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妾-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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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能记得我今天说过的话。”
章季轩见章崧神色如此凝重,便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章崧见状很是满意的说道:“好,你听着,我不管你以后是不是飞黄腾达,是不是大富大贵,我只需要你记得,你是我章崧唯一的儿子,不管我喜欢不喜欢你的母亲,你都要记得你便是你,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你都只需要做你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就好。”
“原本我是想着倘若你在宗人府真的遭遇什么不测话,我一定会为你血洗皇宫。只是因为你是我章家唯一的骨肉,现在的你不仅仅是你自己,更是章家唯一的希望,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都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章季轩没想到章崧跟他说的这番话竟然会如此的凝重,一时间有些难过,他哽咽着说道:“您和我娘都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家也都不会有事,您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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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章合为一章,这也是本书的最后的一卷了,各种精彩,各种意想不到将会一一呈现出来,绝对值得一看
☆、222 奄奄一息
章崧没想到章季轩竟然没有丝毫埋怨自己的意思,心里着实宽慰了不少。
只是此次事关重大,若是到时候真的是有去无回的话,涉世未深的他可该如何是好。
章季轩见章崧脸上露出担忧之色,便道:“爹爹,您一定要这样做吗?”
章崧无奈的点了点头,若是可以的话他也不希望走这一步,可是现如今已经是身不由己,由不得他了。
上官青云那边已经勾结卫国随时都有可能会推翻朝廷,而跟随着自己的这一股势力到时候却只能被当作韩铭哲的陪葬品,与其到时候成为牺牲品,还不如现在反抗。
更何况现在韩铭哲那边已经是虎视眈眈,随时提防着他,唯恐他会叛变。
其实这也难怪韩铭哲会这么想,毕竟章清荷年纪尚轻,一直以来身子都无恙,而忽然间暴病身亡,韩铭哲又没有给章崧一个很好的交代。
再者章季轩又无端入狱,虽说宗人府给出的理由是章季轩私闯后宫禁地被韩铭哲当场抓住,可是这个解释说起来未免太牵强了些。
夏若澜虽说是韩铭哲新晋的彩女,但夏若澜并未得宠,而韩铭哲又从未在夙椛殿留宿,那晚却偏偏出现在夙椛殿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这也就难怪别人会猜测这一切不过是韩铭哲想要扼制章崧而想的计策。
后来之所以又放章季轩出狱,不过是迫于压力,这样做不过是想依此来堵住悠悠众口罢了。
章崧此时反抗不过是放不下心中的这口怨气,他韩铭哲实在是欺人太甚,他惧怕上官青云的势力便拿他开刀,竟然玩起了杀鸡儆猴的把戏,若不反叛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章季轩见章崧不说话。深知即便是他说破天去,章崧还是会一意孤行。
“若是爹真的这么做的话,孩儿绝不会贪生怕死,孩儿愿跟随爹爹一同前往,只是爹爹,孩儿有一事不明,适才来的那白衣男子的身份尚未了解,如此便贸然行事的话,只怕实在是不妥,不如还是先想个万全之策以防万一。”
章崧听了章季轩的这番话嘴角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轩儿确实长大了,心思也缜密了,为父看了高兴。”
章季轩见章崧夸奖自己。心里自然是高兴。
章崧敛起笑容,又继续说道:“你说的不错,那白衣男子的确是要查上一番。”
章季轩原本是想主动请缨前去调查,遂又想到那白衣男子的武功了得,便只得作罢。但他又不想章崧对自己失望便说道:“不知爹爹是想派谁去查探,那人的功夫实在是了得,只怕一般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章季轩提出的这个问题,章崧不是没有考量过,这也是为什么他一直迟迟不敢下决定的原因,秦钟算是他身边最得意的高手了。若是连秦钟自己都没有胜那白衣男子的把握,别人就更不用说了,比武艺他章崧自然是落个下乘。此事看来只能是智取。
可是如何智取却成了一个难题,毕竟这白衣男子的下落他一点不知,此事仿佛是大海捞针一般,这让他如何下手。
