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离缘,月圆人倒霉(出版书) 作者:元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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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衣服,凌乱的床铺,小姐赤裸的身子,这、这……「该死的!你竟敢欺负我家小姐!」
早在碧落尖叫的那一刻,严非玺就拉起锦被盖住两人,皱眉瞪着这个聒噪的丫鬟。
他们两个是互看不顺眼,严非玺觉得这丫头一直挡在他和苏曼睩身边,阻止他和他的曼睩接近,让他怎麽看怎麽碍眼,一直想找机会支开这丫鬟。
至於碧落就更不用说了,茌她心里严非玺就是个坏蛋,她怎麽会允许他接近小姐!
可没想到这坏蛋昨天趁她不注意时带走小姐,她又焦急又担心地在房里等着,最后不小心睡着了,方才一醒来就急忙赶来小姐房里,没想到却看到这坏蛋爬上小姐的床。
碧落气红了脸。「小姐,是不是他欺负你?你别怕,碧落保护你。」她大步上前,想将严非玺拖下床。
「喂,丫头,我可没穿衣服,你敢碰我吗?」严非玺出口威胁,眼神很是气人。
这、这……碧落缩回手,迟疑了。
苏曼睩看不下去了,「碧落,你先出去吧。」说着不忘瞪严非玺一眼,不许他欺负她的丫鬟。
严非玺摸摸鼻子,乖乖闭嘴。
「可、可是这坏蛋……」碧落担心地看着严非玺。
「放心,他不会对我怎样的。」苏曼睩安抚她。
碧落很是犹豫,咬了咬唇瓣,最后只能恶狠狠地瞪严非玺一眼,不甘不愿地离开。
被狠瞪的严非玺忍不住发出评语,「你这丫鬟还真像老母鸡。」护她护得紧紧的。
苏曼睩淡淡睨他,不轻不淡地道:「你忘了碧落曾是我的陪嫁丫鬟吗?」所以他当初怎麽待她的,碧落全看得清清楚楚。
呃……严非玺再次摸鼻子,不敢再说她的丫鬟坏话。
苏曼睩抿住浅笑,推开他,想起身下床,可身体的酸疼让她蹙眉,尤其一动,腿心间就流出稠液。
她不由得红了脸。
「呵。」严非玺笑了,亲了酡红的小脸一记,手掌轻揉着她的腰。「很酸吗?」他含笑地问,手指却不规矩地滑向娇花,磨蹭着那仍湿润的蕊瓣。
苏曼睩咬唇抓住他的手,忍住欲出口的呻吟,微恼地瞪他。「别闹了,回你的房间去。」刚刚碧落叫得那麽大声一定引起了注意,要是被人发现他在她房里就不好了。
「不要。」他轻啃圆润的雪肩,舍不得放开她。「让我服侍你梳洗。」他说着,却抓着她的手指,让她自己摸着动情的地方。「曼睩,你这里仍好湿。」唔,刚睡醒的她好可口。
苏曼睩的脸更红,被他抓住的手碰到自己湿润的肉瓣,这种感觉太羞人,「严非玺!」她气得抽出手,羞恼地瞪他。「别闹了!」他再这样她真的生气了。
知道适可而止,严非玺无辜地抽回手,「好,我乖,不闹了。」然后跳下床铺,捡起一件外衣随便拢着。
「我去端热水过来。」不等她回应,他迅速离开。
苏曼睩知道他是故意的,一大早他就这麽直接从她房里走出去,而且还是衣衫不整的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做了什麽。
这个厚脸皮的无赖!
苏曼睩微恼地抿唇,眉眼却染着嗔意,唇瓣轻轻地勾起。
不一会儿,严非玺就端着水盆进来。
「来,我帮你擦擦。」将水盆放到几上,严非玺很热心。
苏曼睩早看透他的心思,「不用,让碧落进来帮我就行。」真让他服侍,不知要耗到什麽时候。
严非玺可不同意,「不行,是我把你弄成这样的,当然我该负责。」他很乐意负责的。
不理她的推避,大手一掀,将盖住她的锦被丢到地上,双眼灼热地看着美丽娇胴。
莹白玉润的肌肤尽是他留下的情慾点点,饱满的双乳,诱人的艳色莓果,芳草下是娇艳的私花,而他知道那朵花儿尝起来有多甜美。
他眼里的意图太明显,苏曼睩羞红了脸。「严非玺!」她怒嚷,急忙想捡起地上的衣服盖住自己。
严非玺当然不会给她这机会,他阻止她,将地上的衣服踢得远远的。「乖,我只是想帮你擦乾净。」其实他更愿意将她舔乾净。
喉结饥渴地滚动了下,严非玺拧乾巾帕,温柔地帮她擦身。
巾帕弑过双乳,在饱满的雪乳流连许久,擦过时,手指轻弹一下那早已挺立的乳尖,听到她的轻喘,他无辜地看她。
「不小心碰到的。」
鬼才信他的话!
