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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只怪圣僧太妖孽,施主快醒醒(网络版) 作者:碧晴(晋江vip2013.06.18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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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我回神,却听他又道:“过两日我要下山一趟,你切莫像今日这般四处乱跑,乖乖呆在寺里等我回来。”
  
  等他回来……
  
  我噎了噎,嘴硬道:“我、我才没有四处乱跑……”我不过是恰巧路过,恰巧听了个墙角罢了……
  
  “没有?”圣僧拖出一个骚包尾音,摆明是不信我说的话。
  
  我立马挺直腰杆,坚定道:“没有,我的活动范围从未超出这大雷音寺。不过……”我稍作斟酌,心道横竖听八卦一事已然被他发现,倒不如打破砂锅问个明白,遂问:“圣僧啊圣僧,你说那位美人……呃,女施主是不是、是不是喜……那个喜……”
  
  喜欢你……
  
  嗳,最后这三个字分明到了唇畔,却如何都说不出口。
  
  “是什么?”这厮又来明知故问。
  
  圣僧,出家人不能这样,佛祖他在看你!
  
  我残念地杵在原地,问也不是不问也不是。半晌,我说:“我看她抱着你哭什么的……”
  
  “哦……你在说这件事。”希音做出恍然大悟状,眸中笑意却再深三分。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全然不懂他这样全神贯注地盯着我瞧是为哪般。
  
  “可、可不就是……”我垂下脑袋避开他的视线,耳根子都被他瞧红了,声音已然低如蚊蚋。
  
  二人相对而坐,皆是静默不语。空气中好像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在悄然蔓延。
  
  “她,有求于我罢了。”他淡淡道。
  
  我脱口而出:“那你打算帮她吗?”这话说完我便心生悔意,是不是问的有点太多了,好像从探听八卦升级成为挖掘隐私了。
  
  “你想我帮她吗?”他反问我。
  
  “不想。”我太诚实了。
  
  希音饶有兴致地把玩茶盅,“为什么?”
  
  我说:“我觉得她不是个好姑娘。”
  
  希音微微一愣,旋即竟朗声大笑起来。笑声落落疏朗,一时落得清辉满怀。
  
  我不明所以地将他望着,讷讷道:“我说的是实话。”
  
  他道:“小梅,我觉得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




☆、第五章(补齐)

  自那夜之后,我有两日未曾见到希音,也不知他究竟在忙活什么。脑袋们对此亦是讳莫如深,不管问的哪个,所得到的答案皆是如出一辙——师父他老人家闭关去了。
  
  闭关,这便是一件颇为玄妙的事情。倘若是一般的和尚,闭关必然是研究佛经、参透佛理,悟得佛法精妙,可希音……虽说他以圣僧自居,却显然不打算在这方面有多么高深的造诣,因此闭关礼佛确然是不可能的了。
  
  既然如此,他这般闭门谢客却又是为了哪般?
  
  ***
  
  且说这日午后,我百无聊赖地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春日晴好,桃花胜放,我怡然自得地倚在竹椅上闭目假寐,有清风拂面,浑身上下满是说不出的惬意之感。
  
  不得不说,希音的医术真真是高明,称他妙手回春亦不为过。这段时日以来,我的伤势一日好过一日,非但走路渐渐利索起来,就连原本最是害怕的洗沐也变得不再那么痛苦。
  
  “小梅施主,该吃药了。”团子头将一碗热腾腾的药汁端来,恭敬地呈在我面前。
  
  说也奇怪,希音自己整日不见人影,却吩咐团子头寸步不离地陪伴在我左右。除去每日如厕沐浴,其余时候,只要我抬头四顾,总能在一丈之内发现这厮的身影。便是晚上睡觉,他亦兢兢业业地守在我的房门口,生怕一个闪失我便会消失不见。
  
  嗳,这却委实教我有些惆怅,我性本爱自由,这般每日每夜被他盯着,就好像多了一只小尾巴,堪堪是既别扭又烦闷。
  
  况,几日以来,我已将这大雷音寺前前后后、角角落落转了不下十遍,便是伙房里的灶头朝着什么方位、院子里每株桃花都有几枝树干我都已然一清二楚。
  
  倘若再这般天天蹲在院中晒太阳,只怕我便不是开出桃花,而是长出蘑菇了。
  
  我眯着眼将他望了望,接过那药碗却迟迟没有饮下,问他道:“今日圣僧还没出关吗?”
  
  他笑眯眯道:“贫僧不知。”
  
  啊呸!我在心中默默地咒骂他一句,你不知谁知!
  
  “哎哟哟……”蓦地,我捂住胸口作痛苦状道:“怎么回事?我忽然觉得胸口好疼……戒色师父,快叫圣僧过来瞧瞧!”
  
