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局灵异档案-第9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房间,除了地上那点点血迹没有被擦除,证明着两天前的那个案子存在。其他地方,再无任何不详的症状。
沙发换了新的,床铺换了新的,如果不是地板恐怕没有办法也换成新的,这里早已经是物是人非,没有一件东西和两天前相同了。我走在房间里,闻着沙发上那种新鲜皮革发出来的味道,皱了皱眉头。
所有的东西,全部都被人给更换掉了。这个昊天的速度还真是快到惊人。他不想让除了他以外的人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东西,哪怕破坏了连他都忽略掉了的线索。
我闭上眼睛,没有继续寻找下去,而是默默地躺在了一边的大床上。
被褥是新换的,因为最近几天都没有阳光的缘故,带着点点潮湿的气息,我将鼻子贴在上面重重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仰头躺倒,目光落在了墙壁上的一副海报上面。
这幅海报
我突然间想起了什么。
双生黑白十卡片惊魂
双生黑白十卡片惊魂
4027房间里的一切都变了样子,我无法再看到两天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这让我感觉有些挫败,因为我试图在这里找到一点点可以了解真相的线索,可是缺什么都没有找到。我的计划,甚至可以说是吕布韦的计划,已经完全失败了。
因为这里已经被另外一个青年捷足先登了,他破坏了现场,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线索,他或许得到了很多我不可能知道的线索,而我只能凭借我拥有的那种未知的不稳定能力在他的面前占到一点点便宜。而现在,我努力将自己放松,让自己慢慢融入到这个屋子当中。
我感觉我在不知不觉中变化了很多,更多的依赖起了类似于感性的判断,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我慢慢意识到自己的这种能力开始?又或是走出了心阵打破了心魔开始?
房间是有呼吸的,我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我想保持跟它一样的呼吸频率,这可以让我了解它,了解这个房子。
这个想法其实有些荒诞不经,被普通人知道了一定会被看成疯子。
如果对象是有生命的动物甚至植物,这个想法都可以容易理解,就好比你想了解一个人的性格,你就可以代入他的身份去想问题。但是对于这些没有生命的物件来说呢,那些石头,沙粒,金属,我们又该如何了解这些东西?
但我还是那么做了,躺在那张崭新的木床上,闭起眼睛,慢速呼吸,仿佛要将整座屋子里的想法融入到我的脑子当中,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疯掉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目光顺着直线,落在了床头的那副海报上。那是一幅很漂亮的海报,蓝紫色的天空下,繁星闪烁,能够让人轻易沉浸进去。星空下的草地上,躺着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他们相互嬉闹着,在这浩瀚的星空下成为了别样的风景。
只是,我总觉得这幅海报有些不对劲的感觉,那星空似乎有些。。。
我拿起笔,在最顶上的一颗星辰上点下了红点。
再然后——我按照星星的亮度大小分类,将与这颗星辰亮度大小相同的的星星全部点了出来,最后只要用笔一串,我想要的东西,已经浮出水面了。
心形印记,它又一次出现了。
第一次,它出现在黄兴死前的录像里;第二次,它出现在了我刚刚的幻觉里;而这第三次,它又出现在了黄兴房间床头的海报上。
这个符号印记,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仔细的打量着这幅海报,脑子里不断思考着这三次印记出现的意义,将海报小心意义的从墙上揭下来,我看到了隐藏在它背后的真相。
只是这情景有些熟悉,让我有些心有余悸。因为不到一个小时前,我也曾经被这样东西吓到过,那个景象,都已经刻成恐怖电影进入我的记忆里了,我担心我会引起相应的条件反射。
海报的后面,竟然仍然是一块小洞,跟我在我自己的房间看到的一模一样。
只是这次,洞的那边,不会再有眼睛了吧?我的房间旁边是那个精神有些异常的小女孩雪儿,这个房间旁边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低下头,用手电照亮了洞内的情况。
光线像一条细长的虫子爬入那条狭窄的小洞,我看清了里面的情况。这次,洞的那边不再是那只血红的眼睛,我透过小洞直接看到了对面的大床,床上空空的,那个房间应该是没有人居住的。
松了一口气,我可不想再被那惊悚的眼睛吓到一次,哪怕已经有过心理准备,但是在这寂静的夜晚还是会被那东西吓得够呛。
我起身想要重新盖上那幅海报,但是却又觉得仿佛忽略掉了一点什么东西。
那个心形的印记仅仅只是在提示我这个洞的存在么,还是说——有什么更重要的东西,躲在那幅海报的后面?
