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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86部分

小说: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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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婵忽地一把握住芷容的手腕,将她拽到跟前,低声道:“你知道不知道,你们这么做,是在寻死

    “那美婵护法和千寻教主八年前的做法,难道也是在寻死?可是我怎么见美婵护法和教主仍活得好好的芷容低声一笑,突然扬声道:“求美婵护法求出教主,主持公道,以熄天怒

    周围信徒也跟着道:“求美婵护法求出教主,主持公道,以熄天怒

    美婵恨不得就此将面前这柔弱得象是全然不能经风雨的女子生生掐死。

    但她这时,只要做出一点对这双姐妹不利的事,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毁去。

    她踉跄着后退一步,一定还有办法,转身急步离去。

    二月阴冷仇视的目光戳着美婵的背影。

    芷容拾起跌在一旁的孟宗伞,“姐姐,回吧,我相信叶教主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待的神色一派天真。

    二月从池中走出,与芷容手牵手地离去,拽地的血红纱衣在地上拖出两道血红水迹。

    众信徒齐声叫道:“恭送新教主

    人群后并肩膀站着两人,其中一个一袭白衫,相貌俊儒秀雅,而另一个一身黑袍,面目冷峻严肃。

    他们目视着芷容和二月离去,彼此对视了一眼,才隐身人群离去。

    芷容包下客栈时的独间小院,三人住在这间小院里,倒是清静。

    回到客栈,二人洗去身上血水,换过干净衣裳。

    初八从外头回来,“美婵被九九姑娘激怒,果然失了方寸,去找了千寻

    二月猛地站起,“我们这就去杀了那畜生

    芷容不动。

    初八瞟了芷容一眼,“那地方不好进,我试过几次,都迷了路,险些回不来

    芷容这才起身,你们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

    二月追上去,“我随姑娘一起去

    芷容摇头,“人多,反而不易照顾

    二月不放心,“可是一个人前往,万一……”

    芷容道:“不必担心,我会谨慎

    初八在蛇国时就跟过芷容一段时间,加上这几个月的了解,知道芷容各方便比他们强了太多,何况芷容是闯过黑塔的,对付这样的迷宫比他们更加顺手,如果他们去了,不小心触动机关,反而成为拖累,拉住二月,道:“你自己务必要处处小心

    芷容点头。

    她这一去,直到掌灯才回来。

    二月急急凑上前,“怎么样?”

    芷容摇头,那地下迷宫道路密乱不说,还处处机会,她用了整整一下午时间,也没有能进入多少。

    她一言不发,坐到廊下摆开回来路上顺道买的围棋,摆出一个棋珍。

 对弈

    但这趟却也没白走,发现这迷宫是跟据一个棋珍来排布的,当局者迷,身在迷宫,无法看透这盘棋,毅然抽身退出,照着记忆布下棋局。

    初八和二月都不懂棋,但见她神色凝重,识趣地退开。

    芷容一人走两方棋,黑棋是入方,也就是她,而白棋是守方,就是叶千寻。

    拈着棋子走了几步,就发现进了死局,想了半天,也解不开这棋局,只得暂时放下,回屋休息。

    每二天起身,重新坐到廊下看那局棋,突然发现黑棋一方多了一子,那一子并非她落下的,一个激灵,仔细看去,却发现整盘棋又重新活了起来。

    她慎重地落下一颗白子,那白子一落,又将黑子死死堵住,再无生路。

    芷容轻咬了唇,那黑子就如同她的处境。

    这一天,初八也没闲着,到处蛊惑信徒要求立新教主。

    美婵说教主外出行善未归,但祭天的日子,教主未归反而引来群众的不满,更闹得不可开祸。

    芷容和二月撑着大红的孟宗伞,站在客栈外头看了一会儿热,重回到棋盘边,发现棋盘上黑子又多了一子,那一子又恰好解了陷死的死局,一路下去畅通无阻。

    原来这迷局关键的只有三处,过了这三处,便再无可惧。

    芷容心头一紧,看向左右,扬声道:“不知是哪位高手指点迷津?”

    连问了三声,得不到回答,只是头顶轻飘飘地飞下一页白纸,上头写着:“不过是闲着无聊,与姑娘下盘棋以作消遣,乐上一乐,姑娘无需多礼

    字体是陌生的。

    芷容向空中虚行一礼,折了信纸收入怀中。

    到了傍晚,叶千寻没有出现,叶千寻的亲仆带了满眼是泪的美婵出来,说先祭天,熄天怒,至于手持莲花的那个姑娘,教主会亲自见见,给大家一个交待。

    芷容冷笑,亲自见见,只怕是想将她收为己用,如果她不肯顺服,便杀人灭口。

    二月铁青着脸,低声问芷容,“我们怎么办?”