  团子头立掌念了声佛,淡定地从襟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我,道:“师父说了,若是小梅施主胸口不适,便将此药服下。”
  
  我抽了抽嘴角,悻悻地接过那药瓶……
  
  思量再三,我决定采取迂回战术,遂对他招了招手,套近乎道:“戒色师父,过来坐。”
  
  团子头一哆嗦,似乎不太习惯我这忽如其来的热情,瞬间便僵立在原地,干笑道:“不不不用,贫僧站、站着就好。”
  
  我又作沉吟状:“戒色师父啊,你说圣僧他……出家之前,是不是欠下了一笔桃花债什么的?”
  
  团子头面上福肉一抖,在这风和日丽的天气下,竟生生滴出几滴汗水:“贫、贫僧不知。”
  
  我站起来,缓步走近他:“是不是前几天来的那位女施主?”
  
  他惊悚地连退三步,“贫僧不知……”
  
  “不知?不知就是是咯?”
  
  “贫、贫僧真的不知!”
  
  “她喜欢圣僧,但是圣僧不喜欢她,对不对?”
  
  团子头:……
  
  我再上前几步,他边颤抖边步步后退,直到被我逼至墙角,退无可退。我一瞪眼一咬牙,龇嘴笑道:“那他喜欢谁?”
  
  团子头被我吓得面无人色,砰的一声跌坐在地,此刻已是满头大汗。他惊慌失措地拭去汗睡,口中反复念叨:“罪过啊罪过,贫僧不知,贫僧不知……”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时机已到,我忽然捂住肚子蹙眉道:“哎哟喂,好像肚子有些不太舒服……戒色师父,人有三急,我去去就来!”语毕,脚底抹油便朝院外冲去……
  
  须臾,大概那团子头终于还了魂,只听一声杀猪似的嚎叫自身后传来:“小梅施主,茅厕不在那边!”
  
  ***
  
  腿脚利索了就是好处多多,我一路小跑从大雷音寺后门溜了出去。团子头心急慌忙地冲过来找我,可他哪里还找得到我。我隐身在后门口的石壁后,偷眼望着团子头焦急得团团转,心下油然生出一股罪恶之感,但更多的却是得意与新奇。
  
  我偷偷地跑远了几步,直到确定团子头不会追来,这才渐渐放缓脚步。
  
  蜀山青来蜀山碧。
  
  触目所及,满是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的曼妙景致,一时心情大好。溪水潺潺,清澈见底,自茂盛的草丛中流淌过,淅沥之声如环佩叮咚而鸣。
  
  山花烂漫无边,煦暖的春风携来淡淡的芬芳。我沿溪而行,一路踏花抚柳、好不痛快,只恨不能击节而歌,一吐心中快意。
  
  不知走了多久,觉得有些疲乏,我便坐在溪边的大石上小憩。我将裤腿挽起,双脚伸入清凉的溪水之中,几条小鱼游过时,仿佛甚是好奇地停留在我的脚旁,顽皮地啄弄我的脚趾,带起微微的酥|痒之感。
  
  心情大好,面对眼前的明快山水,我情不自禁地放声而歌——
  
  “十三与君初相识,王侯宅里弄丝竹。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再见君时妾十五,且为君作霓裳舞。可叹年华如朝露,何时衔泥巢君屋。
  
  君善抚琴我善舞,曲终人离心若堵。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
  
  魂随君去终不悔,绵绵相思为君苦。相思苦,凭谁诉?遥遥不知君何处。
  
  扶门切思君之嘱,登高望断天涯路……”
  
  一曲唱完,心下浮起些许怅然。分明是明媚秀丽的春日美景,不知何故,我却不由自主地唱起这悲戚伤感的《古相思曲》。
  
  这下可好,方才的大好心情全然被破坏殆尽,好似跟随那曲中的姑娘一道思君、念君、望君、盼君而不见君,心中之忧愁堪堪如那一汪春水般,直要盈溢而出。
  
  正当我神思怔忡之际,忽听耳畔有人道:“词曲凄美婉转,歌声清越动人,姑娘唱得一首好曲!”
  
  我转头一看,见一身着道袍的白胡子老儿坐在我的身旁,一面捋须一面笑眯眯地将我上下打量着。
  
  原来是个老道。我心下了然,这青城山本就是道教圣山,漫山遍野都是道观,在此见到道士便也不足为奇。遂略有羞赧地抚摸鼻端,不好意思道:“一时兴起胡乱唱的,叫真人笑话了。”
  
  “真人称不上,贫道法号‘清安’,倘若姑娘不嫌弃,直接唤我清安便可。”
  
  我见这老道面善,油然而生一种亲切之感,遂恭敬地唤了声“清安道长。”
  
  他笑得甚是慈祥,道:“其实姑娘不必谦虚,贫道虚活七十载,虽在这山中痴度年岁,可听过的曲却也不少了,还不曾听到过比这更动人曲子。”他顿了顿,复将我从头到脚细瞧一番,道:“只不过……恕贫道多嘴,姑娘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吗?”
  
