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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是妃不卿 作者:月下清言(晋江2014-01-04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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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宁陌插话道:“你见过?按年龄算,李家和任家交好的时候,你也就两三岁吧。”
  
  咳咳咳,王隽将茶喷了宁陌一袖子,吃惊地指着任非清问道:“你还是不是人啊,这都记得住!”
  任非清一挑眉,顺手给宁陌递上锦帕:“怎么,有意见?你不用羡慕嫉妒,脑子笨是一辈子的事,没得治。”
  
  “你跟宁陌什么关系?两三岁就认识了?还有孙老板到底是李家什么人?”王隽盯着任非清和宁陌之间自然的互动,然后又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赵元俨黑的和锅底一样的脸。
  
  任非清不想谈论私事,狠狠地瞪了一眼王隽,这人唯恐天下不乱:“我只记得当年父亲和李伯父来往很密切,李家四个公子都有来过家里。三公子的名字很特别叫李季尟,人风趣,又喜欢小孩子,所以我有些印象。后来在我十岁左右,李家的大公子和小公子不知为何殁了,之后两家来往逐渐少了,再后来我就离开任家了。大哥应该比我更清楚,想要了解李家的秘密一是从李季尟撬开,二是问大哥。”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赵十三匆匆而来,赵元俨示意他进屋。
  “可是太白楼出事了?”赵元俨沉声问道。
  赵十三点点头;说道:“太白楼孙老板失踪了,是属下失职。”
  “怎么回事?”赵元俨微微侧身,目光却依然落在任非清的身上。
  
  任非清浑然不觉,但却被宁陌尽收眼底,几个人之间气氛诡异,当然这诡异的气氛并没有延续很久,就被门外的吵闹声所打断。
  
  “让我进去,就凭你们下等人的身份,凭什么拦住我,你敢碰我一下试试。”寇宛芷被衙役拦到门外后,大吵大闹,她在家里也是娇小姐,自幼丧母后,被寇相宠溺的无法无天,何曾受过这种冷落。
  赵元俨一脸愠色地看着王隽,他自然不会与小姑娘一般计较,但对带来“麻烦”的罪魁祸首可是没什么好脸色。
  “我出去看看吧,你们接着谈,别误了正事。”正巧也乏了,任非清决定去看看公孙策和包拯,顺便找这个娇小姐聊聊。
  
  任非清刚刚迈出房门,赵元俨就轻轻摸了下茶杯,随后赵十三也退出去,趴在府衙正中最高的一棵松柏上,巡视着四周,他有点想念赵青和小六了,自己一个人盯梢可真是够无聊的。
  
  还没等任非清开口,寇宛芷已经拦住了她:“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王爷身边。”
  任非清心里一乐,这丫头可真够天真的:“寇小姐,我听王爷提起过你和你姐姐,对皖筠小姐的事,我感到非常遗憾,不过你放心,我会像姐姐一样对你的。”
  
  寇宛芷本来就是无理取闹,没觉得任非清和王爷有什么,这么多年王爷身边的女人他都视而不见,也放任自己气走不少人。可是今天王爷却破例为了任非清说自己,她还知道姐姐和王爷的事,寇宛芷气的不行,怒目而视道:“皖筠是王爷唯一承认过的女人,是他的未婚妻,即使姐姐不在了,也没有人能代替姐姐在王爷心中的位置。你这种出身低微的商贾之女,就更不要肖想了。” 
  
  任非清乐道:“是没人能代替,所以你一辈子都不能站在王爷身侧,活在你姐姐的阴影之下,时时刻刻。”
  
  寇宛芷哪被人说过如此重话,被点到心事的她瞬间苍白了脸,眼泪啪啪地落下,娇蛮中透露出一点可怜。
  不过任非清可没有那么多同情心,她本就是非观不是很明确的那种,也没有耐心哄人,只不过想套套话而已:“你反应这么大,莫非寇皖筠的死和你也有关系?”
  
  这话可谓刻薄了,不过这也是最快速度试探出真相的方法,任非清自己都解释不了,为何很在意这件事,而又对一个小姑娘使出这种手段。
  寇宛芷刚想反驳,就听见屋内赵元俨咳嗽了一声,她立刻闭上了嘴,狠狠地推一把任非清,扭头跑了出去。
  任非清眼眸流转,果然触及禁忌了吗?每个人都有秘密,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屋内三人均是高手,外面的动静自然听得一清二楚,赵元俨微微皱眉,一脸无奈,心底又有些许高兴,她还是在乎的,而王隽和宁陌也是第一次看见荣王情绪外露,不知不觉中任非清已经在他心底占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衙役的的通报声,将三人飘走的思绪拉回正事中,水军邢兆棠将军的幕僚符慕云来访。
  
