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嫡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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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表小姐,你们怎么在这里?”浓儿状似惊讶的开口。
展清羽眸光霎时一闪,笑道:“还不是大小姐见二小姐醉酒,关心,所以立马赶了过来。”
“是啊,玉儿妹妹这是喝了多少酒呢!”说罢,宋玉瑶颇为体贴的拿出随身手帕,细细擦着宋初玉额角的汗水。
闻着鼻端香味甚浓的手帕香,宋初玉心中再度冷笑,这是怕处纰漏,连手帕中也再度抹上合欢散,若她真的中招,只怕不被天下人骂死,估计也会因药力,经脉暴体而亡。
“浓儿,这儿有我们就行了,你就下去吧。”展清羽挥苍蝇般对着浓儿挥挥手。
浓儿皱着眉头,似乎颇为为难。
“怎么,你怕我们对玉儿妹妹不利?”宋玉瑶登时柳眉倒竖,对着浓儿不悦道。
“大小姐,浓儿不是这个意思!”浓儿闻言,诚惶诚恐跪地,低着头,甚是惊慌。
见浓儿如此,一切按着计划行进的宋玉瑶本就心情大好,也没多做纠缠,只是挥挥手道:“既如此,你便下去吧!”
浓儿咬着下唇,如获大赦般,飞快离开。
“呵,平时看着对宋初玉挺忠心,关键时刻,还不是跑的比兔子都快!”展清羽望着浓儿飞奔的背影,不屑的笑着。
“好了,别说别人了,正事要紧!”宋玉瑶瞪了展清羽一眼,压低声音,对着怀中的宋初玉努努嘴。
展清羽这才回过神,扶着宋初玉,朝着与凤无忧约定的地点走去,期间,还特意将宋初玉的衣衫,特意拉开了些,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若让任何正常男人看见,定是血脉喷张。
走到一处房屋门口,一个人都没有,宋玉瑶不禁赞凤无忧行事周全。
两人笑得无比欢畅,过了今日,宋初玉将跌入地狱,再无翻身之日。
然说人在大意之时,就容易忽略一些东西,顾着计谋得逞的欢畅,没有人注意到怀中,早已睁眼的宋初玉。
“嘭!”伴着两声脆响,宋初玉一左一右,揽着重的跟死猪一样的女人,朝屋内走去。
随着房门被一脚踢开,本就坐在床榻上等的不甚焦急的凤无忧,连忙上前接人,想着即将在怀的温香软玉,下腹便一阵激荡,恨不能马上缓解自己心中的想望。
既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事,凤无忧自不能在房中点灯,只等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娶不娶宋初玉,就全看他的心情,若那女人伺候的他舒服,他兴许可以考虑,给她个妾氏名分。
凤无忧想得欢快,自然没有注意到来人有什么不对,只看到清冷的月光,将那人的身影拉的老长,猛然接到两个人,凤无忧颇有些疑惑,但也以为她们是体贴他,替他将宋初玉身边那丫鬟也一并带了来,故也没多想。
“等本世子事成之后,定少不了你们两人的好处!”凤无忧嘿嘿笑着,笑意无限猥琐。
然而听到他话的人没有回答,他也不在意,思绪早就想着怎么好好伺候那两个可人的小美人了。
于是,当宋初玉出了房门,在清幽月光下,显出那清冷高华的容颜时,一抹冷笑,在她唇角妖娆绽放。
听着屋内衣料撕扯的声响,以及不多时响起的喘息声,她拍了拍手掌,姿态娴雅的朝前方走去。
为恶者,毕将自食恶果!她也该回去,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眼见宋初玉去而复返,也无什么大碍,公仪鹤始终没有温度的笑容,才再度绽放温润柔情。
东陵胥与沐云琛,也俨然有了松口气的感觉。
揣摩着自己的心绪,东陵胥微微有些失神,自己,是在为她担心?随即,嘲讽一笑,那种异样情绪很快消散,代之以凉薄浅淡的笑容。
宋初玉也不会知道,就是她离开的一会时间,有些人的心绪早已百转千回。
过了好久,久到宴席即将结束,诸葛允都困倦,央着宫人扶自己回寝宫歇息。
恭王妃却看着去而不返的凤无忧,微微蹙眉,手中的帕子被她攥了又攥。
似是在转身瞬间,看到了她的焦灼,诸葛允止步,满怀关切的问道:“恭王妃,何事急躁?”
恭王妃不好说,但碍于皇上身份,也不能说假,故而将凤无忧醒酒未归的事情说出。
果然,这话一出,好多人的表情分外精彩,以凤无忧的草包风流之名在外,谁知道醉酒后在这皇宫中又能干出什么好事。
现场的顿时有些安静,浓儿也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宋初玉说道:“小姐,大小姐和表小姐也去了好久,不会出什么事吧?”
