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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希特勒女秘书的遗著-第21部分

小说: 希特勒女秘书的遗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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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下午电话总机传来了坏消息,首席副宫布吕克纳和他的女友索非·施托克在赖特出了车祸,他身受重伤,被送进特劳思施泰因医院。起因是威廉·布吕克纳驾驶着汽车睡着了,而后撞到了一堆木头上。万幸的是,卡尔·勃兰特大夫正好在场,车祸一发生,他便镇静而又细心地采取了措施,为抢救受伤的人他进行了一切必要的努力,并且在伤员被送进特劳恩施泰因医院之后他又亲自为他们动手术。

    布吕克纳的女友只左臂部有点骨折,而布吕克纳自己则负了重伤(颅骨骨折)并且还失去了一只眼睛。戈林也参加了这次旅行,他对这位年轻医生的沉着颇有好感,以至于他主动地说:“假如我需要动手术,那就非得请勃兰特大夫不可!”

    迄今为止,希特勒外出旅行从未带过医生。此事一出,突然显得这样做特别重要。所以,当希特勒问这位受欢迎的年轻医生是否愿到他的参谋班子里来当保健医生时,人们对此并不感到意外。这个提议无疑是有吸引力的,勃兰特便同意了。不久他就娶了安妮·雷博恩,希特勒和戈林作为证婚人参加了他们的婚礼。

    人们都称赞勃兰特大夫手巧。勃兰特具有希腊人的开朗,是一位具有帕拉策尔苏斯精神的医生:他将生命的最后一刻都献给了他的职业,他以一种超然的态度把握着人生,同时又顺应着人生,以至于他的精神锤炼到这样的高度;能够驾驭他那曾两度被判处死刑的糟糕的命运。

    勃兰特成了希特勒的陪同医生,他常被称为“元首的医生”,但这是不准确的,因为他只做外科手术。从这时起,如果不外出旅行,他就在柏林齐格尔大街大学医院外科工作。外科医生韦尔纳·哈泽和冯·哈塞尔巴赫也在那里工作。后来,这两位大夫有时也代表卡尔·勃兰特大夫作为保健医生陪同希特勒旅行或住在山上。

    这一时期,希特勒还与他的来宾们进行短程的徒步郊游。人们从驻地走到“霍赫伦策尔”,到达目的地后,人们坐在小房子前的板凳上边晒太阳,边遥望着远方那交相辉映的柯尼希湖的美景。在霍赫伦策尔的旁边,可以买到一种非常新鲜的冷酸牛奶,装在棕色的碗里用匙吃。这种酸奶好吃极了。在它凝固之前不要动它,这样才能形成黄色奶层,不至于出现泡泡。由霍赫伦策尔再往前走就是沙里茨凯尔、弗德布兰德,就走到这里为止。散步时希特勒常穿一件浅灰色茄克衫。后来,这样的徒步郊游就不再搞了。只是吃过午饭后到克普夫勒茶馆去喝茶。

    那时希特勒总是在山上过圣诞节。在他的外甥女格莉去世后,过圣诞节对他来讲是一种痛苦,对我们也不是好事情。尽管他允许人们在大厅的角落摆上圣诞树,但却不唱圣诞歌曲。

    与此相反,新年却是按照旧风俗来过。饭菜很讲究,甚至还可以喝到香槟酒。午夜钟声一响,希特勒便拿起他的香槟酒杯与客人们碰杯祝贺新年到来。每喝一口他都要皱一下眉头。他怎么也不能理解,“一个人为什么对酒水发生了兴趣”。然后希特勒与来宾们一起来到平台上,观赏贝希特斯加登人燃放炮竹。接着希特勒在所有来宾的坐位卡上签上他的名字,最后是在壁炉前合影留念。


全书 贝格霍夫
    1936年希特勒在改建(实际是扩建)瓦亨费尔德之家之前,首先改造了自贝希特斯加登至上萨尔茨堡的陡峭的道路。过去冬天结冰以后,汽车走在上面十分危险。希特勒打算在路面之下铺设供暖设施。

