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在股市赚了200万--简写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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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 赌徒
第1章 加拿大时期
1952年11月,我接下了一份去加拿大演出的差事,对方准备付给我6000股布里伦德的股票,当时的股价是0。5美元。后来,我没能去加拿大演出,但我还是花3000美元从对方手中购买了6000股布里伦德公司的股票。
我收到股票后就把这件事忘了,两个月后,我在报纸上看到了这支股票的价格,1。9美元。我立刻卖掉了所有的布里伦德公司的股票,并从这次交易中获利8000美元。
当时我对股市一无所知,甚至不知道纽约就有股市。我只听说过加拿大有股市,而且只知道矿业股。我想获得有关股票的信息,于是多方打听,逢人就问是否有股市的消息。奇怪的是我所问到的每个人似乎都知道一支好股票,不管他们让我买什么我都买,直到很久过后我才发现,像我这样靠打听消息炒股永远也赚不到钱。
此时的我是那种典型的小散户,乐观、无知、频繁操作。
1953年初我在多伦多演出。我找到一位所谓素质好、靠得住的经纪人。他说,他的父亲当初购买的黄金原始股已经翻了5倍。他向我推荐了一支他找到的黄金股,根据他所收集的该公司数据和信息,他预计这支股票不久就会大涨。
于是我立即以2。9美元买进了1000股该股票,然而它的价格却一路下滑,几周后跌到了2。41美元,最后我急急忙忙地将这些股票抛出。通过这次事件我断定这位工作细致、满脑子统计数字的经纪人根本就不知道如何炒股赚钱。
此后,我继续靠打听消息炒股。我甚至不知道买卖股票要支付经纪人佣金和交易税,并且喜欢同时持有二三十支股票,每支股票数量都不多。
我对某些股票产生了偏好,开始持有这些“偏好的股票”舍不得卖。一直到有一天当我发现,正是我所偏好的这些股票使我损失最大时,这种心态才有所改变。
有几个月,我的交易记录非常频繁,我当时的操作就像赌马者一样,股价一涨就兴奋,赚一点点小钱就觉得激动不已,对损失却视而不见。
我就这样买卖了好几个月的股票,直到有一天我翻看账本才发现,我已经赔了将近3000美元。
我决定继续留下来进行新的尝试。事实证明,像从前那样听从别人的建议炒股是不行的,因为他们只是跟我一样的业余人士,不管他们给我指点迷津时显得多有把握,但实际上知道的并不比我多。
我认为,如果想继续炒股就要得到专业化的帮助,于是我订了一些提供财经信息的咨询服务,我寻思毕竟他们是专家,如果遵循他们高超而明智的教诲,我定会成功。
每次看到他们发给我的信息,我都会立即打电话买入他们所推荐的股票,结果总是下跌。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一点也不担心,因为我相信,他们推荐股票时一定有他们的理由,他们推荐的下一支股票一定会涨。但事实却很少如此。
我还没搞清楚,就遇到了小散户都会遇到的一个大问题,即何时入市,这几乎是个无法解决的问题。只等小散户买进股票,股价就立即开始突然下挫,这是最让业余投资者困惑不解的事。我也是过了好几年才意识到,问题在于当这些财经情报贩子建议小散户买入某支股票时,那些拥有内幕消息、早已在低位建仓的职业操盘手却在卖出。
拥有内部消息的资金在撤退,与此同时我们这些小游资却在涌进。这些游资不仅不是来得最早、资金规模最大的资金,而且是来得最晚、资金规模最小的资金。他们买得太晚了,此时一旦职业操盘手离场,由于他们的资金量实在太小,并不足以支撑如此虚高的股价,所以随后股价必然下跌。
现在我明白了这个道理,但当时我并不明白,我买的股票为什么总是跌,我想可能是运气不太好。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我明白了,当时采取这种方法投资注定会赔光。
当时我每投资100美元,基本上很快就会赔2、30美元。但是确实也有那么几支股票涨了,这时我会感到十分高兴。
1953年年末当我回到纽约时,我在加拿大先后投入的11000美元只剩下了5800美元。我又一次不得不思考我的做法。显然,生意人的情报并没有带来他们所许诺的财富。咨询服务公司也未能提供让我从股市赚到钱的有用信息。他们推荐的股票跌的远多于涨的。
