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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重生之嫡心计-第74部分

小说: 重生之嫡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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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祥贞绷着一张脸遣退丫鬟后,又让墨书去藏文院探查,得知地结果竟然是管二夫人已经出府了。
傅祥贞冷笑道:“那两个婆子就这么轻易地放她出去了?”
墨书也是一脸愠色,“她们说自老爷回府后,她们就只管藏文院的洒扫活计。”
傅祥贞愣了一下,“我原以为管二夫人会花大钱去收买呢,看来今晚的计划却是不错,爹爹对管二夫人倒是有几分真情,若是以后再吹几次枕头风,抑或是仗着爹爹地宠爱替俞修文做了什么事,那傅府真是要毁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了。”
转身对墨画道:“墨画,你去跟踪管二夫人直到她抵达香味居,并在那里监督直到事发为止。”
“姑娘,如今府里发生这样的事,你就让奴婢陪着你吧,若是管府有人想伤着你,奴婢也能出手帮衬。”墨画急急道,她虽然神经大条,但也隐隐感到事态的紧凑和不利。
傅祥贞心内焦急,边率领丫鬟们出去,边与墨画解释,“就算是府里真的发生了肢体冲突,你也不能出手帮衬,让管府的人看见我身边带着一个会拳脚的姑娘,指不定会出什么风言风语,如今管二夫人前脚刚行动,管府的人立马就杀来了,”凛冽冰凉的月色下,傅祥贞的面色有些不安,“有一股不安的情绪在我心中盘旋着,让我堵得慌。”
因红绡要避忌管府的人,是以只有三墨陪着傅祥贞,此时三人闻言也具是不安地对视了一眼。
管老夫人得了素言的信后,便带着娘家的人杀来了,管二夫人在信中透露了贾老夫人擅自决定将傅敏贞嫁到自己外祖徐家事,本意是让管老夫人来闹,将傅府上下的注意力转移,自己趁机与俞修文暗通款曲。
此时来的不单单是管老夫人,还有管老夫人的娘家人,王夫人并两个媳妇,一位眉角眼稍柔情似水,身段娇俏可人的姑娘。
管老夫人气势赳赳,“亲家母,你这也太不对了,于情管府只得两位千金,却是都嫁到你们府上,嫁妆都要掏空管府了,于理我们管府两位老人也是姑娘们的外祖,敏贞的婚事怎么不问过我就擅自决定呢?”
贾老夫人面上的冷笑凛凛,说出来的话也老不客气,一点面子也不给管老夫人,“于情于理?于情嘛,这管府只得两位姑娘又不是我们傅府可以决定的,难道管府自家的子嗣问题也归结到傅府身上?于理嘛,敏贞的父母祖母聚在,怎么会轮到外祖家决定,更何况敏贞现在的母亲是崔夫人啊。”
管老夫人气得一张老脸黑沉得要滴出墨汁来,双手也颤抖着,这贾老夫人说话实在毒,根本就是在指责她不为管府掩面子嗣,更是暗指她善妒,自己生不出儿子,还不让别的女子替管老太爷生,但是自古以来就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就是说破了嘴皮子也辩解不得。
低下的王大夫人见状,立即笑道:“容晚辈无状,老夫人这话却是有些强词夺理了,虽然管大夫人已经去了,却也是正儿八经的原配,这府上的二姑娘出嫁,管大夫人为了尽母亲的责任,也是要出一些嫁妆,既然出了嫁妆,管大夫人也有做主的权利吧,只天妒红颜,管大夫人仙逝了,既然如此,身外管大夫人亲生母亲的管老夫人就没有说话的权利吗?
