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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被挂墙头的女杀手+番外 作者:龙门说书人(晋江vip2013.04.01完结,伪多人)-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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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魔饲甜蜜恋爱中,工作又很忙,没空招惹作者。深饲和未婚夫泰国游去了。福饲最近盯上了一个靓妹,正在欢乐地追求中。近来早上都是被窗台上不知道哪来的吃得忒饱的麻雀给吵醒的,春天,求偶交配的季节,祝所有人美好而幸福。

VIP章节 141险之又险

    房内上了灯;齐三公子站在廊下;望着天色一抹淡云遮月似纱,庭中花满枝;映月清清泠泠如水流过;谢阿弱端坐在房内,临书案练着字;隔着纸窗问道:“蝴蝶他们四人一齐出马,一旦凶徒现身;四人就算不能生擒了此人;自保之力还是有的;公子有什么不放心的?”

    齐晏道:“凶手既能将孟小姐藏尸宝塔中;此等心机,决非常人。更何况天宁寺藏龙卧虎;三十年前,慧清方丈已凭佛印掌独步武林,他座下法师不计其数,皆是武道高手,尤其慧和、慧勇两位不可小觑。若天宁寺真与孟小姐之死有瓜葛,此事便十分不妥。”

    谢阿弱思忖半晌,道:“他们几个才去了半柱香余,公子就杞人忧天起来,这漫漫长夜还怎么消磨?”她见公子仍是沉吟不决,又道:“小沙弥送来棋局残本,慧清方丈明日便要同公子对弈此局,公子不如先瞧瞧?”

    齐晏道:“输赢之事,并不要紧,更何况棋枰上一期一会,临阵琢磨也无用。”谢阿弱亦道:“公子成竹在胸就好,”她见他语气缓了些,照窗的明月洒满银光,她轻拈起毫管,提笔往纸窗行书,道:“公子瞧瞧我练了几日的字可好一些?”

    素纸窗上,她一笔一画,皆是反书,淡淡的墨迹,道:“明庭花满枝,公子对月愁;风流心上物,焦心失风流。”

    一字一句揶揄来,齐晏不由笑道:“难得你宽心起来,我也不该扫兴,长夜难消,不如陪你再临一张帖罢。”

    说着他已迈步进房去,待夜已深,便垂帐歇下了。次日五更天,谢阿弱倒先醒来,望着窗外天色,月早已西沉,暗黑一片,仍未听得宁晓蝶等人的消息,她此时不免也有些不安,才要下床,齐晏却也醒了,道:“你先歇着,我让小侍们去无毒歇下的南院瞧瞧。”

    他神色亦有此许凝重,青衣小侍领命前去,约有一盏茶时分,已匆匆赶了回来,此时齐、谢二人正梳洗,但听小侍道:“南院那一个人都没有。”

    谢阿弱放下木梳,反问道:“一个人都没有是什么意思?”小侍忙答道:“前前后后都瞧了,铺盖整整齐齐,院子里空空落落,就是什么人也没有。”谢阿弱脸色一变,齐晏略凝眉,道:“你们往全寺搜。”

    小侍们领命,忙不迭散去,此时天色方才蒙蒙亮,谢阿弱起身握住冷泉剑,道:“我去南院瞧瞧,四个大活人失了踪,难不成一点痕迹也不露?”

    原本歇在隔壁房内的陶五柳也听着动静,亦起床了,走到这边,正碰着小侍们退下,又听见谢阿弱言语,问道:“莫不是出了什么乱子?”

    齐晏道:“五柳,你目光如矩,往南院无毒昨夜歇下的地方仔细看看,这四人失了踪迹,难道竟没有一丝可疑。”

    陶五柳听了正要去,齐三公子又吩咐道:“你莫让人近你的身,小心机关暗道。”

    陶五柳向来有毒物傍身,应声称是,迳往南院去了。

    却说无毒昨夜歇息之处,一排三间精舍,除了一个角门进出,别无出口。此时天光渐亮,院中种绿竹十几竿,暗影婆裟,沙沙作响,陶五柳估摸昨夜宁晓蝶与魏冉若要埋伏,定是藏身竹林,他这么一寻思,点足一掠,攀上竹梢,如风上蜻蜓,略略摇摆。

    整个院子情形收入眼底,竹林猗猗,竟没有半点打斗的痕迹,当真稀奇极了!