    在改建过程中,这座小小的瓦亨费尔德之家并没有被触及,根据希特勒的愿望,它被完整地保留下来。在希特勒与来自位于泰根湖畔的格蒙德的设计师德加诺制定出设计方案之后。1936年3月便开始了“贝格霍夫”的建设工程。在这座古老的房子里,“农民间”里只打通了一堵墙,修建了一个半圆形的门,穿过这个门可直接进入连接在一起的新楼大厅。二层的门通向希特勒的房间和爱娃·布劳恩的房间,以及管家和其他服务人员的房间。瓦亨费尔德之家阁楼里有两个房间是供我们使用的(秘书室)。小房间是浅蓝色的,大房间是红色的并有一个阳台。

    在瓦亨费尔德之家,宽敞的半圆形门上挂着沉重的深红色门帘,打开门帘是通向大厅的几级木制台阶。大厅内的陈设明显带有特罗斯特教授女士的特征。她是希特勒非常赏识的特罗斯特教授的夫人。正当希特勒布置他的慕尼黑住所时,布鲁克曼夫人带他到慕尼黑联合工厂,参观由建筑师特罗斯特设计的家具。希特勒马上看中了这种风格素雅的家具。特罗斯特借此机会还让他看了由他设计、但未得到审查委员会通过的重建被烧毁的慕尼黑玻璃宫的设计方案。希特勒很欣赏这些方案,后来让人根据这些方案建造了“德意志艺术之家”。特罗斯特还设计了“褐色大厦”和“元首大厦”。希特勒授予他教授头衔,在他去世以后,这一头衔转授给了他的夫人。

    特罗斯特夫人是室内装饰建筑师,并且部分地继承了她已故丈夫的工作。根据希特勒的吩咐,她设计了织花壁毯、室内摆设,还设计了任命戈林为帝国元帅的证书和元帅权杖。特罗斯特教授和海因里希·霍夫曼带领希特勒参观过将在德国艺术之家展出的图片和雕像。她是一位知识渊博、落落大方和非常热情的女子。

    瓦亨费尔德之家过去的农民间改作了客厅。这是贝格霍夫最舒适的地方,厅内有一个常常令人惊叹的绿色壁炉,在这里,人不多的时候还可以打破禁烟规定吸一吸烟。因此,这是个很受欢迎的房间。布吕克纳的女友索非·施托克很有艺术天才,她在瓷砖上生动地绘制了反映贝格霍夫生活的各种各样的图案。

    楼内,特别是大厅里的温度总是低的,雨雾天气尤其如此。所以人们,尤其是女宾们喜欢坐在厅内温暖的瓷砖壁炉周围的板凳上。另外,人们还喜欢在窗户右边已不太引人注目的书橱基座上就坐,书橱内摆放着迈耶的百科词典等,谈话中出现有争议的问题时,希特勒经常查阅。倘若客人当中就某个问题的具体细节,如河流的长度、一个城市的居民人数等问题出现意见分歧时,常常要借助于百科词典。希特勒也经常被许多问题难住,为求得准确的答案,他要查阅两种不同版本的百科词典。

    尽管书橱基座旁的坐位极不舒适,但每个人都还想有个坐位。书橱紧挨着窗户下面的那个凳子,这是希特勒惯常坐的位置。

    当希特勒和爱娃·布劳恩告辞回到楼上去之后,其他客人仍然聚在这里,还想在就寝之前再喝上一杯香槟酒。在所谓“正式的壁炉聚会”结束之后,人们还要轻松一下,因为同希特勒在一起时,大家感到不自由,不像坐在有垫子的木凳上、手臂撑着桌子那样自在、随便。希特勒一走,这里的声音常常要高几倍,尤其当绍布和霍夫曼这两位好辩者争吵起来时更是如此。

