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落帝王榻:皇的奴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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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绮玉听出来他言语中的嘲讽,刚才她没反应过来是因为一时还不敢相信,她记得梅香提起过夜瑾墨的后宫,除了皇后,分别是四妃,再往下就是一些级别比较低的嫔妃。
皇后只有一个,不可能是她,而宫里除了香妃,还有在王府就跟着他的婉妃,可以说四妃之位空了两个,而她却一下就上位占了其中一席之地。
苏绮玉未免被夜瑾墨看穿她的惊讶,装作不在意地轻笑。“皇上未免太抬举我了。”
夜瑾墨鼻子哼了一声,苏绮玉只当不在意,捂着被子对夜瑾墨说:“皇上看够了,可不可以转过去?”
她准备穿衣服,说实话还不习惯被宫女像木偶一样地摆弄。
夜瑾墨当她的话是耳旁风,这个女人竟然要求他。“你的身体,朕昨晚看得够清楚。”他冰冷说道。
苏绮玉脸一红,低着头不让他看到自己不好意思,夜瑾墨却清晰地捕捉到她的娇羞,深吸一口气,不耐烦地自己转过身。
见他转身,苏绮玉快速地掀开被子起来,拿着那套衣服给自己穿上。
穿好后,她理理衣服,确定自己的扣子没有系错,才紧张地对着他的背影叫了一声。“好了。”
夜瑾墨没立刻回头,对着外面吩咐。“来人。”
然后就有一个太监手中端着托盘进来,一直哈着腰将那个托盘递到苏绮玉面前,用公鸭嗓尖细地说道:“请玉妃娘娘服药。”
苏绮玉看着托盘上那晚褐色药汁,上面还冒着白色的雾气,她端起来闻了闻,却闻不出任何味道。
夜瑾墨转身的时候,刚好看到苏绮玉将碗递到嘴边,仰头大口喝下去。
他俊脸一沉,又冷冷说了一声。“下去!”
然后那个太监便端着空碗走了出去,路过他面前,他看到里面一滴不剩。
苏绮玉用手擦了擦嘴角,大方地走上来,巧笑道:“药也喝了,皇上该放心地去上早朝了吧?”
夜瑾墨对苏绮玉这种态度极为不满,冷声道:“你怎么不问那是什么药?”
苏绮玉扯着嘴角不屑一笑。“皇上要臣妾喝臣妾就喝,这样才能让皇上满意。”她改了自称,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再是他的奴隶,而是他的妃子。
要保住自己的地位,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无法反抗。
夜瑾墨很满意,这个女人还算有分寸。
“皇上再不上朝,岂不是害得臣妾待会在朝堂上背负罪名?那臣妾可担当不起。”苏绮玉的手搭在夜瑾墨的龙袍上,身份不同,她接近他的时候不再那么害怕。
夜瑾墨没再说什么,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夜瑾墨走后,梅香和兰竹就推开门进来,一见到穿着锦衣华服的苏绮玉,两人担忧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庆幸的笑容。
“公主,您终于,终于……”
说着,梅香就要抹泪,兰竹也开心地似要哭。
“死丫头,又不是哭丧,不许哭。”苏绮玉呵斥她们,这两丫头没一个让她省心的。“对了,梅香,昨晚叫你盯着南宫门,有什么发现?”
梅香止住眼泪,答道:“公主猜得没错,颂枝已经死在东大侍卫的手里,我还发现,有一个宫女打扮的人暗中偷偷观察,我查过了,是含香殿的晚霞。”
“含香殿?”苏绮玉对这个地方没什么印象,不知这又是什么地方。
“含香殿是香妃的寝宫,看来,暗中指使颂枝的是香妃。”梅香善解人意地解答。
香妃?
苏绮玉不知道为什么又惹出一个香妃,但是总算知道幕后是谁在害她。
一旁的兰竹始终没说话,抿着唇,似乎有什么心事。
“兰竹,你在想什么?”苏绮玉问。
兰竹吓了一跳,脸色有些不好,清早的时候掖庭院都传遍了,公主封了玉妃,这个消息简直太让人震撼了。“公主,您终于成了皇上的妃子,但是公主千万不要忘记复国的使命。”兰竹小声提醒道。
提到这个,不由想到了上官瑞,那晚走后,不知道他身在何方,她瞥眼看了兰竹一眼,这个丫头比较稳重,心想以前上官瑞和苏绮玉暗中联系的时候,兰竹应该是中间人。
“兰竹,你去告诉上官瑞,就说我帮不了他!”
兰竹不可置信,道:“那公主成了皇上的妃子,不就是为了……”
“那是以前。”苏绮玉已经死了,现在的苏绮玉,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命。“兰竹,你也看到了,元朝不可能复兴,上官瑞只是做无用挣扎,他为了自己的私利,将我推給别的男人,我成为皇上的妃子,是希望在宫里占有一席之地,保护自己,也保护你们。”
苏绮玉这番话说到了两人心里去,之前在掖庭院的委屈那么多,就是因为受欺负,现在好了,公主成了皇上的妃子,就再也不会有人伤害她们了。
“公主,我会和上官将军联络的,公主请放心。”兰竹作保证。
“你去告诉他,叫他走的越远越好,就说,苏绮玉已经死了!”
