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蓝蝎子-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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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苗抓住他的手臂,两人扭缠在一起。奈何床榻太小,又都不敢弄出声响,以至于翻滚了盏茶时分,蓝苗都没能把吕迪弄下床去,反而被撕开了小衣。
眼见吕迪又去撕他的裤子,蓝苗冷声道:“你以为睡过我一次,就长硬了翅膀,有本事强|奸我了?”
吕迪紧紧抓着对方,他的双臂在颤抖,双眼也红得像野兽。
他已将他全身的力气都使了出来,那年轻的脸蛋也变得有些狰狞。
吕凤先的侄子果然不是只乖乖的兔宝宝。
他道:“我就是要强|奸你——我劝你千万不要大喊大叫,万一叔父看见了我们的情形,他还会不会同你合作,那就难说得很了。”
蓝苗与吕凤先商量的事,自然就是《怜花宝鉴》。
但凡吕凤先知道的事,吕迪多半也知道。
他见蓝苗果然停止了抵抗,抱住了自己的脊背,自以为得计,便喘息着,将头钻进了蓝苗的衣服内。
就在这时,蓝苗突然长吸一口气,大喝道:“吕——凤——先——”
他这一喝,真气贯足,整个屋子都“嗡嗡”地共振起来,别说吕凤先,恐怕半座楼的人都被他惊醒。不要一弹指,屋门便“嘭”地被人踢开,站在门口的人,长身玉立,正是吕凤先。
就在蓝苗喝第一个字时,吕迪便从床上跳了起来,裤子都没来得及提,就蹿进了床下。吕凤先踢开门,便只瞧见蓝苗一个人。
他皱起了眉,道:“你叫我?”
蓝苗捋着辫子,撅起了嘴,道:“难道是鬼叫你?”
他撒娇的模样十分可怜可爱。吕凤先心中一软,便走到床前,道:“你叫我做什么?”
蓝苗咬着唇,笑道:“今天晚上,你为什么没有来陪我?”
吕凤先目中不禁流露出温情,他撩了撩蓝苗的鬓发,道:“我有事要办,不能陪你玩耍,又怕搅了你的好睡,就在书房安歇了。早知你这般想我,睡前我该来见你的。”
蓝苗点了点头,忽然道:“听说你有很多妾室,你很忙的时候,也不陪她们么?”
吕凤先笑道:“那许多人,哪里陪的过来?自然是得空才去走走。”
蓝苗道:“她们之中,有没有谁为你生了个孩子?”
吕凤先道:“没有,怎么?你为何一直在笑?”
蓝苗笑道:“我只是为你感到高兴。”
他的表情可不只是“感到高兴”。
他简直忍笑忍到快昏过去了。
吕凤先:“……”
蓝苗好像终于笑完了,便拍了拍他的手,用诚恳的语气道:“这不要紧,你的侄子不就同你的儿子一样么?你那功夫不是好练的,你有那许多弟子,只有他得了你的真传。就算你有亲生儿子,也未必有他练得好哩。”
吕凤先显然颇为认同这番话,道:“我这门功夫,一万个勤学苦练的人里,也不见练得成一个。我有这个侄儿,确实是吕家的幸事。”
蓝苗点了点头,笑道:“何况,他的性格又那么像你,简直就是你亲生的,我看,你再也找不到比他更适合的接班人了。”
吕凤先神色和煦,道:“他确实像我年轻的时候……”
他说到这里,发现蓝苗已经蜷在被子里,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吕凤先走后,屋中又恢复了黑暗与寂静。
半晌,床下一阵“悉索”声,吕迪终于爬了出来。
他抹了抹额头,发现整个背都被汗湿了。双腿好似还有些发软,直往下出溜。
蓝苗强忍着笑意,道:“我已经喊叫过了,这可怎么办?你叔父若瞧见了我们的情形,会不会再与我合作我不知道,但他会将你的屁股打成四瓣,这是一定的。”
吕迪瞪着蓝苗,缓缓地坐在了床上。他道:“好……好罢,算你赢了,我走,我走就是。”
他的眼里渐渐溢满了泪水,道:“我……我还想亲你一下……”
蓝苗心中发软,便张开双臂,笑道:“来罢,一次亲个够,以后可不能够了。”
吕迪含着眼泪,凑了近来,将唇印在蓝苗的唇上。
蓝苗递了一个长长的吻,刚想推开他,突然“哑门”、“气户”、“天枢”、“伏兔”四处大穴一齐被点。不仅动弹不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想大喊大叫了。他倒在床上,瞪着吕迪。心想自己千年打雁,一着不慎,却被小雁啄了眼,几欲从腔子里呕出血来。
吕迪喘息着,意欲抚平自己急速的心跳。他见蓝苗眼睛瞪得大大的,便柔声道:“好哥哥,你别挣扎了,叔父刚走,他是绝不会又回来的。”
他瞧蓝苗眼珠还在乱转,便伸手轻抚对方的脸颊,道:“我……我不是要惹你生气,我不能没有你……我一定将哥哥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他伏□去,意欲亲吻蓝苗的赤脚。正在这时,门突然“吱呀”一声,又打开了,吕凤先道:“苗儿,你方才究竟在笑些什么?”