    经过改建,人们可以从书橱旁边的门走出来,穿过过去的玻璃房,即现在的“冬园”,直接上平台。天气好时,客人们饭前都聚在这里(天不好时在客厅里)等候希特勒。爱娃·布劳恩一般都是最后一个到达。每当希特勒到后,他总要先吻一下包括女秘书在内的所有女士的手以示问候。如果客人们到齐了,身穿黑裤子白上衣的仆人就对希特勒说:“我的元首,一切准备就绪,请您领某某夫人就坐。”然后希特勒便向这位夫人伸出胳膊,带她入席。尾随其后的总是马丁·鲍曼带着爱娃·布劳恩,其他客人随便跟在他们后

    客人们缓缓进入宽阔的过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令人赞叹的大型圆柱支撑着的漂亮拱顶,穿过这个厅,便可看到用纹理清晰的松木制成的宽敞楼梯,从这里上楼,东边即是餐厅。餐厅的两扇大门两侧站着两个个人。长方形的餐桌两旁摆着可供24个人坐的带扶手的红皮椅子。

    餐厅正面的尽头是一个半圆形的小厅。天气不好时,习惯早起的人就在这里坐在圆桌旁随意地就餐。但大多数人还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吃早饭。如果天好,大家就在平台上吃早饭。白色的细瓷器上是手工绘制的阿尔卑斯山山花,如龙胆花、杜鹃花和欧洲构兰。

    如果中午或者晚上餐厅里的大桌子不够用,人们就在隔壁再摆上一张“小桌子”,主要是供副官们使用。餐桌的附近,有一个备餐台,台面是用手工画的瓷砖镶嵌成反映贝格霍夫生活的图案。例如,有一块瓷砖上的图案是这样的:恩德雷斯女士端着一碗盛满肉丸的碗。恩德雷斯女士在劳巴尔女士离开贝格霍夫后曾短期为希特勒操持过家务。在这个大厅的右侧矗立着一个带玻璃门的陈列柜,里面摆放着精美的瓷器,这是维尼弗里德,瓦格纳送给希特勒的礼物,以及手工画的瓷盘和瓷碗。

    希特勒总是坐在餐桌的中间,面对窗户正面,眺望着远方的群山。坐在他右首的女士每餐轮换一次,女秘书也包括在轮换的范围以内,但坐在他左首的始终是爱娃·布劳恩和马丁·鲍曼。坐在希特勒对面的是主宾。

    希特勒很讲究餐桌的布置,要求精美地摆放鲜花。一他认为,餐桌上装饰美丽的鲜花本是一件自然的事情。装饰所需的鲜花都是柏林和慕尼黑的第一流花店提供的。举行国宴时,餐桌上布置得非常漂亮。当你看到用小桃树、长柄玫瑰、稀有兰科和马桑以及其它珍贵花木把房间装扮成花的世界时,就会得出这样物结论:用于装饰的费用远远超过饭菜本身的价格。所以这总是人们议论的话题之一。

    瓷器都是根据希特勒的设计制造的。盘子的中间是烫金的国徽和展翅的老鹰,左右两侧是用拉丁体写成的希特勒姓名的第一个字母“A”和“H”。银餐具也是按照希特勒的设计制造的。餐具的中间也有老鹰,左右两侧为拉丁体的“A”和“H”。

    饭菜本身都属于家常便饭。一般有扬、肉、菜、色拉和甜食·希特勒的家被管理得井井有条,好像一家经营有素的餐馆。马丁·鲍曼在山上建造了一个温室,这里每天都可以提供新鲜蔬菜。牛奶、鸡蛋、红醋栗和黑茶槽子汁以及葡萄和苹果汁,都是从农场运来的。蜂蜜是由上萨尔茨堡林区和克尔施泰因的蜜蜂场分别提供的。当希特勒认识到啤酒花有镇静作用时,后来他也喝专门为他酿制的啤酒。

