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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绝世箫妃之乱君心-第6部分

小说: 绝世箫妃之乱君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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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吟箫听了心里更觉恐慌,那一句“清阴亦可托,何惜植君园”可是暗示要将她纳入后宫,她面上发热,却欲装作茫然不知的样子道:“回皇上,奴才想应是《咏桂》这首诗吧,这想是那桂花开得较好,诗人喜欢便想移上园中吧。不过这亭边的桂花开得可真是好,难怪李太白会发此感叹,连奴才见了都觉得欢喜得不得了。”

  皇帝听了半晌不语,只盯着她看了半天后走近她身边,用手轻抬起她下巴灼灼目光直视着她道:“这诗句中可还有别的?”

  吟箫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止吓呆了,忙下意识地向后跳了步,低着头满脸通红地说:“恕奴才愚钝。”

  “大胆,你可知这是欺君之罪。”皇帝见她跳开,心中不禁一怔,突然低喝一声。

  “奴才该死。”吟箫心中一惊慌忙跪下,只说了一句就再也找不到别的话了,就这样静静地跪在他脚边。

  “你先起来说话,但凡有一句假话,朕绝饶不了你。”皇上抬手扶她起来,语气平和了不少,“朕问你,你看贵妃与云妃如何,哪一个可掌凤印入主中宫?”

  “此乃皇上家事,奴才不敢妄加评判。”吟箫虽觉害怕,但还是大脑清醒,口齿清晰地说。

  “朕恕你无罪,你照实说就是了,不许有半句假话,否则便是欺君之罪。”皇帝轻轻吐出这些话,听得吟箫心惊胆战,心神不宁,话音未落却又淡淡加上一句:“朕想你是个聪明人,想必不会连累云妃府上吧。”

  听到这样极有威胁的话语,她心里倒不害怕了,心里一横,那股天生的拗劲便上来了,她直抬眼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那奴才就直言不讳了,刘贵妃虽绝色,且代掌凤印,但看起来却是妩媚有余而端庄不足,没有那种母仪天下的风范;云妃虽是艳冠群芳,但处事过于精细而缺少中宫应有的平和与敦厚,少的便是一统六宫的那种宽大襟怀。奴才所言句句出自真心,还请皇上定夺。”

  她眼神坚决而果断,倒让皇帝有所震惊,继而转身背手看着天道:“不错,与朕所想大致相同。果真是端庄凝重,心思缜密,浑身一股灵透之气。“接着他转过身看了看她便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清阴亦可托,何惜植君园’,朕纳你为妃可好?这空置已久的中宫之位,依你的才貌,朕看你倒是比她们适合。”

  吟箫听了心中大惊,连忙跪下连声道:“奴才万万不敢有非份之想,请皇上明鉴。”

  “好了,你下去吧,朕自有主张。“皇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朗声道。

  吟箫自知多说无益,便轻轻退了出来,出了亭子向黄济海福了福便匆匆走了。到了前面转弯处,她回头远远望去,只见皇帝还背手站在亭内仰望天空,那墨色的颀长身影在她看来透着无尽地落寞和淡淡地哀伤。那黄济海却不知何时也进了亭子,在他身边挑着灯悄然立着,风轻轻一吹,那团灯光便在茫茫夜色中轻轻地跳着。看着皇帝那身影,想到他乃九五之尊,坐拥后宫三千佳丽,内心竟然也这般彷徨与孤独,她内心不禁涌出莫名的疼痛。

  第十二章 圣天子欲纳灵秀女

  云妃朦胧中听见鼓楼已是打了四更了,睁开眼转了身子,见皇帝背着身子面向外睡着,呼吸匀称,只是锦被却略滑下了点,于轻轻地帮他向上拉了一拉,冷不丁被一只手握住了:“你醒了?”皇帝头也不回轻轻地问。

  “臣妾听打了四更便醒了,这秋寒露重的,皇上可要保重身子。”云妃轻声关切地说。

  皇帝轻拍了拍她的手道:“不防事,朕醒着呢,你快点睡吧,就不用侍候上朝了。”

  “皇上想什么呢,最近国事操劳,也该好好歇着才是。”云妃轻抬玉臂,从背后轻轻环住了他,将脸轻轻贴在他背上柔声道。

  皇帝握着她的手轻轻抚摸着道:“好在现在天下太平,四海皆定,这后宫上上下下你与贵妃、德妃三人打点得倒也安定祥和,只是太后近来身体欠安,朕心内不安。”

  “臣妾听太医说太后身子并不大碍,只是秋来天凉感了风寒,想是调养几日就好了,皇上不必太过担心。”云妃细语劝慰道。

  皇帝半晌不语,云妃以为他睡着了,也不再多言,脸贴在他背上紧紧地拥着他不一会儿眼皮子也渐渐重了,半睡半醒时突然听见皇帝说了声:“太后身边的吟箫,朕纳了她可好?”

