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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驯兽师与刁蛮女-第16部分

小说: 驯兽师与刁蛮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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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又想玩什么把戏了吧?”雷君凡确定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便开门见山的追问安凯玲。



  只见安凯玲邪邪的笑道:“你先答应我,不可以把方才接吻的真相告诉真绘。”他早该料到她在打什么坏主意。“行!都依你,接下来呢?”现在的安凯玲简直快乐得不得了,再也不会觉得无趣了。“我们只管看好戏使成,其他的真绘会替我们做得非常好的,呵!”她笑得十分神秘。



  之所以会这么有把握,是因为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对绪方真绘的个性有着某种程度的了解和把握。



  或许是生长环境的关系,所以绪方真绘并不像一般女孩一样,一旦感情触礁,就只会哭哭啼啼,反而会异常坚强的勇敢面对,最重要的是,她是典型的“以牙还牙”主义者,因此,安凯玲一点也不愁没有“好戏”可看。



  看她那自信满满的样子,雷君凡反而有些为好友担心了。“安安——”“放心啦!不会有事的啦!我们快进去吧!”安凯玲说着便往屋子的方向走去。



  “看戏是吗?”说实话,他也挺好奇绪方真绘接下来会如何“对待”向以农呢!



  “当然!”向以农一走进晚宴,便四处张望,不停的寻找绪方真绘的踪影。



  哈!真好运,一下子就给他瞧见了!她正和一位英俊小生有说有笑的说个没完哩!



  向以农一见到这一幕,便不由得怒火中烧,三步并作两步的便往他们的方向冲过去。



  “真绘!”“啊!你来得正好,刚好帮我拿着杯子,我和赛门正要去跳舞呢!”笑着说完之后,她当真就把酒杯塞给他,头也不回的和赛门走向舞池去。



  面对如此意外的结果,向以农着实愣了一下,但他很快便丢下酒杯,又追了过去。



  “真绘!真绘!你听我说——”一看到碍眼的赛门,他心里就有气,若不是碍于立场,他会给他一拳,好让他脑袋瓜变聪明些,别老在这儿碍手碍脚。



  绪方真绘始终维持着一张甜美的笑脸。“VICTOR先生找我有事吗?”百分之百客气又见外的语气。



  向以农听得很不是滋味,更觉得刺耳。“真绘,你别这样,鸡道我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吗?”“行!但是得等我跳完舞。”绪方真绘笑得更加迷人。



  “这曲子快结束了是吧!那我就在这儿等你。”向以农迫不及待的示好。



  绪方真绘却笑着摇头。“很抱歉,接下来还有五位男士等着和我共舞!”虽然她的舞技称不上高杆纯熟,但人美嘛,就是吃香占便宜啰!



  “什么?!”向以农一听,只差没有气昏。



  “VICTOR先生何必苦苦缠着我呢?我可承担不起,等着和你跳舞亲热的人不是很多吗?”绪方真绘见他脸色愈来愈难看,就说得愈开心。



  向以农看心上人在别的男人怀中轻舞,他心中的无名火就愈烧愈旺。“真绘,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愿意向你赔不是,但你至少也该给我一个机会吧!”“我不是告诉你,等我跳完舞再说吗?”她一点也不肯妥协。“请你别在那儿挡路好吗?这儿是舞池呢!”“真绘——”“以农,你别这样嘛!先和我们到那边坐坐,有事待会儿再说吧!”适时出现的安凯玲,二话不说便便把他给拉走,当然雷君凡也有提供“赞助”。



  临走时,安凯玲还不忘偷偷投给绪方真绘一个“加油!”的讯号,绪方真绘则回给她一个“看我的”的笑容。



  眼看着绪方真绘在不同男人臂弯里流连嬉笑,向以农就愈看愈光火,差点儿我把手中的杯子给捏碎。



  “那个色鬼保罗,居然敢和真绘靠得那么近,简百可恶透顶!”他说着便打算冲过去“纠正”保罗的“不当行为”。



  偏偏又让安凯玲和电君凡给拦住。



  “我说以农啊!人家真绘又还没嫁给你,你凭什么如此干涉她的行动自由啊!”安凯玲故意用不解的语气问道。



  “我哪有要干涉她,我只是怕她太单纯,被那些色鬼给占了便宜!”向以农说得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



  “可是我看你的样子,根本就像个打翻醋坛子的丈夫,正在嫉妒和自己老婆亲热的男人呢!”“嫉妒?!我会嫉妒?”“别开玩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他话才说一半,便丢下他们冲了出去。



  “以农,你要去哪里?”安凯玲是明知故问。



  “我要去警告那个色鬼,不准他乱摸真绘的手!”向以农理所当然的拋过来这么气愤填膺的一句。



  安凯玲和雷君凡见状,不禁相视而笑——这就叫他不嫉妒,难道他没发现他那张脸早比吃人魔王还要恐怖少说百倍了吗?



