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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零点几--弃妻成凰_派派小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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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话讲清楚。”梦瑶这下完全暴怒了,粗鲁的欲揪住云晚的头发,腰间却似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一阵裂痛,她动作稍稍一滞,云晚已结结实实给了她一记耳光,“若你不知道这些也就罢了,好歹也要懂个尊卑,讲个道理,我可不是你随随便便便可以打的。”
  
  “你……”梦瑶眼睛瞪圆,捂着疼痛的腰朝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人,一瘸一拐的追上来,“你给我……”
  
  “怎么,关夫人,还有什么话要说么?”云晚丝毫不怯,冷眼睨她,梦瑶头上出了一层冷汗,无法招架,只能负气看着她慢慢走远。
  
  这算是什么事?云晚心里有气,她此次来有正事,却半路杀出这么一个无理取闹的。她正走着,面前忽然有一个小石子滚出来。
  
  微微愣神的时候,却被突地一拽,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温热的鼻息喷在耳际,“这是谁家的媳妇,这么厉害?”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心中狂喜,张开手臂将他抱紧。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两个女人的斗争吧。。




忧夫之痛

  闻到那熟悉的味道,云晚一下子扎进秦霜白怀里,纤细的手臂坚决有力的将他拥住,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身子在轻微的颤抖着,如冷风中的树叶。
  
  秦霜白突然觉得胸中郁郁难受,像空气中饱含了雨,却无法坠地,因而沉甸甸地痛。他环紧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过了一会儿,才强颜欢笑,伸指去刮她的面颊,云晚少不得羞惭惭地拨开他的手,目光触及到他手背上的一道伤口,胸口一窒,心嘁嘁喳喳碎裂了,“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一点小伤而已。”秦霜白无所谓的笑笑,望见妻子美眸中慢慢晕染上一层水汽,紧咬了下唇瓣,声音冷冽无比,“谁干的?”他霍然收住笑容,静静注视着她,大手被她柔软细腻的手轻轻抚摸着,麻酥酥的。
  
  都说女儿柔,女儿美,女人都是水做的,可这汪碧水动起怒来,那也是决堤而出,势不可挡。
  
  “真没什么?”秦霜白收回手,用袖子遮掩起来,“我给他留了个更明显的记号,在脸上。”
  
  “你说的是晋王府的管家?”云晚皱皱眉。
  
  秦霜白的神色十分沉重,“这个人不简单,他应该是晋王藏匿多年的一个高手,留待最关键的时刻用。”
  
  他受楚王所托来盗解药,用一天时间摸清了晋王身边人的底细和晋王府的地形,那一日楚王约请晋王,晋王自然带了不少亲随前去,他潜入晋王府,本是万无一失,却不料那看似普普通通的管家杀出来坏了事,眼见人越来越多,他只得退了出来。
  
  云晚想到当时情形肯定凶险至极,手心里捏了一把汗,秦霜白拉着她的手,支开话题,“刚才那是关楚墨的妻子?”
  
  云晚垂下头,心情一时有些复杂,她虽早就与关楚墨一刀两断了,可是他拿着与自己一摸一样的木人,她不禁心生惭愧,而秦霜白却是爽朗一笑,搬过她的身子,叫她正对着自己,轻柔的嗓音如风划过她的耳畔,“不要理睬这种人,叫我孩子他娘气坏了身子,她赔不起。”
  
  关楚墨为何那么做,他最清楚不过,还不是被气的。不过他不打算说出来,夫妻相濡以沫,有点小秘密也不为过。
  
  云晚仰起头,望着他澄澈温和的眼眸,只觉得心中暖烘烘的。秦霜白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阿圆,你快些回去,不要留在这里。”
  
  “可是你……”云晚担忧的看他。此时天已擦黑,昏昏沉沉的,稀薄的光洒在他瘦削的脸上,眸光闪闪烁烁,含情脉脉,而她瞧见的却是他的另一面——永远只为别人操心的傻瓜。
  
  “阿圆,我没事的。”他笑的轻松,而她心中更痛,紧紧握住他的手,一字一字清晰的说:“霜白,你先不要急着赶我走,听我说,我这次来就是来帮你的,你担心我,怎不知我也担心你。你放心,我不会有事,而且还有小荷和悦心在呢。”
  
  秦霜白静静听她说完,大手覆上她的手,声音沉沉的,“说完了?”
  
