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汉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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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音刚落,那屋里就传出了女人的一声尖叫,如月站起来就要去看看,被项羽给拽住了:“人家两个人行周公之礼,你去看什么?”
如月开始没懂,但马上明白了,脸红得娇嫩如火,低着头又拈起了带子,轻声说:“下步怎么办啊?”
这时那屋里的两个人已经进行得如火如荼了,屋里传来了女人的喊声:“老范,你真好,你不老,一点都不老!你小子早干什么去了,让人家空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坏死了!”
项羽笑道:“一文一武,这到是满搭配的!走,看看西楚和东胡那两拨走没走吧,要没走还得想法怎么收拾他们!”
两个人来到了牧场的得月楼,见如烟姑娘正在指挥人在安排什么。项羽走上前问:“姑娘的伤好了吗?”
如烟一愣:“伤?什么伤?谁受伤了?”
如月笑道:“别装了,他昨天就都知道了!”
小姑娘扑哧笑了,说:“谢将军手下留情!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而且功力还提高了一层!”
果然让项羽给说着了,张良和那耶律元英谁也没走,他们借口说是来参加比艺的,私下的活动是为了交友,其它都不算数!还得等着参加比艺大会呐!
大风,从大西北吹来的劲风刮得天昏地暗。
尘土漫空,枯叶狂舞。
天干冷干冷的,手和脚都冻得像猫咬的似的。
太阳在灰蒙蒙地空中飘荡着,像个指路的红灯。
陈平连吐了两口嘴里的沙子,把冻僵的手伸到嘴边哈了哈,又抓住妻子从前面伸过来的手,吃力地向前移动着脚步。由于他们是翻越一道山梁过来的,所以都没骑马,只是*步行前进,时间就比原来想的慢了一些,两个人只好拼命急赶。
“陈郎,再咬咬牙,这个沙丘马上就过去了,前面就是到大都的官道了!”虞莺是习武的出身,比陈平这书呆子,走这路自是从容多了。
十五的月儿十六圆,两个人顶着圆月进了大都。
说是大都,除了单于的宫殿是青砖红瓦以外,大多还是那圆圆的皮帐。但也有街道和摊贩了,叫卖的声音也不绝于耳,听口音,这做买卖的大多是中原来的百姓。
两个人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家旅店,旅店是栋杆加泥垒起的茅草房,一色的大火炕,没单间,对面大炕。横七竖八地躺满了男人。地下放张桌子,围着一大圈人,正在吆五喝六地狂赌。看着这乱纷纷地样子,陈平紧锁着剑眉,想扭头就走,被热情的老板给截住了:“这大冷的天,鬼呲牙的日子,你们上哪去呀?”老板是匈奴人,瘦瘦小小的,眼珠骨噜直转,是个人精。他的妻子是匈奴人,长的不丑,极白净,身材玲珑突显,是个美人坯子。
看见两个人是中原人,老板娘扯着虞莺的手就说:“拿着你们的东西,走,上我们那屋睡去,这屋里都是老爷们,一喝酒就管不住自己了,不知道怎么作好了,人也多,咬牙放屁巴达嘴的,没个睡好了的!我那屋虽然小点,就我们俩个,静多了!”
走出房间,绕过土坯垒的土墙,女主人拉开了一个小门,立刻一团扑面的热气迎了出来。
一灯如豆,像鬼火在闪烁。
小屋不大,只有一铺炕,一个最多能睡三个人的小炕。
陈平看着小炕发愣。
虞莺扑哧笑了:“大姐,就这炕能睡四个人吗?”
女人格格格笑了:“睡四个?妹子真能说笑话,有你这么千娇百媚的妹子睡在这,我能让那老死鬼进来吗?就咱们三个睡,看着挤一点,躺下就松宽了!”
陈平松了口气。
虞莺把东西放在了屋里。
女人端来了马奶子茶和陕北的馍,还有几个腌制的小菜。
大概是走路累了吧,饭还没吃完,陈平和虞莺就躺在热乎乎的小炕上睡着了。
陈平是被人骑在身上颠醒的,他觉得浑身酸软,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来。勉强睁开眼睛,竟吓得他三魂出壳了,他分明看见一个长发飘扬的女人正骑在他身上颠动着,一对肥硕白嫩的大奶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是莺儿?不对,莺儿的乳房娇小玲珑,绝没这么大!
长发挡眼,女人飞甩了一下,他看清了,是那匈奴女人!
他想把他推下去,可身体根本动不了,而且如潮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地涌来了,他已经迷失了自己。
他又昏睡过去了,醒来,那女人还躺在他的怀里;拿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柔声地问道:“陈平先生;你那张画是干什么的?”
陈平一惊:“你认识我?”
