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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朕本痴情+1番外 作者:红桃四(晋江vip2012.07.09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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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是担心他的身子的,请吕太医去给阮黎望诊了平安脉,回禀说,皇上的身子好的很。让春暖去找孙福圆辗转地打听,皇上是不是心绪不佳,可是因为淮王离京的事心里结了疙瘩。得到的消息倒是足以让苏悦菡欣慰,皇上一切都好,只是整日操劳国事。有时候看折子能就能看到二更天还不休息。
  
  苏悦菡这就放下了心,阮黎望身体和精神都好,她这个皇后其余的也就不担心了。
  
  倒也并非苏悦菡对阮黎望不愿付出一点儿多余的关心,只是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两宫的修整正到了紧要的关口,收工前所有的琐碎细节最是不能马虎。何太妃那边却是一直还不消停,自从尤太妃薨了,她便生出物伤其类的恐慌,不想在高墙壁垒的皇宫中凄然离去,非要带着病弱的二皇子出去自立门户。按道理皇上继位,兄弟封王,分封属地也属正常,太妃们若是愿意随子出宫也无可厚非。只是二皇子如今也就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还一向体虚,留在宫中原本也是为了多个照应,苏悦菡只得每日好言相劝,可是何太妃却又是明白几日,糊涂几日,弄得苏悦菡都快没了耐心。更不用提太后自莫离公主离去那日之后,身子也是时常不爽利,无大病,却就是没有精神。
  
  这便也就罢了,入了夏没几天,吴越国便派了人来,说是四公主过几日要出游到此。话未说的太明,大意也就是早晚是要嫁过来,提早熟悉一下这边的环境。永昌朝自是没有不接待的道理。了解了吴越国的民风和习惯,苏悦菡还要刻意地安排着四公主下榻的宫里也重新整治一番,一应物品宫中未有的,就需要紧着添置,也是一阵人仰马翻。
  
  苏悦菡整日里连坐下来休息的时候也少,所以倒也并非是刻意地去冷落阮黎望。
  
  这些日子乔羽菱的身子倒是彻底地好了,苏悦菡也就让她跟在自己的身边,却也不用她伺候什么,只是不想她整日里一副怯怯的样子,上不得台面。早晚也是阮黎望的人,即便不是四妃之一,一个婕妤或是嫔的身份总是有的,我见犹怜的样子固然招人疼爱,但是作为皇帝的女人,却不能总扮着个小媳妇的嘴脸。
  
  苏悦菡并不太多点拨乔羽菱,就只是让她多看多听,若真是赶上一些后宫中该处置的事,比如各宫的分利分派之类的事,也就放手就给乔羽菱去做,让春暖帮衬着些就是。
  
  离着四公主进京的日子也不就是两三日的时间了,该为她准备的东西也都准备得差不许多了,何太妃这几日也总算安静了些,苏悦菡也就难得的清净,坐在小院落里静静地看着自己种的兰花。
  
  兰花果然还是不易养活的,满满的一畦栽下,到了今日长大了,结出花骨朵的也不过就剩下了两株。碧绿的枝叶托着修长的蓓蕾,尤带着种孤傲,静静地在一大片的荒芜中等待绽放。
  
  不知怎么苏悦菡便就想起了林烨然家那一畦兰花,便就想起了林烨然那同样孤单的身影,两个月了吧,林烨然离开京城已经两个月了,不知如今过的可还好?
  
  想念只是灵魂深处的固守,不会时常造访,但是苏悦菡知道它一直都在,却也只是在而已。
  
  正看着兰花发呆,阮黎望来了。
  
  阮黎望几乎已经有小半月的时间未来过鸾阙宫了,倒是苏悦菡抽出空来会带着乔羽菱给他送些汤水过去,提醒他注意□体,作为皇后这一点总是要做到的。
  
  苏悦菡看到身边的乔羽菱见了阮黎望迅速红起来的脸颊,心中淡淡想着,这俩人也是久未见了,要不就找个什么借口离开,留下他们说几句话吧。
  
  阮黎望却是径直地走到了苏悦菡的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的小匣子,放到了苏悦菡的手里,苏悦菡疑惑地抬头去看阮黎望,皇帝的脸上带着一点羞赧的表情,“梓童,今天是你的生辰吧,朕特意让工匠给你打的。”
  
  打开匣盖,明黄的绸缎上是一支洁白的羊脂玉发簪,雕成兰花的形态,看似柔嫩的花瓣仿佛尤带着清晨的露珠一般栩栩如生,忍不住指尖轻触,沁凉、坚硬。




☆、有美一人

  下意识地缩了手;苏悦菡抬头,看到她的皇帝夫君一双充满着期待的黑眸正牢牢地盯着她。
  
  若说苏悦菡此时没有一丝的感动倒也是假的,午后还在宫中见过父亲,闲话几许;说了几句宫中的事;又念叨了下家里人最近的情况;却连父亲和她自己也都忘了她生辰的事。独独是传说一直勤于政务的阮黎望却依旧记得;低头看着那小小的方匣;那静静躺在其中莹白温润的兰花簪;苏悦菡的心口刹那间居然有些酸涩。
  
  带着些许感动;苏悦菡很是诚挚地福身谢了阮黎望;阮黎望却有些赧然;只讷讷地说道:“梓童,晚上朕摆宴为你庆生,请左相和你兄长也入宫一同庆祝下吧,或者梓童还有什么别的友人想要相邀?”
  
