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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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住。
芷容的心往下沉去,紧握赤水剑,向蛇夫刺去,但手臂和身体被蛇身一同缠住,这一刺,刀锋只是斜斜从蛇身上划过,虽然伤得蛇夫皮肉,却没能伤到它的筋骨。
蛇夫吃痛,反而发了狂,将缠着的芷容的蛇身收紧,箍得芷容险些窒息过去,手臂更无法抬起丝毫。
芷容哪肯就这么放弃,拼命挣扎,然而她越挣,身体被缠得越紧。
就在这时,感觉粗壮的蛇尾挤进她两腿之间,以她无法抗拒的力气,生生将她的双腿分开。
不肯舍弃
芷容身体无法动弹,心一沉再沉,终究逃不过这一劫。
小脸迎着月光,绝美的面庞尽是绝望,凄然一笑,“因你,我落到这般死法,我们也算是两清了
芷容闭上眼,等待着临死前惨无人道地蹂躏。
忽然一道黑影破窗而入,森然的剑芒闪过,直刺蛇夫闪着幽森绿光的眼眸。
那身手是芷容再熟悉不过的,泪蓦然飕出,唇哆嗦着,轻抖出声,“夜华
一直以为他放弃了她,哪知在她绝境之时,来救她的,却是他。
夜华的身手岂是芷容能比,加上蛇夫又全无防备,那一剑又快又狠,直刺进蛇夫的眼睛。
蛇夫痛得一声嘶叫,缠着芷容的蛇身一松,向夜华反击而去。
夜华不但不闪,反而将剑往前更深地一送,低声急叫,“快走
芷容知道自己一走,夜华能否脱得了身,实在难料。
夜华拼死救她,她又岂能这么舍了夜华而去?
双臂一得自由,将唇一咬,二话不说,紧握赤水剑向蛇夫七寸处狠狠刺下。
夜华浓眉微蹙,心头却是百样滋味,她此时不走,失了时机,就再难走得掉。
芷容是他教出来的,当然知道芷容最懂得时机之道。
她不但不走,反而与蛇夫相斗,自是不肯舍了他,独自逃命。
有她这份心,他满足了。
但蛇夫的皮肉非同一般蛇蟒,非一般刀剑能伤,就是他也没有把握能全身而退。
芷容这么做,不过是平白陪着他搭上性命。
急喊出声,“快走
芷容抬头,深看了夜华一眼,仍不退不避,手中赤水剑,仍直直地刺下。
蛇夫感到危机,放弃攻击夜华,回头过来,向芷容咬去。
就在夜华认为芷容必伤在蛇口之下,不忍再看之时。
芷容手中赤水剑,竟如切豆腐一般,直没进蛇夫七寸。
夜华微微一愣,即刻反应过来,被双头蛟看守着的这把赤水剑,果然是件神器。
想通了这点,心定下来,越加用力将刺入蛇夫眼睛的窄剑紧紧抵住,不容蛇夫低头吞咬芷容,沉声低道:“别被它缠住,开膛破肚,要快
巨蟒的缠合之力极大,即便是垂死前暴发出来的力气,也足以将人的一身骨骼尽数勒断。
芷容从来没有杀过蛇,更没有对付过这样庞大的巨蟒,一招得手,正不知如何是好,听了夜华的话,果然见蛇夫扭动身体,向她缠来。
忙放开剑柄,腾空跃起,避开卷扫而来的蛇尾,身体落下之时,双手抓住剑柄,往下剖去。
蛇腹本是蛇身体最薄肉软的部位,赤水剑又是吹毛断发的利器,当真将蛇夫的肚子破了开去,腥热的血溅了芷容一脸。
芷容怕蛇身反卷,把抵着蛇夫脑袋不敢离开的夜华卷住,扬手抛出凤雪绫,缠住蛇尾,向梁上跃去。
蛇夫虽然被开了膛,一时却不得死,蛇尾被制,用力回缩。
芷容紧握凤雪绫,借力一荡,拽着凤雪绫在房梁上绕了几圈,又将赤水剑刺入身旁盘龙柱,将蛇尾悬在梁上,任蛇夫如何扭动身体,也无法将人缠住。
有她这心够了
蛇夫剧痛之下,力气极大,垂死挣扎,竟将两人才能抱住的盘龙柱拉扯得裂了开来。
每一声柱裂的声音,都让芷容心跳如捣鼓。
如果这柱子一断,整座房子都会倒塌,势必惊动宫中护卫。
那时无论蛇夫生与死,她和夜华都是插翅难飞。
下方再次传来夜华低沉的声音,“快走
芷容望着面色凝定的夜华,摇了摇头,“你走
夜华怒道:“你敢不听命?”
芷容反问,“夜华为何不走?”
夜华愕然,除了不想她死,还能为什么?
芷容笑了,神色是夜华不曾见过的温柔,“老师不肯舍了九九,但九九又岂能忍心舍了老师?”
