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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痴(晋江vip2013-07-17正文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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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沉睡的怨气成了开关的洪水,哗哗地喷了出来。“你也知道你表妹才22岁啊!人家22岁就嫁出去了,你小姨明年就能报上外甥了!你看看你,29了连个男朋友也不交!我不奢望你找个白马王子人中龙凤,就是条虫子你也好歹给我找一条吧!你——你!啊呀我的血压啊!”
  “妈——我领证了。”涂画画等妈妈喷发完,淡淡地说道。
  电话里传来一阵沉默——沉默延续中……
  一分钟后……
  “什么?!涂画画你说什么?!”涂妈妈把嗓子吊地不能再高,几斤疯狂地吼道。
  “妈,我领完结婚证了。上个月。”涂画画又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后,“哦。”“嘟嘟嘟……”
  涂画画看看手机上“通话结束”四字,“就这样?”
  她正打算继续画完这幅画稿。忽地,电话又使劲地震起来。
  涂画画看着手机屏幕上亮闪闪的“涂夫人”三字,瞬间纠结无比。
  “涂画画,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一接通,涂妈妈在那边就急急地叫了起来。
  涂画画无奈地又只好重复了一遍:“我上个月登记结婚了。”
  “老公,你听到没?”
  然后,是电话那头老两口激烈的交流声……
  涂画画瞪着电话,弄不懂家里那两位活宝这是高兴还是气愤。就在她想装死挂电话的时候,那头传来一道沉稳又沧桑的声音:“女儿,你这件事办得有点草率。”
  是涂爸爸。
  涂爸爸很少用这样沉重的声音跟涂画画说话,因此,涂画画的心里也打起了小鼓。可她那小鼓还没真正敲起来,涂妈妈的河东狮吼再次传来:“涂民谚,什么叫草率!咱画画是草率的人嘛!你给我一边呆着去,不许说我宝贝女婿的坏话!”
  涂画画有点蒙。爸爸说的那一句到底哪里说君如届坏话了。
  “画画啊,女婿是哪里人啊,做什么的,长的怎么样,条件怎么样?当然,条件不重要,关键是这个人品怎么样?哎呀,这人品啊现在也不重要,反正都已经领证了。关键啊,是他对你好不好啊?”
  涂妈妈连珠泡似地发了一通问,涂画画听得有点头晕,但是那么多问题,她迅速问了自己一遍,发现能回答的竟也没有两个。
  电话那头没有听到回应,有点不确定的问道:“画画,你不是哄你老娘我开心的吧?”
  “不。爸妈,他对我蛮好的。”涂画画想了下,挑了个保守点的回道。君如届那沉默式的温柔,算起来是不错的了吧。
  电话那头的涂爸爸听到女儿的话,沉思了会,拿过电话对女儿说到:“找个时间两人回家一趟吧。”
  “好。”
  “嗯,顾着点身体,不要一直呆画室。有空跟亚斤多出去走走。”涂爸爸又细细嘱咐了几句,涂画画都很乖巧地应着。
  放下电话,涂妈妈脸上的笑容慢慢隐去,看着两鬓有点花白的老公,担忧地问道:“老公,你说画画她——”说了一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老婆,儿孙自有儿孙福,咱担心也没用啊。”涂民谚看着一脸忧心的妻子,叹了口气说道。
  画画从小就乖巧,可脾气犟的很。她认定的,不管有理没理,都是一条道上走到底。可那孩子做事也有分寸的很,除了从小性格有点孤僻,不爱跟人亲近外也没让他们真正操过什么心。
  “你说,我那样逼她到底是错还是对。万一要出个差错,我怎么对得起……”
  “那些话就不说了。你不是说画画不是草率的人嘛。咱女儿,心里有数的很,你啊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涂民谚急忙打断了老婆的话,那件禁忌,这辈子烂在心底就好。
  “哎,希望我们画画能幸福——”
  *********
  挂掉电话后,涂画画抓着笔却再也画不下去。烦躁地耙了耙头,丢下笔就跑了出去。
  君如届正在吧台边上网。听到涂画画走路的声响,就关了网页。
  涂画画在离吧台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会,模糊地看着电脑屏幕里粉红的涂小猪背景,才跑过去。
  “大王……看电影吧……”还未靠近,就被他习惯性地用手轻轻挡了开来。涂画画这回没有说那句“我被嫌弃了”,反而有点落寞地坐在旁边的高脚椅上。
  君如届看到她不再黏上来的身影,反而有点不习惯起来。
  人就是这么犯贱,被人粘着使劲地要推开,人家不来死缠烂打了你又开始不习惯。
  “电影?”君如届第一反应是上次那一包CD。想起上一次的窘况,虽然后面是狠狠地微风了一把,可始终是先丢了脸。想反对,可是看到涂画画有点低落的情绪,想了想,默默地站起来往沙发走去。
  涂画画本哈腰缩在高脚椅上晃荡着脚,看到君如届忽然站起来吓了一跳。“不要看就不要看,有必要这样躲嘛!”
