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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女主沉浮-第112部分

小说: 女主沉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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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中那些爱幕皇后的大臣默默为皇后抱不平,如果他们能娶到这样美丽的一个女人做妻子,必定要将她好哈呵护起来,皇上不知道珍惜,真是可叹!可恨然而,不论他们再如何叹息,如何怨恨,皇后始终是皇后,她始终是皇帝的女人,那些默默爱幕皇后的大臣们只能抱着可远现而不可亵玩的心态,暗自伤感。
  人们无法相信,一个已经三十七岁的女人竟然还能够如此美丽动人,她的美丽,她的子女,她的出身,她的作为,她的疤痕,她的不能说话,统统都成为民间百姓茶余饭后谈论不休的话题。
  知晓云皇后背后真实故事的人知道,当今天下两国太子均是云皇后的儿子,将来不论是哪一国统一了天下,她都将是不可动摇的皇太后。
  这样一个女人,令人惊叹!令人畏惧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参悟那三十二字箴言中所包含的意义,是不是,这三十二字箴言,也与这个将来的皇太后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呢
  

萧墙宫闱冰雪冷
  
  除夕的前几日,赫连恒君终于带着新完彭昭仪从华清池回到了长安,大明宫上上下下都忙碌起来,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章武二十二年。
  十二月二十七,雪已经停了,天气还是异常的寒冷,云涟披上雪白的裘皮,带着蓓奴来到紫宸殿。殿外的太监见到云涟来到,正要高声通报,云涟抬起手,示意他不必通报,太监只得点点头,恭敬地目送云涟走进紫宸殿。
  白雪莹莹闪光,一连下了好几天,地上早已积了厚厚的一层,许是打扫的宫女偷懒了,厚厚的积雪竞无人清理。鹿皮靴踩在雪地上,发出阵阵轻微的声响。
  来到宫殿前,宫门外也无人看守,估计是户外太冷了,看守的太监熬不过躲回屋里取暖去了。
  宫门是紧闭着的,云涟和蓓奴跺跺脚,抖掉沾在靴子上的雪。蓓奴问道: “小姐,要推门进去吗?”
  云涟点了点头。
  蓓奴走到宫门前,伸手推动厚重的宫门, “咯吱”一声,宫门向里敞开了。
  云涟和蓓奴跨入殿内,只见在深深的大殿内,摆放着许许多多的炭盆。

在大殿最深处,安放着一张皮影幕,皮影幕上美丽的旦角和英俊的生角灵巧地活动着。
  云涟呆呆地望着那张皮影幕上的两个皮影人,生角指着旦角,幕后传来赫连恒君的配音: “你这小奴婢,见到朕为何不行礼?”
  一道女子轻灵的笑声传来,只听她道: “奴婢叩见皇上!请皇上恕罪!


