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医丑妃-第2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机会啊?”拓跋容好笑的看着一身太监装扮的无忧,头发只用一根黑色的带子松松系着,满脸的灰尘,双眼溜溜的转着,活像一个御膳房烧火的小太监!
无忧一惊,抬头,只见那拓跋容脚踏云靴,身着月袍,腰束玉带,雪白发带长垂腰间,随身形缓缓而动,眉飞入鬓,烁目揽星,正是玉树仪,琼玉临风。
“洞……”无忧被眼前的美景震呆,差点说出实话,“东西丢了!”真够丢人的。
364
“什么东西?要不要我帮你啊!”接着戏弄无忧道。拓跋容见无忧双颊通红,又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挑眉问道。
“不用了!”无忧拍拍身上的尘土,又装作要打喷嚏的模样,终于那个拓跋容识相的后退了一步,让无忧的脑子又转了起来!
“咳咳咳……”无忧一阵干咳,“这御花园的花粉呛得可真难受!”
“你没事吧!”见无忧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拓跋容担心的问道。
“三哥,三哥,我不要嫁到南蛮去……”
天籁之音呀,无忧满心欢喜,抬头,身穿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湖绉裙,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本来就乌黑飘逸的长发却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长发及垂腰,额前耳鬓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竟然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手腕处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温润的羊脂白玉散发出一种不言的光辉,与一身浅素的装扮相得益彰,脖子上带着一根银制的细项链,隐隐约约有些紫色的光泽,定睛一看,只是紫色的晶石罢了,疾步来到御花园。
“三哥……”只见那女子拉着拓跋容的衣袖,不住的摇晃,“我不要跟南蛮和亲,你去帮我求求父皇好不好嘛!”
“见过若兰公主,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你们都滚,本公主今天心情不好!”若兰喝骂道,本公主不好过,你们也别想舒坦!
“好呀!”无忧一拍手,乐道。
“你说什么?”若兰听见一声好呀,微怒道,“你敢嘲笑本公主,看招!”
说着便声断影动来到无忧面前,玉手高抬,即将落下之际,却被稳稳抓住,任凭怎么使劲就是动不了半分,一抬头便见拓跋容紧紧抓着自己的手,惊叫道:“三哥,你……”
“他是弟弟的女人,你不可以打她!”
“他……”若兰这才细细打量眼前的小太监,身材娇小,头发散乱,一脸的灰尘,只剩下一双灵活的大眼睛,此刻正像盯着猎物般盯着自己,双眼放光!
若兰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嘀咕道:“拓跋严真是越发奇怪了……”
无忧笑眯眯的盯着若兰,讨好道:“公主莫生气,我这便离开!”说着以最快的速度转身离开御花园,只是一路上那娇小的身影,都左右晃动,留下一串奸计得逞的笑声。
若兰只觉头皮发麻,从哪来了这么个神经经兮兮的怪人,还是拓跋严心仪的女子?不是吧……
拓跋容不解的看着远去的无忧,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为何一看到若兰便兴奋如此?怪哉,怪哉……
“三哥,你明明知道我喜欢潘赫辰,为什么也不帮我说话?”若兰抓着拓跋容的袖子叫道。
拓跋容无奈将她的手拉下,沉声道:“不是三哥不帮你,赫辰喜欢魏尚书的女儿魏雪儿,难道你不知道?堂堂一个公主,怎么可以死缠烂打,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
“喜欢又怎么样,不是还没有定亲吗?赫辰又没有说要娶她!只要父皇下旨,他一定会娶我的!父皇只是一个提议而已,也没有说非要我嫁到南蛮去,三哥,你就帮帮我嘛!”若兰抓着拓跋容的袖子撒娇道。
“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他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就这么念念不忘?”拓跋容生气的说道。若兰还想开口,他打断道:“不要说了,这件事我是不会帮你的,如果你真的不想嫁到南蛮去,那就去让赫辰向父皇当面提亲,我是不会帮你的!”说着就摔袖离去。
若兰气的直跳脚,“不帮就算了!”她反正是不会放弃的!
潘赫辰到前厅便见若兰公主高傲的坐在正座,身着大红宫装,浓妆艳抹,发饰复杂,金灿灿的晃得人眼睛很不舒服,明明豆蔻年华,偏要端着一副威严的架子,让人生出些厌恶来!身边宫娥太监站了一大堆,潘府的丫鬟站在门外候着,却没有见父亲,心下舒了口气。
“潘赫辰见过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潘赫辰走进去抱拳施礼道。
“赫辰哥哥不必如此见外,赶紧起身!”若兰公主虚扶一下,不曾动过的面部此时浮上了一层笑意。
“不知公主驾临有何要事?”潘赫辰起身恭敬道。
“也没什么要紧事,母后去三哥府邸,我就顺便来看看你嘛……”瞥眼见宫娥太监和潘府的小丫头都在,有些不好意思,端直了身子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等那些人一走,若兰公主立马换了一副表情,笑嘻嘻走到潘赫辰跟前,正欲拉潘赫辰的手,潘赫辰往后一退,若兰公主嘟着嘴巴道:“赫辰哥,我们以后是要做夫妻的,怎么你老躲着我呢?”