  结果,向以农自然又是灰头土脸的搬羽而归。



  一个小时下来,同样的情形少说重复了十遍。



  安凯玲看得好过瘾,雷君凡则有些同情好友的处境,不过“祸”是他自己闯的,也只好由他自己去“收拾”啦!



  好不容易,终于轮到向以农和绪方真绘共舞。



  向以农连忙把握机会开口:“真绘,你听我说,我和海伦接吻是因为——真绘,你看我这边好不好?”“那怎么成,我们是在跳探戈耶!难道你不知道这是探戈的标准舞姿吗?”她说着便又把脸侧向另一边,就是不给他正面碰上。



  明知她是故意整他,他也只能捺着性子说:“那我们不要跳了,到一旁坐下来谈好吗?”“那可不成,我很喜欢跳探戈的,如果你不喜欢,请便!我找别人便是!”绪方真绘才不肯那么轻易就放过他呢!虽然她实在不大会跳探戈,那舞姿看起来甚至有点糗,但把头左右用来甩去这招,她倒是相当拿手。



  “我跳,我没说我不喜欢啊!”他赶忙握紧她的小手,省得她当真拂袖而去。



  看着可爱的心上人在自己怀中不停的舞着,向以农真是愈看就愈心动。他可不想一直和她如此僵持下去,得赶快和解才行,他实在好希望能像往常一般,轻楼着她,一遍又一遍的物着她。



  因此,他决定再重新打开僵局。“真绘,我——”奈何他才一开口,她便又把头侧向另一边去。



  他不死心,又试了一遍。



  谁知她当真又转向另一边去。



  经过几次的尝试之后,向以农又忍不住低叫:“你就不能把脸正对着我吗?”“我不是说过这是探戈的“标准姿势”吗?”她笑得好甜好迷人。



  向以农快给他逼疯了。



  “真绘,你再这么不可理喻,我当真要生气了!”他对她下最后通牒。



  偏偏她依旧无动于衷,还把下巴翘得几层楼高,以示不妥协之强硬立场。



  更气死人的是,她还当着他的面,对身旁的另一名男士拋了一个媚眼。



  向以农一看,当场就丢下她,头也不回的砖身而去,一直往屋外走去。



  绪方真绘没想到这回他会如此生气,一张脸旋即垮了下来。



  他生气了,他真的生气了!她开始后悔了,她应该给他机会的,整了他一个晚上,又见他为她吃了一个晚上的醋,她的气早就消去一大半了。



  而且,经过冷静的思考之后,她也知道那个“吻”一定大有文章,但是她就是硬不肯妥协,决心赌气到底。



  现在可好了,愈弄愈糟啦!



  “真绘,你还好吧!”安凯玲怕她跌倒,因而伸手扶着她,将她带离舞池。



  “我是不是错了?我太过分了,对不对?我应该给他机会解释的,我明明知道他并不花心,明明知道他只是没发现自己的妒意,我却还要故意激怒他,我——”她真的好后悔,就怕他真的不再理她。



  安凯玲可就比她乐观多了,不过,她不会这么快就告诉她向以农离去的“真相”的,否则游戏不就变得不好玩了。“没事的,你只是太累了,我们先去睡吧!有事明天再说!”“可是——”绪方真绘已没了主意。



  “明天早上不是有划船比赛吗?你和他正好是同一组,有得是机会独处,你又何必急在一时?不如先去休息,待明天彼此都冷静些,再重新谈不迟!”安凯玲极力的说服她。



  “这样行得通吗?”她开始有些心动。



  “当然!相信我吧!”眼见说服即将奏捷,安凯玲又加把劲。



  绪方真绘思索了片刻,终于点头同意。“我听你的就是了!”“这才对嘛!”安凯玲相当满意的一笑。



  接着,她们便双双进人闺房中,准备睡觉去。



  在另一方面,雷君凡按照安凯玲的指示,尾随向以农来到屋外。



  只见向以农一手按着胸口,心痛得说不出话来。



  雷君凡不忍心见好友如此,便开口探问:“你还好吧,以农!”“怎么会好,我的心都快痛毙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一看到真绘对大卫示好,我的心脏就一阵剧烈的疼痛,还有种反胃和窒息的感觉,只好赶快出来透透气!”原来这才是他拂袖而去的“真相”。



  雷君凡都快笑出来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会“钝”到这种地步。“要不要我告诉你,你心痛的原因啊?”



