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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代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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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章季轩和罗晋眉开眼笑的进来,云墨斋的刘老板连忙把画卷递了过去,笑眯眯道:“两位爷来的还真是快。“
  章季轩连忙把画卷打开,看了一眼,笑着说:“不错,是邱罡的笔迹,那么、、、”
  知道章季轩接下来要问什么,刘康立即陪着笑脸说道:“回爷的话,这人还是没见着,这画是个小孩子拿来的,只说是邱罡的画给十两银子就成,接了钱就走了。”
  章季轩瞪大了眼睛用手比划道:“十两?就这么糟践这幅画。”
  罗晋看着一脸尴尬的刘康,帮忙解围道:“画到手就行了,你还管他作甚,刘老板那我们先走一步,走啦。”
  说完扯着章季轩的衣袖把他拉出了云墨斋。
  “这画也就你宝贝的很。“
  章季轩看着罗晋不以为然的样子,扬了扬眉毛。
  “那是当然,不过像你这样的是体会不到这画的好处,罗兄,我跟你说啊,他画的画那真是、、、“
  “得了,你还是自己回去慢慢看吧,不过哪日要是真的被我见到这个邱罡,我一定把你对他的爱慕之心告知他,以慰你的相思之苦。“罗晋嬉笑着说完,用食指轻轻的扫了扫章季轩的下巴,便大步走开。
  看着章季轩还是一脸陶醉的样子,丝毫没有把他刚才的举措放在眼里,也没有丝毫生气,也觉得无趣,便又继续说道:“你先回去吧,明日再来同你去一个好去处,我要去看我的美娇娘去了。“
  罗晋说完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章季轩抱着画自言自语的说道:“哎,可怜天下竟然没有一人懂得,酒逢千杯少,却无一知音啊,当真是可惜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到邱罡画的梅花图,不然话就能凑够“四君子”了,“说完一声叹息。
  “怕你这辈子是见不到了。”

☆、005 品画留情

  章季轩听到这句话正要发怒,却发现说话的是一名身穿浅绿色滚边裙,上面绣的是尚未开放的粉色桃花,挽了一个斜云髻,只是斜插了一支粉色珠花,略施粉黛的女子。
  明媚皓齿,口若含丹,纤腰细细,不赢一握,声音也婉转动听犹如黄鹂鸟百转千回,虽然长的不是什么倾国倾城之貌,但也别有一番情致。虽说她说的是他极不爱听的话,但也忍着没有生气。
  他暗暗思量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怕是跟这个邱罡有几分认识,只是看着她的装扮倒很像是哪个府里的丫鬟,她裸露在外的双手却格外的白净细嫩,即便是丫鬟怕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吧。
  他于是开口说道:“在下愿闻其详。”
  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问了句“那你且说说看她的画有什么好,不会也是和其他人一样只是觉得被皇上评价的画就一定是好画吧。”
  看着这名女子咄咄逼人以及傲慢鄙夷的语气,让章季轩的心里顿时一阵懊恼。
  他岂是那种趋之若鹜,丝毫没有主见的人,这名女子也未免太小瞧了他。
  “就拿这幅”染荷图“来说吧。他说着打开画卷将这幅画展现在这名女子面前。
  “一般人画荷花不过是画的碧绿的荷叶以及妖娆绽放的荷花,而邱罡不同,他画的则是即将凋残的荷花,虽然凋残但是依旧会让人联想到它曾经的香气弥漫,结果悲惨过程却轰轰烈烈,更难得可贵的是一生正气出淤泥而不染,保持自己的秉性是邱罡的一贯风格。“说完这些章季轩有点洋洋自得,他自信的收起画卷如获至宝般随即护在胸前。
  女子看他这般模样,用手绢掩着嘴角笑了笑:“看来你对他还真是颇有研究。”
  他得意的笑了笑,“那是当然,整个齐国再也找不出第二人能与他相提并论。不过倘若能有幸见上邱罡一面当面讨教是再好不过的了,只是不知姑娘是他的什么人,可有幸帮在下引荐。”
  女子看着他的衣着打扮就知道他不是寻常公子,她刚才说的话也差点露出了底细,暗自吐了下舌头,刚才那番说辞的确会被认为跟邱罡是认识的。
  连忙恢复好神色,于是淡淡的说道:“若真见过他本人,那自然是好,只是听闻他一直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行踪不定,因此也不曾见过。”
  章季轩听她这样说知道她定是没见过,也是,若这名女子说的不错,别说是他的人,就是他的画也是极少的几幅,那还是他千方百计的得来的。
  章季轩看这名女子并没有回答他刚才的问话,于是接着问道:“那依你之见他为何不愿画梅花呢。“