    芷容的目光停驻在美婵身上,道:“等

    二月不解地看向美婵。

    这时祭台已经搭上,数十名壮年男子站台下,已经洗刷干净的美婵被绑上祭台,红绸覆盖在她身上,脖子以下不露半点肌肤。

    有人上前一盆冷水泼向美婵,红绸湿水紧贴在她身上,现出绸下赤裸的妙曼身形。

    美婵哽咽了一下,狠狠地瞪着芷容和二月,眼里的的仇恨如同剑芒直直地刮向她们,只恨不得将她们二人生剥活刮。

    二月看到这里,看出味来,‘咦’了一声,“美婵象是被人点了哑穴,而且……”

    芷容接过去道:“而且被人灌下了软骨散,一会儿就算解了绳子,任人糟蹋,也无力反抗

    红绸被走上台的第一人一把揭起。

    美婵姣好的身驱展示在众人眼下,一双手迫不及待地按上她的胸脯,没轻没重地在她身上揉捏,胸前嫩肉象是要被生生抓下,痛得钻心,她看见又有一人上台,双腿被人劈开,那手直接探进她体内,粗鲁得象要将她里头皮肉生生挖下。

 祭天

    绝望,屈辱烧红了美婵的眼,紧咬着下唇,死死地盯着二月,这张脸渐渐地与多年前一张天真的面庞重合。

    二月眼底突然闪过一抹快意,“她一定不会想到,也会有这么一天

    芷容嘴角勾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那笑就象是一个猎人看见猎物落入了陷井,她没有看美婵,只看着台边忠仆。

    那忠仆指间隐着蓝光,是见血封喉的细针。

    芷容慢慢上前,忠仆看向芷容,眼里露出一丝戒备,轻动了动手,象是在给芷容一个警戒,如果她再靠前,他不会客气。

    芷容微微笑,那笑娇如春花,忠仆微微一怔,这一怔间,芷容袖中凤雪绫出手,紧缠了那人的手,她拽着凤雪绫缓缓走近,抓住那人的手。

    那忠仆也是身怀功夫的人,芷容看上去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而且昨天美婵出手,一下便将她制住抛入血池,可见是不懂武夫的,哪知他竟使足了浑身解数,也无法缠在手上的白绫中挣出。

    他们小看了这两个女子。

    心里突然间升起一股寒意,仿佛闻到失败的气息。

    芷容上前在他指间拨出那根细如牛毛的毒针,天真地对着光照了照,阳光下,幽光四射,十分艳丽,“你是想等美婵祭完天以后,再给她一针,让她永远闭嘴吗?”

    美婵感觉到体内的手指退去,那人压着她的双腿,提了枪正要抵来,绝望地闭上了眼,这时听见芷容的话,猛地睁眼,不敢相信地看过芷容拈在手中毒针。

    那毒针,她认得。

    当年叶千寻就是用这毒针在水里一搅,第二天就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当晚就死了数百人。

    光是在水中一搅就能如此,如果扎在人的身上……

    美婵额头渗出冷汗。

    昨晚叶千寻对她说:“美婵,我知道这么做委屈了你,但为了大业,辛苦这一回,以后坐上那位,你我共享江山,你会觉得辛苦这一回,是值得的

    她当然不会相信这番鬼话,血都流干了,岂是辛苦一回的事?

    人死了,还与他共享什么江山?

    但他却又说:“明日,我叫血奴把口子开得小些,只需一柱香时间,就会不再流血,祭天也就算完了,下来后,我自会救你

    当时他深情款款,她相信了他。

    血奴带她出来前,奉上一颗药丸,说,“这是教主给夫人的,吃下后,血液就会流得很慢,出血也就会少,而且很快会凝结

    她心安了,欢欢喜喜地服下了那药丸。

    但服下药丸后,她很快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血奴解释说是这药减缓血液流速,自然会让人有些疲软。

    她象是心房里撒了一把沙子,怎么都不舒服,但怕就此失去他,仍强迫自己信了。

    可是在上台前,血奴点了她的哑穴,她的心终究冷了下来。

    再看脚踝上伤口,血汩汩流出,那伤口又哪里比当年的正月小上多少?

    种种怨念汇于一处,对芷容的话哪有怀疑。

 迷底(一)

    真的当血奴拿着毒针是等血祭后,如果她未能死,就再补上一针,至于封她哑穴,自然是防她察觉叶千寻的目的,当众揭出叶千寻这些年所做的一切。

    叶千寻给血奴这支针,有两个作用,一是乘人不备的时候,在那两名红衣女子身上各扎一下,再有一个目的就是如果发现美婵有异心,便给她再补上一针。

    虽然并非完全如芷容所说,是为了在祭天后给美婵补上一针,但终究有那么一层意思。

    血奴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不安地看了美婵一眼,突然间回味过来,自己太过小心,反而弄巧成拙了。

    强辩道:“你胡说,教主仁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芷容奇怪的‘咦’了一声,语气一派天真,“是叶教主要你杀美婵护法?美婵护法不是他的妻子吗?”