“呵呵,公主金枝玉叶,潘某不敢高攀!”潘赫辰往后退了一步道。这公主可真是烦人,像狗皮膏药一样捡着机会就往潘府跑,要不是为了爹娘,我真想一走了之,再也不要见到这瘟神!
“赫辰哥哥……”若兰公主哀怨的喊了一声,潘赫辰顿时浑身一个激灵,鸡皮疙瘩洒了一地,抬头问道:“我爹还没见公主吗?”
“潘伯伯给我安排住的地方了……”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立马把潘赫辰炸的里焦外嫩,艰难开口道:“公主要小住几天?”
“不是几天,是要住到我们大婚为止,母后说了,大婚前好好培养感情,以后才不会生疏!”若兰公主一脸兴奋道。
这皇后玩什么把戏?这公主在潘府怎么都不妥当,要是有个意外,这个责任谁也担不起,潘赫辰开口劝道:“公主请听我一言,这赐婚的圣旨还没有下,公主贸然住进潘府恐怕不合礼仪,还是速速回宫的好!”
“人家不嘛!”若兰公主扯住潘赫辰的衣袖,顿脚嚷嚷道:“我不管啦,三哥他们都可以随便带女子回府,我为什么不能住进潘府?”
“公主,女子的名节要紧,还请公主三思!”潘赫辰后退一步,皱眉道。这公主胆子也太大了,居然不顾外面的闲言碎语就住进了潘家,那自己不是非要娶她不成?那怎么可以,雪儿知道里一定会伤心的,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让她留在潘家?她要是非要留下不可,那自己只能带着雪儿离开了!
“不用三思了!我已经给父皇备过案了!再说老夫人也同意我留下来,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若兰笑道。
潘赫辰无语了,只能点头道:“既然公主决定了,那草民自是不会反对,随便公主住多久都可以!”
若兰一听潘赫辰不反对了,高兴极了,拉着潘赫辰的手道:“赫辰哥,你终于答应了啦!”
潘赫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但是到了晚上,下人们就过来说潘赫辰下午就离开了潘家,如今不知道去了哪里!
若兰气的不轻,当下就收拾东西回了宫里。至此再也没有提过去潘家的事情。
若兰很郁闷,无忧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个端妃娘娘虽然没有再来找她的麻烦,却是不厌其烦的一天几次来问候,她都快要被烦死了!
这天她将小豆子他们都支开,一个人在御花园里走着。这些天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自己到底是谁,真的就是他口中的无忧吗?既然是,为什么自己和他之间总是隔着一层隔阂?偶尔的想要碰自己,自己那种从内心深处涌现出来的抗拒不可能是假的,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自己的感觉为什么却是截然不同呢?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虽然时不时会出现一些影像,可她却是怎么也抓不住,时间越长,她就觉得心里越发的空虚了!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她心里很清楚,拓跋严是不会跟自己说实话的!所以自己必须要离开王府。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
只是她的运气不好,一出来就落到了拓跋容的手里。
“你到底是谁?”拓跋容话尽人到,快如闪电,一把卡住无忧的脖子,稍一使力,无忧便满脸涨得通红,呼吸困难,双手紧紧想要将他的手拿开,却是一点用也没有,“放手,放手……”
“我本不想杀你,你只要乖乖的说出你的身份,还有拓跋严的阴谋,我自然会放了你的!”拓跋容冷冷道。
“哈哈,咳咳,你们兄弟还真都是,如,此的不要脸!”无忧费劲全力终于挤出这几个字。
“什么?你给我说清楚!”拓跋容将无忧撂倒在地,撩袍蹲下身子,凤眼一眯,“还是你想借此来引起我的兴趣,再向我来求情?我可不会怜香惜玉!”
“哼!”无忧往后挪了下,摸着脖子道:“我是谁,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谁?”
“哟,你还挺嘴硬的嘛!看来不给你一些厉害,你是不会说实话了!”拓跋容一手拉起无忧,抓住她的手使劲一捏,无忧痛的眼泪便流了下来。“怎么,还不说吗?拓跋严到底有什么阴谋,为什么你和华朝御王妃蔚紫衣长的一模一样,他到底想做什么?”