  我不明所以地摇头:“清安道长何出此言?我见青山多妩媚,这青城山的风光大好,我赏心悦目尚且来不及,又怎么会有什么烦心之事呢?”
  
  清安道:“贫道听姑娘的歌声之中隐含哀怨,似有万般不得已的苦衷。”
  
  我的心头蓦然一动,却也不得不承认清安此言非虚。
  
  虽然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唱这首凄切的《相思曲》,又到底为何人而哀愁。然,这曲中每一分每一毫的怅然情绪,我却是感同身受。也难怪一曲唱罢,我的情绪亦随之低落下来。
  
  我说:“我不知道,先前只是有感而发,心里想唱这便唱了。”
  
  清安捋须沉吟,片刻之后,端详我道:“姑娘,可愿让贫道为你算上一卦?”
  
  我一呆,道:“我没带钱。”
  
  他微微一愣,旋即哈哈大笑,道:“姑娘放心,贫道为姑娘算卦,分文不收。”
  
  我默了默,虽然我素来不信这些相面算命之术,总以为是神棍蒙混世人的鬼把戏,然,既然清安他自己说这是免费服务,分文不收,那我……不要白不要吧。横竖这种事信则灵,不信则废。若他说的准,算我捡了个大便宜,白白得了好处,预知了自己未来。若他说得不准,我便当是个笑话听听算了。
  
  抱着这种心态,我点头道:“那便有劳道长了。”
  
  清安变戏法似的取出一个龟壳和几枚铜板。他将那些铜板装进龟壳里,神神叨叨地念叨了几句什么,复将铜板倒出来,在石头上一字排开,边捋须边看得津津有味,许久未曾言语。
  
  我望了望那些铜板,复望了望清安波澜不惊的脸,道:“道长,此卦如何?”
  
  清安沉默良久,复将铜板与龟壳收好,微笑道:“贫道送姑娘八个字。”
  
  “哪八个字?”我倒好奇了。
  
  “母仪天下,命、带桃花。”
  
  母仪天下……
  
  命、带桃花……
  
  就这几个字,哪个字都不是儿戏。
  
  当时我就笑了,心道算命这种事果然不能当真,遂开玩笑道:“母仪天下……呃,好吧,我姑且信以为真。可当今天天子貌似已近知天命之年,而皇后娘娘尚且健在,亦不曾听到她抱恙的传闻。倘若道长所言非虚,那便只有两种可能——皇后暴毙,或者皇上废后。这……难度都不小吧……”语毕,我委实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道长,如此看来,你这卦术好像不太精进啊。”
  
  清安也不恼,依然笑得甚是和蔼可亲,高深莫测道:“姑娘说这话,言之尚早。”
  
  我噎了噎,遂转而吐槽第二句:“那命、带桃花又是何解?既然道长道行如此深厚,足以窥得天机,那道长可否告诉我,这桃花,究竟是缘是劫?”
  
  “遇上对的人,便是缘。天机不可泄露,一切皆看姑娘造化。”
  
  这太极打得真专业。
  
  听完这话,我顿觉眼皮给力地跳了一记,低头哈哈干笑了几声。那感觉,堪堪就像听了个不怎么好笑的冷笑话,却又不得不装作很好笑的样子。我扯了扯嘴角,不知该说什么好。
  
  好在并不需要我多做回应,清安便自顾站起身来,一摆拂尘笑道:“或许姑娘对贫道今日所言心存疑惑,总归信也罢、不信也罢,冥冥之中一切自由定数。天色不早,贫道这厢告辞了,望姑娘保重。”话罢,便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
  
  “小梅!”
  
  将将我欲收拾收拾回大雷音寺,希音焦急的声音便在耳畔堪堪炸开。
  
  只见他如一阵疾风般从远处火急火燎地冲过来,不过须臾的功夫便端端正正地立在我面前,不由分说一把揽过我的腰,素来波澜不惊的眼中终于浮起几许恼怒、几许焦急:“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四处乱跑的吗?怎的你不听我的话?”
  
  我干干一笑,本想偷偷溜回寺里神不知鬼不的,孰料他竟亲自出关寻我,想来是那团子头告状了。
  
  犯错被抓现行,我只得作乖地任他搂抱着,心虚地低下头,试图掩饰自己的错误:“整日里闷在寺里委实太过无聊,我见今日天气甚好,遂打算出来散心,顺带活络活络筋骨,横竖也有利于康复你说是不是……哈哈,我、我这不是已经打算回去了吗……哈哈哈,哈哈,哈……”
  
  臂上的力道再紧三分,他就这般紧紧将我拥在怀中,我与他的身体已然毫无缝隙地完全贴合作一处。我默默地低下头,已然做好接受批评的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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