在场人听闻还有这一茬,当即纷纷表达对宋初玉的关心,大抵是有些人不知道宋初玉与宋玉瑶之间的渊源,或者,即便知道,也是本着看戏的心理同行。
眼见着三个大活人失踪半天,诸葛弘揉了揉眉心,毕竟是在宫中,要真出了什么事也不好,遂也不再歇息,差了身边得力的太监,随同寻人,有什么事再来禀告。
于是,当众人来到行宫时,听到寂静深夜中那似有若无的喘息声交织。
女的无不面色泛红,男的无不眼露妒羡,羡慕这胆大包天的男女。
随行公公本以为是掩不住寂寞的太监和宫女,要知这事儿在皇宫中,可是时不时上演,哪怕严令禁止,但有些事情,当真不是说禁就能禁得住的。
因而,当太监公公大力撞开门,点上蜡烛,准备教训那些个不长眼的狗奴才,奈何还未发生,当看见床上凌乱的三人时,瞬间惊讶大呼:“凤世子——”
这一声无异惊雷,所有在外等候的众人,一窝蜂般涌入,正在*部分的凤无忧与宋玉瑶等人,这才猛然意识到不对,尤其浑身未着寸缕的宋玉瑶与展清羽,面对如此多双眼睛,更为想到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当即受到惊吓般,抑制不住尖叫。
然而,这尖叫听在其它人耳中,倒并不觉有什么疑点,反倒觉得这两个女人不知礼义廉耻,被抓现还矫情的当着受害者哭泣,这究竟,装给谁看呢!
嗤之以鼻的声音响起,宋玉瑶与展清羽,只顾拉着被子遮羞,凤无忧也显然一副受惊的模样,指着人群中,面色冷淡的宋初玉道:“为什么不是你?”
“哄!”众人再次被雷劈中,这下,即便想清楚什么的宋玉瑶与展清羽,也因凤无忧的这句话,再也无力辩解。
由他这句话可知,凤无忧早有预谋对宋初玉意图不轨,奈何不知什么原因,竟然寻错了人,闹了个大乌龙。
公仪鹤当即不悦,众人未见他如何动作,便见凤无忧整张脸顷刻被打出了血迹,凤无忧何曾受过这种气,当即怒道:“你凭什么打我!”
“凤世子妄图辱我世子妃,本世子即便此刻取你性命,也不为过!”没有温度的话语吐出,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周身喷薄的杀气。
为防凤无忧继续说胡话,或者本就怒火攻心,恭王妃上前,对着他一阵耳光乱扇,直打的他眼冒金星,大声嚷道:“母妃,你打我做什么,我才是受害者!”
听着这般申辩,恭王妃再度朝着他一阵乱砸,怒道:“你这个不孝子,我今日就打死你!”
若非众人眼疾手快,将恭王妃拉住,只怕还要闹出命案。
出了这等事情,诸葛弘自是无奈,但也不好毁人姑娘家清誉,再加上,这两人是宋文武的女儿与亲戚。
只能下旨,让凤无忧同时纳了这两人。
凤凰梦破碎的宋玉瑶,只能含着委屈,无奈接旨。
展清羽更是想不到,她不过出主意,却将自己的终身幸福搭在了一个草包身上。
更为无语的是凤无忧,看着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脸面丢尽的女人,更是没有好脸色。
而恭王妃,本就不喜这两个女人,于是,死活不同意给宋玉瑶正妻之位,只让凤无忧娶为侧妃,至于展清羽,不过为下一等的妾氏。
这般处理,一切乌龙祸乱,才算最终结束。
临走前,宋玉瑶愤恨的目光,看向宋初玉:“宋初玉,是你!”
那模样,似乎要将她抽筋剥骨,生吞活剥。
宋初玉笑着,目光平静,“不是我,是你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好心情迈步离去,她知道她今日整了这两个女人,有些人不会放过她,正好,也是时间,整治那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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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苏氏垮台
夜里,下了一场豪雨,水声噼里啪啦撞上窗棂,溅起层层水花。
本是靠着软榻,闭目小憩的苏氏,不知为何眼皮跳动,伸手去拿矮几上的茶杯,却不想,茶杯自手中滑出,“嘭”地一声脆响,茶杯四分五裂。
略显烦躁的睁开眼,身旁婆子丫鬟,慌忙跪地收拾。
此时,却有一丫鬟,慌慌张张跑进来,嘴中大叫着:“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然而,还未等那丫鬟擦一把脸上的雨水,“啪”地一声脆响,鲜红的五指印,清晰印在那白皙的小脸上,小丫鬟的脸被打的一偏。
“夫人面前,也容你放肆!”桂嬷嬷冷睇着她,缓缓垂下手掌。
小丫鬟委屈的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咬紧下唇,眼中噙着泪水,“桂嬷嬷教训的是,杏儿再也不敢了!”
本就莫名心烦,苏氏不耐的挥挥手,示意她退下,转而语调温和的问杏儿:“一会下去领点膏子抹上,什么事,说吧。”
杏儿先是谢过苏氏,随即,将今日宫宴中的丑闻,一五一十告诉了苏氏。
话刚落,苏氏猛地起身,踉跄几步,整个身子摇摇欲坠,幸亏桂嬷嬷见状,慌忙上前搀扶。
“完了,全完了……”她一双杏目睁得老大,口中无意识喃喃。
这个女儿,她从小花了多少心血栽培,正因为送走儿子的遗憾,她几乎将所有的爱,所有的财力物力人力,全部倾注在她的身上,本指着她光耀门楣,却不想,出了这等丑事,瑶儿的一生,算是彻底毁了!
