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呀 作者:嗜睡小师妹(鲜网2014.04.05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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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未语半句。”斟酌了许久,乌岳回道。
果然,主子脸色好了许多。
“芳华节还有多久?”莲殇轻叹,似在问人,又似乎在感叹。
小家夥,还要好久啊!
望着堆积如山的公文,莲殇又没了好心情!他也是自找的!想着就是要趁现在将所有烦事都一并处理了!好过些日子,得一奖赏!这奖赏,等得他心都疼了!
又过了几日安静的日子。玉扬夜夜来爬墙,虽然无言夜夜守约见他,但每日不是带着赏雪便带着赏月。
湖心殿的秘密多了去,可是这主仆几人之间却通透如玉。
这一日,赏月气呼呼地划了船回湖心殿,一路念着,叨念到小梅阁!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阁里的人正尝着自家梅园的花儿做得梅花糕,一听到赏月的喊声朝这边来了,抬头就见气炸的赏月,“怎麽了?谁又惹你了?”良辰好心地问,知道她必定不吐不快!
赏雪起身替她倒了杯茶,让她顺了顺气。
无言咬了半口的梅花糕又停在那里,嘴角沾着碎渣,双瞳眨啊眨地瞧着,赏月脾气好猜,高兴就是高兴,生气就是生气。看来是外头有人让她受气了!
赏月一股脑吞了茶,就气呼呼地开口,“还能有谁!就是那个樱妃!樱饶!”
“赏月!”苏姑姑提醒道,怕她忘了规矩,在自家殿里还好,在外头要是也脱口唤了其他娘娘的名讳,可是要遭罪的。
赏月知道自己气糊涂了,便又坐下顺了顺气,才道,“芳华节要到了,按例我去锦绣局制定娘娘那日要穿的华服!谁知的,锦绣局的人回我说,红色的锦缎布匹早在月前早就被樱妃领去了!”
锦绣局每月的布匹是定量的,这样可以防止後宫无度的浪费!
赏月之所以气,便是这个理由。既然每月的布匹都是定量的,那红色锦缎都领完了,就要等下个月。而芳华节只有十来天了。
“她明明知道红色是帝後专属的颜色!她这……这……”赏月一下词穷。
“是公然挑衅!”良辰帮了一把。
“对对对!”赏月冲着小良子捣蒜似得点头。
苏姑姑听着也皱眉起来。
无言一听,咬了半个的梅花糕又开始继续咬起来,还以为是什麽大事呢!原来是为了一件衣服。
“娘……娘娘不气吗?”赏月见众人都眉宇间带不悦,偏偏主人翁不是如此。
被点名了,无言又停下,酌了口茶,语道,“那我换个颜色穿便是了!”
这话听得赏月心头郁结,连连喝了数十杯茶!这这这,她这气,算是为谁受的呀!
苏姑姑望着无言,心下知道,是该让她开窍了。
这一夜,玉扬在宫墙之上等到深更都未见无言,风吹得灰袍有些清冷。
屋内──
无言梳洗後,苏姑姑就让她坐在铜镜的梳妆台前,用丝绢将她的头发擦干, “娘娘啊!时光晃眼,如今已是十六了。”
镜中的姑娘呀,转眼已长大了。褪去妆容,脱去华服,素白的寝衣着身。这个白净的女娃娃虽已十六,可眉宇间的稚嫩已经清晰。
夜里已收起小船,湖心殿的人便不会再唤她娘娘了,苏姑姑这样称她,是有话要说。
无言抬头,看着苏姑姑轻叹,“娘娘可知,为什麽赏月会这麽在乎一匹制衣的布?”
因为那是帝後专属的颜色。
无言不语,苏姑姑也能明白。
“娘娘,湖心殿这个地方,远离後宫,却又位於後宫。娘娘是湖心殿里的姑娘,却也是娘娘。是後宫之主!”擦干了头发,苏姑姑置起梳子又温柔地替无言梳起头发来,“过去,娘娘尚小,殿外的事能不过问便不过问。可是如今,娘娘已是大姑娘了。这王後的责任,也该担起来了!”
王後的责任!