  这样没来由的一句话仿佛如一个霹雳打得她有些不知所措,顿时睡意全无,心里却如打翻了的五味瓶般。想当初她特意召她进宫引并找机会引荐,可是他却置之不理,并多疑地将她推给了太后,现在却蓦地说了要纳了她的话真是让她摸不着头脑,随之心中也涌上一股酸涩之意,胸中顿时憋闷起来。她强压着心中的委屈,装作不在意道:“哦,皇上想纳她为妃?这可真真是她的福气。”

  皇帝转过身,将她拥入怀里,看着她的眼睛道:“你觉得如何?”

  她只将脸轻轻埋入他怀里,轻嗅着他体上的龙涎香轻声道:“皇上觉得好就好了,想来也是我们阮家不知怎么修来福气,承蒙皇上如此眷顾。”她这样说着,心中酸涩却直涌上眼帘,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生生忍住了,她实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本是该高兴的事情啊,吟箫做了妃子,就可以助她夺得中宫之位了。她在他怀里这样想着,心里却不甘日后又多了一人与她分享这宽阔温暖的胸膛,不过转念一想,这后宫三千佳丽,多她一人也不为多,如若这样心存不甘一年到头不知要为多少人心生醋意呢,多了这一个吟箫倒是可以让她多帮衬自己,自家姐妹总比外人来得好些,想到这她心中便多了几分欢喜,抬起头笑着对皇帝说:“皇上如若打算纳了她,太后那边臣妾给说去,想来太后那么疼她,定是乐意让她入了后宫承欢膝下。”

  皇帝一直把这件事挂在心上,只不过苦于没有合适的时机,不想他随口这么一说,云妃却并未生气,反倒是深为赞同,不禁心中生出一丝心疼之意,轻轻拥着她道:“这事成之后,朕定不会亏待于你。”

  “臣妾只不过是尽了本份,只要皇上高兴臣妾就满足了,况且凭那吟箫妹子的才貌也堪配入住后宫,臣妾倒是为她高兴呢。”她听了这话,心中暗喜,心里抓着这一句话不肯放下,自个儿在心中慢慢琢磨着这其中的意思。

  “这事等太后身子好了再说,她老人家现在病着,不宜过多操心,过些日子再说吧,有吟箫陪着,她也开心,不用急于一时。”皇帝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淡淡地交代着,心中却有些欢喜起来。

  万寿宫乐寿堂内,太后坐在炕,炕上放着活腿的小膳桌,上面摆着些清淡小吃,一碗荷叶膳粥略用了几勺,桂花大头菜也只吃了些,一盘溜鸡脯却动也未动。太后望着这一桌子菜却淡淡地说:“撤了吧。”

  “太后不再用些吗?”碧珠站在这边候着,看着她只略用了些,心中有些担心。

  “哀家也没什么胃口,叫人撤了吧。”太后摆摆手。

  碧云赶紧命人将桌子撤了,吟箫拿了个青丝靠枕过来,她就了枕头歪了下来,接着吟箫又给她搭了条降色团寿花纹的厚绒毯子,她只微闭着眼睛养神。这几日病中,她只在乐寿堂呆着,也不溜弯,免了各宫妃嫔的晨昏定省,后宫嫔妃只三三两两地过来坐坐就走了,倒是得了几天清静,风寒也渐好了些,只是有些咳嗽,身上也没什么力气,只能在屋里走走。皇帝近日也频繁到乐寿堂来探望,母子俩略聊上几句家常,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她也尽感欣慰,只是宁王多日未曾入宫,她心下却不甚痛快,嘴上却不说,碧珠她们心下也都明白几分。

  太后平常虽待人宽和,可是心地如明镜似的,这宫里上上下下只要她扫上一眼,便知分晓,只不过她乐得装聋作哑,只要不是什么过不去的事情,她向来不管,只是这些天她常盯着吟箫的背影发呆,心事重重的,吟箫也渐渐有所察觉,只是嘴上不说,面不改色照常伺候着,心想着尽了自己的心也就是了,其它的走一步算一步了。皇帝虽时常到这宫里来,她也只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伺候着,旁人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他也只字未提,只是过来陪太后聊聊天,并无他意,这让她渐渐放宽了心,只把那话当作玩笑话渐渐从心底抹去了。

  第十三章 费思量病中点鸳鸯

  秋日将尽,宫内一片萧疏,不过万寿宫廊下新贡的各色菊花开得极盛,碧珠见太后喜欢,便命小太监们在乐寿堂摆了几盆。太后近来身子好些了,可是天气渐寒却未痊愈,仍不时地咳嗽,太医建议无需用药,只需早晚喝些蜜露调养就好,太后倒也乐意,每天拣上好的玫瑰露、木樨露调了蜜喝了。

  这天太后用了早膳,让碧珠陪着在院中走了几圈,因觉又有些咳起来,便回到屋里在炕上歪着,碧珠在边上讲些笑话乐乐。这时吟箫捧着个朱漆小盘上来,只见翠玉色的浅碟中摆着一堆白皮略透明的菊花糕,皮里泛着点点金黄,看上去极为精致。