  赫连恒君低低地笑道: “恕罪?恕什么罪?”
  “奴婢没有发现皇上,请皇上恕奴婢不敬之罪!”
  “朕都站在这里好半天了,你居然还没有发现朕,是不是有意不把朕放在眼里啊?朕应该好好的处罚你。”
  “奴婢以为,皇上不应该处罚奴婢!皇上贵为天子,肚量自然与众不同。奴婢是无心之过,倘若皇上因奴婢没有施礼就处罚奴婢,未免显得皇上有些小气。不过奴婢相信,皇上是一代明君,更加善听忠言,所以奴婢才胆大包天说出这番话。须知,当年能有魏征这样的谏臣,也是因为有唐太宗那样的明君。今日连做奴婢的也敢在皇上面前直言,岂非说明皇上比起唐太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云涟痴痴地望着,泪水毫无预警地落了下来。又是这一出皮影戏!又是这一出皮影戏!他竞与别的女人共演这一出皮影戏,云涟只觉得心底生出的疼痛蔓延出来,疼得她几乎难以呼吸。
  赫连恒君低沉的声音溢出嘴角: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回皇上,奴婢叫彭紫悦,今年十七了。”
  云涟心里又是一抽,原来与他在一起的人是彭昭仪,她早该想到的,现在的他是如此宠爱年轻美丽的彭昭仪。只是,这一句十七岁让她的心狠狠地抽痛起来,二十年前,她也是十七岁_阿!如花般美丽的年纪,一去不复返了。
  云涟心底忽然升起一股凄凉悲戚的情感,她不能说话,自然水远不可能再同他一起演这一出戏了。哑了六年余,她也早已习惯了自己不能说话了,可是如今,她却怎么也抑制不了自己心底生出的悲痛之情。
  蓓奴见了云涟哀伤的样子,心中即气又无奈,便开口道: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皮影幕后传出的声音戛然而止,伴随而来的是阵阵沉寂。终于,赫连恒君从皮影幕后走了出来,他身上裹着厚厚的皮袄。
  跟在赫连恒君身后的,是一名怯生生的少女,轻盈灵巧的身体,明亮发光的双眸,粉嫩通透的脸颊。十七岁,这一个数字如此凌厉地刺中了云涟的心。她终于知道,当年的袁皇后,为什么会如此憎恨她了。是命运吗?还是劫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切一切如此简单,又如此伤人至深。
  赫连恒君看着云涟眼中的受伤,看着她很快掩去自己的情感,看着她优雅地走到自己身边,保持着她皇后的仪态向他施礼。赫连恒君心里一沉,她的表情变化得真是快!仿佛刚才她眼中的伤感根本没有存在过。赫连恒君淡淡地道: “起来吧!”
  云涟站起身后,彭紫悦低下身子向云涟施礼道: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云涟点了点头,蓓奴便代替云涟说道: “彭昭仪请起。”
  这六年多来,宫里的人已经习惯了女总管蓓奴代替她的哑主人云涟皇后发话赫连恒君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皇后找朕有什么要事吗?”
  云涟淡淡地扯了扯嘴角,似有些讽刺地笑了笑,对蓓奴点了点头。
  蓓奴说道:“皇上,太子殿下已经十入岁了,皇后娘娘想和您商量一下替太子殿下纳妃之事。”
  赫连恒君背过身,淡淡地说道: “朕已有许久不理朝政,朝中之事皇后比较清楚,哪家大臣有合适的待嫁闺女,皇后留心便是。至于太子的婚事,朕看,皇后身为太子的亲娘,由皇后做主会比较妥当。”
  云涟心底一寒,转头冷冷地瞥了彭紫悦一眼,朝赫连恒君的背影施了个礼,与蓓奴一起退出了大殿。
  彭紫悦心里有些害怕云涟凌厉的目光,待云涟和蓓奴离开后,她连忙挽住赫连恒君的手,撒娇地道:“皇上,皇后娘娘走了,臣妾好怕皇后娘娘刚刚看臣妄的目光。”
  赫连恒君并未顺着她的意思安慰她,而是淡淡地道: “她的目光就是这样,没什么可怕的。”
  彭紫悦只觉得心里一阵委屈,鼻酸着说道: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皇后娘娘才来了一会儿,您怎么就不开心了?”
  赫连恒君低声一叹,说道:“朕没有不开心。”
  彭紫悦说道:“皇上的眉头都皱起来了,还说自己没有不开心。皇后娘娘也真是,才来一会儿就惹得皇上不开心。”
  赫连恒君微微斥道: “你不知道就不要乱说,朕自己的心情自己知道。”
  彭紫悦吓了一跳,自从她得宠后,皇上从来没有用这样的口吻和她说过话。
  彭紫悦心里一阵委屈,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赫连恒君见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转的模样,无奈地叹口气,拥住她瘦弱的双肩,安慰道: “好了好了,别哭了。朕也没怎么说,这么容易就哭了。”
  彭紫悦哭哭啼啼地道: “臣妾、臣妾也是好心关心皇上的心情,谁知道皇上不领情,还这样说人家。”
  “好了好了,朕不该凶你,朕错了,好不好?”赫连恒君再一次叹口气,这样的她,和他之前在蓬莱岛上遇到的那个小宫女简直判若两人。那时的她和云涟一样,有着一股勇气和魄力,现在的她,总是一副娇滴滴的样子,他简直怀疑当天在蓬莱岛上遇到的那个彭紫悦是不是现在的这个彭昭仪。
  彭紫悦这才破涕为笑,依靠在赫连恒君怀里,轻声说道: “皇上,为什么要让皇后娘娘去管理朝廷里的事情呢?皇上为什么不自己主政?”
  赫连恒君说道: “朕怕冷,冬天不便理政。”
  彭紫悦支支唔唔地道:“皇上,自古以来,后宫都是不能干政的。臣妾觉得,皇后娘娘理政是越俎代庖了,皇上应该把自己的权利拿回来,否则皇后娘娘独揽大权,太不将皇上放在眼中了。”
  赫连恒君已经有些不悦了,他微微离开彭紫悦一些距离,说道: “皇后之事,朕自有分寸,你也不用替朕多想了。”
  彭紫悦没有注意到赫连恒君语气中的不悦,仍在兀自说道: “臣妾觉得,皇后娘娘太多分了,不仅不将皇上放在眼里,她还嫉妒臣妾得到皇上的宠爱。这样善妒的皇后,一点也不贤惠,皇上应该换一个皇后的。”
  赫连恒君已经动怒了,一把退开彭紫悦,冷冷地说道: “朕说了,朝廷的事情,朕自有分寸。昭仪管那么多,不觉得自己是后宫干政,越俎代庖吗?”
  彭紫悦吓了一跳,万万没有想到赫连恒君会这样说,只怕自己失完,急忙解释道:“臣、臣妾并不是这个意思,皇上误会臣妄了。”
  赫连恒君挥挥手,冷淡地道:“罢了,朕不想提朝廷和皇后的事情,朕也希望你能够有分寸。朕宠爱你,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不该说的话最好还是不说彭紫悦已经因为赫连恒君冷森的口气吓得浑身颤抖起来,这样的皇帝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和从前那个温柔的皇帝简直判若两人。彭紫悦心里又委屈又害怕,只得急切地说道: “臣妾知错了,皇上别生臣妾的气,臣妾下次再也不敢胡说入道了。”
  赫连恒君“嗯”了一声,转过身去,淡淡地道:“朕今天累了,你先回宫吧彭紫悦张张嘴想再说些什么,又害怕皇帝再一次发火,只得怯懦地行了个礼,退出了大殿。
  赫连恒君疲惫地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忽然觉得自己好累好累,他当初为什么要宠爱彭紫悦,现在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了。彭紫悦不是二十年前的云涟,她们根本是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他为什么要沉醉在自己的臆想之中。