杏儿犹自瑟缩着跪在地上,直到桂嬷嬷使了个眼神,她才忙不迭退下。
桂嬷嬷扶着苏氏坐下,她整个人精神极度恍惚,竟觉得手脚冰冷,口齿发寒,鲜红的指甲,无意识嵌入木料中,直到指甲断裂,钻心的疼,竟也毫无知觉。
“夫人,事已至此,我们要想的是如何挽回面子!”桂嬷嬷知道,旁的事不算大,但作为豪门望族,最忌丑闻缠身,眼下将军感染风寒,是以今日宫宴没有参加,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但纸包不住火,她们瞒不了,却要想办法,平息宋文武即将爆发的怒火。
“你说的对,让我好好想想!”苏氏拂开桂嬷嬷搀着她的手,步履虚浮,朝着床榻走去。
烛火高燃,一夜燃尽烛泪愁思无限。
与之相对的,是远在珍缘坊的宋初玉,床榻上,俱是她辗转反侧的声音,望着那一线明光,她的心思复杂难言。
宋玉瑶的事情发生了,眼下是她扳倒苏氏的最佳时机,老太爷那边,也已派人支会,只是秦天……
今日宫宴过后,她就已将一切摊牌。
当她将玉佩递到秦天面前时,他那惊讶的表情,分明是好奇,却未对她产生丝毫怀疑,甚至责问。
“你为什么不问我,不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你有你的考量,我只知道,你不会害我,不是吗?”那是信任坦诚的目光,是对他们这些日子相处点滴的汇总,她为他们做的一切,他无以为报,哪怕此刻,她要他的命,他都会毫不犹豫。
面对这般澄澈坦然的目光,宋初玉到嘴边的话,突然发觉沉重异常,就像含着钢珠,轻易无法张口。
然秦天是个心思敏感聪慧的孩子,从她的话语和表情,他看出了宋初玉眼中的那抹难以释怀歉疚,每个人都有私心,即便是神人,他不恼她有私心,因为他知道,相较私心,关心的成分更重。
“以前我也说过,任何事情,我都有知道的权利,既然你找到了真相,那么,拜托你告诉我!”说罢,秦天对着她恭敬一拜。
似未料到这少年心性如此坚定,宋初玉无声叹口气,继续劝道:“也许会痛会伤,也许,会让人生不如死,这样,也要知道?”
问出的话语,带着轻微颤音,连她自己的心,都开始动摇,甚至有些懊恼,自己的自私残忍。
“明日,带我去!”
简单的五个字,从那目光坚毅的少年口中吐出,代表了他坚如磐石的执念。
秦天走了,背影依旧单薄建议,夜幕笼罩,更衬得那背影孤清,宋初玉看着他的背影,不觉眼角有点湿润,突然觉得身上有点冷。
好在及时,有暖意将她包裹,她知道是谁,故而没有回头,声音近乎缥缈,“我是个自私的人!”
“不,你是个诚实的人,敢于揭示真相,却又将罪过往自己身上揽的傻瓜!”公仪鹤静静拥着他,温润的唇角,在她额际轻轻一触,蜻蜓点水般,给她慰藉与关爱。
她累了,倦了,故而软软靠在他怀中,呼吸着他身上的兰芝玉桂香,竟觉得莫名安心,她想,若此次苏氏的事情解决,她就彻底脱离宋府,只当个温婉持家的好妻子,过细水长流的小日子。
“公仪鹤,成婚后,我们去游山玩水,去过我们想过的日子,就像那时,在农家一样。”宋初玉微闭着眼,靠在他怀中,脸上写满向往与憧憬。
听着她满含期许的话语,看着她恬淡舒缓的秀雅容颜,公仪鹤掩盖住眸中一闪即逝的异样,轻轻扬起唇角,笑容潋滟晴好,“好,过我们想过的日子!”
这一刻,风是缠绵温润的,月光是浅淡静好的,此刻的心愿,也是琉璃般通透幸福……
——分割线——
次日清晨,终于知晓昨日宫宴荒唐事的宋文武,勃然大怒,拿起执行家法的棍棒,怒气冲冲朝着宋玉瑶与展清羽阁中冲去。
一路诸多丫鬟婆子阻拦,却无一不被他大力挥开,一时人仰马翻,整个宋府鸡飞狗跳。
“爹,爹,女儿知错了,求你了,求你了……”宋玉瑶发髻散乱,一边尖叫,一边涕泗横流,那形象,活像个披头散发的女鬼。
“将军,手下留情!”
眼见宋文武一棍子又要打在宋玉瑶背上,那力道,若真砸下,宋玉瑶不死也得残,闻讯而来的苏氏,顾不得多想,母鸡护雏的姿态,猛地将宋玉瑶狠狠抱住。
“嘭!”伴着一声闷响和大叫,宋文武的棍子,直直敲打在苏氏胳膊上,那整条胳膊,顷刻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