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被挂墙头的女杀手+番外 作者:龙门说书人(晋江vip2013.04.01完结,伪多人) >

第51部分

被挂墙头的女杀手+番外 作者:龙门说书人(晋江vip2013.04.01完结,伪多人)-第5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陶盛文隐隐闻见衣香,只冷声道:“这贼人跑不脱这藻井园!咱们小心点,仔细搜,定能生擒了他!”

    四人在这藻井园分散来,陶盛文才搜到那盛水大缸不远处,但听得那缸边金石扣击声,清脆闲淡,如作乐般,陶盛文神色一凛,试探迈步,却不料那扣击声转瞬即散,仿佛梦幻!他不由停下步子,凝神辨认,只余草虫清鸣!

    陶盛文正欲迈步向前,却不料迎面掌风袭来,他忙不迭闪身而避,却不料腹下猛被人踢了一脚,那足尖力道之狠直比万钧之力!令他喉头一霎腥甜,脑中嗡嗡鸣响,迭迭退避!才几步不曾站稳,陶盛文却被绊倒,直跌进了那大水缸里,扑嗵落水,紧跟着溢水之声哗哗响动。

    陶盛文吃了这口水,猛地清醒过来,才要挥动双手攀在缸沿上,却不料有人强按着他脑袋塞到水里,他口鼻生呛,手脚折腾,却半点不济事!这对付他的人狠心冷情,杀他直如碾蝼蚁一般!陶盛文终于晓得怕了,咕噜喝着水要喊救命,却闷在水里愈灌得腹饱!他一时惊怕得手脚几乎要瘫软,终于不再挣扎时,那人竟忽而松了手,陶盛文昏昏沉沉,才从水中冒了个头,呛喘着,气若游丝喊了几声救命!

    陶芙蓉、陶清清并楚凤瑜早听见这边水声动静,急奔过来时,却不见凶徒。只见着水光里陶盛文落汤鸡,两位师姐忙不迭施救起来,惟楚凤瑜闻着那股若有若无的余香,不由寻思起此人来——他既闯进南药房,一定是有所图,既能轻易将陶盛文折磨得如此狼狈,定是武功高强之辈,而此人并不下重手,想必并无杀心,不过阻拦他们追赶而矣。

    江湖上这样才智利落的人物,楚凤瑜一时竟不曾想到是谁。

    且说齐三公子匆匆回到玉福客栈,这才留意到客栈前后都被人盯了暗梢,他悄悄进了客栈,才回房未多久,宁、阮、薄三人已听见动静,敲了公子的房门进来。

    宁晓蝶见三公子神色,只道:“想必桑姑娘并无大恙?”

    齐三公子略点了点头,道:“客栈外有许多有心人,你去瞧瞧是谁主使的。另外替我寻些干净衣裳来,不必熏香,我思来想去,大概是这衣香碍事,让人认出形迹了。”

    宁晓蝶晓得三公子敏于事,万无错漏,只领命听是。阮娘细问道:“不知桑姑娘几时痊愈?神农门毕竟不稳妥。”

    齐晏道:“你说得不错,只是她伤了心脉,没个时日养伤,不敢挪动。”

    薄娘子听了不由忿恨道:“那朱二小姐未免手段太狠毒了,她后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知落得什么下场?”

    齐晏坐着斟茶,冷冷道:“可惜让她逃了,不过驾车接她的倒是个熟人,你们也都认得。”

    阮娘奇道:“公子说的是哪个熟人?”