“什么蔚紫衣,我不知道!”无忧额头上都是冷汗,她这说的都是实话,她是蔚紫衣不假,但是如今她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还不说实话?”拓跋严加重了手劲,无忧浑身都开始颤抖。他心里出现一丝不忍,喝道:“还不说吗?”
无忧咬着嘴唇闭起眼睛,手却不着痕迹的伸向怀里,臭小子……
“好!”拓跋容突然将无忧下巴攥住,从怀里掏出一粒白色药丸,道:“吃下这粒药丸,我可以不杀你,只要你以后天天跟在我身边,我会给你解药的!”
“我不吃!”
365
“由不得你!”稍一用力,将药丸送入无忧口中,起身,“蚀骨丹除了我没有人解得了,两个时辰如果没有解药,浑身如同蚂蚁附身,痛苦难忍,犹如万蛇穿心!”
“咳咳,咳咳,你,你……”无忧恨恨的看着眼前的家伙,怎奈自己不是拓跋容这家伙的对手,只是在心里恨得牙痒痒,自己好不容易从宫里逃了出来,大好的年华难道就要断送在他的手里吗,我不甘,不甘……
“无忧,发什么楞,没看见本王的茶凉了,还不换茶!”
拓跋容坐在桌案前,不悦的看着门口愣神发呆的小厮道。
“……”
“无忧!”
见门口之人毫无反应,男子微怒,一阵劲风,无忧条件反射往后避,就见一只茶杯顺着无忧鼻尖险险擦过,然后啪的一声,壮烈牺牲!
“要死啊!”无忧忽的弯腰捡起碎片朝拓跋容扔去,双眼泛红,“我受够了,就让我毒发身亡好了!”扭头便跑,拓跋容双拳捏的咔咔作响。
话说那日无忧被拓跋容带回这个别院,就天天让她跟在身边,不是干这就是干那,这都不说了,每一次毒发之时,他都是让无忧痛的只向自己求饶,才不急不缓的给无忧的解药,无忧性子倔,想到自己向那无耻之人求饶,心里本就不痛快,更何况这些日子根本没有好好休息,时不时愣神,无忧严重怀疑自己得了抑郁症,不想活的念头越来越重,既然注定如此,还不如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也不枉自己来此一场!
没跑几步,便被拓跋容一个纵身拦住,“你以为可以离开这里?”
“哼!”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势从怀里掏出那包粉末朝拓跋容挥去,无忧本就不抱生还之心,又想拉个垫背的,速度自然迅猛,拓跋容没想到无忧还有这一招,来不及躲闪,生生着了一道。
“啊,我的眼睛……”
拓跋容一把拉住无忧,咬牙道:“你给本王下毒?”
“你活该!”一脚踢向拓跋容的膝盖处,拓跋容跪地,无忧将他一把推倒,看到墙角的木棍,跑过去拿在手里对着拓跋容便是一顿乱打。
“你该死,该死,这么折磨我,我告诉你,本姑娘不是好惹的,就算我死,也要拉你垫背!”说着还踢了地上不断呻吟之人几脚。
拓跋容本是练武之人,却在中了毒粉之后浑身酸软没有一点还手之力,眼睛更是火辣辣的痛,就连脸皮都是微微泛麻,“你,你,从哪来的毒药?”
“哼,知道被下毒的滋味不好受了吧,给我解药!”无忧用木棍指着地上一身狼狈的拓跋容道,“你是王爷,这样很划算的,你的命可比我值钱!”
“哈哈哈,我没想到你一个弱女子还有这样的本事,不过,解药我却是不会给你的,拓跋严就算能找到这里,也不过是一具死尸罢了,我这臭皮囊我也不稀罕,但是我敢肯定你一定会死在我前面的!”拓跋容听着无忧渐渐粗重的呼吸,笑道:“毒发了,是不是?很痛吧!”
无忧忍着剧痛,也不问拓跋容再要解药,一步一步朝大门走去,拓跋容为了别人找到这,可谓煞费苦心,诺大的园子里只有这两人,没有别的仆人侍卫,要不然拓跋容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听着沉重的脚步渐远,拓跋容急喝道:“无忧,你真不想要命了!”
豆大的汗珠从无忧额头滚下,嘴唇泛白,不一会冷汗便浸透了衣衫,无忧痛得滚在地上,还是咬着嘴唇一步一步向前爬去。往昔的情景在脑海里一幕一幕闪过,蔚府,御王府,绿儿,素雅,夜染尘……
可恶的拓跋严,竟然给自己吃了忘忧丹,难怪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
她不知道拓跋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