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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师父有病,得治!(网络版) 作者:君子匪(晋江vip2013.04.10完结,情有独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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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头去看师父,然后发现……师父也在看我。
  师父的脚下躺着最后那名与他撕斗的杀手,他把手里的长剑留在了杀手的喉中,长剑穿颈而过深扎入土,直挺如一根染血的墓碑。
  师父看向我的目光中闪过隐隐的意外,然后朝我这边走来。
  他墨色的单袍如被血洗,于飘渺烟波中缓缓走出,擦过我身侧的时候,我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师父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着的杀手,冷笑:“蠢货,这世上还没有什么能威胁的了我。”
  我看着师父修长的手指握住杀手的脖子,然后收紧,收紧,收紧。
  我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脖子。
  嘶……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我忘了我脖子才被割了一道细长的伤口,一碰之下痛的我直呲牙。
  我低头拎起裙边,举剑试图割下一条裙角包扎伤口,却看到了染血的墨色长袍。
  师父悄无声息的就站在了我的身前,他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
  我垂眼,看到了他手上染满了刺目的鲜血。
  “师父你是不是没有杀尽兴?”我看看他的手,又看看他的脸。
  “是啊,杀掉你我就尽兴了。”师父说。
  我揣测了一下师父的神情和语调,认为他不是在开玩笑。
  既然他是认真的,那么我也得认真一点,对不对?
  于是我目露端肃,神情俨然道:“师父,你到底有没有去看过大夫?”
  师父蹙眉:“你说什么?”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去看过大夫!”我的声音整整拔高了一个音域。
  师父神情玩味道:“我为什么要去看大夫?”
  我心说精神病人他妈不去看大夫,难道要大夫来看我?!
  但是最终我还是决定委婉一些。
  我说:“那个……嗯……师父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有的时候会分裂成两个人?”
  我一边说一边用双手比划了一个花苞开放的动作来表示分裂,很快我的表达便被师父以极其不讲理的方式否认了。
  师父右手握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拽得紧紧贴在了他身上,左手五指插入我的发间,将我的头拉得微微后仰。
  “你是想说我有病吧?”师父垂下头,低沉的嗓音缭绕在我颈间。
  我翻了翻眼,较为坦诚道:“或,或许吧……”
  我还想补充一下我的说法,却突然浑身打了个颤栗,师父柔软的舌尖徘徊在我喉咙处,轻轻的舔舐着我的伤口。
  我一怔之下,猛的推开他向后跳了半步。
  “师父如果你不杀我我就先回去了!”我惊恐的提起裙角就往外跑。
  我知道师父没有追来,但是我也不敢回头看他,我只是边跑边喊:“那什么,你不去看大夫我也不勉强,我只是建议你定期做个检查。”
  我只是建议!
  我只是建议!!
  我的声音在山谷里来回撞击,因为我想以此表达出一种“强烈建议”的效果。
  我一路疯跑,半分不敢停留的奔回了自己的庭院,然后像条累趴的狗一样死喘了很久。
  果然是嗜血的怪物……
  过了许久,我才渐渐冷静下来,瘫坐在庭院的石凳上吹着山风。
  发病的师父好歹记住了我是谁,而且似乎并不打算杀掉我,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他不会杀我,精神病人的潜在危险性可是不容忽略的。
  深思熟虑后,我决定深入了解一下师父的患病史。
  于是我决定把右护法庄晓作为调查切入点。
  之所以选择庄晓,原因有二:第一是因为在龙池山我和他的关系最好,第二还是因为在龙池山我跟他的关系最好。
  不过庄晓似乎最近很忙,我很久没有在龙池山见到他一尘不染的白色身影了。
  嗯,他有洁癖。白石没事儿时候喜欢抱着他的“好兄弟”擦来擦去,而庄晓没事儿的时候就会泡一堆衣服洗来洗去。
  我敲了片刻庄晓的房门,失落的发现他依然不在。
  我左右踱步,思考着要不要去找白石,这个想法立刻被我打消了,因为跟白石说话只能“求证”,不能“求解”。
  或者去找千春?
  千春一定知道真相的,但她肯不肯告诉我……就得看我的手段了。
  我看了看自己没来得及换下的沾染了血迹的衣裙,又摸了摸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一路小跑着前往明犀堂。
  千春是明犀堂堂主,跟何原平起平坐的那种,这女人傲娇侧漏,武功委实剽悍,看男人用双眼,看女人用鼻孔。
  于是当千春在明犀堂翻阅完一堆卷轴出了小书阁后,我立刻从树后走出,踉踉跄跄的从她的鼻孔下路过。
  “哟,这不是时音嘛。”千春怪声怪气的叫住了我。
  我停住脚,慢慢的,慢慢的转过头,目光迟滞的看着她。
  千春看见我这幅死样子不由皱眉:“你怎么了?”
