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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古代女军医-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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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素雪蔫巴着小脸,兴趣缺缺地抠着桌子角,“徒儿的事先放一放,反正不急,找不到合适的就跟着师傅和师娘过得了,徒儿帮你们带娃,保证培养出一代医学天才。”
    说着,可怜巴巴地望着师傅大人,“师傅不会嫌弃徒儿的吧,是吧是吧。”
    湿润的眼神一下就把常得贵心底最柔软的部分抓住了,他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宠溺地说道:“傻孩子,师傅嫌弃自己也不能嫌弃你呀,有师傅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
    得到师傅的承诺,何素雪兴高采烈出去工作,赐婚的消息还得再藏一藏,等圣旨到了再筹办,一些该置办的东西,比如房子家具什么的,可以先商量着师兄们和婶子们慢慢准备起来了。
    大批伤员离开,江南药铺清静了许多,义工们还是每天都来,帮着照顾重伤员,洗洗涮涮什么的。
    方再年照旧给开五十文,他们照旧不要,不过方再年折算成米粮发给他们,他们也不推辞,真是一群好玩的人。
    有义工的存在,焦婶得以抽空忙活小儿子的婚事,娶个媳妇好过年,把房子刷个白灰,添几样家具几套被褥,这就可以了。
    婚礼那天,焦婶子请了江南药铺所有人,但病房有那么多伤员,不能丢下不管,林有文和毛永盛主动留下值班,其余人全去观礼吃席。
    方灵早几天就回去帮忙了,婚礼这天跟何素雪商量好的,俩人穿同款同色的藕荷色刻丝小袄和八幅棉裙,站在一起就像是双胞胎,肤如凝脂,眉目如画,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瞧见周围的狼光,方再年心头警铃大响,寸步不离方灵,不时找机会和她说话,意在用行动告诉别人,这姑娘有主了。
    方老板已经私下和焦婶接触过,两家已经通了气,现在焦婶看方再年,那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哩,他今天的举动,正暗合焦婶的心水,就是要叫那些诟病方灵的人瞧一瞧,咱老方家的闺女不怕嫁不出去。
    容貌姿色比方灵略胜一筹的小何大夫,倒是没有受到什么眼神骚扰,军户街有三分之一是黑衣军后代,另外三分之二这十几年也没少被渗透,谁敢明目张胆肖想主子的徒弟?那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了。
    新娘王氏若玉也是军户女儿,王家和方家,不过隔了两条小巷子,接亲的时候,倒是把军户街绕了一大圈才抬进方家。
    在何素雪看来,四抬嫁妆少得可怜,还是花花架子撑场面,箱底空虚得很,但这就是军户们的现实,就这样,都够让人眼红的了。
    方宏渐今天穿的是小旗的军服,显得英气勃发格外精神,据说这是军户街的规矩,男娃们结婚穿军服,就是身份的象征实力的炫耀。
    方老二回来结婚,方老大就得去卫所上哨,何素雪表示这真是个遗憾,邱氏作为大嫂忙得不可开交,何素雪干脆把小可言抱过来,给自己安个看孩子的任务。
    小可言胖嘟嘟的,玉雪可爱,衣服穿了一层又一层,红色棉袄棉裤把他裹成一个大红球,头上还戴着小小的瓜皮帽,真招人稀罕。
    亏得何素雪有武艺在身,不然抱不了小孩几分钟,手就酸死了。
    快开席的时候,小可言的外婆把孩子接了过去,请何素雪出去坐席。
    “叫我坐席?这不太好吧。”何素雪诧异地问道。
    “您是常东家的徒弟,请都请不来的贵客,您不坐席,还有谁有资格坐?”可言外婆一脸正气,跟邱氏一样大方得体,何素雪打心眼里喜欢和这样的人亲近,推辞不过,只得跟一群白发苍苍的老太太们坐了一桌,胡乱塞几口就赶紧找借口退下了。
    方家的婚宴,从堂屋摆到院子,再摆到巷子里,家里是贵客席,慢慢吃喝谈笑,巷子里是流水席,好多人捧着饭碗站在旁边等位置,吃完一批又上一批,好玩得很。
    原本焦婶请方再年帮忙写礼单的,可他一心要当护花使者,就把王小九按那了。
    常得贵带着徒弟和伙计们来时,直接把红包交给了焦婶,没对外公开的。