那女人笑了:“你不是我心仪的男人;我凭什么把身子给你?我不是不正经的女人;可我又抵不住你的诱惑!你一进匈奴;我们就已经盯上了你;没有我的命令;一百个你也早死了!我到现在还没开怀;他有病;是在大月氏当质子时被大漠的酷寒冻病的!我们要借个种;我一直没找!妾一直心仪着你;没想到老天真的把你送来了;让我们真的在一起了,让我有留下你的孩子的可能了!”
陈平说:“可我是有妻子的人啊!”
女人说:“我知道,而且我也不可能离开他,我只算是你的一位情人罢,今天春风一度,何时再续前缘就只有天知道了!”说着竟抽泣起来。
陈平心里一热,把她紧搂进自己的怀里,轻声说:“那画你别动,那是给匈奴单于大阏的!”
女人格格笑了:“你真笨,我说了这么半天你还不明白?”说着她爬起身,下地从自己衣服里拿出个小玉石印,递给陈平看:“我就是他的大阏格列艳,你说吧!”
陈平一愣,但立刻说:“你知道单于为什么派大军围着如月牧场?”
大阏说:“当然是为了夺取那块地方,单于说:那地方要是让大月氏得了,他们就会向我们进攻了!”
陈平说:“恰恰相反;如果那地方不在你们手,大月氏想进攻得隔着如月牧场,那是你们的缓冲地方,如果占了那地方,你们就和大月氏直接相连了,他们随时都会朝你们进攻了!单于为的是这个女人,他现在就是如月牧场的阀主呼兰如月,这个女人权利欲极强,她要来了,单于都得听她的,而且根本不会让他有第二个女人,她的武功又极高,外号叫一剑飘红,杀人如麻,她要来了,怕是您就没好日子过了!”
女人笑了:“别说了,我不是吃醋的女人,可我是需要爱的女人!”说着拽着陈平的胳膊说:“别管那些了,你要的,我会帮你办到,我要的孩子,你得给我留下来!来吧;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
陈平爬了起来,女人豪无保留地为他张开纤长柔嫩的玉腿,环住了他的腰,娇哼和粗喘立刻充满了温暖的小屋。
一夜数度春风,直到两个人累得气喘吁吁;才紧搂着睡着了。等陈平再次醒来,是被那女人推醒的:“你起来吧,我得走了,这画你就别送人了!门外有两匹马,给你们留着用吧,你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她没怎么样,喷点凉水就好了!” 说着把画在灯前点燃了,拿剑尖挑着把画塞进了炉子里。
女人从衣兜里拿出个令牌:“拿着它,在我们这里可一路畅通无阻!想我了,到这里找那老头!今夜,什么都没发生,记住!”说完吹灭了灯,等陈平重新点起灯,屋里已经没人了。
陈平急忙穿好衣服,喷醒了虞莺,什么也没说,只说了句:“快走,我们得马上返回牧场!”
果然门前拴着两匹马,那老头看见他们要走,给他们拎了一袋干粮和一皮囊水,为他们打开了院子大门。
他一句话也没说,陈平也没说。
说什么?香艳的一夜,更是尴尬的一夜!
来到碧月关前,匈奴大军已经撤走了,说是已调到了东胡边界。
陈平知道,这位大阏曾经救过冒顿的命,冒顿很听她的话,他利用了女人的嫉妒心理。
十二月十七日了,时间还剩下最后一天,大月氏屯驻在飞虎关外的二十万大军依然没动,
而范增和他的女人还在卧室里搂抱戏闹,无事一样。
第二卷 磨励 第七十九章 洞房情话
小屋里撩人的呻吟和大床的嘎吱声终于停了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片刻,屋里又响起了窃窃低语,但立刻就响起了范增那带磁性的男中音的声音:“夫人,你可真厉害!”
“嗯,冤家,还不是你把人弄得像个浪女啊!”女人屁股上被掐了一下,她立刻明白了,甜腻地说。
“我可不是光说你床上厉害,你出去这么一会儿就把你们阀主跟阿合米的条约副本给为夫拿来了,好快的手啊!”
“你可别给弄丢了呀,要是”
“你是怕这东西让卡比亚知道了,会宰了阿合米?不可能!他可不傻,他卡比亚在我们这把阿合米宰了,他还跑得出去吗?我就怕他连夜逃出飞虎关,去找太子拉杰多,拉杰多一看非得反了,那可就坏了!所以我才把那东西藏好了!”范增又搂了搂妻子,放心地说。
“不就那卡比亚吗,我一只手就能宰了他!哎,那东西你藏哪去了?”
“大堂桌子下!”
“那地方你也放心?谁都能去!”
“这你就不知道了,越是那地方越安全!没人想到我会放到那里!”
“睡吧,我困了!”
屋里响起了两个人均匀的呼吸声。
一道黑影飞进了大堂,片刻又飞了出去。
洞房里传出如雨的吃吃的笑声:“他走了,拿着那东西走了!”
“那就对了!想来杀我挑起大汉和牧场的矛盾,也不寻思寻思我身边睡的是什么人!”