  这名女子不再看他,目光落到一个正在兜售栀子花的小女孩身上,冷冷的说道:“梅花有什么好的,虽说是傲雪而开,但终究不过是为了独树一帜罢了,做人若只未争奇斗艳不甘平淡,有什么好处,还不如栀子花虽然稀疏平常,但却清雅别致。”
  听到这样的见解,章季轩微微的一愣,这番说辞倒也不错,的确很符合邱罡的心态。
  “只是不知姑娘跟邱罡有何关系,怎知他不会作梅花图。”
  一语戳破,女子脸色微微一变,随即说道:“不认识,也不想认识,更不值得认识,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
  听闻她这般说辞,他有点生气了,她胆敢那样污蔑邱罡,还大言不惭,自恃清高,实在是可恶,若不是看她是个姑娘家他定给她一个教训。
  他忍住怒气说道:“那敢问姑娘芳名。”
  他倒要看看她是谁家府里这么不懂规矩的丫鬟,若有机会把她赎回去定要让她吃尽苦头。
  只是他仍然不死心,他隐隐的觉得她们之间肯定是认识的,因为邱罡的画流传的本就不多,他得的这些画还是动用各种关系才拿到的,她怎么可能会见过邱罡的真迹,一定有什么事情她在瞒着他。
  女子冷冷的回答道:“芳名乃是夫家才能问及的,你这应当是僭越吧,不愧是个登徒浪子。”
  听到这样的回答,章季轩顿时觉得羞愧难当,虽说人人道他是个登徒浪子,但这句话从一个姑娘口中说出实在是惭愧。
  他脸色铁青,鼻翼因为愤怒而微微抖动,紧皱着眉头握紧拳头,若不是因为对方是女子他就一拳打过去,再顺势把她推下桥下那涓涓的流水当中,方解他心头之恨。
  这时朝他们这边走来一个穿浅黄色衣服的女子,着急的拉着刚才与他谈话的绿衣服女子,紧张的说:“小姐,当真是让奴婢好找,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这名丫鬟看着站在小姐身边穿着章季轩点了下头,拉着这名女子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章季轩看着她们拉着奔走的模样,不由得笑了笑。
  原来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偷偷的跑出来玩,怪不得穿一身丫鬟的衣服。
  还是个小姐,怪不得傲慢任性,只是她的衣着也未免太素净了些,若不是那名女子称她是小姐怕他还真以为她只是谁家府上的丫鬟呢。
  只是听她所说的这些话,倒是和他颇投缘,虽说说话尖酸刻薄了点,但也是在理的。更何况难得遇见一个知音,他怎能轻易的错失呢。
  既然辱骂他是浪子那就做回浪子吧,于是偷偷的跟随这名女子,看她进了秋家大门才转身离去。
  之后章季轩便向秋家提亲,这才与秋云裳结百年之好。
  翠竹拉着秋锦瑟从偏门进去后,连忙从衣袖里拿出那十两银子交给了秋锦瑟。
  她满脸疑惑的说:“小姐,恕奴婢多嘴,这只卖了十两银子会不会太少了点啊,不管怎么说你也是皇上御封的齐国第一画师,就只有这区区十两实在是、、、“
  她还要继续说下去,却被锦瑟打断了,“多嘴,记住以后不许在提这件事,若是被第三人知道你我的小命就不保了,你忘记我母亲的教训了吗?但凡出色的人哪一个不是被夫人杖杀,更何况,若是被圣上知道我这可是欺君的死罪。”
  翠竹听完这段话,神色紧张的看了看周围,“嗯,奴婢誓死守口如瓶,只是云墨斋的刘老板在托人四处打听你的情况。“说完深深的看了锦瑟一眼。
  而她则一副早就知晓的样子,“嗯,我心里有数。”
  她原本想让翠竹出去打听下,刚刚跟她在一起说话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一定要见邱罡,转念又一想还是算了,她画的画本来就不多,只有这区区的三幅,现下都已经被她折现成了银两。
  更何况根本就没有人知道邱罡是谁,长什么样子,她又为什么还要徒惹是非呢,更何况
  邱罡不过是她随便起的名字而已。
  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翠竹连忙倒了杯水给她递过去。
  “小姐,明天是老爷的寿辰,你是在想送什么礼物给老爷祝寿吗?“

☆、006 雪舞霜飞

  她心里还在想着刚才的那个男子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买走她的画,她不过是皇上随口一夸,更何况齐国的画师多如牛毛,更有很多画匠得圣上赏识,青眼有加。
  而他却独独对她的画青睐这是她没有想到的,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是如此的中意她。
  想到这里脸微微一红,旋即低下头,连连懊恼,她这是怎么了,他中意的是她的画又不是她的人,她在想什么呢。
  她不知道是不是对他一见钟情,不知道刚才的谈话会不会被他记挂在心上,她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那样唐突的说那些话。