    齐晏缓缓啜饮一杯茶,极鄙薄道:“凤无臣。”

    作者有话要说:饲主躺在床上又开始研究起她的空虚寂寞来了,商场也没什么好逛的,酒吧又不敢去,集体社交怕招桃花,最后只撩拨作者,开始哼唱神曲“李伯伯要当红军”

    饲主:李伯伯要当红军/红军不要那伯伯/因为李伯伯的屁股大呀/容易被鬼子发现目标/李伯伯找到了团长/团长也是个伯伯/因为伯伯同情伯伯呀/伯伯就光荣参军了/李伯伯去执行任务/来到了半山腰/因为李伯伯的屁股大呀/被鬼子发现了目标/李伯伯拍肚子就跑/鬼子上来就是两刺刀/为了革命为了党呀/李伯伯就光荣牺牲了 (抑扬顿挫,非常不真实的是,饲主不仅美貌,歌喉亦出众,唱得那个宛转,那个抑扬顿挫)

    作者狂笑不止:你能不能不那么低俗。

    饲主:怎么?不喜欢?

    作者:没有,看你这么无聊,一起看个电影《低俗喜剧》,提高一下咱俩的素质呗?

    饲主嘿嘿一笑:还是你合我心意!

    …贱贱的才不会被打这是永恒的真理

全文免费阅读 71孽徒坠心

    藻井园;白日莺啼,花影暗渡;初初解了毒的陶敬亭坐在木轮椅上,由掌门贴身药侍陈南之推着在园子里散心;身畔还跟着他曾经最得意的弟子陶五柳。

    陶敬亭年约五十余,身穿蓝衫,另披一件灰外袍挡风;身子虚弱;脸色略白;眼神奕奕仍有光采。自他当上掌门以来;神农门大小事宜无一不稳妥停当,足见他心思缜密——他平生惟一憾事;无非是收了陶五柳这孽徒。

    这园子逛了足有半柱香的时辰,陶敬亭不过赏花负暄,图个静养,但陶五柳却晓得他这师傅绝非如此悠闲的人物,这恐怕是师傅故意在磨他呢,可陶敬亭骨子里也是个以不变应万变的人,习医性子须沉得住气,正是师傅教他的原话。

    惟药侍陈南之,与陶五柳同年入神农门,天赋不出众,是而习侍,但却多得陶五柳帮持,当年掌门贴身药侍这个位子,还是陶五柳力荐他方才得的,二人从小就有情谊,陈南之见他与掌门此下两个强性子人,谁也不给谁台阶下,不由劝道:

    “听闻掌门身子不好,陶师兄终究是专程回来看您,且不说过去谁对谁错,陶师兄对您一片孝心,藏不得私。”

    陶敬亭冷哼一声,勉强扶着轮椅想坐起身来,却浑身酸软,陶五柳上前去扶,陶敬亭就由着他扛肩扶着自个儿,才在花纹卵石道上行了几步,陶敬亭叹口气道:“你就是不晓得私心为何物,才连神农门掌门的位子都看不上!”

    陶五柳嘿然一笑,道:“师傅您这是还怪着我哩!想您一向宽宏大量,这点事还劳您记挂,徒儿真是受宠若惊!”

    “你这个孽徒就晓得顶嘴!”陶敬亭忍不住骂了一句,却又没甚可骂的,他素来知晓陶五柳天性不羁,是匹拴不住的野马,给他上嚼子、钉铁掌,不如杀了他来得痛快,偏偏他这等百无禁忌之人,于医道却有那样深的造诣,真乃本门百年不遇的奇才!神农门以医道立足江湖,若无镇门的大圣手,何以维护本门声誉不衰?

    陶敬亭略走了几步,眼前即是一口大水缸,正是五更天时陶盛文吃亏落水的那口。陶敬亭步伐虚弱,却不至于头脑糊涂,神农门昨夜有人闯入一事,他今早醒来没多久就晓得了,听闻那人是奔南药房去的,而南药房昨日并无稀奇,无非是收留了一位的姑娘——这姑娘受了重伤,坐着马车来的,却没个亲眷陪伴,恐怕这亲眷大抵是见不得光的,是而才夜里专程来探望了。

    这人能将盛文打得毫无还击之力,武功高绝自然不提,多半是武林成名之辈,却为何不敢光明正大地下帖拜会?神农门以救人为本份,宽纳伤者,也不爱掺和江湖争斗,仇家少之又少,而当中又要有那份能耐的,陶敬亭不由目光如矩,看着陶五柳道:

    “你给师傅一句实话,昨夜闯入这藻井园的,可是魏园的齐三公子?”