  “说完了。”云晚坚定不移的望着他。
  
  “得妻如此,夫复无求。”秦霜白收紧手臂,将她牢牢箍在怀里,“阿圆,等此事了结之后,咱们就回家。”听得怀里的人喃喃“嗯”了一声,继续说道:“所以,我保证一定会回去接你,你呀只管将心放进肚子里。”说着亲了亲她的额头,“好了,听话,快走吧。”
  
  “那个管家我觉得挺诡秘的,你一定要小心。”云晚最后提醒他一句,依依不舍的松开手,刚走两步却又被他唤住,秦霜白的眸子闪着戏谑似的笑意,“差点忘了说了,今天你这身打扮很不错。”
  
  她一怔,双颊倏地飞起两片红晕,再抬头看,秦霜白飘逸的身形已如一团轻烟般消失。
  
  起风了,吹得她心上起了一层涟漪,而后又慢慢沉寂下去。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感到身上有些凉,收敛了思绪,这才往回走。
  
  昏暗的回廊上,一个黑幽幽的身影佝偻着身子,突然冒出来,声音也像从黑暗中渗出来的,夹着寒气,“郡主,两位王妃都等急了。”
  
  云晚心中一跳,声音听来有几分不自然,“奥,我们也该回去了。”黑暗中,她看不清那管家的神情,只见他弓着身,拘谨得体,一丝不苟。
  
  管家在前带路,领她去的却不是先前她们呆的房间,管家推门而入,她在门口犹豫,后背被一股大力推了一把,她踉跄进屋,等觉察到不妙,背后的门已紧紧关上,不留一丝缝隙,只见空旷阴冷的屋内,压抑沉闷不见一丝光明。
  
  推她的是两个彪形大汉,如恶神凶煞一般分左右将门守住。
  
  头脑中飞速闪过一个想法,云晚反而镇静下来,冷声道:“你要干什么?”
  
  云晚的反应在管家的意料之中,他不说话,而是找到火石,嚓嚓两下后,点燃一盏灯,而后将房间内的灯烛一一点起,映入眼帘的是泛着森然寒光的刑具,上面依稀可见乌黑的斑斑血迹。云晚的心一下子没了着落,似坠入了无底洞,一个劲的往下沉。
  
  “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情。”管家不慌不忙将最后一盏灯点燃,他的神情冷冷清清,苍老的手指慢条斯理的从那些刑具上划过,好似在挑选一套称心的刑具。
  
  “真正的郡主在哪里?”管家缓缓抬起头看向僵硬的云晚,眸光凝如针尖。而她手脚冰凉,冷森森的光映上她的脸,惨淡无色,头脑空白了一瞬,云晚很快目无表情的问道:“那你觉得我又是谁?”无论现在怎样,她不能怯。
  
  管家显然被她的话问住,咧嘴干笑两声,“我这人最不喜欢别人跟我耍贫嘴。”眼中那抹冷意逐渐消失,换上的是一种几乎嗜血的笑容,探身拿起一套夹棍,朝着云晚缓步走来。
  
  头上出了一层冷汗,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得厉害,下意识的向后退去,她一退,管家就越得意,蜡黄的脸上一嘴白牙森森,“快说,锦宁郡主到底去了哪里?”
  
  “你们晋王府竟敢动用私刑?”云晚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风呼呼拍打在窗子上似要汹涌而入,但屋内却死闷到令人窒息。
  
  管家明显不屑,嘴角上扬,暴戾之色一点点加深,枯干的手揪住她的手臂,目光落在她青葱般的手指上,“这么一双手若是废了,就可惜了。”
  
  她睁圆眼睛瞪着他,仿佛要在他的脸上瞪出一个洞来。怎么能不害怕,但是害怕怯懦的代价是她难以承受的,她只能冷冷的面对,哪怕是死亡。
  
  她不能叫秦霜白出事。
  
  管家的瞳孔被她眼里的寒光刺得缩了一下,下一瞬就恼怒的挥挥手,一个大汉便上前,却在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管家极为不快的冷哼了一声,不过还是转身去开门。云晚又向后退了几步,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昏黄的光线模糊成一串串五光十色的倒影,心中混乱的不行,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难道是她被看穿了?
  
  很快管家就回来,已换上了另一副表情,自鸣得意,朝着云晚笑道:“我果然没有猜错,你根本不是郡主,真正的郡主应该是中了毒。”
  
  如一条濒岸无水的鱼,云晚有些呼吸不得,指尖被攥的发白,身子难以控制的颤抖起来,“为什么……这么说?”
  
  “呵呵。”管家冷笑,“那下毒之人是我派去的,鬼七说他亲眼看见郡主吃了下了毒的点心,他不敢跟我撒谎。而且,前两天有人潜入府中,欲要进入密室,我当时还以为他要盗宝,但总是觉得哪里不对。所以,之前的只是一个猜测。”他顿了一下,狡狯的笑笑,“不过现在已经有人为我证明了。咱们不妨就耐心等着,看看他出来的时候拿的是什么东西吧。”
  
  云晚的脚下一软,差点瘫软在地上。像秦霜白说的,这个人真是不简单,老道精明,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现在秦霜白已经落入了他的圈套,该怎么办呢?
  
