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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是妃不卿 作者:月下清言(晋江2014-01-04完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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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今晚差不多就应该回来了,看来皇上临走之前就安排好人了,真可谓是釜底抽薪。
  
  “非清,咱们晚上在慢慢算账”赵元俨轻飘飘地留下一句话后,就转身忙正事去了,任非清没办法躲也没地躲,只得先联系夙风,问清楚他那边调查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清算旧账

  
  果然如赵元俨所料,耶律齐前脚刚走,皇上派去和谈的礼部侍郎曹利便回到大营,他是个识趣的,先去拜见了荣王,汇报了双方的局面及条件,辽军主要是要宋“归还”后周世宗北伐夺得的“关南之地”,而皇上的意思,只要辽国肯退兵,宋可以以金帛代替土地,每年纳岁银,但不同意领土要求。
  
  曹利委婉地说出,皇上同意只要能退兵,不割地,每年岁银达到百万亦可,他没有贸然的商定岁银数额,而是先返回营帐,见了荣王,次日再谈。赵元俨知道每年岁收可达七千万两,但他仍觉得皇上提的条件太过软弱,这样下去,大宋百姓要承担太多不必要的负担,是以他暗示曹利所给银娟绝对不得超过三十万,否则要他好看。
  
  赵元俨在忙的时候,任非清也没有闲着,再次把夙风叫了出来,这回她不给夙风调侃的机会,上来便开口问道:“汴京,雍王赵元份暴亡是怎么回事”
  
  夙风脸色一沉,严肃地说道:“我也有些拿不准,司徒商隐那边有没有插手,不过整个局是赵恒和赵元俨联手布的,王隽负责执行,高琼负责汴京护卫,这几个人应该最清楚。”
  
  任非清倒是有些意外,连夙风都查不准的事,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一个王爷造反却弄得如此隐晦,还没掀起任何风浪就被溺死,实在有些不合常理,遂问道:“这中间有什么问题吗?赵元份早有谋逆之心,只可惜皇上防范甚严,不给他一点机会和实权,不过这次的事不像赵恒以往的作风,如果赵元俨一点没插手,我断是不信。但是,这件事和司徒商隐有什么关联?”
  
  夙风摸了一下鼻子,有些尴尬地说道:“问题就出在赵元份所娶的崇仪使李汉斌之女李氏身上,李氏自嫁给赵元份后以‘毒辣悍妒’著称,下人们稍有不和其意的地方,她就鞭刑处置,每每致死雍王从不责怪,反而极度维护李氏。相传李氏,呃,床上功夫尤佳,所以才能如此蛊惑勾引雍王。”
  
  任非清哧的笑出声来,怪不得夙风觉得尴尬,这等内院之事都被他调查出来,不过她收起玩笑之色,继续问道:“他和雍王的死有关?”
  
  夙风点点头,说道:“雍王造反不假,但皇上并没有下令杀他,只是命高琼圈禁在雍王府,待他回京后再行处置。然而,就在这短短几日,赵元份生病卧床,王府上下包括李氏在内竟然无一人过问,高琼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人没两日便薨了。坊间相传,赵元份死后,李氏毫不悲伤,甚至都没披麻带孝,十分可疑。”
  
  “你可查了李氏背景?”任非清不禁问道。
  
  夙风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卖起官司来:“自然是查了,和卷宗一致,不过有一点值得怀疑,我也是挖了半天才追踪到。”
  
  任非清打趣道:“别摇了,我眼晕,这么凉的天打扇,一点不潇洒,反而像纨绔子弟。是夙心做的吧,别在我面前炫耀,小心我让夜未央找你比武。”
  
  夙风被任非清说的跟霜打的茄子一般,顿时蔫了下来:“你眼力还真不错,是夙心那丫头做的。好了,说正事,李氏在未出阁之前,曾经失踪过一段时间,但是此事瞒得比较紧,除了李家旧仆和她父母,没有人知道。”
  
  任非清点点头,思忖了一下,说道:“李氏这事还得继续查下去,我觉得雍王造反和她脱不了关系,而且赵元份对她的维护程度,超出了正常范围,现在可有李氏的踪迹?”
  
  夙风往主账方向努努嘴,示意道:“李氏被关押在刑部大牢的地下,你懂得,那里我渗入不进去,而且关在地下的可都不是一般人,这就更坐实了李氏有问题。”
  
  谈完正事,夙风磨磨唧唧的一直没有离开,似乎有些担心,又有些难以启齿,一边敲着扇子,一边来回走,看得任非清直乐。
  
  “还有什么事?看你为难的样子,莫不是夙心要出嫁了,还是你的心上人找到了,不好意思说?”任非清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便自己问了出来。
  
  夙风抓了抓头发,有些难为情,这个该死的夜未央竟然让自己问这种问题,他哪开得了口,怪只怪自己大意打赌输了,他一个男人,又是下属,去问小姐这些私事,唉,如何开口:“那个,小姐,我先声明这不是我要问的,是夜未央让我问的。”
  
  任非清一挑眉,她也有些好奇,夜未央甚少过问自己的事情,看夙风的态度,一准是私事:“你怎么会帮夜未央问?难道是他拿剑追杀你了?”
  