    陶五柳也听说这陶文盛被整弄了,至于是谁下的手,他原本没有头绪,却听了这人熏了重香,又是专程夜探南药房的,武功又那等高强,除了对桑姑娘一往情深的三公子,还有谁人?跟着公子出门的桑姑娘身受重伤、又独被魏冉送进神农门,陶五柳就觉得格外蹊跷,此番想来,定是公子有心回避了。

    陶五柳只道:“徒儿此程专来看望师傅,不曾与三公子同行,三公子原本往苗疆千丈忧查案,这千丈忧离药青峰并不远,三公子夜访也不无可能。”

    陶五柳半藏半露,半真半假地答着话,陶敬亭只冷哼一声道:“你跟着他查了多少案子?尽护着他说话,行医不比查案更能让你的才干有用武之地?”

    陶五柳望了望藻井园长檐高墙外的湛湛青天,微微一笑道:“救活一人,自是不难,可难的是将人心救起。平民百姓的田屋被豪绅恶霸强占去,修了那商铺园林大宅,赚得盆满钵满银钱叮当,好人家的女儿平白被那享乐贪官玷污,投了状子不过是官官相护、沉冤难雪!这世道黑白颠倒,我虽无力回天,只望略尽绵力舀去一瓢泥沙,令眼前这混浊江湖早一日清波万里!”

    陶五柳言词慷慨激昂,神色却一直淡薄,若非是从小教养他的师傅,他断无推心置腹的道理。陶敬亭听了,只轻轻叹一口气,朝身后的陈南之道:“南之,你先退下罢。”

    陈南之领命退了下去,才到角门那处,却被陶清清拦住了。陶清清今日穿了件袖衫儿、短衬着湘裙碾绢纱,扣莺花红纱膝裤,低挂香袋,娇艳艳俏女郎,陈南之乍一见,不由心喜,道:“清妹,你今日怎作这番打扮?”

    陶清清拉着陈南之臂儿躲到一边去,笑盈盈试探道:“南之哥,你怎么不陪着我师傅?一个人逛园子,被我捉着净偷懒!小心我告状子去!”

    陈南之如实道:“掌门同五柳师兄在园中说话呢,我在那儿不甚方便,所以才退下来了。你也别过去了,恐怕掌门不高兴。”

    陶清清鬼灵精一样人儿,道:“南之哥,你瞧我这样好看么?”

    陈南之不由面红道:“好看!”

    陶清清心醉似的,羞红了脸道:“那南之哥,你可同师傅提了咱俩的事?这回剑宗少主楚凤瑜跟着那青枫道人来神农门,我听师姐说了,多半是来挑媳妇来了,若我被他看上,南之哥你可是会从他手上抢我回来?”

    陈南之听了不由一惊,道:“清妹你说的可是当真的?”

    “我何时同你扯过谎!”陶清清正色,陈南之却紧皱起眉来,低怆道:“那回,我同掌门提了,可掌门说我性子宽和,你性子热络,并非良配。”

    “师傅真这么说的?”陶清清脸色一霎变了,陈南之嚅嚅道:“师傅的意思是再等等,容他老人家想清楚,毕竟清妹你是一等弟子,神农门人人敬重,放眼江湖去也是不容人小觑,我身为药侍,卑贱如尘,在武林更是无名小卒,掌门若以为我配不上你,是常理,他不揭破,只说咱俩性子不合,已是给足了我脸面,我又何必自取其辱……”

    陶清清欲听欲怒,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同我一刀两断么?”

    这边厢陶清清斥问之声扬得高,却说那边厢数盏茶前,陶敬亭良久无言,终于下定决心道:

    “近两年来我身体日渐虚弱,本来上了岁数,这也是常理,但我偶然一日,碰翻了香炉,才瞧见这香灰里被人添了无色无味的染尘子。染尘子本没有毒,寻常我也不会留心,只是谁放了这染尘子进去?我问了南之并别的下人,无一人承认!这染尘子难不成会从天而降不成?我百思不得其解,晚来,我素有饮参茶的习惯,这人参是长白山药参,也无出奇,只是我闻着参味,忽而心上一动,染尘子与药参作一处,再添一味物什,不正可配成奇毒噬魂散?”