南北之战终开
  
  演章武二十二年的春天刚刚来到,卫国南部就传来的紧急战报,吴国皇帝景习幕亲自出征,率领五十万军队向北方霸主卫国进攻。皇帝景习幕任主帅,吴国名将胡肃任副帅,五十万雄狮浩浩荡荡挺进卫国,卫国南方粹不及防,一连丢失归州、襄州、邓州三座城池。
  军书十万火急遥往长安,卫国紧急调兵遣将,派金州、许州、陈州、颍州、洛阳等地三十万大军会师迎战,再立刻从卫国北部调回二十万驻军前去协助。这一年,夸百姓们畏惧许久的南北征战终于开始了。
  宣政殿之上,满朝文武各抒己见,推举心中赞同的对敌将领,军报不时传来“报 !”又是一名战甲士兵冲进来,高举军书。堂上大臣皆凝神聆听,那士兵高声道: “皇上,严将军带领十万大军遭吴军国截,将士们奋勇杀敌,突出重国。”
  赫连恒君虽然怕冷,但是这种时刻他也必须坐堂听政,云涟端坐在龙椅之后的珠帘中。赫连恒君道: “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战报?朕要的不是这些”
  那战甲士兵望了望周围的大臣,无事再报,只得退出宣政殿。
  又过了一会儿,另一名战甲士兵奔进来,高喊道: “报 !”
  赫连恒君站起身问道:“可有战报?”
  士兵“呃”了一声,说道: “车将军带领的入万大军在雪山下遇到雪崩,损失士兵三千。但是士兵们坚忍不拔,心系大卫江山,经历重重考验,终于挺过艰难.”
  赫连恒君做回龙椅上,大声道: “朕要的是战报!战报!不是这些!”
  皇帝一发怒,朝上大臣都开始议论起来,速战报迟迟不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云涟坐在帘子后面,用毛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交给一旁的蓓奴。蓓奴见过后,掀开帘子走出来,低声对赫连恒君道: “皇上,皇后娘娘请您不要着急,战报可能很快就到了。”
  赫连恒君转过头看了从容淡定的云涟一眼,心里忍不住又升起一阵怒火,天晓得吴国此时发兵是为了与卫国争夺天下,还是为了帘子后面的那个女人。
  又过了好一会儿,已经接近午时了,战报依然迟迟不来。朝上大臣已经开始怀疑是不是与吴军对战的卫军全军覆灭了。赫连恒君的耐心也快被磨尽,只有云涟依然安安稳稳地坐在帘子后面。
  一名耐不住性子的大臣已经站出来说道: “启奏皇上,微臣以为,吴国副帅胡肃战绩赫赫,就连之前的袁将军也不是他的对手,如今他出兵攻卫,恐怕是战无不胜的。唯今之计,只有把驻守在卫国北部的杜熙将军调回应敌,才能对抗胡肃的强力攻击。”
  对于该名大臣的发言,朝堂上多数大臣都点头附和: “是呀是呀!如今恐怕只有杜将军能与吴军对抗了。”
  赫连恒君眉头紧锁着,用手杵着头,什么话也没说。
  这时,有一名宫内太监进来禀告,众大臣都奇怪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么这时候会有名太监进到宣政殿来?难道是后宫里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吗赫连恒君不悦地道: “谁让你来的?难道不知道朝堂上正在谈论军国大事吗”
  那太监跪在地上颤悠悠地道: “回、回皇上的话,是、是彭昭仪让奴才来的众臣一听,更加议论纷纷,这个时候彭昭仪派人来找皇帝,难道是有什么更加重大的事情吗?坐在帘子后面的云涟微微动了动,赫连恒君转过头去看她,她又做得安安稳稳的了。
  赫连恒君皱起眉头说道: “彭昭仪她有什么大事?”
  太监忽然喜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太医说彭昭仪有喜了,彭昭仪说要让皇上在第一时间得知这个喜讯。”
  大殿之上,顿时一阵嘘声。
  那太监只觉得脊背升起一阵寒意,再看看皇帝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他恐惧地看看左右两侧站立的大臣,难道皇上要添一个皇子不是喜讯吗?为什么大臣们一个个的表情都显得那么怪异。
  赫连恒君一字一句的问道: “还、有、没、有、其、他、事?”
  那太监更加觉得不对劲,怎么皇帝说话仿佛压抑着什么东西。太监结结巴巴地回答:“回、回皇上,没、没有了。”
  赫连恒君突然拍案大喝道: “你好大胆子,这个时候你竟然以此事来打断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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