后来,我开始翻看纽约的报纸的财经栏目,对纽约股市的兴趣也越来越大了。最终,我抛出了全部的加拿大股票,决定在纽约股票交易所进行交易。我的朋友向我推荐了一位纽约的股票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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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基本面分析
第2章 走进华尔街
我在这位经纪人的公司开了一个帐户。
在华尔街,一切都变得严肃起来,与加拿大的风格迥异。这时我意识到,自己在加拿大的投资入门经历纯粹是疯狂的赌博,我再也不会重蹈覆辙。
早先的加拿大股市,被各种发现新金矿和新铀矿的小道消息左右,风险极大,而纽约股市却与之全然不同。主导纽约股市的是那些负责的企业、银行老总和大型工业联合,我准备满怀崇敬之心投身纽约股市。
入市之前,我算了算从加拿大股市转过来的资产。最初购买布里伦德公司股票投入的3000美元,和8000美元的利润,总共11000美元,经过我在加拿大股市14个月的操作后,已经亏掉5200美元,只剩下5800美元了。
我决定将投入资金增加到10000美元,把这笔钱存入了我在经纪人那里开的帐户。
我的经济人从公司基本面的角度给我推荐了几支“安全的股票”。当时这些已是我曾听过的最专业的投资建议了。他向我推荐的一两支股票很快就涨了几个点,这时我深信他给我的投资建议是很有价值的。
其实我不知道,当时我正好处于一轮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大牛市中,在这种市道下,除非是运气极差,否则账户里要想没有一点浮盈都不容易。
1954年初的三笔典型的买卖交易,我总共净赚了1333美元,在几个星期里就能获利这么多,让我觉得炒股既简单又顺利,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
在华尔街炒股还能获利,这种感觉连同对华尔街天生的敬畏一起,让我有点盲目乐观。在我看来,我已经不再靠打听小道消息炒股了,转而根据经纪人发来的信息炒股,这些信息建立在有效的经济数据的基础之上,因此是可信的。
获利、获利、获利。不断的获利使我的自信心膨胀到极点。华尔街显然不是加拿大,在华尔街,不管我买什么股票都能赚钱。到1954年5月底,我的10000美元已经增加到14600美元。
偶尔遇到挫折我也并不在意,我将它们视为通往繁荣的上升途中不可避免的、轻微的回调。另外,我将所有赚钱交易的功劳归于自己,而赔钱交易的责任归于经纪人。
我继续频繁买卖。有时我一天能给经纪人打20次电话,如果哪天我一次都没有交易,那我会觉得自己没在市场上尽到责任。
但是,经纪人跟我讲股市行情时有一半我都听不懂。我不想在经纪人面前显得无知,因此打算研读股市知识。除了继续看纽约日报上的财经栏目以外,我开始看一些有关股市的书。
通过研究,我逐渐了解了一系列新名词,而且总想试着用这些名词。我对盈利、股利和股本等词很着迷。我努力弄清股票、债券、资产、利润和收益等名词的定义。
我开始变得更加雄心勃勃,并认为找到另一支能像布里伦德公司一样能翻倍的股票的时机已经来临。我深信在某个地方一定会有一支华尔街的大牛股,现在它看起来还是“一文不值的仙股”,但将来一定会有出色表现。我开始订阅一些咨询公司的市场资讯信息。在我看来它们的报告内容十分精彩,但我却并不理解。
我从日报、财经专栏、书的封面等各种渠道,收集有关财经咨询服务公司的广告。但是他们的咨询报告让我备感惊讶,因为他们的建议经常互相矛盾。通常的情况是同一支股票这里推荐买入,那里却建议卖出。我还发现他们提出的所有建议语义都很模糊。比如他们经常会用“回调时买入”或“应该在下跌时买入”之类的说法。但没有人明确告诉我什么叫回调,什么叫下跌。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些细节,依旧急切地收看他们发来的咨询建议,希望能从中发现股票只涨不跌的秘密。
有一天,我看到一份印刷精美的咨询报告,在报告中这家公司详细分析了一支名为埃默森唱片公司的股票。该公司成立不久,属于这个行业的新兵。经过比较各项数据,报告认为,这家公司的投资评级优于当时唱片行业的巨头R.C.A.唱片公司。
报告中有理有据的分析深深打动了我。报告经过推理分析认为,埃默森公司的股票应该值30~35美元/股,与当时R.C.A.公司的股价相当,而当时埃默森公司的股价只有约12美元/股。于是我以12。5美元/股的价格买入埃默森公司的股票。然而,随后这支被认为肯定要大涨的潜力股开始持续下跌。最后我十分困惑地将它割肉抛出。