    后来何素雪看见人家随礼都是几十个铜板,多的给一百,才明白原来是怕人家说闲话。
    自己这边最少的红包都是一两银子,是刚去的三个新伙计封的,其余的都是二两以上,常得贵直接封五十两,说出去要吓死人,还招贼。
    陪常得贵在堂屋吃席的,是几个老黑衣,老曹赫然在座,曹飞则和王铁头等年青一代走得近,军服和黑衣占了院子里的主流,一看就知道黑衣军后代在这军户街势力不小,难怪秦世子扒着常得贵不放的,这里面有利可图嘛。
    酒席吃了一半,赵本真和冬生姗姗来迟,与眉清目秀的冬生站在一块,更显得赵本真面目可憎,出去摸爬滚打好几天,他脸上的三道疤痕颜色变深了,打眼一看很恐怖。
    这里是军户街,哪个扛过枪上过哨的身上没几条疤痕?没受过伤的那都不叫爷们。
    所以赵本真破相的脸蛋除了收获各种同情和崇拜,并没有其他不好的反应。
    冬生往王小九面前扔去两个荷包,便引着赵本真进了堂屋,堂堂校尉大人,当然不可能坐在院子里啦,丢份不是。
    焦婶亲自进厨房拿了两套干净碗筷,在门口被何素雪抢了去,“婶子,我来,你去忙别的。”

正文 第一八六章 大哥来了

何素雪走近赵本真,多少天没见了?十四?还是十五?怎么感觉分开好多年了哩,有点小激动啊。
    赵本真接过碗筷,冲何素雪笑了笑,温柔的眼神想让她溺死在里面拉倒。
    我的个娘诶,破相男魅力还如此巨大,受不了鸟,真想抱着他啃两口。
    鼻尖嗅到淡淡的香皂味道,是金银花,怎么不是姜汁?他不是一直跟自己一样喜欢用姜汁的么。
    再看他鬓角还淌着水滴,头发好像是湿的,尼玛,这娃真不懂照顾自己,这是刚洗浴过就来了吧。
    何素雪来到冬生身边,吸吸鼻子,一样的香皂味,真心怀疑他俩刚从曹家洗了澡过来的。
    何素雪拎起酒壶,给在座的倒了一圈酒才出去,找到毛永青嘀咕几句,后者就进了堂屋,大声地告诉赵本真:“赵哥,天气寒冷,湿着头发容易着凉,你赶紧的先去把头发烤干再来吃席,别着急,叔叔伯伯们会给你留菜的。”
    赵本真含笑看了何素雪,令她大囧,后面两句绝对是青哥儿自己加上去的,不关我事啊。
    “宏渐,借个地方用用,冬生也来。”赵本真说道,摸摸湿凉的头发,被人一提醒,是不怎么舒服。
    方宏渐忙把赵本真和冬生往房里让,焦婶搬来一个炭盆,又拿来两块干净的新布帕要帮两人擦头发,他们哪里肯,接了布帕把焦婶推出门。
    常得贵闷下一口酒,心里很不是滋味,雪姐儿这是上心了呀,那事真要不成,她不得哭一辈子?不行,还得想想办法。
    赵本真打理好头发出来,直接面对常得贵冰冷的目光,心说我又哪里做得不对了,又看我不顺眼。
    诶?不会是见不得雪儿对我好吧,这人怎么就不明白,要跟雪儿过一辈子的是我不是你。
    赵本真绝对料想不到,因为他那个妈,常得贵一门心思想把他从何素雪的人生道路上剔除掉。
    散了席,趁着常得贵和人说话不注意,赵本真迅速接近何素雪,塞给她一个沉甸甸的小布包。
    “雪儿,我们营刚打了个胜仗回来,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就这出城了,年前再回来看你。”
    “这包是啥?”
    “是我从战利品中挑的小玩意,给你拿去玩。”
    何素雪也没想太远,旁边那么多人盯着,也不好当场查看礼物,点点头道声谢,把东西放进了包包里。
    回到江南药铺,何素雪进了房就关上门,翻出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堆金银首饰,颜色很鲜亮,跟新的一样。
    “什么战利品,我看就是银楼买的新货,别是把旧货卖了换成新货送来了吧。算你识相,本大夫可不乐意用二手货。”
    何素雪嘟囔着,美滋滋地把玩一阵,直到困意上来才把首饰从头上摘下来,锁进柜子里。
    把自己摊在炕上,望着灰暗的天花板,何素雪满心纠结。
    照师傅大人所说,赵本真有个不省心的妈,往后相处是个麻烦事,唯一看中的结婚人选好像不怎么合格了呀,怎么办哩。
    何素雪还没想好要不要跟赵本真说分手,就迎来两个意外的访客,她这具身体的嫡亲大哥,在一位王姓管事妈妈的陪同下,从京城找来了。
    “你是我大哥何益学?怎么这么瘦呀,老何家穷得连饭都吃不饱了么?”
    这是何素雪见到大哥的第一反应,当时就把那位王妈妈气得七窍生烟,差点没晕厥过去。
    “三小姐!请你慎言,妄议长辈可是大逆不道之举,须当时时谨记规矩二字!”王妈妈傲慢地用鼻孔看人,像教训孙子一样教训何素雪。
    何素雪重重地哼了哼鼻子,“你又是哪钻出来的刁奴,主子说话有你插嘴的份么,还跟我讲规矩,你这又是哪门子的规矩!出去!谁叫你进来的!”
