是一种拒绝。
“为什么不?难道你想死么?”在方亲王的手里,她怎还有生还的希望?
“那与你有关么?”
“舞阳,不要在这个时候恨我好么?我只是来帮你的。”
“殇聿,你帮我?就像当年么?”再次翻起旧帐,原来已经麻木,只是心里因着他的那一丝受伤才会疼痛,可是,她却不得不如此:“让你吃了整个殇国,然后再来说抱歉么?”
“不,不是那样的,你不要激动,请你。”话,似乎已经到了一个极致,是殇聿软弱的极致,为了她而变得低微的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