章季轩见章崧不说话,知道他此时也是毫无头绪。便提醒道:“好像那白衣男子刚才说话的时候提到他是受人之托,只是不知他到底是受谁所托。听他的语气不像是敌……”
章崧回答道:“不管此人是敌是友,此事都想暂且放一放,对了轩儿你跟月儿的事情……”
章季轩一脸无奈的回答道:“我和她之间以后便没有任何的瓜葛了,上官青云也不愿我再去王府探望她,想必那边的意思是不愿再跟我们章家有任何的来往。”
章季轩的这番话让章崧心底一颤,看来秦钟估计的没有错,上官青云的确是翻脸无情,想当初他那样拼命的巴结自己,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刚刚失利,却急着要跟自己撇清关系,此人实在是可恨。
章崧气的是牙齿打颤,既然上官青云执意如此,妄想坐收渔翁之利,那他绝对不能让上官青云那个老匹夫轻易得逞。
想到这里章崧忽然间茅塞顿开,嘴角露出一丝的冷笑说道:“既然他想坐享其成,那我就助他一臂之力。”
章季轩自然是不明白章崧心中所想,但见章崧一副轻松的样子,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过了会子章崧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章季轩道:“你去把秦钟叫进来,我有话跟他说。”
章季轩小声的说道:“秦叔他适才去追那白衣男子去了。”
章崧一听,有些生气的说道:“他就是太心急了,他岂是那人的对手,你快去叫景天前来。”
章季轩见章崧如此心急,自然是不敢怠慢,忙三步并作两步的去院落里喊景天。
熟知章季轩在院落里来回走了好多遍丝毫没有看到景天的身影,心底不免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他忙跑进屋子里把景天不在的消息告诉给了章崧。
章崧大叫一声“糟了,我们中计了。”
………………
秦钟朝着西面奔去,一路上留心观察着那白衣男子。
那白衣男子似是知道秦钟在后面跟着一样,只见他一会朝南一会朝西,似是在逗耍秦钟一般。
秦钟跟在他的身后自然是心焦的很,又因吃不准对方的实力,因此也不敢贸然露面,直接对视,虽说被白衣男子耍的是团团转,但值得忍耐着。
“他奶奶的,若是有天你落到我秦钟的手里,我一定把你折磨的筋疲力尽。”
秦钟在骂完这句话后,朝着地上吐了口吐沫后,又继续朝前追去。
白衣男子听到身后秦钟的话,笑了笑,然后扭过脸朝着秦钟喊道:“今日我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告辞。”
说完只见他身影一转,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钟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愣在了原地,微张着嘴巴。
这招“遁地术”是逍遥派的独门秘籍,他怎么会,难道他是逍遥派的,只是上次他用的那招“移花接木”分明是武当派的绝学,此人竟然会两个门派的绝世武功,难道此人是天下人闻风丧胆的咏符。
传言咏符原本只是江湖上的一个普通的侠客,只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偷得武当派的秘籍,随后便在江湖上做起了营生,原本只是帮着官府押镖。后来直到齐历八年江南一带因为劫匪叛变,朝廷派兵镇压却始终没有成功,后来朝廷便贴出悬赏。正当所有的侠客蠢蠢欲动的时候却没想到咏符竟然把那些劫匪偷偷的保护了起来。
虽说一时间江南得到了难得的平静,但劫匪不除始终是一个隐患,后来朝廷便屡次派兵跟咏符对阵,结果却是屡战屡败。
朝廷无奈便把这事交给了江湖上的各大门派,由于咏符练的是武当派的武功。因此武当派在这件事情上自然很是卖力。
只是后来也不知怎的他竟然也学了逍遥派的武功,关于这点,江湖上有多种传言,但不管传言是真是假,唯一可以证实的一点就是逍遥派的掌门跟咏符之间的关系绝对是非比寻常,不然也不会在咏符遇难的时候出手相救。
既然已经知道此人的身份。那要调查起来这人是敌是友自然就容易了很多。
秦钟站在那呆愣了一会便转身回去了。
景天见章季轩被章崧叫走而秦钟又跑去追白衣人去了,一时间也没什么事便和凝绿两人一起出了宅院,因此当章季轩在院里找景天的时候才没找到。
………………
苏敏瑶的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
此刻的苏敏瑶那原本精神抖擞的双眸现如今已经深深的陷了下去。
簇蘋每每看到也都是不说话。屋里凡是能够照的见人影的东西都被收拾了下去。
看来过不了几日,苏敏瑶就要这苏敏娥一起去了。
簇蘋的手里端着一叠米糕,立在帘子的后面,呆愣愣的忽然想起那天李翔寿跟她说过的话。
那日李翔寿再给苏敏瑶把完脉之后便领着簇蘋去药方抓药,李翔寿曾经在无人的时候问簇蘋说老夫人的病是不是跟她有关。
当时簇蘋是一愣。虽说苏敏瑶的病是瞒不过李翔寿,但是李翔寿竟然能够指出她是凶手着实让簇蘋一惊。
簇蘋强装镇定的问李翔寿道:“不知李太医此话何意?奴婢实在是听不明白。”
李翔寿嘴一撇说道:“你就不要在我跟前给我打哑谜了。我既然能知道此事跟你有关,自然是因为你有把柄落在我的手里。”
簇蘋听了李翔寿的话并没有急着辩解,而是微微一笑道:“您这么说,奴婢可就真听不明白了,若是您真的有奴婢的把柄那为何在跟老夫人把脉的时候不把奴婢给供出来呢?”