  有点委屈地转过头去寻他的身影,但在看到他在沙发前坐定后,忽然雨过天晴,脸上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
  “说句好会死哦——有必要闷成这个样子吗?难怪最近越来越骚了,绝对是闷出来的。”说起闷骚,涂画画想起“纪录片”事件后,君如届在床上越来越豪放的动作,不禁一阵潮热。赶忙跳下高脚椅,喜滋滋地往沙发奔去。
  电影绝对是正经的电影,有图有声有貌,正经商家发行。但市面上依然没的卖。
  黑色的背景,光晕淡淡罩着的人影,出其不意的尖叫,霎时染红整个屏幕的鲜血,偶尔到处乱窜的断胳膊断腿……
  这是恐怖片啊,这是禁播的恐怖片啊!这是有猛鬼恶灵复仇的禁播的恐怖片啊!
  涂画画抱着一桶芝士条,旁边君如届坐得直挺挺。涂画画不时抓几根给君如届,嘴里没闲过。
  “大王,这鬼脸是不是妆化得不够白?”涂画画咬着半根芝士条,转头问君如届。
  “嗯。”君如届盯着屏幕,深有同感。这鬼黑成这样待会咬人沾血会不够鲜艳。
  “大王,这个男人叫得好像女人……”
  “嗯。”可不是,叫成这样也算个男人。
  “大王,你说这断胳膊是什么做的?”涂画画看着女鬼口中留着血的胳膊再次不耻下问。
  君如届依旧盯着屏幕,头也不回地回道:“不知道。”
  胳膊又不是他做的,他怎么知道。反正不是人肉就是了。
  涂画画咂咂嘴,抓了把芝士条往自己嘴里,同时把捅给君如届:“这血的颜色不正。”
  “嗯。”君如届伸手抓了几根芝士条扔进嘴里。可不是,这血太稀太鲜艳了点。
  屏幕中画面又是一个大晃动,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尖叫传来。涂画画回头看看从窗帘里透进来的一丝阳光,冲着君如届建议到:“这个还是晚上看比较有氛围。”
  君如届还是看着屏幕,回道:“还好。”
  涂画画纳闷了,是这个主意还好,还是剧情还算恐怖?对了,这恐怖片看得怎么变成纠错批斗会了。
  涂画画正了正身形,神经兮兮地问:“大王,你怕吗?”
  君如届看着屏幕上叫得脸都变了形的女人,回味了一下老婆刚才那句话的味道,然后终于第一次转身给了涂画画一个淡定的眼神:“别怕。”
  说着还特意向涂画画那边挪过去几分,两人肩并肩靠着。
  涂画画囧了囧,大王,你耳朵没病吧。虽然刚才那眼神那动作特窝心,可不是我要的结果啊。于是,又问了一边:“大王,你怕吗?”
  君如届这回听清楚了,觉得自己的男性雄风有点被折损。于是,特意回了个鄙视的眼神给涂画画:”不怕。”
  涂画画接收到那眼神,瞬间焉了半截。眼看着恐怖片都要放完了,总不能就这么无聊地让它放完吧。于是,她拽着君如届的胳膊,使劲地摇起来:“大王,大王,你吓我吧!”
  君如届被摇得有点蒙,朦胧地看了涂画画一眼继续转回屏幕。按照目前这剧情,这鬼应该是被她朋友毒死的。
  涂画画继续摇:“大王,大王,你吓我吧!”
  君如届无奈,看着涂画画,眼里只有一个讯息:你是不是吓傻了?
  可涂画画似乎没看懂君如届的眼神,继续摇:“大王,大王,你吓我吧!”
  完了,事情有点严重了。君如届担忧地看着涂画画,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又端详了一下她的脸色,脸是有点白。于是,拿起遥控器,pia地关了电视。干净又利落。
  这回轮到涂画画傻了。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君如届一把抱起来。“大王?”