  “你知道?!”向以农大感意外。这小子什么时候和希瑞偷学了医术啦?!



  雷君凡岂会不知他的想法,不过,此时此刻,他也懒得再多说什么,直截了当的便公布真正的谜底。“我告诉你,你那怪病以及今晚的一切反常举动,全有个共同的病名叫“嫉妒”!”



  “啊——!”经好友这么一点,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就叫“嫉妒”?!难怪他——他呆愣了半晌之后,似乎有了什么领悟和决定,人也跟着振奋起来,和方才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简直无法相提并论。



  “我知道我咳怎么做了!”他笑得十分自信,俨然又回复原有的气势和神采。



  雷君凡总算完全放心了——这么一来,应该不会再出状况了才是!而安凯玲托付他的“任务”,也算圆满达成啦!



  “加油!”他衷心的说道。



  向以农看了他一眼才说:“我一定会加油,等我处理好和真绘的事后,一定会好好“报答”你和安安的!”语气中多半是闹着玩的成分居多。



  雷君凡自然也明白。“我会等着的,你还是先想想接下来该怎么解决吧!”“放心吧!明天,等明天划船比赛开始,事情就会有转机的!”既然已完全明白自己行为反常、不合理的真正原因,而且也坦然接受,他自然就没有道理再如此别脚下去啦!



  呵!



  当阳光再度亲吻大地时,“划船大赛”也就跟着揭开序幕了。



  绪方真绘一到现场,就忙着寻找向以农的身影。



  “你在找我吗?”向以农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绪方真绘差点儿吓出尖叫声,他那冷峻不带感情的声音,让她不敢回头称是。“我们是同一组,所以——”“那就快走吧!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向以农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便自顾自得往湖边走去。



  他果然还在生气!绪方真绘心里又急又气,连忙跟了过去。



  一直到比赛开始,他们之间都维持着“低气压”,谁也没有开口和对方说话。



  向以农是基于自己的“计划”,绪方真绘则是以为他还在生她的气,而不敢轻举妄动。



  眼看着别的船只都有说有笑,绪力真绘就更加不是滋味。



  她昨晚是过份了些没错,但一开始先犯错的是他啊!



  现在他居然还如此摆架子,哼!



  绪方真绘愈想愈生气,愈想愈不平,不自觉的便加速了手中的划桨动作,也算是一种泄愤的方式吧!



  向以农则配合她的动作,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绪方真绘见状,便又加快了些,向以农依旧配合她。



  最后,还是绪方真绘沉不住气,先行开口:“你为什么都不说话?你不是有话要告诉我吗?”“你肯听吗?”他挺无辜的说道,声调依旧是平淡而不带感情的。



  绪方真绘捺着性子说:“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就是!”“可是你昨晚明明——”这会儿反而是他在吊她胃口了。



  “昨晚是昨晚,我现在想听了嘛,你到底说是不说!”绪方真绘眼看又要冒火,但她实在不想再和他僵持下去,所以便把气发泄在船桨上,船速因而又加快了些。



  “说!我当然要说!”既已达到预期效果,他使见好就收,不再捉弄她,省得搞砸正经事。



  “昨晚海伦向我示爱,说她一直爱着我,并未把我当成中性朋友看待,我大惑意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向她说抱歉,她于是提出最后的要求,要我给她一个告别之吻,也就是你看到的那一幕,接下来的事就不用我说啦!”他说得既简洁又详细。



  我就知道事有蹊跷!“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我是很想说啊!只可惜——”说到这儿,他还故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反正我这个人就是花心,变态的大色狼,一点也不值得信任,只会处处留情,唉!枉费我一片真心真意——”他愈说愈凄惨,就只差没一把自怜的泪水。



  怎么全是她昨晚说过的话?绪方真绘愈听愈心虚。“那——那是因——因为——”向以农则愈说愈有劲。“唉!算了!怪只怪我一世风流,才会落得这般下场,连想向人家道个歉,都得白忙一个晚上还徒劳无功,这还不打紧,更可怜的是还为人家吃了一整晚的醋,嫉妒得做出许多不合理的行为,结果人家还是不屑一顾,唉!真是可怜哦——”



  听到这儿,绪方真绘再也忍不住了,连忙迫不及待的追问:“你说你吃了一个晚上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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