    王妈妈又气又急,尖声叫道:“我是老夫人专门派来教导三小姐何府规矩的妈妈,自当随时在三小姐跟前提点。”
    何素雪懒得废话,直接一只手将王妈妈提起来扔到门外,砰地关上房门。
    直到何素雪走回何益学跟前,伸出右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他醒过神来,眼神惊喜又震惊,“妹妹,你,你好大的力气。”
    “我跟师傅练过武功,这不算什么啦。”何素雪笑呵呵地摆手,又催何益学坐下,还问他饿不饿,渴不渴,倒了茶又跑出去大声喊花婶煮碗鸡蛋面来。
    常得贵看着小徒弟忙碌,心里有点酸,到底不是亲生的,来了个亲哥就把师傅忘后脑勺了,伤心了,回房睡觉吧,眼不见心不烦。
    一转眼,何素雪送了杯茶到师傅跟前,“不好意思啊师傅,看见哥哥有点小激动,怠慢了您,千万别生气哈。”
    常得贵心里马上又阳光灿烂了,多孝顺的娃,多好,敏儿的两个孩子都到跟前了,这是天意,她一定是想要我帮她照顾这俩小可怜呢。
    常得贵抿了口茶,细细打量何益学,这娃打小被养在何老太爷跟前,原来听说底子不错的,怎么几年不见,成人干了,灰扑扑的棉衣挂在身上松松垮垮,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跑了。
    常得贵自动脑补,觉得自己监护人的权威被侵犯了,表情不虞地朝何益学招手,“左手伸出来,叔给你看看。”
    何益学诧异地看看常得贵,又看看自家的漂亮妹妹,腼腆地说道:“常大叔,益学没事,就是路上有点水土不服,王妈妈说过两天就会好的。”
    何素雪脸色阴沉沉的,确定无疑了,便宜大哥是属包子的,那个恶婆娘的话也能信的么,他能长这么大真是李氏娘亲地下有灵啊。
    常得贵也不高兴,本大夫可不是什么人都给看的,你居然还不乐意,“手!”
    何益学唰一下,把手伸桌上了。
    何素雪眼睛微眯,寒光闪闪,这叫条件反射吧,是不是从小被打手心打习惯了,一听见“手”字就自动响应?
    尼玛,这娃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比本大夫还惨哪。
    在何素雪的记忆中,仅有过年过节阖家吃团圆饭时,她才能见到这位大哥,有印象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
    原本以为有便宜爷爷亲自教导,这位能有出头之日呢,现在看来,玄。
    常得贵诊完左手,又叫伸右手,然后脸越来越黑。
    何素雪的心也越来越沉,这表明了什么?大哥的身体状况堪忧啊。
    何益学看常得贵的神色好像不对,小心翼翼地问:“大叔,益学没事吧,母亲每月都安排请平安脉,都说益学身体不错,消瘦不过是因为个子长得猛了点。”
    何素雪无语扶额,大哥啊大哥,你都十六了,看个头还不到一米六五,这是三等残废的节奏呀,就这还叫长得猛?
    这时,常得贵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何老爷子啥时候没的。”
    何益学听了先是小心地看了妹妹一眼,再语带悲伤地回答:“三年前的夏天没的。”
    何素雪心说看我干嘛,咱一点都不难过,谁记得那便宜爷爷谁呀,把我大哥照顾成这样,没向他问罪算他走运。
    常得贵忽然仰头大笑,神色癫狂,眼神又带点悲怆,真真是复杂得让人看不懂。
    “死得好啊,死得妙,何家也有今天!”常得贵笑出了眼泪,也不掏手帕,直接上袖子擦。
    这话何素雪听着惊讶,何益学就不行了,直接眼睛冒火花,腾地站起来指着常得贵呵斥:“大叔你什么意思!我爷爷官拜翰林院大学士,一生高风亮节,岂容你如此欺辱!”
    常得贵擦了眼角,嘲讽地答道:“我没说你爷爷不好,实际上我很佩服他老人家,要不是有他撑着,何家早就败光了。”
    又指着何益学道:“你中毒了,毒入膏肓而不自知,还认贼做母,真真是愚蠢至极。”
    何素雪惊呼着将大哥扑到椅子上,按住他的脉门查看,未几,眼泪汪汪地告诉大哥,他真的中毒了,时间大概就是三年左右。
    也就是说,自从何爷爷没了,何益学的保护伞也没了,人家就下手了。
    何益学茫然无措,“怎么会是这样,明明,明明请了平安脉的。”
    何素雪哭着骂他,“大哥你好傻啊,那毒妇,能亲手把我从逃难的马车上扔下来,又怎么能眼看着你长大成人啊。”
    何素雪不想哭,好多年没哭过了,今天见了亲哥,情绪又控制不住了,这是原身最后一点牵挂了吧。
    发泄吧发泄吧,今后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你哭了。
    何益学睁大了两只黝黑如点墨的眼睛,声音颤抖着问妹妹:“你说,你说什么?你是她,扔下车的?不是说,路上,走失的么?”
    何素雪心里梗得说不出话来,常得贵心疼坏了,替她把当年赵本真搭救她的过程说了一遍,完了之后强调:“这事药铺的人都知道,赵本真更是直接当事人,你若不信,大可自去求证。”
    听说还有很多人证,何益学哪里还有不信的,抱着妹妹一起嚎啕大哭,直说妹妹受苦了,是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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