    陶五柳飘荡下竹林,没几步推开精舍房门,但见房间里头空无一人,桌椅瓶炉皆是整整齐齐,他愈发惊奇,此番无功而返,陶五柳匆匆回禀齐三公子,啧啧道:“真是活见鬼了!这个天宁寺除了会开坛做法事,难道竟还会大变活人不成?”

    此时,寺院早钟敲响,悠悠远远,回荡山间,万物苏醒,僧侣们此课想必已结集上大殿念经做早课了罢?齐晏此时用完早茶,缓缓道:“你亲自去都不曾看出形迹,此事欲盖弥彰,反而昭然若揭了。”

    陶五柳道:“依我看来,若能将他四人一举拿下,必是武功极高强之辈,恐怕还不止一人出手,天宁寺方丈并几个法师恐怕都脱不清干系。”

    齐晏沉吟道:“此事做得如此干净利落,除了武功高强、人多势众,恐怕还使了些诡计。”

    谢阿弱记挂那四人安危,道:“我看也不必和这寺里的和尚拐弯抹脚,不如直接去殿上请教慧清方丈!”

    陶五柳道:“在这天宁寺的地盘上,对手占了地利;而咱们魏园连失踪了四人,失了人和!贸贸然撕破脸,只怕祸福难料,不如我先飞鸽传书,将近处咱魏园的好手都召上山来,更稳妥些。”

    齐三公子斟酌再三,道:“也不必叫人了,这幕后主使要下手,不必按捺到此时,我等稍坐此间,静观其变罢。”

    说着公子略一摆手,陶五柳也只得坐下,谢阿弱将前后又想了一遍,颇为疑虑,这天宁寺到底使了什么诡计?竟能将四个武林高手一举拿下,神不知鬼不觉的,竟还没落下半点痕迹!

    此时,公子淡淡然凝望门外朝霞,云天变幻,缓缓道:“天宁寺虽在江湖济济无名,却是前朝的左大将军战败之时,带着一班生死之徒逃到此处,剃度出家,建了此寺。虽说这些僧人诚心向佛,但战场上的杀戮功夫却还是传了下来。那些招式,可不比杀手这行当的逊色!尤其慧清方丈的武功,深浅难料,我也只见过他三十年前留在华山石崖上的佛手掌印,内力已非同小可,再加上三十年增益,我未必能敌得过。”

    放眼江湖,魏园之主的名号无人敢与之争锋,但此时,连公子都谦和了口吻,这天宁寺的混水倒不是一般的深了。

    谢阿弱轻轻叹气,道:“只怕这四人性命堪虞。”

    陶五柳沉稳劝慰道:“若要杀这四人,也不必藏尸,恐怕是活捉了,有要胁公子的意思。”

    谢阿弱心头收紧,但看齐三公子浑然无碍,一字一顿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如是端坐,竟枯等了半日,谢阿弱愈发不安之时,忽有个小沙弥进得禅院,道:“方丈让我告知齐施主,慧和法师在房中圆寂了,请齐施主派人查验过,孟大小姐的案子便一清二楚了。”

    房中三人听得这话,皆是惊诧不已,谢阿弱方要起身去查,陶五柳已先道:“阿弱你有身孕,别奔波操劳了,我去瞧瞧到底是怎么个情形!”

    说着陶五柳已由那小沙弥领路,往慧和法师房中去了。

    谢阿弱回想与慧和法师几面之缘,法师皆是清静无为的佛门弟子模样,若不是大殿上敲经念佛,便是随侍慧清方丈身侧,至多不过三四十年岁,怎么突然就圆寂了?