  “回太后,奴才特意让小厨房做了菊花糕来,您先尝尝可好?”吟箫笑吟吟道。

  “你这个鬼丫头,就知道哄哀家开心。”太后满面笑容地看看她,捏了一块放入口中细细一品道:“嗯,不错,甜软酥松,入口即化,齿颊生香,这比一般糕点中多了菊花的淡雅之气,嘴里不时有一种菊花的冷香袭来,的确不错,真是难为你想着做它。”

  “这倒不麻烦,只用按着先例做就成了,奴才只是多加了些果脯在里面,这样吃起来有一种甜甜的果香味,只将那菊花的微苦给冲淡了。”

  “真是个精细的人儿,难为你想到这些。”太后赞道:“瞧瞧这一屋子摆的菊花,你可认识,给哀家讲讲。”

  吟箫看了看屋上黑漆架上和矮几上摆了几盆菊花,便自信地说道:“太后您瞧,这盆白的花瓣犹如流水倾泻的便名‘清水得阁’,还有这淡绿的名叫‘清水绿波’,那黄艳艳的一团便称‘火烧祥云’,还有那紫红的开得一团团甚是可爱的便名‘紫绣球’。”

  “呵呵,瞧这丫头,一会功夫便杜撰出这么多名儿来,我看啊,这朵‘紫绣球’真是配你,改名叫‘女秀才’得了。”刚说完一屋子都乐了,吟箫也只红着脸抿着嘴笑。

  正说得高兴,门外便通报说宁王爷来了,外面小太监小福子捧着盆朵儿极大的墨菊跟在后面。宁王身着石青挑丝团龙夹袍,稳健走过来施了礼便拣了右首第一张铺着墨绿袱垫的大背椅坐了笑道:“听说母后近日慈体欠安,儿臣多日在外,未曾探视,今儿特意从外面挑了上好的墨菊献上请罪。”说着,小福子便将那盆菊花恭敬地摆了上来。

  “瞧,刚说到这菊花,就又送过来一盆,这盆又叫什么啊?”太后见了掩不住一脸笑意问道。

  “这盆名叫‘国华万寿’,儿臣不经意间得的,不知母后看着可好?”宁王道。

  “瞧瞧,刚夸过了个‘女秀才’现又来了个‘状元郎’。”太后对着众人道,众人听了皆偷笑不止,吟箫一听也不禁掩口轻笑。

  宁王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嘴角向上微挑陪笑道:“儿臣似乎错过了什么好事?”

  “眼下倒是有件好事,你来得巧并不曾错过。”太后突然正色道,后又转头对头吟箫说:“今儿个菊花糕不错,你去吩咐厨房多做些,给各宫嫔妃们送些去吧。”吟箫领了命便下去了。

  太后见她下去了,便正色对宁王道:“哀家看你许久未来,想是什么事绊住了?”

  “回母后,儿臣未有别的事情,只是前不久去了趟奉天,近几日回来有人送了几盆菊花,刚一回来便挑了盆上好的送过来。”宁王淡淡的笑着说道。

  “唉,你这孩子,总是让哀家操心,许久不见你过来,倒觉得心神不宁的。”太后随口说着,心里慢慢盘算着要怎么说那件所谓的“喜事”。

  “难为母后挂念孩儿,想来确是儿子不孝,以后定当常过来探望母后。”宁王的面露羞愧之色,忙正色说道。

  “你能早日给哀家找个宁王妃也算是对我的孝顺了,每次说起这事,你就一脸无奈,哀家也知你待先王妃的情份,可是这立新妃之事久久搁置,令哀家坐卧不宁。”一提起这事太后就一脸的愁云。

  宁王见她这个样子,也不好回绝,只能施缓兵之计:“回母后,儿臣并不敢有违慈训,只是尚未有合适的新王妃人选,他日若是有好的人选,儿臣定当早日完婚。”

  “嗯,说得好,你若有此意,哀家倒有个合适的人选,不知你是否满意?”不想他这话正中下怀,太后满意地笑着询问。

  宁王一听,脸色便顿时变得极不自然,嗫嚅了半天不曾说话,眼睛只盯着堂中摆着的那盆墨菊道轻声道:“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侧立一旁的碧云听见,心内不禁感叹宁王的痴情,而太后虽不甚听懂这句诗的意思,但是从他的表情中早已看出他的决心,心内一股子怒火便压抑不住直往上涌嘴里却沉声说道:“看来你一直在搪塞我这个老婆子,嫡亲的儿子如此不孝真是令人心寒。早知现在你我母子情份如此浅薄,当初就不该听先皇的话舍了你远去学武。”她一边痛心疾首地说着边咳了起来,眼眶早已闪着晶莹的泪花,那一份出自内心舔犊之情却是显而易见的。

  宁王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慌乱起来,忙起身跪下道:“请恕儿臣不孝,母后何苦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切都是儿子的不是,请母后不要动气,儿子一切听母后的就是了。”不知所措的宁王刚说完最后一句话便觉得后悔了,顿觉覆水难收,心里竟觉得渐渐冷了下来,只跪在下首再也说不出话来。

  太后略动了气便一阵阵地咳开了,碧珠在旁边轻抚后背却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这样的情形先前倒没见过,她不曾想到宁王如此固执而太后如今却又逼得这样紧,太后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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