门刚响时,吕迪三魂走了七魄,连床下也来不及躲,纵身一跃,光着屁股从窗口跳了出去,也不知摔到了哪里。
于是吕凤先再次看见蓝苗时,发现对方笑得更厉害了……难能可贵的是,这次笑得比较克制,一丝声音也没有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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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们看小吕迪的光屁股!(喂
第118章 小吕迪露馅
大约是觉得有些内疚;这几天,吕凤先来得频繁了些。只要没有非走不可的事;都在蓝苗房中处理。两人同睡同起;又一同洗漱进餐。
今天早晨;也是如此。
蓝苗坐在镜前,梳着长发;结着辫子。吕凤先则站在一旁,端详着他;不时将掉落出来的碎头发抿上一抿。两人不时相视一笑;简直是恩爱得要命。
忽然“咚咚”声响起;有人敲门。
吕凤先手下不停,道:“谁?进来!”
门扇被打开;站在外头的人,俨然正是吕迪。
他神色肃然,抱拳道:“叔父,师弟们有情报传回来,上官金虹在城东有一处私宅,在城西也有一座小院。他消失的时候,有时在城东出现,有时在城西出现,在城东的时候较为频繁。”
吕凤先转过身来,道:“他的城东宅子离我们有多远?”
吕迪道:“从我们这里驾马车去城东宅子,大约要一个时辰。城西小院略近些,半个时辰即可。”
吕凤先道:“好。”
他放下梳子,回身转了半圈,道:“你带几个侍卫,去那座城西小院。若上官金虹今晚去了那里,不仅要立即通知我,也要仔细瞧清楚他在做什么,最重要的是注意《怜花宝鉴》放在何处,听见了没有?”
吕迪欠身道:“是,侄儿领命。”
他口说“领命”,却并没有向外走。吕凤先也没有在意,还在原地沉思。
蓝苗依旧在对镜梳妆,他住在吕凤先家,打扮也精细了起来——那么多好东西,不用白不用,不花白不花。
此刻,他拿着枚银卡子,在嘴里咬开了,就向鬓发上别去。完了觉得不好,又想掰扯下来。一时没拿稳,卡子“叮咛”一声,落在地上。
他刚想去拣,吕迪已一步迈到他身边,蹲了下去。
这并没有引起吕凤先的注意,身为晚辈,眼神机灵,手脚勤快,本就是应该的。
蓝苗也神色如常,瞧也没瞧吕迪一眼。这几天自己与吕凤先形影不离,吕迪连个调情的空子都没找着。他知道好容易逮到这个时机,吕迪又要捣鬼了……不过,就在吕凤先的眼皮下面,他倒要看看吕迪敢做什么。
吕迪蹲□后,先不拾发卡,却在蓝苗鞋头上悄悄一捏。蓝苗斜溜他一眼,又不好作声,便将左脚收了回来,双腿交缠在一块。
吕迪也若无其事地站起来,规规矩矩地将发卡放在妆台上。
吕凤先背着手,在屋里两个来回,便撒脚向门外走去。一面走,一面道:“倘若上官金虹没来,你就悄悄潜入屋中,看看都有些什么东西。”
吕迪连忙欠身答应,他抬起头来时,吕凤先已离开了。
吕凤先一走,吕迪顿时如蛟龙入了海,猴子出了栏。蓝苗正扎辫子,他已摸了串小银花过来,替蓝苗扎在辫梢处,柔声道:“哥哥的头发真亮,和银花映在一块,特别地好看。”
蓝苗没搭理他,仍旧在整理辫梢。
吕迪见他没将银花取下来,便得寸进尺,道:“哥哥的衣襟怎么没系好?我替哥哥系扣儿。”
他说着,手就向蓝苗的前襟伸去。
蓝苗的衣服很紧,紧紧地裹着身子。穿着这种衣服洗漱,难免不太方便。因此他起床后,襟口那几颗扣子,都是松开的。
吕迪的手伸到襟口,却向下滑去,而且滑到衣服里面去了。
蓝苗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似笑非笑道:“你就是这样系扣儿的?”
手心手背都紧贴着对方的肌肤,正是吕迪所求之不得。他不仅不抽手,反将另一只手去解蓝苗的腰带。蓝苗本坐在椅子上,他就顺势坐到了蓝苗身上。
蓝苗本以为对方又要伸嘴亲过来,但吕迪却不像那夜般急躁,没急着撕剥他的衣服,只是整个身体贴在了蓝苗怀里,不住地磨蹭着。
他好似扭股儿糖般,将脸埋进了蓝苗的颈窝,轻吻着肌肤,低声道:“一夜夫妻百夜恩,哥哥真的这般绝情,眼角也不给我一个?”
蓝苗板着脸,道:“那晚的苦头还没吃够?是不是要我再喊一喊,你才开心?”
吕迪连忙恳求道:“且慢,那晚哥哥说过的话,我都想过了,是哥哥说得对,我已知道错了。”
蓝苗道:“知道错了,你还坐在我身上,把手伸进我衣服里?”