苏曼睩咬唇,别开眼不看他。
严非玺垂眸掩住眼里的得意,巾帕往下,擦过小腹,来到那幽芳小穴。
手指轻轻分开蕊瓣,粉色的瓣肉微启,灼白的稠液就悄悄流出,衬着那粉色的花瓣,看来淫靡又诱人。
严非玺不由得暗了眸,觉得喉咙开始发紧,他舔着微乾的唇,手上巾帕在私花轻轻来回擦拭。
他的动作很温柔,巾帕轻轻扫过花口,指尖也跟着画过,有时是微微刺入,有时是拿着巾帕擦过小巧的花核。
他听到她细细的嘤咛,下腹抽紧,手指沾着蜜液,眸光火热地注视着泛着甜香的小花儿。
「曼睩,你这里怎麽愈来愈湿了?」他不怀好意地问,放开巾帕,长指剌入花甬。
紧密的花肉瞬间收紧,将长指紧紧包拢。
「曼睩,你好紧。」继续说着邪恶狎语,严非玺欣赏着她恼红的脸,长指在小穴里抽动。
「曼睩,喜欢我这样动吗?」长指曲起,轻磨着肉壁,「喜欢我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再也受不了他无耻的话,苏曼睩狠狠瞪他。
却不知她的怒瞪在男人眼里看来是那麽诱人心魂,让他的心都酥了。「曼睩,我真爱你瞪我的样子。」
他抽出长指,脱下外衫,抱起她,将慾望埋进湿润娇胴。
「嗯……」他的进入惹来她撩人的轻哼。
「曼睩……蛾眉曼睩,目腾光些。靡颜腻理,遗视曦些。」他拥着她,深情地凝睇她,轻喃着醉人低语,缓慢地贯穿她,缠绵喜爱地亲吻她的眉眼。
「曼睩,我就爱你用这双眼睛看我,每当被你含情脉脉地凝视,我就有种喝醉的感觉,真想一辈子不醒过来……」然后目光又转为邪气,挑逗地抚着雪胴,爱不释手地轻喃,「还有这白皙润滑的肌肤,像羊奶似的,真想将你藏在口袋里,这身肌庸,这眉眼,姣美的体态……只有我能拥有。」
听着他大胆动人的情话,苏曼睩不禁红了耳根。
「曼睩……」捧蓍雪白双乳,他有力地往上挺入,感受她的痉挛紧窒,让他几欲疯狂。
手掌捏挤着雪乳,他深深地进入她,一次又一次地往上顶,亲吻着小嘴,吻进她破碎的呻吟。
怀里的她娇小又纤细,让他好怕弄坏她,可她却那麽甜美可人,包裹他的湿润,滑如玉的肌肤,坚强却又脆弱的心……她是这麽美好,美好得让他想紧紧拥入怀里,舍不得放开。
「曼睩……」贪恋地喃着她的名字,他在她耳畔轻道:「谢谢你愿意相信我。」即使她的心仍在疼痛,却仍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苏曼睩微愣,继而弯起唇瓣,头一次对他绽出笑历。
然后,小手捧住他的脸,她第一次主动地吻住他。
啊……严非玺觉得自己真的醉了。
「苏姑娘,这个青木香适合春、秋雨季采挖,除去须根和泥沙之后晒乾,它喜欢温暖的气候,土壤则以湿润或砂质壤土为佳……」
苏曼睩仔细听着香料师傅的解说,拧眉思索着,「陈师傅,看来南方不适合种植香料跟气候的关系不大,主要是土质问题。」
「没错。」陈师傅点头,「东北虽然气候不稳,可是土壤肥沃,很适合种植各类植物。」
苏曼睩抿着唇,思考时她习惯摸着垂在胸前的发丝,眉尖紧蹙。
看来这土质的问题不好解决……
看着苏曼睩苦恼的模样,陈师傅不禁微笑,欣赏且热切地注视她。
跟苏姑娘相处几个月下来,他不得不为她的聪慧惊异。不只聪慧而已,她的心思灵活,待人温婉有礼,一点都没有千金小姐的骄纵模样。
而两人此时靠得极近,他能闻到苏姑娘身上的清香,那撩动他的心思,他忍不住挪动步子接近她。
「苏姑娘……」
「咳。」轻咳不识相地响起,粗健的手臂搂住苏曼睩的细腰,将她拉离陈师傅,拥进自己怀里。
苏曼睩被吓到,抬起头来,「你怎麽来了?」
「哼,还好我来了。」严非玺冷哼,茶眸不悦地瞄向陈师傅,心头对方才那一幕仍烧着怒意。
这该死的家伙刚刚竟离他的姑娘这麽近,而且还想亲吻曼睩的头发,他的曼睩是他能碰的吗?