  我两眼惊恐声音喑哑道:“我,我刚路过青冥台时看见左护法遭遇了刺杀,有个杀手抓了我,想以此威胁左护法。”
  千春秀气的眉毛扬了扬,又拧了拧,目光犹疑不定,她看我这样子的确像是遭遇了一场厮杀,不过依然不敢尽信。
  “白石今天不是下山了吗?”千春冷冷道。
  “这个我可不知道。”我说着,颤颤的转过身,有意无意的露出了脖子上细长的伤口。
  意料中的,千春看到我喉咙处的伤口后,眉毛拧得更紧了:“刀没磨吗?割这么浅的口子。”
  我垂下头道:“不知道磨没磨,不过左护法为了救我,拼死冲出三个杀手的围攻,把我从那个刺客的手里抢下。”
  我低下头是因为我不敢去看千春,我怕看到她嫉恨的表情然后忍不住笑出来。
  “白石人呢?”千春追问,声音有些焦灼。
  “左护法没事,多亏师父突然出现。”我说。
  千春面色稍霁。
  “不过师父好像不大对。”我很快补了一句。
  “我看到师父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仅冷酷无情而且六亲不认,杀光了所有刺客后竟然把左护法也当做了敌人,最后和左护法打了起来!”
  我开始天花乱坠的瞎掰掰,目光却始终不离千春的变幻不定的表情。
  “你是说,教主不认得白石了?”千春目光锐利的盯着我。
  我摇头道:“我不知道,师父看上去像杀红了眼。”
  千春沉着脸道:“然后呢?”
  “然后左护法差点就被打死了。”我说。
  千春一步步走下石台,停在我身前,戏谑道:“时音,在我面前说谎话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哟。”
  顿了顿,她的目光在刹那间冷意翩飞:“如果你再骗我,我会用很多种让你意想不到的方法逼你讲实话的。”

  第六章

  。
  千春一步步走下石台,停在我身前,戏谑道:“时音,在我面前说谎话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哟。”
  顿了顿,她的目光在刹那间冷意翩飞:“如果你再骗我,我会用很多种让你意想不到的方法逼你讲实话的。”
  “我骗你?你凭什么说我骗你呢?”我无惧的瞪了回去。
  千春重重哼了一声,道:“就算教主气脉岔入到离心格,最多只是嗜血嗜杀,再无心无情也不会失去理智,更不会去杀白石。”
  气脉岔入到离心格?我暗暗记下了这句不明所以的话。
  “说不定师父练功没练好走火入魔了呢?”我继续胡搅蛮缠道。
  “教主的归藏心法早已融会贯通,无需再练,何来的走火入魔?”千春嗤道。
  “归藏心法?”我又记下了。
  我反问了一句:“你的意思是师父气脉岔掉后,顶多只是性情大变?”
  “当然!”千春白了我一眼。
  “可他有一次分明不记得我是谁,差点杀掉我!”我理直气壮的回驳道。
  千春微微蹙眉,片刻后问我:“是吗?恐怕那次是教主在气脉岔乱后第一次见到你吧?”
  那倒的确,我心说。
  千春走上前,一脸煞气道:“这下没话说了吧,时音姑娘。”
  千春一震臂,“啪”的一声长鞭被甩得笔直。
  我大声辩解道:“怎么没话说,总之我就是看到师父和白石打了起来,如果不是我急中生智救下白石,说不定师父就把他打死了。”
  “哈哈哈哈……”千春笑得直不起腰来,她边笑边道:“你,你你救白石?哈哈哈哈…… 你怎么救?”
  我瞎编道:“我在一边扯着嗓子大喊‘小槐小槐小槐!’然后师父就好像想起了什么,没有再打下去。”
  千春忽然就不笑了,她背着手左后踱步,脸上阴晴不定。
  “你怎么知道教主和小槐的事的?”千春突然停步道。
  “我不知道,是师父有一次把我认成了小槐。”我说。
  千春面露讥讽:“你哪点像小槐了?”
  我摊手:“我怎么知道?如果不是师父叫错了名字,我又怎么知道有小槐这个人?”
  千春道:“你不知道他们的事,又怎么会想起喊小槐的名字去救白石?”
  我继续信口开河:“哇,都是女人,你应该知道男人在失神的时候去叫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肯定是因为喜欢她了!”
  没想到千春竟然半信半疑道:“真的假的?教主喜欢小槐吗?”
  我嘴角微微抽搐道:“你,你不是知道师父和那什么小槐的事吗?”
  “我去哪里知道那么详细?”千春杏眼圆瞪道:“我还在等你告诉我呢!”