我急忙重新掀起海报,用手电仔细打量着背后的每一块地方。洁白的墙壁光洁如新,怎么隐藏线索,唯一可能的地方还是那个小洞才是。
手电的光线重新汇集在了小洞内部,我这才发现了其中的蹊跷,这小洞里,似乎有一张卡片,卷成了桶装,被塞在了小洞里,由于形状刚好跟洞壁吻合,如果不是仔细去看,还真是容易就这么放过了。
是什么东西,卡在了里面?
我伸出手,想把卡片从里面拿出来,可是由于卡片陷在里面太深,结果我这一拉扯,反而直接把卡片给弄折了。
我自己吓了一跳,生怕上面有什么重要线索被破坏了,这卡片正好卡在这小洞里,我手指太粗,伸进去就不方便转动了,这卡片却是拿不出来了,如果硬抽倒是可以取出来,就怕到时候拿出来的已经是卡片碎成几片的尸体了。
我正对着这卡片犯难,却突然听到房间的那边传来了小声的摩擦声。这种声音让我条件反射般的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心脏却是剧烈的跳动起来,身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对面的房间有人而且
卡片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轻轻地推了出来,一只洁白的手指也随之暴露在我的目光之下,那只手指很细很白,更像是一只小孩的手指,想到这里,我已经忍不住开始有了一个不好的想法。
这个洞是不是——
还没等我想清楚情况,从洞里突然飘出了犹如鬼魅一般的童音“叔叔,是你吗?”
这个声音,我在一个小时前就听到过一次,现在想来,依旧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可是,我从没想到,在这里居然也能再听见一次
这怎么可能雪儿不是在二楼么?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我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她就在我旁边的房间里待着,一开始就问了我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是叔叔吗?”当时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个小女孩的话,以为只是她会通过那个房间墙壁上的小洞跟原先住在我房间里的一个男人交谈。可是现在,我从2016逃到了4027,为何她也如影随形的一般到来了?
用的还是一模一样的语气!
我望着那根洁白的玉指,整个人直接愣在了当场,就连连掉在地上的卡片都忘了捡起来,空气在这一刻,有些凝固了,我感觉到了从那手指上传来的冰凉气息。
双生黑白十一真正的敌人
双生黑白十一真正的敌人
我以为我发现了4027房间内残留的真相,却没想到我只找到了更加骇人听闻的事实,原本应该待在二楼我房间隔壁的小女孩,此刻却不知道如何随着我一起来到了黄兴的案发现场。如果说我是靠钥匙打开门进入4027的,那么雪儿又是怎么进入隔壁的房间的?
“雪,雪儿?”我有些惊慌,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叔叔?”那边传来略带疑惑的声音“你不是叔叔,你是另外一个叔叔啊”这个声音在午夜里颤抖了几下,重新传到了我的耳朵。
“你见过我?”为了确认隔壁的女孩,我不得不小心的远离那个让我遍体生寒的小洞,躲在她看不见的范围。同时,我也没忘记要捡起地上那张被她的小手推过来的卡片,虽然已经被折出了一条印记,不过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伤。
“你不是楼下的叔叔么?叔叔你怎么上来啦?”雪儿的回答带着童音,却让我有些不寒而栗,她想问我的问题,却也是我想要问她的问题,她一直在底下待着,又是如何来到四楼的?
我将手中的卡片展开,发现那竟然只是一张普通的扑克牌,扑克牌上画着一只仿佛正在舞蹈的小丑,小丑的两只手上各抓着一把匕首,手舞足蹈,好像很欢快的样子,而他布满浓妆的脸上,露出的,是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就像是那种想笑出声来,可是却不得不憋着的感觉。
这表情,倒是跟之前在录像里看到的黄兴那诡异的表情颇为相似了。
那是一张扑克牌理很常见的鬼牌,黑白相间的鬼牌在平时可能不会引起我的注意,但是到现在的情况,却让整个事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首先是黄兴死前的表情,为何他会露出那种类似舞动的小丑一般的表情来?
然后是那个带着面具的女人,她的那副面具倒是跟小丑的伪装有着异曲同工的联系,那副毕加索的面具,到现在我也依然没有想到是为什么而画上去的。
我默默地将手里的卡牌收好,敲了敲墙壁,问道“雪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上来四楼的?”
雪儿那边一直小声的说着些什么,我没有听清,此刻她听见我问她话,倒像是猛然醒悟,小声惊呼了一声对我说道“雪儿一直就在这里啊,叔叔,你是怎么上来的啊?”