“这位夫人既然知道自己无状,又为何要说出这番诛心的话来,分明就是矫揉造作明知故犯。”傅祥贞还没走走到屋里,便听到了王大夫人尖嗓子地高谈阔论,想到贾老夫人如今的光景,一时气得七窍生烟,在帘子外面大声驳斥起来。
墨书走上前来掀起帘子,傅祥贞等人便鱼贯走了进去,王夫人等人定睛一看,只见来人穿着桃红色的月季花袄,下身是杏白色裙,梳着个稳稳的朝云近香髻,髻底出斜斜地插了个羊脂蝶花簪子,虽然鹅蛋脸上的五官略显平淡了些,但那不画而黛的柳眉下的一双水眸却如深渊清幽湖底般,让人一望便心生胆寒,如若不是桃红色袄让其看起来温和柔软些,这个人给人的感觉便是通身的冷冰冰。
这个人是谁?王大夫人等皱眉,但是见其语言上盛气凌人,心下一时猜测起是那位被封为尊王妃的傅大姑娘,管老夫人一声呵斥倒是为王大夫人等解了疑惑,“傅丫头!面对你的长辈竟敢语出不敬!这是哪家的教养!你别以为成了尊王妃就可以如此无礼了,再怎么说这位夫人也是你的大表舅母!”管老夫人顿了一下,看向贾老夫人,“亲家母,若是傅丫头有她姨母教导……”
“外祖母,这位表舅母出言无状您又怎的不说,我不过是心疼祖母一把年纪了还要被一个小辈蛮横无理地顶撞!也是一片孝心所致,若是只责说我一个人,未免不公平。”傅祥贞面色淡然地凝视着管老夫人。
王大夫人因傅祥贞那句‘被一个小辈蛮横无理地顶撞’气得满面通红,气息有些控制不了的紊乱,只是碍于傅祥贞的身份而发泄不得。
管老夫人瞪着大眼看向傅祥贞,“好啊,你当了尊王妃就了不得了是吧。”
王大夫人等听了,俱是一脸精光。
傅祥贞见状,赶紧走到管老夫人面前扑通一声跪下,虽然傅祥贞穿着厚厚的袄裤,但是就这么顺势跪下也够疼得了,贾老夫人心痛地闭上眼睛,管老夫人还要趁机作乱,见傅祥贞如此更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人家姿态放得如此之低下,若是自己再责骂未免不通情理了。
“我为自己刚才顶撞了祖母心里不安,望祖母看在祥儿一片诚孝之心的份上,不要再生气了。”没有说原谅自己,而是不要再生气,又是一片热乎乎的诚孝之心,管老夫人被傅祥贞的大帽子扣得动弹不得,就这么瞪着金鱼眼看着傅祥贞。
贾老夫人开口道:“好了,亲家母,我不责怪王大夫人的不敬,你也不要再怪祥丫头了,不争馒头争口气我知道,但凡事有了先来才有后到。”
什么是先来,就是你管老夫人娘家的人先出言无状,我傅府的人才会反唇相讥。
管府刚才的一干人等刚说得贾老夫人七窍生烟,行将晕去,没想到这傅府的大姑娘一来,先硬后软地就把她们治得服服帖帖的。
“好了,我也不计较了,你起来吧。”管老夫人话刚说完,墨书便立即上前扶起了傅祥贞。
管老夫人颤抖伸手去捧起圆桌上的盖碗茶,虽然强力制止了心里没来由的恐慌,但是那盖碗茶还是发出了刺耳的瓷器碰撞声,管老夫人喝了热茶,压下了那战栗,“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死者为大,亲家母就看在初绵的份上,让敏贞嫁到王府,也算是亲上加亲,让两家更加亲热不是?”
“不行!”虽然管老夫人的语气缓和不少,但是贾老夫人并未打算就这么顺坡下驴,刚才祥丫头那一下碰的那么响亮,又是这么大冷的天,膝盖肯定是又痛又麻,“亲家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自古的道理,而且,我也与徐府都已经纳征了,虽然有些亲家关系在里面,但是无缘无故地退聘却是不好吧,这样的羞辱有谁肯受。”
傅祥贞心内纳罕,徐夫人来也就是前天的事,傅敏贞与徐问廉的婚事进程应该不会进展到纳征那么快,那么只能是祖母故意糊弄外祖母等人了,也亏得她们不了解实情,若是再厚着脸皮去询问,徐夫人肯定也是向着祖母说话的。
管老夫人面色变了变,“你怎的能如此,太过分了!”