  赵元俨冷哼一声:“欲盖弥彰吗?王隽看看他耍什么花样。”
  宁陌起身对衙役说道:“让他到偏厅等着,就说我和刑部尚书王大人随后就到。”
  继而又转头对王爷说道:“王爷,偏厅有内室,可以听见外屋的情况。”
  赵元俨点点头:“你们去吧,本王还有其他事情。宁陌你熟悉庐州的情况,先拖住这人,他既然来了,就没那么容易回去。”
  
  “只怕符慕云是有备而来,否则他不老实待在军营里,竟然敢跑到府衙来,当真是有恃无恐吗?”王隽质疑道。
  “想办法拖住他们两天,我会趁着这个机会去营地探探。”赵元俨低头沉思。
  宁陌赶忙阻拦道:“王爷万万不可冒险,邢兆棠也不是浪得虚名,他的军营布防密不透风,之前也有不少江湖义士自愿查探,均有去无返,还是要慎重。”
  
  赵元俨摆摆手道:“本王自有办法,你们先下去吧。还有高丽案尽快查,对真姬公主惊醒一些,这个女人目的不纯。”
  王隽暗忖,看这意思真姬并不能送到皇上身边,恐怕去了也是麻烦,庐州水这么深,真希望寇相和左鹤轩能说动皇上,赶紧派兵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出现

  
  赵元俨出了庐州府衙后,赵十三立刻上前:“王爷果然不出您所料,任小姐派人把孙老板劫了出来,现在在南城的一户普通人家里。”
  “他们可问出来什么?”
  赵十三摇摇头:“夜未央也在,应该就是他把人劫出来的,属下没办法靠太近,容易被发现。”
  赵元俨点点头,示意赵十三带路。
  
  任非清在气走了寇皖芷后,确实去后院看两个小鬼了……
  之前,公孙策和包拯坐在台阶上对视了半柱香的时间,后来实在无聊,二人话不投机,包拯又跟公孙呛上了,怎么都不肯回家,于是决定公平竞争,下围棋。
  
  任非清来的时候,正看见两个小鬼,一黑一白坐在院子里,一人一把小板凳,在石桌上下围棋,周边还围了不少丫鬟、衙役,桌子上还摆了很多瓜果甜点。
  任非清走到公孙策的身后,看了看局势,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扑哧笑了出来。
  
  此时,公孙策正处于劣势,难得暴躁,露出一脸不耐烦的表情,转头看见是任非清后,连忙起身行礼道:“师傅,您来了。”
  任非清看着公孙策难得露出同龄人的特征,也乐得他和包拯在一起:“包拯,以后常来和公孙策多切磋切磋,他还有待提高。”
  公孙策有些不满地看着任非清,有这么说自己徒弟的吗。
  任非清则笑道:“这盘不用下了,输定了。”
  
  心高气傲的公孙策有些不服气,也有些沮丧,任非清摸摸他的头,宠溺地看着公孙:“包拯看着老实,可是一点不笨。是我的问题,总是没时间认真教你,下棋重要的是对全局‘势’的把控,切不可只看眼前,你虽棋路诡变,陷阱颇多,但是对于全局控制不够,先手占优势,却后劲不足。如果你在赵元俨身边,想必能学到更多,将来有机会还能成为帅才,跟我确实是误了。”
  
  公孙策抓住任非清袖口,一脸紧张,生怕任非清不高兴,把自己丢下。包拯也有些疑惑,他不是很清楚公孙的身世,不过一直没听他提过家人,只知道他认了一个女师傅,看着二人的互动,好像家人一样。
  任非清大言不惭道:“小脑袋都想什么呢,我是让你得着机会和荣王多学习学习,又没有说让你离开。至于你师傅我除了下棋样样精通,其他的跟着我学足够了。”
  
  公孙策立刻松了一口气,周围的丫鬟衙役在任非清来的时候,已经自觉的散开了,院子里只剩下三人,是以任非清对包拯说道:“别看公孙策冷冷的样子,实际上非常善良,希望你能多来找他。”
  公孙策有些不好意思,任非清这么说自己,于是低下头说道:“师傅,不用担心,我挺好的。”
  包拯却一脸正色道:“您放心,我知道。”
  
  “乖孩子,公孙策需要朋友,谢谢你”这是任非清走之前悄悄在包拯耳边说的话。
  时隔多年后,公孙策依然没有问出来那天任非清到底和包拯说了什么,不过他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任非清看完公孙策后,闪身从后门离开府衙,来的南城的一个普通的小院里,这个地方十分破旧,屋主是个卖烧饼的大娘。她做的烧饼个大层多,好多壮丁都上她这来买饼,小小的一个摊子,生意倒是很好,人来人往的。
  任非清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大娘悄悄地给她领进后院的茅草屋中后,就又去照顾她的生意了。
  