  夙风摇摇头,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还不是打赌大意了,我从来没输过,没想到这回阴沟里翻船了。”
  
  任非清偷笑,夙风也有栽跟头的时候:“你到底问不问,你不问我要回去了,你盯着点辽营的情况,如果师傅那边有什么有消息记也知会我一声。”
  
  “你和赵元俨是不是同房了?”夙风问的声音非常小,而且他的脸也有些红,尴尬的很。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任非清其实听清楚了,但她不信夙风竟然亲口问这种事。
  “你和赵元俨是不是同房了?”反正已经“死”过,不介意再“死”一遍,所以夙风又问了一次,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任非清竟然翻脸了,这可是小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真正的翻脸,为此他回去又和夜未央打了一架,还挂了不少彩。
  
  任非清知道夜未央想表达的意思,夙风只是无心问出来,但夜未央却是别有用心,她现在的状况确实不宜……尤其是不宜和赵家人发生关系,无关名节,但性命攸关,她不由得十分恼怒,自己连这些事都掌控不了,这个身子不要也罢。
  
  任非清阴着脸,什么都没说,就回营帐了,夙风本来想拦住,但看小姐的面色实在不好,而且眼神也前所未有的冷,到底没敢上前,他打算先回去问过夜未央再说。
  
  直至酉时,赵元俨才回到营帐,看见任非清和平时一样坐在软榻上发呆,皱了皱眉,直觉告诉他,任非清有心事。
  
  赵元俨坐在任非清的右手边,突然抬起她的下巴,沉声问道:“你哭了?为什么?”
  任非清看见赵元俨回来,不由得有些委屈,但依然很倔强:“我没有,你想多了?”
  赵元俨不由得加重手上的力道,却放低了声音:“还想骗我,到底怎么了,本王在你心中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任非清撇过头去,却没有挣开赵元俨的手,呢喃道:“为什么偏偏是你?”
  赵元俨眼神不由得凌厉起来,质问道:“对啊,为什么偏偏是本王?在池州,第一次见面,你就打算勾引本王,在庐州,你若即若离,摇摆不定,现在,你又开始胆怯,本王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赵元俨见任非清不吭声,继续问道:“你不断探听皇室私密,任家曾经和太祖皇帝有牵连,又和前朝皇室后裔李氏交好,本王视而不见,从不逼迫你说什么。你瞒着我私下和辽人接触,只要你不叛国,本王听而不闻。你身受异蛊,所学异数,所在门派,本王从未过问,现在又这般姿态是为何?”
  
  任非清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说起,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薄雾,抿着嘴唇。
  
  赵元俨手指绕过一缕任非清的头发,微扯,把人拉近,盯着她的眼说道:“本王不会总被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迷惑,你如此帮着大宋,却又仇恨着赵氏皇族,本王问你是为什么?任家既然曾经直属太祖皇帝,现在又为什么如此避讳皇室?”
  
  任非清冷眼道:“王爷,我劝你不要追查,真相往往是残酷的,你说的没错,赵氏皇族的每一个人我都恨,包括你在内。”
  
  “好好,本王不介意在让你恨一些”赵元俨边说,边欺身而上。
  
  任非清心里难受,又不想被赵元俨随意对待,便挣扎道:“赵元俨,你放手,如果你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
  
  赵元俨捏住任非清的手,他知道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子是危险的,她的手轻易碰不得,这也是赵元俨习惯缚住任非清手的原因。
  
  任非清越是挣扎,身上的禁锢便越紧,她睫毛轻颤,带着欲说还休的味道,柔软的身体不断扭动,头发也微微散开,但却死命咬住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赵元俨心里十分愤怒,但他又不想弄伤任非清,力度虽大,但却不会让任非清感到十分难受,并且熟练的找到任非清的敏感,挑逗起来。
  
  任非清索性不再挣扎,闭上眼,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但她这般姿态比反抗更让人难受,赵元俨也提不起什么兴致,总不能强了她吧。
  
  赵元俨还不至于禽兽道如此地步,他叹了一口气道:“睡吧,我什么都不做了,但我也希望你能多给我一些信任,不要总这么让人担心。”
  