“敏贞是我的孙女,是霖儿的亲生女儿,你说我是哪里过分了,若是亲家母不服气,就让亲家公上朝与皇上说说,让皇上,让文武百官评评理,说说看老身是哪里过分了。”贾老夫人语言凌厉,句句铿锵,管老夫人等不免有些冷汗津津,要知道管老夫人今日说这番话的底气不过是仗了女儿管初绵的面子,若是贾老夫人好说话答应了她,那万事顺遂,也不会传出什么不好的话,但是如果贾老夫人不答应她,却也不违背什么道理,而且还占住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硬理。
贾老夫人不再看管老夫人,看向傅祥贞温声道:“祥丫头坐下来吧,在自己的府上无须这么拘谨。”傅祥贞朝贾老夫人与管老夫人福了福身便坐了下来。
众人在冷清的气氛下吃了碗热茶,王大夫人突然起身,朝贾老夫人矮下半截身子,“刚才都是妾身的错,望贾老夫人海涵,妾身也是久仰了傅府一门为人谨慎门风清肃,这才起了讨傅府女儿的心思。”
王大夫人如今来是为嫡二子讨媳妇,按说一介商贾与正二品的官家联姻,就算是是讨了庶女也是极其占便宜的事了,无奈王大夫人也是自视甚高的人,觉着自己的儿子是今届的举人,来年不定就是三甲中的一员,按照戏本里写的不就是驸马的命了吗?若不是来京之后,由管老夫人带着她们参加了些宴席,尝尽了被那些贵夫人轻视的滋味,又从夫君与儿子口中知道了应试的不容易,即使中了进士要当官更不容易的只言片语,她这才纡尊降贵来这里谈事情。

☆、第九十八章

贾老夫人认为管老夫人是故意来找茬,为的就是自己大女儿冤死在傅府,而二女儿又来傅府做妾,她心里不平衡才会想找傅府的不如意,不过,贾老夫人这是真的冤枉了管老夫人,虽然有时候因太过宠信管二夫人而经常偏向护短处事不公,但是在整个家族的大是大非面前还是很清醒的,就算是自己的亲哥哥,她也不会胡乱惹这些幺蛾子,士农工商,商人身份地位最低下,王府不管是谁都没有资格嫁入正二品官阶的傅府,这就是为什么傅静贞大婚时虽然一时强硬地要搬走管二夫人的嫁妆,但是到后面便没有了任何的动静和举动,当时的管老夫人也是一听到自己唯一的哥哥受了难,一时关心则乱犯下的错误。
贾老夫人沉着一张脸点点头,王大夫人顺势起身坐了。
管老夫人见场面冷清,又想到了自己娘家的困境,如今请来的这位是大房的堂侄媳,自己所处的二房在商海上遭遇了窘境,为了让大房伸出援手帮自己哥哥一场,便试图用与官家联姻的条件来打动大房,若不是自己只生得两女,又都是进了傅府,她才不会来讨这个嫌,二女儿也是,为什么要站在傅府这一边不给自己一些嫁妆呢,难道是女子皆是外向的?有道是龙生龙凤生凤,她都不外向,初柔去哪里学来的这些小心思。
且说起墨画这边的情况,管二夫人的马车刚到桥上,就突然涌出一片浑身臭烘烘的乞丐,约有五十来号人,把十阔步宽的白玉石桥给挤得水泄不通,墨画神经线条粗,并未觉察出异样,只觉得这乞丐来的不是时候,可不知为什么,这些乞丐拼命地将身体来挤着她,虽然愤怒,却为了自家姑娘常常叮咛的谨慎言行而不敢有大动作,只是暗用内力将人给推开,幸亏内力雄厚,即使乞丐们车轮战术地轮番上阵,墨画也是大气不喘一下。
一番纠缠之后,墨画冲出人群,只是放眼看去时候便傻眼了,哪里还有什么管二夫人所做的马车,就连根马毛都没留下,而那些乞丐也是陆陆续续地消失了,神经大条的墨画终于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一时急得眼泪水直在眸中打转,跺了跺脚就去香味居查探情况,是成是败还得亲眼看见才好!