  “谢皇上惦记,不过如今先帝孝期未出,如无必须不宜盛宴。臣妾也不过是个小小生辰,不值得庆祝什么的,让御膳房晚膳加一碗面也就是了。”
  
  “哦。”阮黎望说,“那朕晚膳陪你一起用。”说完,好似有些紧张的样子看着苏悦菡。
  
  苏悦菡对着阮黎望明媚地一笑,“那臣妾就谢过皇上了。”
  
  苏悦菡那笑容里终于有了几分真实的热度,让阮黎望心头一喜,表情几乎是有些雀跃地说:“那朕先走了,晚膳的时候再来。”再离去的脚步似是都透出了些轻快。
  
  送走了阮黎望,苏悦菡回首望见乔羽菱原本的粉面此时一片惨白,水汪汪的一双大眼只是失神地望着阮黎望背影消失的地方。苏悦菡摩挲了下手里的木匣,想了想,递给乔羽菱道:“菱儿,替本宫收好。”
  
  乔羽菱默默接过匣子转身进殿,连背影都透着几许黯然。走的稍远,春暖有些洋洋得意地压低声音道:“娘娘,就得这样,让她知道,皇上再宠着她心里还是有娘娘的,到头来,您永远是皇后,她却可能什么也不是。”
  
  苏悦菡却只是无奈地笑,“是得让她慢慢适应,皇上的心里哪能只装着一个女人,不过以后慢慢的她也就该习惯了。”
  
  乔羽菱确实是需要慢慢习惯,若说阮黎望给苏悦菡送了生辰礼物,晚上又喜滋滋地陪着苏悦菡用晚膳,并未分出太多的心神来在意她,让她失落的话。见到吴越国的四公主——吴熙妤则更是让她深受打击。
  
  两日后四公主吴熙妤进京,此时她仍是吴越国公主,并非以未来皇妃的身份前来,作为贵客又是女眷,只是拜见了阮黎望之后,其余的接待工作就落在苏悦菡的身上。
  
  苏悦菡从不是个美人,清秀有余而明艳不足,如果再刻意敛去明眸里那抹光华,站在人群中,从不会是个太显眼的姑娘。乔羽菱若是站在苏悦菡的身边,便更能显出乔羽菱那别样的娇媚之姿,虽然这并不能改变什么,也不能证明什么,却潜意识里能让乔羽菱心中稍有安慰。
  
  然而,那个据说即将成为皇贵妃的四公主,却是个难得的尤物,刚过十五岁的年纪,正是含苞待放的岁数,美艳不可方物,举手投足间俱是浑然天成的妩媚之姿,顾盼回首间更是道不尽的万种风情。只要她往面前一站,瞬间就似乎就连金碧辉煌的宫殿也会黯然失色几分。乔羽菱望着那个迎面款款走来,对着苏悦菡盈盈下拜的美人,心,瞬间已如坠入冰窟。
  
  那吴熙妤还是个能歌善舞之人,偏巧还是个欢脱的性子,晚宴间,连一向清冷的太后看着她载歌载舞,听着她妙语连珠,病恹恹的脸上也不觉挂上了满意而慈祥的笑容,而身边的皇后苏悦菡原本亦并非热络的性情,对她温和有余却热情不足,对着这位未来的皇妃却不自禁地语带亲昵,这让乔羽菱心底那最后一点壁垒,静悄悄地倒塌下去。更不用说,只是来小坐片刻表示下礼节的阮黎望,在看见吴熙妤时,也忍不住双眼放出熠熠的光彩,乔羽菱的心口,最终只留下了一片荒瀚。
  
  酒宴散去,苏悦菡喊了几声菱儿,她才呆呆地回过神来,双眸中再无一丝的神采,苏悦菡本有心交代她帮着安置一下吴熙妤那边的起居,再回来回禀,看见乔羽菱这副模样之后,只得暗暗叹了口气,再又打发了春暖去照应下,早早地遣了乔羽菱去歇着。
  
  这公主是美是丑,对于苏悦菡却并没有太多的感慨。对她来说,若是个美人倒也更好些,毕竟之前的阮黎望心中对乔羽菱念念不忘,苏悦菡只怕日后阮黎望若果然是个痴情的种子,会因为独宠乔羽菱而冷落了她人。而对于一个皇后来说,后宫之中,平衡才是最重要的事,皇帝只有能做到雨露均沾,才是最让她这个皇后省心。所以来一个美人,若真能分走阮黎望一半的心思,绝非是坏事。
  
  只是,某一刻,看见乔羽菱黯然离去的背影时,苏悦菡倒是也心存了些伤感,一些或者曾经可以属于她的美好已经远离,而属于别人的那份美好,她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枯萎下去。却也不过是一瞬间的情绪,便也不多去挂怀,心中倒是想起太后娘娘才与她说的那句话,“悦菡,新妃入宫前,你也该先要个皇子吧。”
  