「怎麽了?」见他目光不善地看着陈师傅,苏曼睩也嶷惑地看向香料师傅。
陈师傅心虚地回避苏曼睩的目光,尤其是严非玺凌厉的眼神更让他直打颤。「呃,苏姑娘,没事我先走了。」不敢再待在这,他匆忙地跑离。
苏曼睩皱了皱眉,不高兴地拍着严非玺搂在腰间的手。「你干嘛吓陈师傅这个老实人?」
老实人?
严非玺瞪眼。「你知不知道他刚才想……」他住口。不对,要是让她知道姓陈的对她有意思,她就会开始注意那家伙了。
这可不行,她的注意力只能在他身上。
「想干嘛?」苏曼睩不解地问。
严非玺暗暗磨牙,见她差点被吃豆腐还不知道就恼。
可恶,真想把她藏起来。
他生气地吻住她,舌头霸道地侵入,啮咬着唇瓣,舔过小巧贝齿,狠狠地堵住檀口。
「唔嗯……」苏曼睩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挣扎地捶着他的胸,他才不舍地放开她。
苏曼睩急促地喘息,小脸酡红,微肿的唇瓣红艳动人,严非玺忍不住又啄亲好几下。
「咳咳!」身后传来不高兴的轻咳。
严非玺搂着他的小娘子,懒洋洋地看向来人。「有事?」
碧落不高兴地瞪他,对小姐原谅这坏蛋的事实在不满。
呜,要是老爷和夫人知道小姐和严非玺的事,她一定会被剥皮的。
苏曼睩警告地捶他一记,看向碧落。「怎麽了?」
「小姐,老爷来信了。」碧落将手上的信递给苏曼睩。
苏曼睩拆开信看了下,眉尖轻拢。
「怎麽了?」严非玺挑眉。
「爹问我什麽时候回去。」她都出门四个多月了,难怪爹会担心,而且这时她才想起一件事。
严非玺也皱眉了,「如果你爹看到我跟你回去会怎样?」
「老爷会杀了你。」碧落幸灾乐祸地回答。
严非玺懒得理小丫鬟,双手紧紧搂着他的姑娘。「不管,我要跟你回南曦城,你爹的面也是要见的。」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岳父大人要砍他,他不会躲吗?
「事情没这麽简单。」苏曼睩揉着额角,觉得头疼了。
「怎麽,你不相信我?」他不满了。
「不是……」苏曼睩看着他,轻叹口气。「我答应过莲姨,回到南曦城后须在一个月内招婿成亲。」
「啊?」严非玺傻了。
一个月内?招婿?成亲?
严非玺觉得生气,觉得青天霹雳,可是更让他受伤的是,他的姑娘教他乖乖待在饕珍楼,没有她的同意,绝对不能到苏家。
怎麽,他就那麽见不得人吗?
才到城门外一里就叫他下车,不让他跟她一起进城,还丢顶纱帽给他,说他长得太引人注目了,把脸遮住才能进城。
这算什麽?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戴什麽纱帽呀!
可是在苏曼睩的冷视下,严非玺不敢不听话,真的戴上纱帽,走路进城。
唉,谁让他宠她宠上了瘾,哪敢惹她生气不开心。
因此他只能忍下委屈,真的乖乖待在饕珍楼,等候他的姑娘传召。
可是严非玺等到的却是苏家大姑娘十天后将在苏家招婿的消息!
这太过分了!难道他的曼睩不要他了吗?
这怎麽可以?
这下严非玺哪还管得了苏曼睩不准他上苏家的命令,他当然怒冲冲地前往苏家——嗯,出门前,还是听话地戴上纱帽。
来到苏家门口,严非玺正准备拿起门环敲门时,动作却一顿。
他没忘记上次那个旺伯拿竹帚要打他的事,所以他不会蠢得敲门——要是开门的又是那个旺伯,恐怕他根本见不到苏曼睩。
跳墙进入——呿,他又不是宵小,要进当然要光明正大进。
严非玺搔搔下巴,决定——看看后门有没有开好了。
正当他准备离开正门时,门板却突然打开,严非玺转头,却恰恰好和苏曼睩照上面。
严非玺喜悦地勾唇,拿下纱帽,上前亲地搂住她。
「曼睩。」眷恋地闻着她的清香,他低头贴着她的额。「我好想你。」
苏曼睩抿唇浅笑,美眸瞪着他。「你在我家门口傲什麽?」她不是叫他乖乖在饕珍楼等她吗?
呃……严非玺心虚了。
怕她生气,他的声音很是委屈,「你都没来饕珍楼找我,我在房里待了三天,脑海里都是你,就忍不住来找你了。」
苏曼睩轻哼,轻扬的唇瓣似笑非笑地,「不是因为听到十天后我要招婿的事?」
呃……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