    谢阿弱望一眼公子,齐晏端坐如常,淡然自若道:“你心下不必慌乱,有我在不会令你母子陷入险境。”

    谢阿弱心头微漾,叹气道:“连公子都敬畏这天宁寺,叫我怎么不忧虑?”

    齐晏淡淡一笑,道:“敬畏归敬畏,若真要出手,谁胜谁负尚不可知。”

    公子的武功,高深莫测,他既有这等把握,谢阿弱略定定心,道:“你身上的伤?”

    “好得差不多了。”齐晏淡淡答道。

    两人说话间,不多时,陶五柳已匆匆返回,禀道:“这慧和法师果然死了!”他语气惊诧中又难以置信,又道:“这天宁寺到底耍了什么花招!”

    说着他从袖底取出一纸认罪书,道:“慧和法师端坐在自个儿的禅房,这是他身边留书,孟景兰之死,他竟悉数认了。”

    齐三公子接过那认罪书过目,谢阿弱亦起身来瞧,但见孟景兰之死果然交待得清清楚楚。原是十年前,慧和法师下山往孟家做法事,与这孟小姐不知是前缘还是冤孽,竟彼此生了情愫,其后孟小姐连番上山,虽说是到天宁寺礼佛,实则笼闭房中抄经时,多与慧和法师幽会,以至于有了身孕。其后孟小姐滑了胎,偷偷上山求慧和法师还俗,这慧和法师面上应承,暗里竟下毒将她杀害!藏尸佛像一事,原是这慧和法师俗家名字也姓曲,竟是曲之通的亲弟弟,是而当时曲之通才会替他隐瞒,兼做了帮凶!

    齐、谢瞧罢此信,莫不吃惊,陶五柳思忖再三,猛地一击掌,道:“难怪难怪!若曲之通是慧和法师的亲哥哥,那慧和法师想必一早就识破了无毒!昨夜诱敌深入,倒成了一场笑话了!”

    齐晏面色凝重,沉吟道:“你验过慧和法师的尸首,是怎么死的?”

    陶五柳如实道:“慧和法师心脉尽断而死,但他决不是自裁,他所受致命的一掌,正打在他后背上。试问一个人怎么可能往后背上打自个儿一掌呢?”

    谢阿弱领会,道:“看来天宁寺这是自己清理了门户,此时送来一具尸首,是请公子收手了。”

    齐晏冷冷笑道:“若方丈早先不托我查案也就罢了,既然请我查了,我又岂会善罢甘休?”

    此时,天已过午时,日上中天,一片艳阳。

    不多时,又有小沙弥前来请道:“方丈请齐施主到半山亭赴约下棋。”

    作者有话要说:帝饲:你知道什么是温柔乡吗?

    作者:好好的说这个干吗?

    帝饲深情款款,认真看着作者:我忽然觉得,你沉浸在我的温柔乡里。

    作者一身的鸡皮,抖都抖不干净。

    帝饲:瞧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儿,会说肉麻话可是泡仔必杀技。

    作者:啥是泡仔?

    帝饲:你只听过泡妞,没听过泡仔吗?

    作者无语,帝饲斜躺在沙发,超级抚媚地将双脚泡在热水桶里,拨弄出划啦啦的水声,悠悠唱道:“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作者觉得饲主们都有病。

VIP章节 142围棋四命

    半山亭;齐三公子、谢阿弱、陶五柳三人同来赴会;慧清方丈早已端坐于石桌棋枰前,慧勇法师并十来位法师皆立于亭外;萧萧山色,神色都十分肃穆。如此多高手云集,震慑之意不言而喻;公子淡然自若;步至亭中,慧清方丈略一摆手,客气道:“齐施主请坐。”

    齐晏依言落座;谢阿弱、陶五柳皆立于身后;三人皆不言语,慧清方丈微微一笑道:“残局一本;不知齐施主琢磨得如何?”