  屋内很冷,又蒙了厚厚的一层灰,夜未央抱着刀,靠着墙,眯眼站着,任非清来后,他也没有任何动作。
  
  这个破屋子实在没有能坐的地方,任非清只好站着,她看见躺在唯一一摞大草堆上的孙老板,很铁不成钢地说道:“李季尟,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当真是给你们列祖列宗丢脸。”
  孙老板躺在床上装死人,打算不搭理任何人。
  “你在不起来,我就给你送到邢兆棠那,想必水军的军法一定很严,不知道怎么处置逃兵?”任非清柳眉微弯,和煦地一笑,神情到与赵元俨有几分相似。
  
  孙老板立刻做起来,一脸茫然道:“这位小姐,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为什么给我劫持到这里来,如果你要钱,说一声,我立刻让人送来,只求你饶我一命。”
  任非清脸色一沉,漆黑的眼睛一斜,生生地出了几分冷意:“夜未央,把他送到大哥那,让大哥好好管教一下。”
  
  这回孙老板可坐不住了,讨好道:“非清妹妹,好久不见了。”
  
  任非清重新打量着孙老板也就是李季尟,他身上低微的市侩之气已经不见了,腰也挺直了,抹掉脸上土色泥彩,露出一张白皙的脸,五官虽然没有变,整个人的气质却完全不同,有了七八分年少时的样子,只是更成熟了。李季尟相貌中等偏上,但是皮肤好得很,光滑水嫩的让女子都嫉妒,神色轻佻,骨子里却有一种不可磨灭的傲气。
  
  任非清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把这个水灵灵的人误认为姐姐,随即取笑道:“多年不见皮肤还是这么好,非清自叹不如。”
  
  李季尟的语调也改变了不少,由原来的油滑之气,变成了如水般的清澈之音,此人除了皮肤好,还有一大特点,嗓音十分出挑,不哑不媚,很透彻:“人都说三岁看老,果然没错,小时候就牙尖嘴利,长大了还是如此毒舌。”
  
  任非清见怪不怪道:“你不怕四处追杀你的邢兆棠,倒是怕见我大哥?”
  
  李季尟一边回答,一边瞄着四周:“谁怕他了,只是不想见罢了。他小时候比你可爱多了,长大后你们倒是越来越像,都那么阴沉。”
  
  任非清打破他的希望:“别看了,夜未央在这,你绝对不可能逃走。而且,既然是你自己跟我来的,说明你现在还不想见官方的人,又怕被邢兆棠盯上。把事情都交代清楚,我就放你走,也不会拦你想做的事,反正那帮糟老头子也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你不说,直接让荣王解决这件事的话,怕不能如了你意报仇雪恨吧。”
  
  李季尟挠挠头,显然难以抉择:“你说吧,到底想知道什么?”
  
  “不多,就三件事,第一件是这次死的一批人哪些是你动手的,别和我说都是你杀的;第二件,李家到底为什么被灭口,李家的秘密是什么;第三件,李家和任家是什么关系,和邢兆棠、宋子祁是否有关系,和高丽人是否有私下往来?”任非清直切要害,狮子大开口。
  
  李季尟打了个寒战,汗毛都竖了起来:“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你们任家的人一个个都这么心狠手辣。这五年来死的人,都是当年参与灭门案的人,死不足惜,都是我动的手,不过这些人都是一些山贼、地痞之类的小喽喽,拿钱替人办事。真正害死李家的幕后人,是邢兆棠、宋子祁和你父亲任言,这三人中其中之一,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不应该,照现在这个情况,你是相信大哥的,要不然也不会请他帮忙。你是如何排除任家的嫌疑,而邢兆棠、宋子祁和高丽人又有什么联系?邢兆棠是老将,叛国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他没必要冒这个险,且没利可图。”任非清不解,促使人犯罪的理由,无外乎名利,邢兆棠已然垂暮,又名利双收,没有理由这么做。
  
  “哈哈哈”李季尟大笑起来,声音略显悲凉:“你终究是太小,很多事不懂,邢兆棠那个老色鬼,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孩,在整个庐、江、杨一带可谓是只手遮天,当今皇上都忌惮他的水军,而他又肩负抵抗高丽的重任,自然为所欲为。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蝉。”
  
  “邢兆棠好女色,女色?不对啊,以她的样貌,不可能有什么关系。她是有才,但样貌不足,就算是国色天香,也不足以使……”
  任非清还没有说完,就被夜未央打断了:“来人了。”
  
  李季尟一脸紧张,现在找他的人可真是不少,自从太白楼出了事以后,自己就被各方的人盯上了,而他之所以能被任非清“劫”出来,一方面是因为夜未央的本领超乎自己的想象,另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是自愿过来的,若非如此,不可能有人在不惊动各方、不受伤害的情况下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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