而在不远处光秃秃的柳树下,站着两名面容有几许相似的男子,一个面容柔情似水,身着湖蓝色的披风,一个容貌冷峻俊俏的是赵长宣,其身着金紫色团花的夹棉窄袖直裰,两人身量相同,只是穿着打扮给人一主一仆的感觉。
身着湖蓝色披风的男子淡淡开口,“你这么大动干戈是为了什么呢?傅府如今应该是妨碍不了我们什么,我们最主要的是……”
“关你什么事,要你出钱,还是要你出人力了?”赵长宣双眸骤然紧缩,冷飕飕地瞪视着与自己并排站立的男子。
那男子愣了一下,转过头看了看突然发怒的赵长宣,便被那一张似是因妒火中烧而发红的面容给惊吓了住了,笑着缓和气氛,“你怎的突然生气起来,我不过是问问而已,并没有旁的意思。”
墨画来到香味居,走到香味居的偏僻处,看见一辆青布马车,旁立着上次见到的两位身着青布直裰的大汉,一个名唤左言,一个名唤右言的面色淡然地站着,墨画来了以后,但见两人目光若有似无地上下打量墨画,眼中尽是赞叹,暗道果然生的一身好内力。墨画因紧张自家姑娘的事,却也没有察觉到,连忙上前表明自己的身份,与顾玄理碰面后,将自己所经历的说了出来,顾玄理顿觉得事情没有那么容易,不由得皱紧眉头,紧紧盯着琉璃罩灯映不到的黑暗处。
“再等等,兴许是一时冲散了,不定一会就来了。”情况太过诡异,顾玄理只能暂时自我安慰,第一次帮助盟友办事,没想到竟然落得如此局面,顾玄理暗暗自我腹诽。
“奴婢看还是现在让老爷与管老太爷离开吧。”墨画慌了,一脸急张拘诸地看向顾玄理,分明是以顾玄理马首是瞻的架势。
顾玄理冷然开口道:“本来你家姑娘的计划是让管老太爷与傅老爷一同撞破那两人的奸情,又不是在图谋什么,就算不出来顶多是计划失败罢了,如果我们此刻进去唤两人出来才是真正的做贼心虚,让人抓了把柄。”
顾玄理真觉得脑中一片混乱了,不明白是那个地方出了错,他为了让整个布局看起来自然一些,还特地地将与自己一起行商的嘴巴严实的唤来做了几个‘贵客’,不过既然事情已经朝不好的事态发展,首要的是想着如何去补救。
过了两刻钟,顾玄理已经断定是有人故意从中作梗了,顾玄理细细思索一番,直到现在管二夫人没有来,而躲在黑暗中的人也没有任何的举动,好似本意只是让傅姑娘的计划失败而已,顾玄理从怀中掏出一封信函交与了墨画,“如今已经是酉正三刻,不到一个时辰便是宵禁时候,你快快回去吧,今日只能这样了,你与你家姑娘将事情经过细细说明。”接下来又将自己的前期准备工作细细地说与了墨画听,“让你家姑娘仔细想想是哪里出了问题。”
墨画应声去了。
香味居里傅霖与管老太爷面对面地坐着,两人中只有傅霖不知道管二夫人与傅祥贞的过节,管老太爷首先暗暗询问了傅霖一些问题,“初柔与祥贞却是很久没有一起来管府了。”
傅霖以为老丈人是责怪自己的母亲没有放行,连忙道:“也许是小婿去了甘肃的缘故,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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