一句话说的无言心慌,却又无法反驳。
是呀,她是王後呀。
“王上年轻,先王在王上这个年纪时还在宫内玩乐。可是如今,王上已登基,肩负重则,必须日日面对国事、天下事;娘娘为後宫之主,理应处理後宫之事,应付後宫之人;奴婢是湖心殿的长宫女,应处理殿内一切大小事;赏雪赏月为随侍宫女,该料理娘娘身边一切琐事;良辰为殿内侍者,殿内一切杂务皆由其管理。”
烛光下,那一头乌黑的头发被梳理地柔顺熠熠发光。
“这些呀,都是我们的责任。”
这些人中,人人在其位谋其事,独独有她,闲人一枚。
那带水的眸子望向苏姑姑,里头有人惹人心疼的自责,“我……”
“娘娘呀,芳华节,是个好日子!”苏姑姑冲着少女温和一笑。
娘娘呀,你可该开窍了!
作家的话:
下一章有小肉~(@^_^@)~
大肉就等男女主人主人公的对手戏啦~我会加快脚步的~
☆、第六章 开窍的芳华节(小H)
一夜,无言瞧着那灯笼罩头里的烛火跳动了一夜。苏姑姑今夜到不催促她睡了。
言儿,你以後就是太子妃了。娘说这话时其实并不高兴,爹爹也是一脸愁容。那一年进宫是去辞官归田的,不想女儿却遭此一劫,爹爹每每想到这里,就叹声连连。
言儿,进宫後,与长宫女苏姑姑好好学宫里的礼仪,贵为王後,可有着许多责任啊。九岁入宫那年,爹娘送了她们好几里路。千叮咛万嘱咐。
爹爹原会因为自己封妃而高升,但都以年迈无用为由推谢了,至此归於田林。其中也是怕自己在官场上的点滴会害苦了後宫的女儿。
娘娘呀,你可知为什麽赏月会这麽在乎一匹制衣的布?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她明明知道那是帝後专属的颜色!
……
这一夜,无言的命运终於奏响了蜕变的始颂。
而另一处隐匿於月色下的变数也悄悄弥漫开来──
“嗯……嗯……啊……啊……”
已更深露重,月色渐远,可是这偏殿的的私花园内却热情似火。
“啊……奴婢不行了,饶了奴婢吧!”两个交缠在一起的身影躲藏在偏殿的花园的樟树之下,月光被高大而茂密的枝叶打得零零散散,无法照亮下方痴缠的男女。
只见那女子背靠在树上,大腿被男子架起,她无力地瘫软着,一手攀着在男子的脖子,一手因为下体不断被顶弄,积聚着太多的快感,只能朝後方的树干伸去,抓破了树皮,指甲嵌了进去,借以发泄着欲火。
男子的欲根不知疲倦地进入女子的小穴,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一手抓着女子的大腿根,让她更张开双腿贴近自己,一手捂住女子的嘴,“乖!不要说话!嘘……嗯……嗯……”
捂住女子嘴巴的手又忽然换了方式,将手指插入她的嘴里,模仿着下体相连处的景象,在她的口间抽插起来。
极度的欢愉让女子紧绷着身子,偏偏嘴上又无法言语,只能发出呜呜嗯嗯地呻吟来宣泄。
“舒服吗?啊……说啊……说!”男子低头咬住女子摇晃不已的乳头,果然就感觉到女子甬道忽然收缩,夹得他畅快淋漓,“嗯……”
女子想回应他,偏偏他就是故意不让她说话一般。
“说!说你想我!说!”男子一面命令着,一面加大抽插的力度。
夜空下,如此安静的偏处,这阵阵肉体碰撞的拍打声被放大地吓人。
“啊……。哈……。嗯……”好不容易,他松开了手,手指沾满了她的唾液,忽然嘴巴里一空,反倒不习惯起来,大口的呼吸,也忘了说话,女子只能紧闭双眸,本能地叫唤着。男子的大手随即探下,抓着一团软绵,揉捏着已经暗红,硬如小石子的乳头。
“夹紧!再夹!再夹!”两人相连处已经污秽不堪,虽然月光灰暗,可是那穴口的两瓣唇肉已经经不起操弄而翻出,淫水横流,在男人不断进出摩擦下,下体处都已经见沫。啪啪啪的拍打声已经未见停下的趋势。
女子早已站不出,这个人就如同傀儡一般,挂於男子於大树之间。背後的细皮嫩肉也早被树皮磨得发红发烫,带着磨伤的血痕。
“嗯……嗯…。。”终於男子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撞得女子一耸一耸地倒在树干之上。