死了,就代表不再爱了,相信上官瑞心情清楚!
从今开始,苏绮玉将会有一个全新的身份,没人再会记得她亡国奴的身份,只会记得,她是玉妃娘娘,皇上的女人!
☆、第二十三章 朝堂上的明争暗斗
一年前,天下以元朝,郁金国各据一方。
元朝被灭,大兴初建,因郁金国与夜瑾墨有着很深的渊源,天下可谓是夜家的天下,郁金国新任国主系夜瑾墨长兄,此人是个草包,对夜瑾墨的势力有所忌惮,又怕当年驱赶之事被夜瑾墨嫉恨,夜瑾墨建国之初送上贺礼以示友好,两国之间相协议,百年之内不得大动干戈,天下百姓才能够安居乐业。
然而,作为一个新建立起来的新王朝,地方大小势力暗潮汹涌。
金政殿内,长长的红色地毯从大殿的龙椅上一直延伸到殿外,穿着官服的大人分别在红毯两边往大殿走,各朝都会有朝臣出现两极分化,大兴朝亦如是。
左右两边的大臣们一同上殿,群臣汇聚,今日的金政殿显得格外肃静,殿内也出现一位并不常见的重臣,他是镇守边关的李将军,随着夜瑾墨征战多年,大兴的建立,他功不可没,可是就是这样一位功勋卓越的将军,却为了大兴的安定,常年镇守边关,保卫大兴的安全。
大家都在猜测,他今日为何上殿,而且他不过才三十岁的年纪,脸上却写满了沧桑,让本就阴暗的脸色看上去更加严肃。
大殿之内,大家纷纷低声唏嘘,一声拖长音调的尖细嗓音念了一句:“皇上上朝!”所有的大臣全部住口,齐齐跪在地上,异口同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夜瑾墨坐在鎏金龙椅上,龙袍加身显得他更加威力逼人,连声音都冰冷得不似他原有的声音。
众臣谢恩后起身,大家面面相觑,皆不敢发声,枪打出头鸟这样的事情没有人敢做。
李将军左右看了一下众位大臣,面露不屑,实在无法继续忍受,出列道:“皇上,臣有一事启奏。”
夜瑾墨扫了他一眼,李将军在他心中的分量颇重,但是他的突然出现又让他本就沉重的心情掩上一层寒意。
他眯着眼,看着台下的李将军,浑身散发着不容人侵犯的贵气与威严,简洁地沉声道:“准奏。”
“臣听闻,皇上最近新纳了一位玉妃……”
夜瑾墨如墨玉一般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凌冽的光芒,早已对李将军的突然回京心知肚明。
见夜瑾墨不动声色,李将军皱着眉,继续说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
“李将军,皇上封妃的圣旨已经下诏天下,李将军这是要让皇上失信于天下百姓?”
从右侧出列一位身着紫色朝服的大臣,此人是当朝宰相冯谦。
夜瑾墨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冯相此言,正是他心中所想。
李将军不甘示弱,这个冯相一直与自己作对,他保家卫国,可是这些文臣一直在皇上面前巧言献媚,岂能让他甘心?
“冯相不要危言耸听,臣听闻,皇上昨晚留宿掖庭院,今早连诏书都还没来得及拟,岂会那么快就昭告天下?”
冯相鼻子一哼气,又道:“李将军,封妃乃是皇上的家事,皇上爱封哪个妃子,咱们做臣子的岂有权利干涉皇上的家事?”
“你……”李将军毕竟是一介武夫,说不过冯相的一张嘴,立马就跪在大殿中,双手高高拱到头顶,郑重道:“皇上请三思,元朝绮玉公主不过是个亡国奴,她出身低贱,怎能随侍皇上左右……”
“李将军!”冯相大喝一声打断他。“李将军,公主的名讳,岂由你随意直呼?再者,公主既已是皇上的玉妃,身份尊贵,你公然在大殿上对玉妃娘娘不敬,是不是对皇上有什么不满?”
冯相将剑锋直指李将军,李将军大惊,意识到自己刚才出言不逊,触怒了皇上,他惶恐地抬头与台上的夜瑾墨对视,那双幽暗的黑瞳散发出来的凛冽让他心一颤。
“皇上……”
“李将军,边关祸乱,危害百姓,关乎国之根本。”夜瑾墨突然开口,大殿之内一片寂静,人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这位年轻的帝王发话。“按大兴朝律法,你未得传召,擅自入京,该当何罪?”
“皇上!”李将军低下头,此趟回京是急躁了些,但是为了自己的妹妹香妃,怎说也要拼一拼,没想到夜瑾墨一开口,所有的不利便指向他。
他不敢再说什么,夜瑾墨出言提醒,若他还不知道收敛,自己只怕丢官事小,命都要没了。
夜瑾墨哼出一口气,这些老臣的心思,没有一个是瞒得过他的。
“朕今日召众位爱卿前来,并不想降罪于人。”他深沉的嗓音是那么浑厚,人人听着都觉得内心沉重,皆低头不语。“大兴初定,元朝旧臣和百姓对大兴虎视眈眈,前朝有鉴,新任国主可重用前朝旧臣,女眷充盈后宫以安抚前朝百姓,朕意欲效仿古人,众位爱卿还有何异议?”
