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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相公如花隔云端-第7部分

小说: 相公如花隔云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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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作痛。
  
  “皇叔!”我的思绪被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
  我硬着头皮回头,来人果然是都予熙。
  他的视线停顿在我身上,眉头已经皱成了标准的川字型。我赶忙躲至静王身后,生怕都予熙会将我打包送回淳王府。
  而静王显然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怕都予熙将我拿办,于是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皱着眉头对都予熙道,“予熙,你那个较真的性子怎么总是改不掉?南陵郡主来一次京城不容易,却硬是被你吓到了。”
  都予熙静静听完静王爷的话,眉间的川字更加深沉,“皇叔,侄儿不明白。我怎么吓着她了?”
  静王一哼,张嘴欲言,我料想他是要好好斥责一下都予熙的不良行径,却是生生将我吓了满头汗——都予熙本就不让我跟去秋猎,若是再得知我在静王面前诋毁他,怕是今日他就算自己不去也要将我抓回淳王府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拉住静王的胳膊,圆场道,“呵呵……误会误会……师兄不必再说。我想淳王爷也是后悔万分,夜不能寐。这就化敌为友,从此互利互通,如此岂不是甚妙?”
  
  都予熙眯着眼睛看着我,嘴角扯起,“南陵郡主真是心胸宽广啊!”
  我笑着摆手,“好说好说。”心下却万分无奈,何时我名冠天下、惊才绝艳的南陵郡主也得学傅融之说话了……
  
  静王不解地看着我两一来一去,却终是无话。
  
  我腹诽着回转过头,不经意便与一个炙热的视线对上,梁竺彦紧紧盯着我,似怨还情,但饶是有千言万语从他身上传至我的身上,我也无力接受了。
  我刚想移开视线,就见一个钴蓝色的身影挡在了我的面前,我抬眼一瞥——今日真是处处遇熟人啊!
  
  “秦将军。”我微笑着点头见礼。
  他愣了半晌,竟是害羞似地低下了头,先是对着我两边的王爷各行了礼,再是如同上次一般对我一揖到底,“姑娘,有礼了!”说完看我一眼,然后立刻扭捏地跑开了。
  我忍不住噗嗤一笑,很想问问他是不是一直这样。
  
  此时听得太监总领唱到,“皇上驾到!”原来是皇上的仪仗到了。
  
  众人跪下迎接。都予逸未出龙驭,只是吩咐太监读了一个长长的圣旨,大意是说,天气正好,适合秋游,于是朕带着众位卿家出门踏青狩猎,示以皇家的恩泽。
  然后所有随行各自上马车,由侍卫保护着浩浩荡荡出游了。
  
  我本待继续与静王同乘,却不料都予熙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对静王道,“皇叔请见谅,侄儿有些事欲与南陵郡主商量。”说着不待静王与我反应过来便将我拉进了他的马车。
  
  马车内宽敞而舒适,里面摆着一个小塌,小塌上还有一个案桌,上摆水果糕点,比静王那个颠簸低调的马车好很多。
  都予熙坐在我的对面,复杂而“热烈”地看着我。
  我一直以来皆认为沉默是金,觉得不说话乃是上策,于是趴在案桌上避开某人的视线,决定好好补补今早欠下来的觉。
  
  谁不想,竟然真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好似回了胤天宗,本想高高兴兴地去后山看师父他老人家。
  入得山门,便听说掌门师兄新收了一个貌美听话的小徒弟,便连忙去师兄那瞧瞧新鲜。入得大厅一瞧竟是都予熙那厮。他乖巧地站在师兄身边聆听教诲。
  师兄见我进门,威严对都予熙说道,“那是你师叔,去见过师叔。”
  都予熙便恭敬地走至我的身边叫道,“见过师叔。”
  我在旁边的椅子坐下,他追至我的身边,道,“师叔您要不要喝茶?要不要吃冰糕?小云这就给您去拿!”
  我非常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拍了拍他小狗似地脑袋……
  
  进而笑出了声,我迷迷糊糊地又觉得那小狗舔了舔我的眼睛眉毛鼻子……
  赶忙挥手道,“别闹……”
  
 
作者有话要说:JQ。。。哦耶。。。。
千音豁出去了!!!留言吧~~~留言了~~千音明天上裸照!!!




围场秋猎时

  一觉不知睡了多久,等我再度浑浑噩噩地醒来,天色早已大亮。
  我不知何时换了姿势——塌上的案桌被取走,我此刻平躺着在柔软的塌上,身上还盖着厚厚的被褥。
  都予熙正坐在塌边的矮凳上看书,一双眼睛明亮而专注,淡淡的侧脸仿若有无尽光华,马车仍旧微微摇晃地前进,一切都彰显的那么的宁静。
  
  “看够没有?”他放下书,侧转头看着我,披散在背后的头发顺着他的动作从肩膀上一泻而下。
  我有些难为情的将头缩进被子里,只留一个眼睛在外。
  想起梦里那个自称小云的乖徒儿,我一时乐的忍不住在被子里扭动两下,看着都予熙呵呵地笑,“小云,给我倒杯水。”
  他轻哼一声,手上没有动作,却问道,“饿不饿?”
  