    30年代初期,希特勒最爱吃的菜是白豆、豌豆和扁豆、蔬菜和色拉拼盘。战争期间,自从有了营养师专问为他做饭之后,他的膳食才改成了比歇尔一本纳特种饮食。

    希特勒对肉很反感,据尤里乌斯·绍布讲,在他外甥女格莉死后,他变成了一名素食主义者,他深信吃肉会使人无力。他还以马、一公牛和大象为例,说这三种食草动物都有很大的气力和耐力,“与此相反,狗作为典型的食肉动物,稍一出力便把舌头搭拉出来。”他认为,肉是一种无生命力的腐烂的东西。另外他也不喜欢屠宰场里宰杀动物时使用的那种残忍的作法。

    有一次他同阿达·克莱因谈起过这方面的事情。当我提到希特勒就食肉动物发表的议论时,他想起了发生在1926年的一件事。在复活节的一个下午,阿达·克莱因与希特勒一起到园丁广场剧院观看吉卜赛男爵的演出。演出结束之后,他们来到坐落在蒂尔施大街对面马克西米利安大街上希特勒经常光顾的地方——维多利亚咖啡馆(今称罗马饭店)吃饭。

    希特勒为自己订的是幼鹿肝。服务员给他端上来很大一块。希特勒问:“这是一只动鹿的肝吗?”“不是,”服务员答道,“是两只鹿的。”希特勒对阿达说:“人真是一种凶恶的猛兽。为了使贪吃之徒过口瘾,两只无辜的动物又得献出生命。我相信,总有一天我将成为素食主义者。”

    格莉死后,他真的成了素食主义者,并且不厌其烦地常常在吃饭的时候谈到屠宰动物的野蛮作法。每当他谈起这些时,爱娃·布劳恩就恳切地向他使眼色,让他不要再谈下去,因为这样做会影响客人的食欲,然而他却误认为布劳恩这样做是表示赞同他的看法。

    与此相反,每当他谈到他的食品,即素食是怎么得来时,便陶醉在诗一般的意境之中。他说,你看那田野里的农民,迈着缓慢的大步,大幅度地摆动着手臂向地里撒种子。撒下的种子在地里发芽、出土、发育成长,以至于形成波浪滚滚的绿色海洋,在太阳的光照下又慢慢变成金黄色。“仅仅这番情景就足以使人回到为人类提供了过分丰富成果的大自然中去。”说完之后他总要声明,他无意迫使别人采用他的饮食习惯,否则最终可能会导致没有人再接受他的邀请。

    他经常回忆起他年轻时爱吃的菜。例如他母亲有时为他做的面团加酸模酱。经常应希特勒和爱娃·布劳恩的邀请到贝格霍夫作客的地道的维也纳人马里奥·舍恩曼,有一次轻率地表示愿为希特勒做这道菜。第二天,她围着白色围裙,在贝格霍夫厨房里大张旗鼓,兴师动众,把一切搞得乱七八糟。结果做出的面闭硬得像石头,根本不能吃。爱跟老乡逗着玩的希特勒,于是开了一个玩笑,把这位吹嘘自己烹饪艺术如何高超的人戏弄了一番。她在多瑙河畔梅尔克市附近拥有一座城堡,希特勒说:“你可以用面团当炮弹来保卫你那座由塔楼防卫的城堡。”几年以后,希特勒还不断谈起舍恩曼没做成功的面团。

    宴会结束后,他总是先吻一下爱娃·布劳恩的手,然后再吻女主宾的手。席间,爱娃很少与别人聊天,至少在最初的几年里是这样。后来,当她变得自信一些了的时候,她也视情绪好坏与别人聊聊天。如果希特勒在用完餐之后,还继续谈论他喜欢的话题,而不宜布宴会结束,这时她就很不高兴。她从不隐讳她的烦躁情绪。在她对希特勒可以施加影响的战争年代,她甚至敢于向他表示不满或者大声询问时间。在这种情况下,希特勒就毫不犹豫地停止他的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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