  任非清有些乏,没什么精神,右眼一直跳,心神不定的,按理说战事也算是稳定了,和谈顺利进行中,他们五日内便可回京,但总觉还会发生什么事。
  
  赵元俨看任非清不回答,以为她生气了,便又说道:“如果你烦我,本王这就出去,你也好好想想。”
  
  任非清依然闭着眼不想说话,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个觉,如果赵元俨出去,自己反而落个清静,也许以后都能这般清静。
  
  赵元俨坐起身,看了看脸冲在内侧,蜷着身子的任非清,有些心疼,又些无奈,替她盖上被子后,又自嘲起来,自己何时如此心软过,也就对着床上的女人这般,想要她的全部。
  
  帐篷内,二人各怀心思,所以没有发现帐篷顶部缝隙中不怀好意的一只只眼睛,每只眼珠都不断转动,密密麻麻的挤满所有空间,说不的恶心和诡异。
  
  此时,守卫的人换成了赵十三,他离着帐外十米,以他的功力,能隐约听见帐内的声音,却没有发现一个白影以诡异的姿势爬在帐篷顶上,它几乎和帐篷融为一体,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
  
                      
作者有话要说:  




☆、身受重伤

  
  赵元俨原本打算离开的,但他又不放心任非清,只好委身小厮的睡榻上,而任非清躺在床上,听见赵元俨起身后,便翻了个身,睁开了眼。她有些无聊地望着帐顶,思忖着明天一早去道个歉,毕竟是自己无理取闹在先,看着看着,任非清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但她又不想开口叫赵元俨,于是站起身来,想近距离的再观察下。
  
  任非清如此大的动静,赵元俨自然不会视而不见,遂问道:“怎么了?你还要站到哪去?”
  
  任非清撇撇嘴,一副不想搭理赵元俨的样子,但她又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于是说道:“今夜有些黑,连点月光都没透进来?”
  
  任非清这么一说,赵元俨也察觉有些不对劲,他在夜晚不需要光线也能视物,所以没太注意,不过此时看来,确实有些暗,他起身点燃烛火,微弱的火光只能照亮两人的脸,四周还是漆黑漆黑的,多年的习惯,让赵元俨立刻警惕起来:“非清,你先别动,我过去。”
  
  任非清点点头,她轻轻晃动手铃,却依然黯淡无息,没有往日淡紫色的光芒,看着赵元俨身后的一道白影,不禁脱口而出:“元俨,小心!”
  
  赵元俨一个矮身,避开危险,顺便揽过任非清,将她护在怀里,为了保证任非清的安全,他又用内力喊道:“赵十三!〃但是帐外没有任何回音,死寂一般。
  
  任非清不禁有些疑惑,看来不是有人偷袭这么简单,于是她趴在赵元俨的耳边轻声说道:“小心点,可能是幻术加上阵法。”
  
  赵元俨扭头擦过任非清的唇,调戏道:“非清可是担心我了,不要紧,有你在,本王没那么容易死。”
  
  任非清气恼的很,这都什么时候了,赵元俨还瞎闹,嗔怪地说道:“你正经点好不好,你要是死了,我扭脸就走,才不会为你伤心。”
  
  赵元俨轻轻捏了捏任非清的手说道:“口不对心。”
  
  任非清偏过头不理赵元俨,她感觉到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对方已经出了四次招了,每招必杀,毫无声息,也就是赵元俨凭借着以往的生死直觉,才堪堪避开。
  
  “可有法子解开这个幻术?”赵元俨嘴上说的轻松,可心里却没有半分轻慢,来人是个劲敌,如果光明正大的比武,他自然是信心十足,但此时带着任非清,又处于阵法中,行动被人牵制,自己躲得了一次两次,却不能保证次次都能避过。
  
  任非清皱眉,她也知道情况危急,没想到还有人能借着如此狭小闭塞的地方摆阵,当真是高手,她一时没有好的办法,便说道:“一个是等天亮,二是等有人从外面进来。”
  
  赵元俨微喘,就在刚刚,白影突然变多,从四个方向刺来,他现在全神贯注的注意外围,希望能找到突破口,要不今夜他和任非清真会葬于此地。
  
  任非清紧贴着赵元俨,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轻叹一口气说道:“你放下我吧,要不然咱两人都出不去。”
  
  赵元俨没有回答,只是搂得更紧,他一刻都不肯松手,复又闪躲了几次,身形依然潇洒。但任非清却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她搂着赵元俨的手已经变得潮湿,不由得惊呼道:“你受伤了?”
  
  “无妨,别说话,减缓呼吸。”赵元俨中了几次招后,发现来人是靠听力和嗅觉判断方位的。
  任非清一点即透,她从袖带中摸了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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