    齐三公子道:“围棋之道,如佛门禅法,各子如众生,落子平等,毫无禁忌,若依得残局来,棋已有形,胜负已有先天之势,实为不公,不能尽兴。”

    慧清方丈道,“看来齐施主是不愿下残本。”

    齐三公子道:“不如别开一局,我与方丈打个赌。”

    慧清方丈笑道:“出家人戒赌。”

    齐三公子微微一笑,道:“这围棋对弈何尝又不是赌?方丈乃得道高僧,何必拘泥?”

    慧清方丈笑道:“那就依齐施主之言,但不知齐施主要赌什么?”

    齐三公子揩扇尖点于四角星位,道:“让这四子,若此局赢了,换我魏园四条人命。”

    慧清方丈一听,难以置信,大笑道:“想不到齐施主竟要让老衲四子,未免太狂妄了些!”

    齐三公子淡然自若,道:“若输了,孟景兰一案与魏园再无瓜葛,那四人尽由着天宁寺处置。”他话中一顿,又道:“这不正是方丈费心所求?”

    慧清方丈笑道:“君子有成人这美,齐施主有心成老衲之美,老衲却之不恭。”

    言罢,慧清方丈已落下四枚黑子,如山河四方皆有了守疆老将,这棋枰上方圆之地的厮杀必将处处受制。

    齐晏淡然执白子落下,含笑问道:“请教方丈,曲之通是何时被识破?”

    慧清方丈捋须,拈子沉吟,落下笑道:“齐施主心中可有答案?”

    齐三公子微微一笑道:“方丈无上智慧,行事出人意料,我等晚辈岂能轻易揣摩?”公子话中虽谦和,却又隐隐含着一股刚强,阵前示弱不过以退为进,慧清方丈笑道:“齐施主可派人去南院看过?可有蛛丝马迹?”

    齐晏落下白子,道:“干净利落,没有痕迹。”

    慧清方丈如老松盘石,气势沉稳,落下黑子微笑道:“既然如此,齐施主如何看待此事?”

    齐晏微微一笑,反问道:“方丈是何时知晓谁是真凶?”

    慧清方丈微笑不语,棋枰上几个回合厮杀后,方丈指着那东南一片棋子品评道:“齐施主这枚棋子本来诱敌深入,却也警醒了老衲,原来老衲布局中,该有一枚弃子。”

    齐晏领悟,笑道:“依方丈之意,曲之通前往之时,惊动了凶手也惊动了方丈。果然,方丈眼底下藏不住尘埃。”

    慧清方丈大叹道:“老衲开局时甚为不慎,竟请齐施主代查此案,要怪只怪老衲太过狂妄,不曾想到本寺中有那志不坚、心不定的弟子。一如此局,齐施主连让四子,老衲自以为胜券在握,也难免轻狂大意,转眼竟只剩得一子的先机。”

    谢阿弱但看棋局上,公子已一扫颓势,要论公子的心计城府,世上几人能比肩?此时亭前的慧勇法师执佛门弟子礼,合掌道:“阿弥陀佛,不到最后一子,孰又知胜负如何?”

    法师说这话时,颇为慎重,谢阿弱初不以为意,却看法师眼中大有深意,但一时也想不透所指?

    慧清方丈捋须微笑,齐晏道:“方丈高深,还未言明如何擒得我魏园四名属下?”

    方丈笑道:“老衲既识破曲之通,难道还会让慧和陷入齐施主的计策中?本寺孽徒,自然该由本寺处置。”

    慧勇法师笑道:“齐施主既能派个假的曲之通试探,我等难道不能派个假的曲之通将计就计?”

    谢阿弱、陶五柳等人一听,这才明白,无毒所扮的曲之通恐怕在方丈寺中就已被擒下,而送往南院歇下的曲之通恐怕是天宁寺弟子,阮娘等人毫无防备,只怕是一拿一个准!

    齐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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