这当然是他们洞房花烛夜的情话。
明月,稍有点残边的下弦月,虽然不太圆,但挺亮。
远处,大地上落下繁星点点。
那是大月氏二十万大军的营寨。
刁斗声声,一切正常。
城墙的箭垛上站着两个人,两个紧抱在一起的人。
“范郎,他们该动了吧?”是甜腻腻的女人声。
“应该快了,没看大帅的左脸都肿了吗?再不动,大帅该急疯了!”是范增的声音。
又是那两个洞房花烛的人,今天竟到飞虎关上赏月来了。
“范郎,他们能打起来吗?”那甜声又起。
“肯定要打!但这阿合米怎么办,我还不得而知,听说那小子还紧让如烟帮着寻找卡比亚呐,他似还不知道拉杰多会反叛!”
“拉杰多是他亲儿子呀,他会反?我怎么总觉得你这计划悬得乎的呀?”女人说着,把身子偎进范增的怀里:“搂紧我点,有点冷了!”
“那我们回去吧!卡比亚是太子的人,他偷回去的东西,太子能不信吗?单于为了美人要杀他的脑袋,他能不反吗?”范增紧搂着如雨,脸贴在她那冰凉的嫩脸上。
“不,回去也睡不着,我怕如月那焦急的眼神!”
突然,野外亮起一片火把,几个大营高悬的灯笼开始落下了,火把像一条长龙开始向远处移动。
“看,他们开始动了!”
“是,他们开始动了!”
“你赢了!”
“可惜早了一步,现在还不能去乱中取胜,趁机吃掉他!”范增长叹了一声。
“你早晚会设计吃了他们的!”女人兴奋地说。
“那是!”范增豪气干云地说。
女人一搂范增,两个人跃下城墙,飞上一匹快马,向暗夜里隐去。
听说大月氏的军队撤走了,项羽一下子蹦了起来:“小刚,拿酒来,把陈先生和老范叫来,项羽和如月给二位先生和他们的夫人庆功!”
如月笑着说:“先等一等吧,那两位说是明月高悬,清风徐来,梅花绽放,香透雄关,今天来了雅兴,找地方赏月寻梅去了!”
“赏月?这大冷的天赏月寻梅?有病吧?是不是心里发烧啊?”小刚不解地说。
“新婚燕尔,情趣自然不同寻常,理解、理解!”陈平手挽着虞莺笑着说,但停了停他又说:“但今天似是冤枉了老增,他看大帅上火了,也坐不住中军帐了,他是去飞虎关亲自赏月去了!那里今晚的火把节肯定是分外热闹啊!”
“当然热闹了,数十道长龙飞向天边,壮观得很啊!”范增搂着如雨的娇躯,进了屋,边帮夫人脱外套边笑着说。
项羽兴致盎然地说:“小刚,快上酒,让范先生讲一讲洞房退敌的故事!”
如雨不干了:“啥洞房啊,我们可没闲著啊!头一天我们一晚上没阖眼,他光在那调兵遣将了,每个人都给个锦囊妙计,都得给写在锦书上,光我的细锦,他就给祸害了一匹!回来就让卡比亚盯上梢了,他才又弄了个假条约送他当了个见面礼!”
项羽问:“逼拉杰多造反的理由是什么?”
“一份阿合米和如月阀主谈妥的条约副本!如雨刚给我弄来,就让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卡比亚从我的屋里盗走了!”范增淡淡地说。
如月蹦起来了:“我什么时候和他订条约了?哪来的副本?”
“这假不了,有你和阿合米的印鉴,有你们俩的签字。那拉杰多也不傻,不是真的他能反?”范增笑着说。
“不可能!我没跟他们谈哪来那东西?”如月还是叫屈 但被项羽给拉着坐到了他的旁边。项羽说:“你那没有,先生这肯定有!别忘了先生是金石圣手,又是书法大家,造一份假条约当不是什么大事!”
如月恍然大悟,笑道:“先生真是费尽心机呀!来,如月敬先生一杯!”
范增一口把酒喝干,然后说:“谢主母不追究造假之恩!”
小刚连忙问:“你那条约里都写的什么呀?就那一份东西就能把他儿子逼反?”
范增淡淡地说:“没多少条,就三条,一是阿合米从此终生就只阀主这一个女人,原女人一律废出…”
“这一条就够狠的了,他那十几个妻子就都得逼反了!”项羽笑着说。
“不光他的妻子,那些皇亲国戚都得反了!”吴小刚说。
“我如月可是够刁的了!”如月说。
项羽急忙说:“但愿不是真的!”
如月气得伸手就掐了他一把,掐得如雨嗷地一声蹦了起来:“你怎么掐我呀?舍不得掐就别掐,干什么拿别人顶缸啊?”
她回头一看项羽站在她后边笑呐,气得她骂道:“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