  我撸袖子插腰,撕破了伪装的脸皮,分毫不让的回嘴道:“你既然不知道就不要装作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好吧?害的我跟你在这里瞎耗时间。”
  我哼了一声,扭身就走。
  “喂!白石呢!”千春在后面大叫。
  “他没事,估计在青冥台清理杀手尸体呢。”我继续骗她。
  “等等,”我忽然回过头问道:“师父什么时候会岔乱气脉?多久能好?”
  千春冷笑道:“你自己去问教主吧。”
  几步之外,千春铁青着脸看着我从刚才的踉踉跄跄瞬间变成了两脚生风,似乎突然明白过来我这番跑过来纯粹是消遣她来着。
  我瞥了眼她紧握皮鞭的手,赶在她冲我挥鞭前拔腿就跑。
  我边跑边扬声道:“青冥台真的有尸体哦!真的有哦!”
  跑了一会儿我就停下来,慢慢悠悠的往我的住处晃去。
  虽然千春也是一知半解,但我也算有所收获。
  我像完成一件任务一样心情轻松的往回走去,走着走着我不自觉的就朝斗羽峰看去,那里摇曳着大片白色的野姜花。
  忽然间,我开始想念师父身上干净清凉的气息。
  师父,你什么时候会变回来呢?
  ***
  之后的五天我都没有看到师父。
  我每天清晨依旧拎着食盒上斗羽峰,中午再来的时候,石桌上的食盒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
  虽然我偶尔会想他,但我也不敢再四处乱跑。
  第六天的时候,师父回来了。
  我走进小院的时候,师父正半蹲在园子里种花。
  我提着食盒看着一身睡袍的师父,两袖半卷,手上全是泥土。
  是的,师父穿着睡袍,宽大的垂坠的月白色的睡袍!
  我眼角抽了抽,将食盒放到桌上。
  “师父,你没衣服穿了吗?”
  “怎么了?你只是送饭,又不用给为师洗衣服。”师父说着站起身,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沾着不少泥土。
  我端了盆水来让师父洗手。
  师父看上去心情不错,看着我的时候目光冲淡平和。
  “不如为师的衣服以后就交给阿音来洗吧。”师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妙计。
  我把师父洗完手的水盆放在一边,仰首看着他说:“人家师父都疼自己的徒弟,怎么你就想方设法儿折腾我呢?”
  “为师怎么不疼你了?”师父看我,笑如春山。
  我……
  我转念一想,立刻改口道:“是是,师父最疼我。”
  我说完绕到师父背后,将他往石凳上一按,然后进屋取了件外衫,十分贴心的帮师父穿了上。
  “早晨这么冷,你只穿件单衣怎么行。”我不轻不重的嗔怪着。
  我立在师父身后,只听他轻轻嗯了一声,却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把双手放在师父肩上,帮他按揉着肩膀。
  “师父,你这几天去了哪里,我每天送饭上山都看不到你,看着空荡荡的院落,还有一口未动的饭菜,心里就有种失业了的惆怅感。”
  说完我就抬手轻轻给自己了个嘴巴,失业!失你个脑袋!我怎么就想到这么个比喻?
  我一直放在师父肩上的右手忽然一热,我看到师父握住了我的手,然后将我往旁边一带继而往自己那里一拽,我就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师父抱着我,似笑非笑道:“阿音,有什么话别躲到我后面说。”
  这不废话么,说谎话当然对着墙才说得溜儿啊!
  我忸怩道:“我说完了呀。”
  我双眼微垂,看到师父被风吹得敞开的睡袍,然后是他半敞的胸膛,细致如瓷。
  天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总之在看到师父结实完美的胸膛后,我竟然……伸手摸了摸。
  而且我不仅摸了摸,还没忘记问他:“师父你是怎么保养的?”
  师父没说话。
  我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慌忙抬头,看见师父眼里闪着异常兴味的光,神色却依旧从容怡然。
  我讪讪的收回手,脸上一阵发热。
  小院里忽的就静了下来。
  师父一直没有开口。
  我就那么和师父静静对视着。
  日光倾覆在师父身上,弹出一层碎光织就的幻影。师父眼里像是扬起了飘洒的细雪,任凭微光暖软也融不化。
  只是那细雪落在我身上,却不觉得冷。
  我忽得就想起那日踏血走来的人,不过临风一个冷眼,我就颤寒彻骨。
  “阿音。”师父唤了我一声。
  “嗯。”我讷讷的应着。
  “当初是你自愿跟我回来的吧。”师父淡漠道。
  我点点头。
  “那我现在问你,如今再让你选择一次,你还是自愿吗?”师父语气依旧淡漠。
  我没有犹豫,依旧点点头。
  “那以后顺便把衣服也给为师洗了吧。”
  ……
  “师父龙池山不是有专门洗衣服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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