我心里暗道不对,雪儿如果一直待在这里,那底下2014号房间里的那个小女孩又是谁?那个小女孩我可是亲眼见过,还被她吓得不清,她现在居然告诉我她一直就待在四楼没有动过,这怎么可能?
“叔叔,还有叔叔去哪了?雪儿以前总能看见他的,但是后来他就不见了。”雪儿也不多说,直接把话题引到了她自己感兴趣的地方。
“哪个叔叔?”我隐约觉得有些奇怪,她一直在叫叔叔,叔叔什么的,说的到底是谁?如果她真的一直待在这里,那么她说的叔叔就应该是之前住在这里的黄兴了,可是她明明是住在2014的啊。
“我也不知道那个叔叔的名字,但是那个叔叔很喜欢雪儿呢,他能够跟雪儿一起玩,可是雪儿很久没有见到他了,自从那个阿姨来了以后,雪儿就再也没见过叔叔了,是不是那个阿姨把叔叔给带走啦?你知道那个叔叔去哪了么?”雪儿的话再一次让我的大脑陷入了卡机当中,照这么说的话,她嘴里的叔叔就应该是黄兴没错了,因为她说的情况都是跟黄兴的状况相吻合的,甚至,连她都提到了那个女人的存在,这绝对是发生过的事情
雪儿如果真的一直在这个房间的隔壁待着,她是可以透过墙上的小洞看到黄兴这边的情况的,说不定,在事发当晚,她就看到了隐藏在摄像头背后的真相她一定知道那只诡异的白手的真正主人是谁
我顿时明白了点什么,继续问道“那你有见到那个阿姨长什么样子了么?是不是她把叔叔带走了啊?” “阿姨,哦,阿姨。”雪儿的声音突然变得细若游丝,不知道她此刻的表情到底是怎样的复杂,但我知道她一定是看到了什么。
“阿姨好漂亮,红色的皮鞋,红色的衣服,红色的面具,哈哈~”雪儿一边说,一边自己轻笑起来。声音透过墙洞,缓缓传来,却是让我的心瞬间冷到了骨子里。
红色的皮鞋?红色的衣服?红色的面具?
可是我分明记得,那个女人在我的幻境中出现的时候,分明只有鞋子是红色的,她的衣服和面具,统统不是红色的,只是雪儿看到的情况——
那是被黄兴的血给染红的么?
我将牙齿咬得嘎吱作响,气愤得想将那个诡异的女人从黑暗中揪出来,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该如何去找寻这样一个从头到尾都没有留下什么线索的家伙。
如果凶手真的是她,那么就可以勉强将这个过程梳理一次了。
两天前的晚上,有一个女人来找过黄兴,这个女人不止黄兴认识,连我也应该见过。她或许跟黄兴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又或者根本就是黄兴的主意,他只是——
我突然想到了之前吕布韦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此刻才明白他支支吾吾对黄兴的事情不明说的原因。
黄兴的想法跟很多人都不太一样,他并不像是一个稳定的安全份子,用吕布韦的话来说,他就是国安局的头号刺头,从之前外星植物的事件就可以看出来,他并不像吕布韦他们那样喜欢背上太多的束缚,相对的,他更喜欢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自己的事情。
所以在外形植物失控前,他叫上了我一起,哪怕违背了上面的命令,也一定要毁灭掉那些疯狂生长的植物。他不会忍受,又或者说不想忍受生活中那些纷杂的利益纠葛,所以他一直保持着一颗我行我素的心脏。
这样的不安分子,最终只会成为一颗不定时爆炸的定时炸弹,我现在才想明白这些,但是吕布韦却早就知道了,他不停地给我下达过了暗示,可是我却始终没有注意到。
一直到事件发生以后的现在,我才意识到前两个事件里吕布韦那断断续续欲说仍缄默的想法。我是目前唯一一个脱离国安局控制的特殊人物,吕布韦希望我能够站在黄兴的角度去维持这颗炸弹的安全,可是我一直都没有在意。
也就是说,黄兴是执意寻死么?我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可是这里面的矛盾仍然存在。死亡本身是一件简单而又困难的事情,他根本没必要把这个事件变得如此复杂,一定有更深层的原因在里面。
而那个原因,我相信一定是因为他之前经历了什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最新的得到的那个心阵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假设黄兴从心阵里得到了什么秘密,而后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导致了那几名人员的失踪,他也因此布下了一个牺牲自己的计划,国安局最后却从他的举动中得到了一点关于这个秘密的蛛丝马迹,所以交给昊天来追查这个案子,将黄兴之前的所有物品全部回收。他们也想要得到一点什么东西。
如果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