    陶五柳听了,脸色不由吃了一惊,道:“依师傅的意思,是有人处心积虑下毒害您的性命?”

    陶敬亭道:“我也盼望是自个儿人老了,过份多疑了,可是我留了心四处查探,终于在鞋垫子底,寻到了配制噬魂散的乌根粉,此人心计何等细腻,洒得小心,又是透鞋袜渗入肌肤,量小不足致命,是而我虽久病,但经年累月,我必是要被此人送上黄泉的!”

    陶敬亭叹气道:“我若丧命,无非是留下掌教之位空悬,自你走后,能做这位子的人无非是芙蓉、清清,还有盛文三个中的一个,而这下毒的人,多半就是他们中的一个!我一念及此,心惊莫名,想要彻查此事,可那人已歇了手脚,恐怕是香炉碰倒,惊动了凶徒,是而不敢妄动。”

    陶五柳听了,已默然无言,这三人同他都是师傅亲自带大的关门弟子,平日都视师傅如亲父,若三人中的一个对师傅动了歹念,师傅他老人家怎么可能不寒心?

    陶五柳听了这半晌,忽有所悟,道:“是而师傅您才会专程请剑宗德高望重的青枫道长前来见证?可您既有防备,为何昨夜又中了歹人暗算,难道?”

    陶敬亭嘿然一笑,这会伸了手捉着陶五柳臂膀,手上劲道下力,全然不似一个久病初愈的人!陶五柳忽然领悟道:“原来师傅您昨夜是故布疑症,谎称中毒?”

    陶敬亭点头道:“这话说得只对了一半,我中了噬魂散已有两年余,我虽勉力压制体内之毒流窜,但我确是不晓得此毒何日再会发作,我不得不早作打算!故我放出消息,正是专程等五柳你回来!”

    陶五柳道:“师傅的意思是?”

    陶敬亭道:“我的意思,是将我百年后药青峰神农门的掌门之位传给你!”

    陶五柳一听,忙不迭道:“师傅我无心……”

    陶敬亭却打断了他的话,道:“师傅晓得你不想做这个掌门,师傅我自有分寸,你听师傅细说,若这凶徒确是芙蓉他们仨个中的一个,我既改了遗嘱,凶徒自然不会罢休!却不会再对师傅我下手,只盼望着师傅我长命百岁,到时候再改变主意,将掌门之位传给他们仨中的一个!这样师傅可不就偷安一时了?”

    陶五柳苦笑,已想明白道:“师傅您是偷安了,我岂不成了众矢之的!”

    陶敬亭道:“五柳啊,你不是喜欢查案子么?这回师傅不正是成全你么?不如咱俩打个赌,若这个案子你查不破,不如就按着我的遗命,好好当你的神农门门主!若你查清了,我自然放你一马,掌门之位你爱传给谁由你!你觉得何如?”

    陶敬亭既能稳坐神农门门主之位,才智果不是常人所及!陶五柳摇头笑道:“师傅您这一招果然厉害!无论打赌输赢,您是打定了主意要拖我下水了,无论是我当上掌门,亦或是清理了门户,岂不都遂了你的心意!”

    陶敬亭看了看陶五柳,语重心长道:“五柳啊,就当是你成全师傅,师傅毕竟上年纪了,已经老眼昏花,看不清人心嬗变,还记得你们小时候,个个都是粉雕玉琢,纯善心肠,谁晓得长大了……”

    师徒正叙话到此,忽听见了陶清清扬声质问陈南之的声儿,陶敬亭由陶五柳扶着坐回了木轮椅,使唤着陶五柳推他去瞧瞧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夜里写小说特别清醒!逻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