女子已经昏厥过去,男子也不顾及她,似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依然在她的身体上驰骋,直至最後一个,抽身,女子像断了线的风筝顺着他的身体滑落,男子喷涌而出的精液就这样射在她的发丝上,脸上,身体上,而女子腿间因没有了粗长的阻挠,而一下子都涌了出来,沾粘在草地之上。
月光又远了,夜更深了。
月光剪辑不到男子的脸,只照映到灰白袍子的一角。
男子理了理衣物,就径自步入偏殿内房中去了,留下一身污秽的女子在甚凉的夜里……
翌日,正午的太阳将光晕打在那偏殿的花园里,昨夜的女子早已不见,草木中的淫秽也被露水与阳光冲刷,好似那夜里的喘息与呻吟不过是春梦一场。
……
湖心殿──
赏雪和赏月知道无言夜里没有睡好,整个早晨都小心翼翼地注意着寝殿里的动向,怕自己的声响吵到里头补眠的无言,又怕过了早膳时刻,无言会肚饿。直到听到里头的动静大了,才试探着步入内殿。
才刚踏入内殿,就见到珠帘东侧那文房四宝的空间里,一张榆木书桌上,一袭白色寝衣的姑娘正奋笔疾书,清秀的脸上满是认真的表情。
赏月和赏雪互看了眼。不知道无言是一夜未睡呢,还是刚起。
“娘娘?”赏雪轻唤出声,和赏月拨开了珠帘,步入到书房似的一角。
无言抬头,莞尔一笑。似暮光。
她又低头速速将手头的纸张写完。放下笔墨。
今日的无言似乎有什麽地方不同了。
“赏月。。。。。。”依旧是轻柔的话音,无言对着赏月吩咐道,“过一会儿,你同赏雪去一趟锦绣局!将所有珍珠白的锦缎、上等金线、银丝、月白线、竹青丝、都扣下,送来湖心殿。并告诉掌事宫女,芳华节临近,锦绣局却未备齐赤红绸缎、延误制衣,所有掌级以上的宫女罚俸三月,告诉她们,我芳华节的衣服,她们也不必再做了!”许久没有说如此多的话了,无言有些费力地喘息。
赏雪一个箭步上前,替无言倒了水。反倒是赏月愣愣地站在原地,着实消化不了无言刚才说的话。
那宛若女主子般的架势。
“随後去海珍阁,将孔雀毛、水珍珠、取来。”无言喝了口水,对着赏雪吩咐道,声音低柔。累了,说了好多的话,无言又喝着水。
回神过来的赏月才想起问话,“娘娘是要?”要做什麽呢?
无言低眸浅笑,有些羞意,将刚才埋头书写的纸张下面又抽出一张宣纸。
上头巧妙地画着一件金银丝素雪云纹拖尾长裙,裙摆处那栩栩如生的孔雀毛成了点睛之笔。
“好美啊!”赏月微愣,赞美之言就这麽溢出。
“娘娘想自己做芳华节的衣服?”赏雪玲珑之心,怕是少有人能比。
无言点头,脸颊微红,“这是我在书里看来的,凭着文字,自己约莫画的。苏姑姑善於织锦,你们刺绣制衣的功夫又了得,倒不如不要借他人之手,自给自足。省的人家还欺负了我们赏月!”
“娘娘!”赏月感动地呢喃,她当然知道,无言要惩罚锦绣局的人其实为了给她出口气。在湖心殿多少年了,外头的人以为她是傀儡王後,不敬之处常有,但无言心善,从不介怀外头的事。此番如此,恐怕也是心疼她在外面受了气,怎麽能叫她不敢动。
无言又笑,将另一张刚才写的纸张递给赏月和赏雪,上头写的是吩咐锦绣局办事的书笺,有了王後的亲笔书笺,她们若再有不敬,赏月和赏雪自然可以治理她们。
“苏姑姑说的对,我是王後,我有我的责任,你们护了我那麽久,我也该长大些了!”说太多的话,还是不适应的,无言轻声咳起来,喝了水,还是觉得费力。
赏雪和赏月双眼泛红,一个斟茶,一个轻拍无言的背,这个她们看着长大的姑娘呀,说着如此暖人心的话,她们一时也语噎了。
这个当初无法言语,躲在她们臂弯里的小丫头,如今,对着她们说自己需要长大了,睁着那满是感恩的水眸,望进她们心里。
“是,王後娘娘万福!”赏雪在书案前,第一次行理,参见东沫国王後。
“王後娘娘万福!”赏月心头直,泪珠子也直爽,出来了,便掉下了。
无言一愣,有些不习惯,却勾起粉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