李翔寿没想到簇蘋竟然是如此的伶牙俐齿,很是赞叹的说道:“好个伶牙利嘴的奴婢,你若是不相信我所说的也罢,我只是提醒你,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今日并不全是为了帮你,我也是在帮我自己,不过是因为欠着别人一个承诺罢了,不然的话你觉得我会亲手伤害我喜欢的女子吗?”
李翔寿的话让簇蘋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李翔寿说的这些话确实是实话,他那么喜欢苏敏瑶自然是不会亲手杀了她,现在让她好奇的是到底是谁有如此大的能耐能够让李翔寿如此狠下心来做这样的事情。
李翔寿见簇蘋还在疑惑,随口说道:“你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去府里看望陈肃了吧,他现在很是想念你呢。你若是不忙,还是经常去看看他好些,毕竟他现在就只有你一个女儿了,你说是吧,陈阿秀。”
李翔寿说的那句“陈阿秀”让簇蘋差一点崩溃。
怪不得李翔寿将她的事情摸得是一清二楚,怪不得她每次去李府找陈肃的时候都是格外的顺利,原来他早就知道她跟陈肃的关系,所以刚才才会说出那样的话。
“你把我爹怎么了?”
簇蘋双手握拳,朝着李翔寿低声的吼道。
李翔寿见簇蘋一副大动干戈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道:“我能把他怎样,他现在当然是好好的了,不然你以为呢。你以为我会把他杀了还是把他关押起来,你把我李翔寿想成什么人了,谁是谁非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杀人偿命本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管我待她的心是怎样的,她毕竟做了错事理应受到应有的惩罚,不然我也不会把药交给陈肃。”
簇蘋不相信的问道:“你敢发誓吗?若是你今日所说的是假的,情愿遭受五雷轰顶,不得好死的下场。”
李翔寿举起右手发誓道:“我愿意承担这样的后果。”
说完这句他把手放下又对簇蘋说道:“我佩服你对江涛的爱,只是我想劝告你的是既然他人已经不在了。你也应该放宽你的心试着接纳别的男子,不然你的一生都不会快乐。”
李翔寿说完这话转身便走了。
簇蘋的心里此刻还有很多的话想问他,一时间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好。
她没想到他竟然什么都知道。她不由得有些钦佩他,他这样敢爱敢恨的男子只怕已经不多见了,只是他这种人的心一旦为了一个人开尽繁花到最后都只会是剩下一片荒芜然后孤寂终老。
若是他爱上的是愿意同他在一起的女子想必就不会有这么多的失落了吧。
“簇蘋,簇蘋……是你在……外面吗?”
苏敏瑶断断续续的话从帘子的里面缓缓的传了过来,打断了正在胡思乱想的簇蘋。
簇蘋挑起帘子轻轻的“嗳”了一声。
“奴婢刚才跟您端米糕去了。这园子里的花都开了,远远地望去可好看了,老夫人您要出去看看吗?”
苏敏瑶轻咳了一声,然后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这身子……总觉得一天不如一天,这李太医开的方子……吃起来怎么一点都没有见轻,难道是……他也老了吗?”
簇蘋听到苏敏瑶这唉声叹气的话忙说道:“老夫人您这是多虑了。李太医的医术您是知道的,您这身子太医也说了要您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今日外面的阳光就挺好的,奴婢扶您出去走走可好?”
苏敏瑶缓缓的吐纳着,然后歪着头看了簇蘋一眼道:“那好,你扶我起来。”
簇蘋见苏敏瑶同意出去,便走上前去搀扶着她的胳膊。
苏敏瑶随着簇蘋的步伐缓缓的从屋里挪了出去。
屋外刺眼的阳光照射下来。苏敏瑶慌忙抬起手臂去挡阳光,眼睛似是睁不开一般。她试了好几次都不行,只要手臂一离开,眼睛就好像被阳光给晒化了一样,那眼泪不由自主的便往下掉,只需片刻便满脸是泪。
苏敏瑶忙转过身子背对着阳光对簇蘋吩咐道:“快扶我去屋里,这外面的日头实在是太厉害了。”
簇蘋听到苏敏瑶这么说很是无奈,只得听从苏敏瑶的吩咐又搀扶着她回到了屋内。
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看来要向李翔寿要一些别的方子了。
苏敏瑶坐在暗暗的屋子里,很是舒坦的倚靠在云塌上,歪着身子对簇蘋吩咐道:“你去把李太医请来,今日他还没有来给我把脉呢?”
簇蘋说道:“老夫人您忘了李太医刚走没多会。”
苏敏瑶只是淡淡的回了句“哦”并没有多说什么。
簇蘋心中有事,因此她垂着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