  君如届沉默地把人放在高脚椅上,起身过去一把拉开窗帘,阳光瞬间铺满了整个房间。看着明亮的房间,他才满意地回到吧台,打了杯鲜榨猕猴桃汁给涂画画。
  涂画画直到把猕猴桃汁喝完,才幡然醒悟过来。这是被大王误以为胆小了?她本来是觉得看恐怖片要吓来吓去才有劲,现在倒好,弄巧成拙了。
  “姐才不胆小!下次会证明给你看的!”涂画画瞧着旁边坐着不声不响的男人,闷闷地发誓。可惜,她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从此以后,在君如届的视线内,她涂画画是没机会再碰任何与“恐怖”有关的东西喽。
  君如届这人,对这种事总是一板一眼。认为涂画画胆小,那怎么还可能让她犯险。要是真吓坏了,不就成傻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痴看恐怖片的时候,喜欢拉上窗帘,关了灯,关上门,开足音响~~~有一次半夜,正在看《狐狸阶梯》…………然后然后……在那孩纸爬阶梯的时候……门忽然开了,大王的头探了进来,吼:“你在干嘛!”劳资的心肝啊!第一次看恐怖片颤抖了~所以,恐怖片这种事,是需要“情调”滴~


☆、吃不了人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吧,啊痴没坐过摩天轮。小时候看着那一个大圈圈转啊转,一直觉得里面的人真坚强,那样都不晕。直到前不久,才忽然反应多来——原来,那个篮子是不会翻转的,就跟缆车的车厢一样~~~跪了,我能说我的反应,慢了二十几年么么么~~~~不过好想坐一次啊,想去游乐园~
  盖着棉被纯聊天其实也是一件很有爱的事情。
  此时,涂画画和君如届就齐齐地仰躺在大枕头上,盖着同一床棉被聊天。准确地说,是涂画画在叽叽喳喳地讲,君如届在一本正经地听。
  涂画画从八岁读小学一直讲到大学毕业,大多数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涂画画一边讲一边自个在那边笑,还时不时地问身边的人:大王,好笑吧。
  君如届会很配合回答“嗯”,然后被涂画画趁机捏几把吃吃豆腐。
  讲着讲着,涂画画忽然讲到了小时候的游乐园。
  “大王,我小时候很喜欢坐摩天轮。那天亚斤累了没有和我一起乘,结果是一个小朋友跟我一起。我不想的,我只是看她怕怕的,想安慰她。给她讲孙悟空翻筋斗云,一下就能飞十万八千里,高空一点都不怕。可是,我还没讲完,那女孩就坐到地上了,口里还吐着白沫。我真的只是想安慰她,我不知道她有哮喘……”
  涂画画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竟像是陷入了梦魇,说着意识模糊的胡话。
  “画画……”君如届转过身把她搂在怀里,小声地安慰着。
  “大王,我差点害死她。”涂画画缩在君如届怀里,喃喃地说着。对于那时才十岁的她来说,一个鲜活的生命,差点消失在只有她俩的空间内,无疑是一个噩梦。
  而涂画画对那天的事,谁都没有说过。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对这个人说。大概是由于白天的恐怖片真的看傻了,她甚至想要讲更多更多。
  “不怪你。”君如届轻轻拍着她的背,小声哄着。
  这个时候的涂画画脆弱地像个婴儿,和白天的她完全是两个样子。这种低低的呢喃,像是一个灵魂正在逐步剥离的人留下的最后遗言。
  君如届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忙把涂画画捂在自己怀里,一叠声地阻止她再说:“别说了,乖……”
  涂画画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觉得好安心。仿佛那些笼罩在心头沉积已久的黑云,一下子被吹散了。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彼此轻缓的呼吸声,安静而美好。
  隔了会,涂画画再次打破了这份安静。
  “大王,我爸让我们回家一趟。”涂画画依旧缩在君如届的怀里,带着点忐忑又带着点期待。
  君如届闻言,身体有一短暂的僵硬,沉默着不知道怎么回答。一时间,房内又恢复了宁静。只不过这气氛已经大变味了。
  涂画画窝着不动,等着君如届的回答。
  “画画——”君如届顿了顿,道,“还不是时候。”
  说完,他有点紧张地等着涂画画的反应,可等了半天没等到一点声响。
  良久,被子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嗯”,之后再无声响。
  君如届不知道她是不是睡着了,就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抱着她。那句“对不起”哽在喉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涂画画没有问,还不是时候,那么什么时候才是时候。我的家人不见,那么你的家人呢?更不是时候了吧?
  一夜,两人各揣着心思到天亮。
  **********
  第二天一大早,涂画画的手机就开始疯狂地叫个不停。
  朦朦胧胧地接起,徐亚斤的高分贝就穿透无线电波死命地钻了出来:“画画,姐回来啦!快来机场接我!”
  涂画画模模糊糊地听着,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电话那头的徐亚斤一听就知道这丫还没睡醒,于是立马甩过来一个河东狮吼:“涂画画!”
  “啊!”涂画画哀嚎一声,这魔音都能穿脑了。愣了愣,才回味过来徐亚斤的意思。“亚斤,你有男人。”
  “小妮子脚受伤了,要不然还用得着你吗?”
  “难怪提前回来。”
  “那是,涂画画你要是不来接,礼物我就送小妮子了。”徐亚斤在电话里笑得阴森森。
  这丫头太宅了,她是一有机会就把她拉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你要敢送她我就让他每天哭!”涂画画非常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雄性碰,虽然那礼物还没到她手里,可也算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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