夜华望着芷容唇边的笑意,象有一颗小石子坠入心海,泛起圈圈涟漪,随即皱眉道:“你还有母亲需要照顾
芷容道:“夜华舍身救我,而我却舍夜华独逃,那是忘恩负义,我娘知道了,也会以有这样的女儿为耻,为人子女怎么能让爹娘蒙羞?”
夜华重新深看着芷容,慢慢抿紧薄唇,子女有这孝心自是应该,可惜有的父母,却只当子女为巩固自己权位的棋子。
芷容见夜华不再说话,低声道:“既然夜华和九九都不肯舍了对方,就赌上这一场,看这这座房子够不够坚固
夜华眼底的凝冰渐渐融去。
也好,如果运气不好,被这畜牲弄塌了房屋,和这小丫头携手黄泉,倒也不寂寞。
二人不再说什么,彼此隔空相望,虽然黑暗中看不真切,却真真实实地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芷容所有的不安、惶恐都消失不见,心里满满地踏实。
夜华给予她的一切,一点一滴映上心头,重回这世上的日子,幸好有夜华。
时间一点点过去,芷容一手紧拽着凤雪绫,一手紧握着赤水剑,手臂已经麻木得失去知觉,却仍咬牙坚持。
因为她知道,她一旦松手,蛇尾就会反卷向夜华。
她宁肯废去两条手臂,也绝不允许夜华伤在这畜牲手上。
蛇夫扭动的力道越来越小,一柱香的时间过去,蛇夫终于不再动弹。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夜华的声音传来,“可以了
芷容手一松,整个人依着盘龙柱滑坐下去,直喘粗气。
夜华抽出窄剑,手臂也是酸痛难耐,走到芷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芷容,浓眉拧得比方才更紧。
当他听说芷容强行要求所有大臣,一家送出两个小姐,就知道这丫头不甘心,必然有所谋划,果然……
芷容扬脸做了个鬼脸,对夜华的感激之情,已经不是语言可以表达,只能默记在心里。
希望此生能有机会报答。
她的顽皮相落在夜华的眼中,夜华拧紧的眉头不觉中舒展开来,神色温和。
芷容必须尽快赶回燕军驻扎地,不敢再耽搁下去。
起身收回凤雪绫,拨出赤水剑,走向蛇夫,借着月光,探手进蛇夫剖开的腹部,摸索着取出蛇胆。
回头对上夜华迷惑的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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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胆
如实道:“这恶蛇的胆,就是解它的毒的解药……我得用这胆和平阳王交换母亲
夜华垂眼扫过芷容手中蛇胆,有些意外,“这个真能解蛇夫之毒?”
芷容点头,“我亲眼见神巫以蛇胆解毒
“原来行刺神巫的是你夜华冷酷深邃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神色,不再继续追问。
一年多的相处相知,他知芷容年纪虽小,却不是张口胡言的人,她能如此肯定,必然有她的依据。
他苦寻蛇夫之毒的解法数月,都没能找到,却被这丫头寻到方法,她与三弟或许真是有缘的。
芷容往窗外望了望,如果再不走,只怕不能在启程前赶回,那么凌峰定会发现她不在营中,难免生出事端。
向夜华行了一礼,往窗口走去。
“等等夜华冰冷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芷容转身,不知夜华还有什么交待,正想发问,见夜华打开暗格,手中长剑一挥,伸手间,已经将那条幼蛇抓在手中,挑破蛇腹。
夜华从幼蛇腹中取出蛇胆,大步走到她面前,把蛇胆递了过来,“服下
如果正如芷容所说,这蛇胆能解蛇夫之毒,那么说不定还有其它妙用。
她此去见三弟,以三弟从小对她的执念,按理不会对她如何,但这几个月来,拜她所赐,三弟吃尽苦头,而这丫头又是个任性固执的……凡事提前防一防总是好的。
这蛇胆既然能解毒,那么应该也能防毒。
芷容愕然,不明所以地愣看着夜华。
“如果不想久呆,被人发现,就赶紧服下夜华的声音冷了下去,透着一丝不耐烦。
芷容对夜华多少是怕的,听他口气变得不好,忙接过他手中蛇胆服下,“蛇夫已死,而幼蛇也没了,蛇国早晚会亡,夜华有什么打算?”