现在我敢肯定,这篇印刷精美的报告的作者,即那位严肃的华尔街分析师除了强烈的主观愿望外,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为了证实这篇报告是否真有价值,我必须跟踪这支股票,结果到1956年末,埃默森公司的股价跌到了5。75美元/股。
大约在这个时候,我第一次听到一句在华尔街流传了几十年的格言,大意是“把赚钱的股票卖掉的人是不会赔钱的”。我被这句话深深触动,并急忙将其付诸实施。
1955年2月初,遵照经纪人的建议,我以63。375美元/股的价格买入100股美国凯撒铝业公司。随后该股直线上涨,我在它涨到75美元/股的时候卖出,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这支股票让我获利1074美元。
随后,为了再次快速获利,我以83美元/股的价格买入100股波音公司的股票。我刚买进,这支股票就开始下跌,4天后,我以79。875美元/股的价格全部抛出,损失403美元。
为了弥补在波音公司上的损失,我又在4月的第1周,以89。75美元/股的价格买入了100股一家铜业公司的股票。我刚买进,公司股价就开始下跌。两周后,我以80。5美元/股的价格全部抛出,损失1016美元。
此时,我在3月份第1周抛出的美国凯撒铝业公司,已经涨到82美元/股。一家咨询顾问公司正在推荐这支股票,于是我又以82美元/股的价格买回100股。
5分钟后这支股票就开始下滑。为了避免损失扩大,我迅速以81。75美元/股的价格抛出,5分钟内损失了115美元。
在第一次美国恺撒铝业公司的股票交易中,我获利1074美元,随后的几次进进出出共损失1535美元。因此,我在这一轮从美国恺撒铝业公司开始也是以其结束的交易中,总共损失461美元。如果我在刚开始以63。375美元/股的价格买进美国恺撒铝业公司的股票后,一直持股不动,最后再以81。75美元/股的价格卖出,虽然整个交易的起点和终点是一样的,但结果将大不相同,这样的话我将获利1748美元,而不是损失461美元。
下面是另一个例子。从1954年11月到1955年3月间,我曾多次买卖美国瑞安公司的股票,每次都是100股。我先是从这一系列交易中获利1238美元,之后,我在卖出瑞安公司的股票后,买入1000股马纳堤糖业公司的股票,之后该股立即开始下滑,我陆续抛出,最终损失1043美元。这样一来,我在瑞安公司和马纳堤糖业公司的股票交易中的合计收益,只剩下195美元了。
然而,这期间瑞安公司股价在8个月内,从大约50美元涨到了100美元。如果当初我不是老想着要不断获利,而是在1954年11月份以53美元/股的价格买入瑞安公司的股票后,一直持股不动,到最后在1955年4月份,以80美元/股的价格卖出,那么我将获2612美元,而不是现在的195美元。
这些说明什么呢?当时我并不太了解,但它有力地驳斥了那句华尔街格言,即“把赚钱的股票卖掉的人是不会赔钱的”。从我这一系列交易的结果来看,显然赚钱的人也会破产。
另一句让我着迷的股市格言是“低买高卖”。但我上哪儿才能买到便宜的股票呢?我发现了柜台市场,这里交易的都是非上市股票。我从书里了解到,公司股票只有接受严格的财务监管,才能在股票交易所上市并交易,但柜台市场交易的股票不受此限制。因此我认为这是找到便宜股票的最佳场所,因为这里的股票都没有上市,于是我急忙订阅了一份名为《柜台市场股票评论》的月刊,开始寻找便宜的股票。
我曾先后买过多支股票,但是当我要出售这些股票时,有些却像沥青一样牢牢地粘在我的手上。我发现这些股票很难出手 —— 而且我基本上无法以买入价卖出。因为柜台市场并没有上市股票那样严格的报价制度,这里的股票缺乏流动性,也无从知晓已经成交的交易价格。这里只有“买入价”和“卖出价”。我发现买卖双方的价差往往很大,卖方往往不得不以低价卖出股票。
我很快意识到,柜台市场是一个专业化市场,只有那些真正了解特定公司业务的专家们,才能从这里赚到钱。因此我决定,放弃继续在柜台市场寻找机会,将注意力转回到已上市的股票上来。
一直以来,我从未怀疑过任何华尔街上流传的格言的真实性。我无法知道,它们其实是根据不足且有害的。那些我认为真实的、直接源自华尔街的消息,对我来说最具诱惑力。每次我都是不加分析地信以为真并立即进行操作。
有一天,一则谣言称一家生产铁路设备的公司签了一份制造一列原子能火车的订单。华尔街立即对此做出反应,这家公司的股价从12美元一下就窜到了20多美元。等我听到这则惊人的消息时,以24。5美元/股的价格买入200股。随后我拿了两个星期,当股价缓慢回落到19。25美元时,我已经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头了,于是将其全部抛出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