    血奴脸色一变,厉声道:“你这妖女一派胡言,教主乃天下至善之人,怎么可能陷害自己的妻子?美婵护法为平熄天怒,才甘愿以身侍天。他夫妇二人一心为民,岂能容你这妖女任意抵毁

    芷容‘哦’了一声,“这么说,这支针是用在我姐姐身上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开始注意到台边的这场对话。

    叶千寻躲躲闪闪,迟迟不肯出来面对新教主,众人本存着不满,听了这话,不禁有人开始猜忌。

    血奴即时噎住,芷容刚才那话,并没有明说是叶千寻,他这是自己入套了,涨红了脸,“你污蔑教主,挑拨离间

    芷容忽地一笑,“或者是两都皆有不容他再辩,脸色一冷,将手中毒针举高,“如果不是这样,你带这毒针做什么?”

    血奴脑子飞转,但一时间,却哪里想得出什么两全的说法,一时间僵在了那里。

    这般神情,更让美婵确认叶千寻要杀她灭口。

    心里凄苦愤怒,苦于口不能言,飞刀子般的目光从芷容身上转向血奴。

    芷容将针放在鼻下闻了闻,突然道:“给我一碗水

    下头的人不明所以,仍有人匆匆送上一碗清水,芷容将那支针在水中一搅。

    事到如今,血奴已经察觉出芷容要做什么。

    如果将这碗水给随意一个人喝下,瘟疫的事就会不攻自破。

    突然发难,向芷容动手,只有在最快的时间制住芷容,阻止她再说下去。

    虽然会被群众怀疑,但只要完成天祭,再由主人出面,这些事自然能够摆平。

    哪知,手刚刚抬起,突手肘一麻,再抬不起丝毫。

    这时芷容收紧凤雪绫,欺近血奴,手中水碗向血奴灌去。

    血奴心头一冷,后背阵阵发冷,心道:“完了

    芷容丢掉水碗,向后退开,站在离血奴三步之外,笑盈盈地看着他。

    只一盏茶时间,血奴身上开始发冷,冷得他控制不了地上牙磕下牙,没一会儿功夫,脸上手上肌肤开始出现红疹,又过了一会儿,那些红疹开始溃烂。

    所有的症状和得了瘟疫时一模一样,只不过发病的时间缩短。

 迷底(二)

    这样的情形让台下百姓看得呆了,人群中有人叫道:“是瘟疫,是瘟疫

    台下众人迅速后退。

    “这不是瘟疫,是中毒芷容扬起手上的毒针,“就是我手上这支毒针的毒

    二月在指尖上变出一朵血莲花,步上祭台,“那些并不瘟疫,是叶千寻在水里下了毒,再挨家挨家的送解药,以此拢络人心。你们这些年视为神明的叶千寻,并不是救你们出苦难的观世音菩萨,而是让你们骨肉分离,阴晴两隔的刽子手

    二月说到这里,走向被绑在祭台上的美婵,上台准备代替上天纵欲的教徒见形式不妙,早偷偷溜下了祭台,二月拂开美婵的哑穴,冷冰冰地看着美婵,问道:“我说的对吗,美婵护法?”

    美婵有口难言,承认了,那么她就是残害这些百姓的帮凶,这些人绝不会放过她。

    但如果不承认,那么就得继续天祭,她会被这些人糟蹋到血枯而死。

    然她的沉默让下头百姓对芷容和二月的话又信了几分。

    这时有人叫道:“你们看

    众人随着声音看去,只见血奴开始翻着白眼抽搐,转眼间就吐了白沫,显然已经活不成了。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老太太突然哭道:“我儿子和媳妇死之前就是这模样

    她旁边一个小姑娘也哭了起来,“你爹和弟弟也是样死的

    另有家中有死于瘟疫的百姓站出来指证。

    有人窜上台,揪住美婵的头发,“是不是你们在水里下毒?”

    美婵头皮痛得发麻,对死亡的恐惧刹时间超越一切,尖叫道:“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听令行事,所有的事都是叶千寻……”

    既然叶千寻害她陷于水深火热之中,那她也不必再维护那个负心人。

    然她是叶千寻的妻子,她的话,谁肯相信?

    怒骂声四起,如果不是台上还站着二月和芷容,早有人冲上台来对美婵拳打脚踢。

    台下有人向美婵掷来一块石头,愤怒叫道:“我打死你这个贱货,给我娘报仇

    百姓一直被瘟疫折磨,心力疲备,突然间发现他们被人欺骗,这些年来竟将害死他们亲人的刽子手奉为神明,所有的悲痛化成愤怒与仇恨。

    纷纷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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