吕迪贴得更紧了,不仅贴得更紧,他的手指更灵活,抚摩的动作更巧妙,抚摩的地方也更不像话了。
他的语声也温柔软糯,神情就像一个弟弟在向他的兄长讨要一匹小马或是一副弓箭——天下十有八|九的兄长都是会满足这种要求的。
他道:“哥哥说得对,我都还没长大,怎能承诺哥哥一辈子?‘一辈子’、‘永远’什么的,说出来只会令哥哥觉得可笑,我再不说了。”
蓝苗道:“嗯。”
吕迪继续道:“我只想再伺候哥哥一次。叔父固然是极好的男人,但他太骄傲了,总是端着架子,有时难免令哥哥不能尽兴。哥哥仔细想想,是不是?有两个人伺候,总比一个人来得周到。这几日,我一直很心疼你……我保证就一次,今日过后,我绝不会像只癞蛤蟆死缠着你的。”
“最后一次”与“只有一个”实有异曲同工之妙,这种信手拈来或精心谋划的谎言乃是男人天生的技能,不仅吕凤先炉火纯青,吕迪显然也玩得很溜。
会相信这种鬼话,那也就不是蓝苗了。他咬着牙,轻轻拧了小无赖一把,道:“看你畏你叔父如虎,怎地想起那事儿来就色胆包天?他指不定啥时候回来,你就一点都不怕?”
吕迪低笑道:“哥哥放一百万个心,叔父必然亲自去城东宅子,从这里到那儿,便得一个时辰。而且上官金虹通常黄昏后出现,不等到夜半,叔父决计不会回来。”
蓝苗了悟,道:“他是你故意调开的?”
吕迪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
他道:“这房间是叔父的,没有召唤,也绝不会有人敢上来的。”
蓝苗听了这番话,又是气,又是笑,恨不得将他按在膝头,狠狠打一顿屁股。
吕迪认为说动了对方,双臂已紧紧搂住了蓝苗的腰,印在对方颈窝中的吻,也越来越急切,越来越滚烫。
两人正在椅上缠做一团,突然有脚步响起,随即“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蓝苗一掌掴得吕迪在地上骨碌了几圈。前一秒,吕迪还沉醉在牡丹花下,后一秒就成了个滚地葫芦。他趴在地上,正茫然不知发生何事,就见一双白底银线绣云纹锦靴迈进了他的视野,站到了他的面前。
吕凤先是回来拿折扇的。
他替蓝苗抿发鬓时,随手将扇子放在梳妆台上,走时竟忘了带。返回来拿时,却见蓝苗打了他侄子一耳光,不由怒道:“你打他作什么?”
蓝苗冷冷道:“我就是想打他,你心疼了?”
吕凤先为之气结,但他还没说话,吕迪已爬了起来。他捂着脸,道:“叔父别生气,是我的错,蓝哥哥让我拣银掩鬓,我却不小心踩了一脚,掩鬓不能用了,蓝哥哥所以生气。”
吕凤先瞧了一眼蓝苗,蓝苗没有说话。他又瞧了眼吕迪,冷冷道:“你还不去城西,在这里做什么?”
吕迪连忙垂手应是,作势要收拾东西。吕凤先将扇子插|进袖中,又离开了。
他眼见吕凤先真的走远,才长长吁出一口气。蓝苗嘲笑道:“幸好你没流出汗来,不然以你叔父的火眼金睛,早将你拎出来了。”
吕迪干笑,他背上已经湿了。
蓝苗说罢话,坐在椅上,仍旧打理着自己的发辫。挑着一只蓝缎鞋子,一双眼睛斜瞅着鞋尖。吕迪将他这副模样看了又看,实在丢不开手去。威胁已离,色胆又起,这是他千挑万选的一个好机会,怎能够轻易放弃?他伸头在门外看过,将闩闩紧,才又溜了回来。
他来到蓝苗面前,突然双膝跪下,道:“哥哥打我千遍万遍,我都心甘情愿,即使哥哥明日让弟弟去死,弟弟也决不推辞。望哥哥可怜弟弟则个,赏弟弟一次罢。”
他一面说着,一面已抱住了蓝苗的双腿,在那双腿上亲了又亲。
方才蓝苗下手颇重,他脸颊上已浮现出浅红巴掌印来。令人看了又是好笑,又是心疼。蓝苗不禁伸手,在他脸颊上摩了一摩。
吕迪也是个给了梯子就上墙的人,蓝苗伸手摸他,身前必然空门大开。他瞅了这个机会,向上一蹿,竟将整个头钻进了蓝苗的衣服内。
蓝苗连忙伸手去捂小腹,却只能按住吕迪在衣衫底下作怪。他咬着嘴唇,红了脸,道:“你这般歪缠,就不怕我大耳刮子打死你?”
吕迪将整张脸都埋进对方软馥馥柔腻腻的腹皮里,只觉骨酥魂消,浑身软成一滩烂泥,别说拿大耳刮,就算拿吕家笞杖也打不走他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