  我一早出门只吃了几块糕点充饥,又不知睡了多久,如今被问起,只觉得肚子空空,连忙点头道,“嗯,饿。”
  他闻言一笑,弯腰自塌下的抽柜里拿出一盒芙蓉酥,“吃点吧,就快到了。到时再叫人送饭来。”
  我慌忙自塌上坐起,整理一下仪容,捻起一块芙蓉酥,刚待放入口中,只觉得马车一震,堪堪停下。
  门外有侍卫走近低声道,“启禀王爷,东郊围场到了。”
  
  我连忙将芙蓉酥整个放进嘴里,起身下榻。
  
  东郊围场是皇家用来蓄养各种兽类的地方,每到狩猎之时,便在围场的护栏外升起火把,圈出一块地皮,搭起帐篷,供狩猎之人宿住。
  我随都予熙之后下了马车,马车停在一个帐篷之前。
  又有侍卫回禀道,“王爷,这是您的帐篷。”说完退至帐篷门帘前。
  
  我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天蓝山青,虽说已值秋天之末,草已枯黄,但是远处山丘上长的却是常青树,一片葱葱。都予熙的帐篷旁边是一个巨大的明黄色帐篷,应当是王帐。另一侧,有一顶与我们差不多的,许是静王爷的。其他的帐篷基本偏小,零零散散分布在偏远各处。
  我吩咐卫越去静王爷处取回我的行李,自己则进了帐篷一探。
  帐篷在外看起来并不很大,但是入内却很是宽敞。里面放着一个高坐,两张茶几以及四把椅子,地上铺着柔软的毯子。高坐两边各有一个门帘,我好奇地两边一看,居然惊奇地发现后室用来休息的地方被分成了两间。
  “你睡着的时候,我吩咐人快马来改的。”都予熙立在我身后,解释道。
  我一阵感动,不用去跟其他的随行挤大帐篷了,“少爷,你真好。”
  他骄傲地看我一眼,似乎很是满意我的表扬,轻轻一笑转身去了另一间内室。
  
  到东郊的第一天下午,总是热血的男人们便三三两两进了围场捕猎去了。都予熙也出去处理一些事情,我得空便出了帐篷,掏出莫问令牌,去王帐一游。
  一进王帐,只见都予逸披着一条毯子,背对着门盘腿坐在正中央的龙椅上。旁边站着忠心的太监总管——得招公公。
  
  我轻咳一声,对着背影行礼,“南陵郡主傅存菁叩见皇上,吾皇万岁。”
  尚未跪下,便被一股劲风托起,盘随着都予逸特有的哀怨声音,“哎呀!妹妹何时如此见外?”
  
  我顺势站好,看着都予逸憔悴的面容,问道,“皇上您最近过的不顺心?”
  他轻叹一口气,双手托腮,“可不是。”继而握拳双眼明亮,“朕一定要把予熙嫁出去!没个女人折腾折腾他,他非要罗嗦煞朕不可!”
  我不禁一阵窘迫,“皇上,原来您存的是这般心思?”
  他闻言目光灼灼地看定我,“妹妹,朕很是看重你啊!看予熙心疼你的那模样……嗯嗯……估计朕快要熬到头了……”说着歪头一想,跳下龙椅,快步走至我面前,语重心长地道,“妹妹,你别看予熙现在这副模样,想当年,他只有三岁的时候,那叫一个粉雕玉琢啊……跟在朕身后糯糯地叫三哥……哎呀呀……”
  都予逸一边说着一边咂嘴,眼神也飘到了门帘处,仿若在回忆童年时光……不过,师侄,其实师叔觉得您弟弟比您正常的多……
  “说起来,予熙算得上我一手带大。可惜现在啊……弟大不由兄啊……”
  
  身为人臣,虽说我确实不应该打搅他美好的幻想,但是,身为师叔,我有必要阻止他走火入魔,“皇上,您记错了吧?您有给王爷喂过一次饭么?”
  他看着我灿烂一笑,“我看着奶娘给他喂过饭。”说完还挥了挥手掌,让侍候一旁的得招下去,这才神秘兮兮地问我,“找朕什么事?”
  我舒了一口气,皇上您终于说道正题了,“皇上,您上次不是说都……王爷誓死不娶么?”
  他闻言捂嘴一笑,“这个朕也不是很懂,放心吧妹妹,你们郎有情妾有意,还怕成不了?”我心下暗笑,师侄您怕是猜错了,郎没情妾也无意。
  “皇上,其实……其实……师叔有一个条件……您顺带着一并与您那弟弟说了吧。”我期期艾艾地看着他。
  “自然!自然!妹妹只管说!”
  “其实,我是想让淳王爷假意与我成婚,这样淳王爷便断然不会拒绝了。而师叔我也清白无虞。”
  他诧异地看着我,“妹妹你的意思是,予熙娶了你,但是看得碰不得?”
  我对于这样露骨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红了红脸,点点头,其实很想说皇上您怕是误会您弟弟和我的关系了,但是看他热心的模样却终是出不了口。
  