  小荷和悦心呢?来的时候她们商量好了不能轻举妄动,难道她们也出事了?楚王妃呢?她贵为妃子,应该不会有事,但找个理由糊弄她却没问题。
  
  恍惚的抬头,云晚这才注意到管家手里拿着一个瓷瓶,她愣了一下,听他笑道:“解药当然在我这里,我们怎么能笨到将怀疑的东西还搁在原地。”
  
  之后,大家谁也不说话了,管家对她是谁根本不敢兴趣,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心沉沉浮浮,仿佛漂泊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上。
  
  那三个人仿佛没有气息一般,耳音中只听得风声呼啸,她什么都不敢去想,可是脑海里一会儿什么东西远去了,抓也抓不住,一会儿什么东西层层叠叠的压过来,压的她痛苦的想弯下腰来。
  
  沉闷、空旷、冰凉,像是一张网,罩的人透不过气来,仍在垂死挣扎。她不能绝望,只要……只要没有看到最后的结果,她不会哭,不会倒下去。
  
  忽的,清脆无比的敲门声传来,管家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看了一眼直挺挺站立的云晚,转身开了门。
  
  云晚按压着胸口,咬着唇,双眼睁得大大的,却听那管家的声音里充满暴躁,“他派人来干什么?告诉他,王爷进宫探望皇后娘娘去了。”
  
  报信的人道:“小的也是这么说的,只是他说是关大人交代的,如果王爷不在,就要把东西亲手交给管家您。”
  
  “关楚墨他人呢?”管家十分不耐烦。
  
  “这个……小的没问。”
  
  “好了。我去去就回,你们将她看好了。西院方面有任何动静,你们不用管。”管家朝两个大汉交代清楚便疾步走了。
  
  屋内重又安静下来,刑具在烛光下闪着淡淡的光,她仿佛看见无数张脸扭曲的在这里爬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太逼真,在有人痛哼倒下的时候,她依然木讷的没有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用上刑具了,不对,是没上身啊,大家不要抽打我。。。。

啊。。




两夫争妻(一)

  忽地,风呼呼灌进来,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激起一层战栗,沉寂的眼底微微起了丝波澜。云晚缓缓转头,看见门口站了一个人,一颗心兴奋的差点从腔子里跳出来,急奔两步上前,笑容瞬间在脸上凝结。
  
  那不是秦霜白!
  
  那人黑衣蒙面,身子笼罩在清冷的月华下,眸光迷蒙,似隐着一层阴霾,在云晚猛的停下时,身子踉跄了一下,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他飞速探手揽住她的肩膀。
  
  云晚站稳身子,轻轻推开他,冰凉彻骨的指尖划过他的手,冷意丝丝缕缕的传过来,黑衣人的心猛的抽搐了一下。烛光摇曳中,她的脸颊白如软玉,氤氲着一团淡淡柔光,身子摇摇晃晃,像是被暴雨冲刷过,虚软无力。
  
  黑衣人不说话,弯下腰竟似要将她抱起,她回头看他,眸光破碎般的晃动着,失了血色的唇微微开启,灌注了所有力气的声音低低响起。
  
  她在说:“救霜白。”
  
  呼啸的风吹得窗子哗哗作响,他却听得清清楚楚,心好似被白茫茫的浪花翻卷过,不成形状,眸光霍然一黯。
  
  “快去救救他。”她再开口,眸子里带着些许迷惑。她看不出他是谁,但既然他来救她,或许就是楚王派来的人,但为什么他不说话呢。
  
  黑衣人的表情更加僵硬,呼吸微微不稳,霍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那样重的力度,捏的她有些疼,不过他很缓慢的点了点头。
  
  他高大的身子挡住了光线,云晚看不清他的眼神,下一瞬就被他拉着走出去。
  
  幽邃的夜空中寒星几点,乌云沉沉,只露出月轮一角。这个院落比较清静,几盏灯笼在夜风中摇晃,照出幽暗的小径。
  
  他步子太大,她跟不上,他不容分说将她抱起,她挣扎,他强硬的手臂却牢牢箍住她的腰,不容她乱动,施展开轻功,身形如风,无比顺畅的在晋王府内穿梭。
  
  脸几乎贴到他的脸上,隔着面巾,云晚看不到他的面容,那双眼睛如同从天上采下来的寒星,幽邃深远。
  
  这样被他抱在怀里,她面上发热,忽觉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远处传来嘈杂的声响,而他却带着她朝另一个方向奔去。
  
  一丝不安浮上心头,她趁着那人停下,辨别方向的时候,一把拉下了他的面巾。
  
  “是你。”云晚惊呼出声,运足气力推他,关楚墨僵了一下,立马捂住她的嘴,“嘘,小声一点。”
  
  “那边好像有声音。”有两个巡逻的侍卫听得动静,朝这边而来。
  
  关楚墨弯腰从地上捡起几粒石子,屈指一弹,两个侍卫无声无息倒下。“晚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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