  一个孩子,一个属于她与阮黎望之间的孩子。这让苏悦菡觉得很遥远。
  
  已经做了这个皇后七月有余,她与阮黎望之间却也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她并不期望皇上的宠幸,而皇上除了酒醉那一夜之后,也并未再有想要与她亲近的表示。这在苏悦菡的心中,本是最好的安排,可是先是母亲,如今又是婆婆,却已经先后在敦促她子嗣的事,更不用说春暖自从苏悦菡在乾昌宫过了一夜之后,便更是每日里都要念叨几句孩子的事。
  
  苏悦菡此时倒真是盼着日子能快些过去,先帝的孝期一出,立即为阮黎望广纳宫妃,充盈后宫,到那时,也就不会人人都来盼着她肚子里的动静了。
  
  可也不过才是初夏的日子,离秋天还那么的远。
  
  懒洋洋地卸着发钗,苏悦菡没召其余的宫女伺候着,只是自己梳着长发。记得那时,夏天,才洗过长发,在通风的地方散开,闲闲地晾着头发,手中捧着书慢慢地读。林烨然刚好来,静静地坐到了她的身边,赞叹着,“倒不知小荷若是一直不剪,到了老的时候,会不会长的都垂到了地上呢?”
  
  苏悦菡的头发的确是好,旁人的头发长成那么长,总是多少会有些枯,她却无论多长也依旧油黑顺滑。林烨然拿了春暖手里的梳子,帮苏悦菡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嘴里幽幽地说,“等咱们老的时候,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给小荷梳头呢,那时,会有多长呢?”
  
  苏悦菡从那时起就再没剪过头发,这会儿,捞起发梢到胸前默默看着,心里也想,会能长多长呢?
  
  春暖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嘟着嘴,站到了苏悦菡的身边。苏悦菡见她回来,笑着起了身,让她服侍着宽了衣,就听她在那里嘟囔着:“这公主也太好看些了吧,娘娘怎么给皇上选这么个人,还嫌一个乔羽菱不够热闹的啊。”
  
  苏悦菡失笑,“那依着春暖的意思,咱们给皇上娶进宫的妃子,还只能是丑的不成?”
  
  “那也不能漂亮得跟个仙女似的吧?您没看见,晚宴上皇上见了时,眼可是都直了,几乎都要舍不得走。”
  
  苏悦菡却笑的更是开心,“给皇上选妃子,自然要选皇上喜欢的,能看上眼的。若是皇上不喜欢,那才倒是白忙乎呢。”
  
  “哎。”春暖叹气,“娘娘啊,您这到底是太贤惠,还是太无心呢。如今您也已然是皇上的人了,您就不算不想着皇上独宠您一个,也不能给自己招那么多心腹大患来啊。依奴婢瞧着,今天这个公主啊,可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那菱儿再怎么着,出身摆在那,还能让她翻出天去,如今这个可是不同,堂堂的公主啊。娘娘,您怎么就不想着给自己省点儿心呢?”
  
  苏悦菡仰头看看春暖,知道有些事终究还是与她说不明白,便只是笑着摇摇头,往着凤榻走去,睡前只是提醒春暖道:“对了,春暖,明日里别忘了找花匠来问问,咱们那兰花怎么看着又蔫了呢?可是哪没照顾好?今天就想着要问的,一忙倒也忘了。”
  
  春暖嗯嗯地应着,放下床幔,自己一边嘀咕着一边往外走到,“偏生就是对着那两株花比对人还上心……”
  
  第二日一早,苏悦菡才起身,想用过了早膳就去看吴熙妤,谁知早膳才上来,那吴熙妤便就自己来了,苏悦菡就拉了她坐下,与自己一起吃。吴熙妤也是个从小众星捧月中长大的姑娘,活泼又直率,这样的女子未经世事,未有过挫折,大多一派天真,即便是骄纵任性些,却通常心思纯净。
  
  苏悦菡虽不美,却生就一副雍容和善的面相,只要是她愿意与人亲近,便让人觉不出一点的距离之感。吴熙妤便是一见面就喜欢她,新地方住着,自然有些择席,一晚睡得不太好,早早的就醒了,百无聊赖中就想找皇后说会儿话。
  
  早膳桌上,半碗粥还没下肚,吴熙妤便耐不住性子地问苏悦菡道:“皇后娘娘,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新欢不欢

  阮黎望是个怎样的人呢?苏悦菡一时倒还真有些说不出。
  
  初见面的阮黎望是个默然而清冷的人;面上似乎从来无有过一丝的笑容,脊背永远挺得笔直,眼神永远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倨傲与疏远。话不多,却每一句都带着冰碴般的冷硬。
  
  成为皇帝之后的阮黎望;帝王的做派只有更胜了些;暴躁的脾气和沉不住气的性格却也凸显了出来;比如;那不由分说的一巴掌;就可以那样不问因果地在扇苏悦菡的脸上。
  
  现如今的阮黎望呢?半年多的时间相处下来;苏悦菡眼中的阮黎望;渐渐脱离开那层繁复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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