夜华淡睨了她一眼,“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好说罢,身形一晃,已经从窗口跃出,几个起落,消失在夜华幕中。
芷容轻咬了咬唇,也跳出窗户,飘然离去。
回到营地,燕军已经在升火做饭,而各小姐的马车上倒是安静了下来,想必是折腾得够了,这会儿反而睡得死沉。
燕军被这些大家小姐折腾了半宿,也是极不耐烦,这会儿难得清静,自然不愿去把这些小姐吵醒,给自己找麻烦,所以离从马车反而远些。
芷容松了口气,回来得正是时候,悄然返回自己的马车,换下夜行服,倒水洗去身上血污,拉开被子倒头就睡。
接下来的日子,芷容再没有任何行动,只是安静地随队而行,扎营时,会下车走走活动筋骨,不闹不吵,真象是远嫁的姑娘。
芷容并非不担心母亲安危,只是她知道,只要她好好地在对方手中,他们就不会为难母亲,毕竟他们要报复的对象是她,而不是母亲。
她得了蛇夫的胆,或许可以解去平阳王身上的毒。
但平阳王中毒已深,不象神巫未等毒发作就及时解去,不知这蛇胆对他是否还有作用。
进京
芷容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但不管怎么说,她手中握着这张底牌,总可以与平阳王一谈,做下交易,换母亲平安。
至于她自己的安危,便不愿再去多想。
这样的芷容,让凌峰更加捉摸不透,但他的任务只是将芷容安全送去平阳府,至于其他,不必他去多加揣摩。
路途遥远,没两日功夫,小姐们就累得面色腊黄,没了力气折腾。
行程反而加快。
从蛇国出来的小姐,同样被毒瘴所蚀,需要合欢林的水抑毒。
所以燕军离开蛇国时,带有大量的泉水,每日发放给众女饮用。
中了瘴毒,如果一直饮用泉水,感觉不出任何异样,但内力深厚的人,却能从自己体内感觉得到。
芷容年轻,内力虽然谈不上深厚,但隐隐也能觉察到体内毒素的存在。
这些日子,芷容在车中无事可做,闲着的时间便修练内力。
初时,并没察觉异样,但渐渐发现体内的毒素,不知何时已经荡然无存。
芷容又惊又喜,又无法相信。
连凌弘也无法解去的毒,会自动消失?
仔细琢磨,难道是因为她服过幼蛇的胆?
瘴毒是恶蛇泄毒回收的产物,瘴毒的毒性远不能与蛇夫之毒相比。
蛇胆能直接解去蛇夫之毒,那么可以解去瘴毒,也不足为奇。
芷容为了证实这个结果,不再饮用泉水。
瘴毒果然不曾发作。
芷容轻嘘了口气,虽然此去祸福难料,但不再受瘴毒困扰,也是件可喜之事。
可惜只得那两条幼蛇,如果多上两条,一并杀了,也可以解去母亲和丹红体内的瘴毒。
两个月后,总算是抵达燕京。
凌峰将大队的人马撤去,只留下一千精兵护送芷容进城。
马车停下,芷容揭帘下车,望着头顶‘平阳府’三个大字,眸子慢慢变窄,总算是到了。
脚底青石透过鞋底,传来一股寒意。
芷容低头看去,都说这每一块青石下,都压着一个女子的怨魂。
以前听了,只是笑笑,这时踩在这些青石上,果然觉得脚底青石不同其他地方,光这么站着,也觉得阴寒刺骨。
身后传来众女的凄厉地哭泣之声,接着听见凌峰一声喝吼,“闭嘴,谁敢哭,休怪我刀下无情
但对这些女子而言,进了平阳府,就是进了鬼门关,哪里肯听凌峰的,犹自哭个不停。
芷容回头看去,恰好见凌峰刀光落下,当场便砍翻了哭得最凶的女子,血溅红了青石地板。
众女子顿时吓得不敢再哭泣出声。
凌峰砍死那女子,向芷容望来。
芷容只是淡淡地转开脸,又自打量四周景色,好象身边什么事也不曾发生。
凌峰眉头微蹙,这姑娘难道当真冷心冷肠到了对生死无知无觉的地步?
暗红的镶钉大门紧闭,只开了旁边小门。
一个衣着华丽端庄的妇人,带着一众奴婢从小门里出来,向凌峰行过礼,才扫视向从马车里扶出的众女子,道:“谁是九九姑娘?”
眼中钉(一)
芷容抬眼看去,这妇人有四十来岁,慈眉善目,打扮得干净利落,又很体面,与这个传闻中如鬼狱魔窟的地方格格不入。
上前一步,“我就是九九
妇人看清俏生生站在面前的青衣少女,眸子一亮,真是从不曾见过的绝色人儿,实在没办法想象,这么个绝色人儿会将平阳王伤成那般模样。
她心里想着,脸上却不露出丝毫,和声道:“姑娘随惠娘来吧又吩咐身后下人,“去把姑娘的行礼拿上
芷容道:“九九不过是三两件换洗衣裳,不必劳烦各位姐姐说完,自己揭了车帘,把小包裹取出,至于蛇国送的那些所谓的嫁妆,她不屑。
惠娘见芷容说话恭敬柔顺,全无想象中的嚣张无理,蛮横粗俗,倒有些意外,点了点头,引了芷容往里走。
芷容回头,见同来的女子另有妈子上前安排,不再理会,紧跟在惠娘身后。
这时,又一队人马拥着两辆马车,向这边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