此话一出,本来沉寂的大殿顿时响起一片议论,冯相面露喜色,道:“皇上圣明,此举对我大兴绝对有利无弊。”
然后,大家纷纷跟随冯相一齐说着“皇上圣明。”就连暗中和李将军合谋的几个大臣也跟着跪下,李将军站在大殿,一个人孤立无援,再次抬头看着龙椅上的帝王,那嘴角一抹轻视的笑容,令他胆战心惊。
皇帝本来可以不用解释,但已经给了他台阶,他若不下,就等于自寻死路。
“皇上圣明。”他也跪下来,不甘心地念着。
“退朝……”尖细的嗓音再次响起,夜瑾墨从龙椅上站起来,长袖一挥,在一片赞叹声中潇洒地离开金政殿。
出了大殿,李将军和几个平日来往的大臣告别,气馁地在空旷的殿外走着。
晚霞早已在殿外等候多时,看到李将军,立马跑过来问:“将军。”她满脸的着急,李将军一看就知道是问什么。
李将军对着晚霞摇摇头。“回去告诉妹妹,叫她万事忍耐,切不可轻举妄动!”说完他不再逗留,皇宫之内耳目众多,就算是家眷,也不敢多交谈几句。
晚霞看着李将军的背影,从前在她心目中那么高大的形象突然的显得有些驼背,她暗自一想,立马往含香殿跑去。
☆、第二十四章 你不过是朕的榻上囚奴!
苏绮玉封妃,迁居玉华殿,偌大的宫殿,除了梅香和兰竹,夜瑾墨还为她配了总管太监和一众奴才宫女。
夜幕降临,夜瑾墨如期来到玉华殿。
兰竹和梅香显得比苏绮玉还要开心,要知道这已经是连续五日,夜瑾墨夜夜留宿玉华殿。
摆好的菜肴其上桌,夜瑾墨今晚显得很开心,连喝三杯酒后,对面的苏绮玉却仍旧坐着没动筷子。
虽然在宫里立足,她没有实权人脉,躲在玉华殿就像一只缩头乌龟一样,好在夜瑾墨有令,任何人不准进玉华殿,连平日里要去给皇后的晨昏定省都免了。
夜瑾墨很守约定,他的保护,让她享有一片安宁的天空。
“皇上再这样喝下去,只怕玉华殿的酒都要被您喝没了。”苏绮玉白了他一眼,它如果不高兴,她身上绝对会被他制造痕迹而不舒服,他开心了,她的心里又不舒服了。
“朕今日高兴,难道玉妃对此不好奇?”夜瑾墨今日的语气也好多了,没有平日的冷言冷语,倒显得有一丝亲切温和。
苏绮玉别过脸,她才不管夜瑾墨高不高兴,因为这些与她无关。
“元朝百姓,甘愿臣服于大兴,那些旧臣,也愿在大兴继续为官。”夜瑾墨坦言说道。
一年,他花了整整一年时间,错杀了多少良民,结了多少恩怨,今日终于全部解决。
苏绮玉不笑不怒,站起身来,蹲下行一礼。“恭喜皇上心想事成。”
他是成功了,可是她呢,却被他囚禁在这深宫里,再也出不去了。夜瑾墨的脾气难以捉摸,她几次在他面前吃亏,已经知道怎么掩藏自己的内心,小心翼翼苟延残喘的活着。
夜瑾墨剑眉一皱,冷声道:“玉妃似乎不欢迎朕的到来。”
苏绮玉心头一颤,害怕自己的内心被他窥视。
“皇上来玉华殿,是臣妾的荣幸。”苏绮玉不痛不痒地答道。
夜瑾墨突然站起身,将地上蹲着的苏绮玉扶起来,手却放在她的腰上,将她横抱起来,冷酷地脸看着这个从他进门便对他冷淡的女人。“既然知道是荣幸,就应该懂得珍惜这份恩宠。”
他抱着她就往内殿的寝殿走去,苏绮玉心慌意乱,在他的怀抱里磨蹭。“放开我!”
她惊吓得就像一只防备的小猫,伸出自己隐藏的利爪,对着他又挠又叫,好心情令夜瑾墨来了兴致,从不知道看似温顺形同木头的苏绮玉竟有这么有趣的一面。
“玉妃,你替朕解决了棘手的难题,朕应该好好嘉奖你。”夜瑾墨加快脚步,竟有些心急。
苏绮玉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他以为夜瑾墨恨她,就可以与他达成协议,保护自己的同时,也可使天下百姓免除生灵涂炭,但是这几日下来,她被迫承恩,逐渐明白自己不过是进入一个牢笼,被夜瑾墨关在这座金屋里。
她明知道那是一碗绝子汤,却毫不犹豫的喝下去,就是怕夜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