  他却没有理会我别扭的神态,兀自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这个笨蛋!朕早就说要教他两招偏是不要听……这下可好……嗯,今次我定是要抓住他好好教上两招。”
  我上前在他眼前挥挥手,道,“皇上,现在的首要急事不是这个。梁竺彦那厮竟然封了我的武功,您快给我想想办法,解了吧!”
  
  他“啊”地一声,看着我微笑,“妹妹,看不出来你的魅力竟然如此……”
  我懒得理会他的怪调,找了张凳子坐下,示意他来给我运gong一试。
  都予逸慢悠悠走至我跟前,伸手在我天灵之上运气,半晌听得他“咦”一声,随即收手道,“奇怪!太奇怪了!”
  我抬头见他凝重的神色,心突地一顿,不会连他都不得其法吧?
  “怎么样?”
  他皱着眉头道,“太奇怪了,就像一团子海绵,冲不开。想来是手法刁钻,朕解不开。”
  
  我重叹一口气,苦笑道,“没事。我找静王师兄去试试。”
  
  拜别都予逸,一路去了静王帐,静王为我运气时间更久,却仍旧苦恼地摇头,“手法刁钻,本王亦不得其法。”
  
  我一下子泄了气,悠悠从静王帐走出,心下万分难受,这要怎么办?难道要去找梁竺彦?
  
  “姑娘!姑娘!”一个急急的声音生生打断了我的臆想。
  原来是秦将军。他见我看向他,拱手又是作揖,我怕他又是深深一揖,赶忙拦住他,道,“秦将军不必多礼!”
  他放下双手看着我良久,我被他幽怨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憷,而他的眼睛竟是有些微红,带些控诉似地道,“姑娘可是对区区有甚成见?”
  我一愣,这该从何说起?
  
  

错误信庸医

  
  我一愣,这该从何说起?
  
  “秦将军怕是有所误会吧?”我与他拉开些距离,颇有些莫名其妙。
  他侧转脸,睥睨我道,“区区自认为一直以来对姑娘以礼相待,从不曾怠慢,不想姑娘三番五次对区区或是视而不见,或是故意刁难,实在是欺人太甚!”
  
  我讶异,回想一下连上这次怕是我与他的第三次见面,何来的或是视而不见,或是故意刁难?
  思及此间怕是有甚误会,连忙摆手道,“误会误会……存菁绝对没有对秦将军不敬,还请将军不要往心里去。”
  
  他回转脸悠悠看着我,眼神疑惑而不安,“是么?”
  我郑重地点头。
  
  “那姑娘为何初次见面便将区区关在门外?”
  是说捉回都予逸的那次么?那自然是因为,怕都予逸从开着的房门逃跑了。“那是因为我见皇上往门边冲过来了,怕他一下不甚摔在地上,是以赶忙关上门好接住他。”我答道。
  
  “那姑娘为何再次见面时,对区区的见礼东躲西闪?”
  是说一早在草场那会?那自然是因为怕看见你见礼的样子,当着你的面便笑出来了,“那是因为静王爷和淳王爷闹了点小矛盾,我当时正忙着当和事老,是以怠慢了将军,甚为遗憾。”我答道。
  
  “原来当时两人当真在争执啊!难怪当时两人皆是面红耳赤。”他恍然大悟,随即又紧锁眉头问道,“可是刚刚,区区叫了姑娘很多声,姑娘都没有理!”
  那是因为我在烦恼我的武功被封,硬是解不开啊。“此事说来话长,只缘小女子一身内力被封,是以气留于丹田而不得散……耳力越来越弱,怕是不久就要失聪了。”我故意说的无比可怜,只愿他不要再执着。
  
  “哦,是么?”他的眼睛霎时间雪亮,“姑娘,区区最是擅长这个,不若区区帮你看看?”
  我一楞,随即被巨大的喜悦包围,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他得到我的首肯,便走上前来探知我的脉象,然后轻轻一颔首,略带得色,“百雀楼的手法,是刁钻了些,不过确是难不倒区区!姑娘住在哪里?”
  我一指面前的淳亲王帐,道,“我住在那,小女姓傅。”
  他看一眼亲王帐,又瞧我一眼,脸竟是又红了,“嗯……傅姑娘,我回帐篷取银针来……你……你在帐子里等即可……”
  说完一闷头,便快步走远。
  
  我望着那个跑开的背影犹自诧异,这便是都梁的大将军?
  
  “想不到,我的菁儿越来越舌灿莲花了?”我连忙回头,都予熙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我身后,似笑非笑,说的话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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