  更何况以她现在的处境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嫁给一个她如意的男子,她的命运只能握在别人手中,生死都由不得她。
  翠竹盯着半晌端坐在桌前没什么反应的小姐,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肩膀。
  “小姐,小姐。”
  她终于回过神来,像是被人发现了秘密般,接过翠竹递过来的茶盏,慢慢饮着,日日饮用的白水此刻也变得甘甜而又略带苦涩,这是她第一次心神不宁,却满怀期待的希望再次遇见那个男子。
  只是她知道这只能成为一种奢望,因为她从不被允许踏出秋家大门一步,即便是那些教习她的夫子,也只能是请到家里的另一处屋舍里,去不得学堂,而他们每次见面也只是隔着屏风。
  夫人常说“女子尚未出嫁前,均不能见任何男子,以示德行。当然这个男子也包括秋家的老爷秋蕴海,她的亲生父亲。”
  她知道夫人这样做是怕她与秋蕴海见面,父女情深对她不利。
  去年除夕之夜,夫人许她同她们一起吃年夜饭,她正失神的看着一年未见的秋蕴海时,正巧碰上云裳捧着一盏茶走来,她起身相迎的时候撞翻了那盏茶水,洒在了云裳刚穿的新衣上。
  夫人恼怒的责罚她去浆洗,云裳则撒娇的劝解说不必放在心上,正好这件衣服经这茶水一泼反倒成了明年最时兴的花样。
  夫人一边微笑称赞着云裳的聪慧狡黠,一边指着她让她出去,在门外跪着守岁。
  她看向老爷,秋蕴海只是把头垂的低低的,喝着闷酒,只是怜悯的看了她一眼只向夫人道了声他有些乏了,先去歇息。
  锦瑟知道人微言轻,恳求也没用,便提着裙摆毫不犹豫的跪下去,然而翠竹护主心切也跟着跪了下去。
  秋蕴海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告诉她说“忍忍吧,谁都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是啊,身不由己,她何况不是呢,那盏茶本是云裳借她的手故意打翻的,却偏偏怪到她的头上,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在众人面前上演了一场借刀杀人的戏码,毫无回还之力。
  自此夫人便借由说她登不得大雅之堂,有失体面,自此后但凡是节日她只能独在闺房度过那些漫漫长夜。
  那夜下起了雪,雪花砸向她,凉透了她的身子,翠竹看着发抖的她毫不犹豫的把身上的衣服脱了给她穿上。
  那晚她到底是没有扛住晕倒在了雪地里,夫人不许让人给她看病,只是打发人送了点药,无奈药喝进去丝毫不见起色。
  翠竹实在无法,便偷偷卖了她昔日作了两幅画希望能换点银钱去药铺请医生,她是好了,而翠竹却烙下了遇寒便咳嗽不停的毛病。
  她心里是那样的愧疚她,发誓此生一定待她如姐妹,为她寻得一门好亲事。
  她放下茶碗,拉着翠竹的手缓缓的说道:“老爷的寿宴,独独你我是不能参加的,今年怕也不例外,礼物的事不用费心,我早就准备好了也已托人送去了。”
  她停顿了一下,从桌子上拿起这十两银子放在翠竹的手上,翠竹连忙推脱。
  “你先收下,听我把话说完。“
  翠竹只好把银子握在手里,神色不安的看着这个和她一起长大的小姐。
  “你跟着我这个不得势的小姐吃了不少的苦头,我心里会一直记挂着你的好,昨晚我见了老爷让她给你指了门亲事,虽说他只是个小厮,但是人却格外敦厚朴实,心地也善良,我私下里听她们说起他喜欢你,觉得他倒也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依靠,这十两银子就算是我送你的贺礼,不是我不舍得把画卖的更高价,只是你也知道虽说今日大家都在忙着准备老爷明天的寿宴,夫人对我们也放松了警惕,但终归还是派人紧盯着,所以这画如果卖的高了,难免她不会起疑心。“
  翠竹猛地把那十两银子狠狠的丢在桌子上,生气的说:“旁人也就算了,我是怎么想的难道小姐您还不知道吗?翠竹只是想一直陪在小姐身边,不愿意嫁人,小姐这般想把我嫁出去是嫌我伺候的不周吗?“
  锦瑟连忙起身拉着翠竹的双手,“你的心意我知道,只是不想你陪我一起受这份委屈,我只是一个没名没分的小姐,凡事都不能做主,看到你日日受她们的刁难,我心里实在是不好受,翠竹,我到底是个没用的人。“
  翠竹把手覆盖住锦瑟的双手,四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翠竹不怕,小姐也不要怕,我娘曾跟我说,人在世间总会受点委屈,只要能扛过去的委屈便不算是委屈。”
  两人含着泪花相互对望,这份情意怕是任何人也无法抵挡的吧。
  渐渐的她也安心的享受着那份难得的清净,夫人再也不对她处处刁难,更多的时候她坐在窗前,把那本诗词日日的拿在手边,偶尔也会低着头刺绣,把她的衣服上绣满那些含苞待放的花朵。
  在众多花朵怒放下,她甘愿做那支晚开的花朵,不经意的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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