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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但曾相见便相知 作者:伊武茗(晋江2014-10-20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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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啊,我说的是婉玉,找到婉玉了!”
  “婉玉!是不是那个灵儿,不对啊,她是条蛇,而且年纪也不对啊。”朱熹侯一边说着,一边随着阎秋手指的方向看去。
  黑衣少年摘掉斗篷,青丝瞬间滑落,去掉脸上的胎记,倾国倾城:“爹娘,我是婉玉,也是今酒慈。”
  认亲大会在朱熹侯得知桑央是法王之后结束,激动之余忙另下人准备晚饭,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今酒慈抵不过朱熹侯夫人的盛情,只好回去换了见雪白色华裳出来见人,可谁知夫人下了死命令,以后在侯府必须要穿女装,原因就是她为她准备了好多衣服要是她不穿就浪费了。
  ※※※
  当天夜里几人正在那和乐融融的吃着晚餐却不料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皇叔这里今天很热闹嘛。”
  众人随着来人声音方向望去,一个身穿暗红色宽袖织纹衣的青年男子正缓缓靠近,说不出的阴冷。
  “子冥,你也来一起坐吧。”朱熹侯忙起身招呼他。
  子冥全名阎罗王,当世皇上康圣祖也称景帝,阎罗王是景帝第七子,也是最小的儿子今年二十有三。子冥是景帝最喜欢的儿子,母亲为当朝皇后,为的是他与景帝年轻时最是相像才最得皇上宠爱。
  他从小就生活在严词厉行之下,只有到朱熹侯府才能偷的半日闲,在阎秋不在的这几年里,朱熹侯就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守候。
  今酒慈见有外人来就忙不动声色的把桑央那的骨头撇到自己一边去。
  桑央见她如此,两人相视一笑再不言语。
  子冥刚落座就瞥见对过有一白衣女子,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皇叔,为小侄引荐一下在坐的各位吧。”他似是想让朱熹侯帮他介绍所有人,眼中所见却只有她一人:“这位姑娘,用一句诗句形容你再合适不过,那便是: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亲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他这一句话才说完,还不待今酒慈回话,门外就有小斯跑进来:“主子,主子,娘娘,娘娘让你速速回宫。”
  阎罗王无奈只好一一拜别众人,离开了侯府。
  “那个人好讨厌,他看着我,我浑身不舒服。”今酒慈见那人走了,才小声嘟囔。
  朱熹侯笑看着自己女儿的娇态,想着她也该到出嫁的年纪了,不由的就生了取笑她的念头来:“他这么喜欢你要不就嫁给他算了,做过皇子妃不是很好吗?”
  “爹!”明知朱熹侯是在取笑她,她还是忍不住往桑央身边靠一靠,除了你我谁也不嫁。
  朱熹侯见她这样也便不在言语,多说什么已毫无意义,只是,就算他们两个真心相爱也很难有个好结果啊,做父母的只是希望孩子能平安快乐就好。
  ※※※
  咸福宫内,阎罗王来到母亲软塌前,低头拜见。
  皇后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有气无力的说:“今天这个日子你不在宫里陪你父皇,又去那侯府做什么?”
  “母后,每年今天父皇都会去永寿宫,那宫里虽只有满屋子的画像待遇却从不比您这儿差,我去岂不是招父皇的骂吗?”
  阎秋说完就被皇后赶出了咸福宫,他知道那个人是她的伤痛可是他还是要说,这是事实,那个男人不爱她,她又何必执着与他。
  为了他不惜牺牲自己的孩子,自己唯一的孩子。
  子冥独自走在皇宫里,背影说不出的落寞,为了让他与他一样的阴冷,她不惜让他带上祖传的魔玉扳指。二十三年了,连他自己都变成了魔体,一朝成魔就再也不可能像个正常的人类,生活在欢声笑语之下。
  既然全世界都要负他,那他就要全世界都在他的手掌心臣服。
  脑海中想起今天在侯府见到的女子,终于明白什么叫一见倾心,那女子与父皇宫殿中的画像是那般相似,却又是那样的不同,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自从十八年前从蜀中回来之后就没有临幸任何一位妃子,对谁都礼遇有加,只是因为那些女子不是她。
  ※※※
  第二日,换回男装的今酒慈和其他三人一起往城东的听海阁而去。朱嬉侯府和听海阁一个在城东一个在城西,若是单用走的,没有个一个半个时辰是绝对走不到的,不过反正他们都不急,也想看看盛京的热闹,于是没有乘马车四个人就这么走着上路了。
  出门之前,夫人觉得今酒慈的银斧实在太碍事,就勉强说服了她将斧子留在家里,开什么玩笑,这么大一把斧子,她现在又是名声在外的人,这也太晃眼了吧,不好不好。
  走在大街上,四人不禁感叹,连路都比一般地方要宽啊。一般的城市,马路在摆上摊位之后能容许两辆马车通过就不错了,而这里的,来来往往四辆马车并排而行都不是问题。
  道路两边的摊位,更是辰时还没到就都摆出来了,叫卖声不绝于耳,有卖小吃点心的,有街头卖艺的,有卖身葬父的,还有一个就是,骗钱的。
  几人经过路边一个卜卦摊,并没有留意到摊主,但是他们几个却被那摊主叫住了,“几位,既然经过了我黄半仙的铺子,不如来这里算一算。”                        
作者有话要说:  木错木错,子冥是结结实实的坏人!

  ☆、第四十章 命里终需有

  几人打眼看着他的招牌,人家都是什么盲人卜卦,他倒是毫不含糊,平津帆上赫然写着七个大字,“卜卦眼神就是好”。
  阎秋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人要不要这么不要脸啊,哪有人如此直白的夸自己的,通常这样说的人,要不就是本事很高,要不就是脸皮很厚。
  “五十两一卦,算不对不要钱,算对了再给钱。”小道士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卜卦的。你们见过卜卦的长的满身横肉吗?没见过。你们见过卜卦的只有十七、八岁吗?没见过。你们见过卜卦的明明没人找他算命,还偏偏定价五十两吗?没见过。好了现在你们见到了,就是这个自称卜卦眼神一级棒的黄半仙。
  “施主,是不是从来没有人找你卜过卦?”桑央无奈的叹了口气,连他都看不下去了。
  “诶?小和尚你也会卜卦吗?你怎么知道的啊?”算命先生一脸激动,今天真是遇到知音人啦,还真的有人肯停下脚步来听他说话。而且这四个人和师父说的一模一样,师父真是厉害,连这个都算到了。
  “小弟弟,你还是早点回去吃饭吧,没人会找你算的。”方潇潇好心的劝着他,真的不想跟他废话什么。
  “我算的时候不收钱等算准了才收钱,这样都没人找我算吗?莫非你们几个是怕我算的太准,怕了?”恩,不错,这些就是师父要找的人,就按师父说的做,师父说的肯定没错。
  阎秋和方潇潇终于忍不下去了,互看一眼,把心一横:“算就算,谁怕谁!”
  “好!”那黄半仙马上应承下来,随后毛笔在纸上刷刷的写着。
  四人面面相持,哈?算命难道不需要问,是测字啊还是看八字啊,这什么都不问,管都不管他们几个,一个人在哪里下笔如飞,这样真的好吗?
  “给。”
  阎秋接过他给自己的诗,看见那人又低下头写第二张纸,于是忍不住拿在手里细细品味。
  “哦对了,自己的只能自己看。”
  阎秋点点头,上面竟然只有几个字,赫然写到: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
  哈?他这话的意思是让他好好珍惜方潇潇吗?是啊,他现在已经明白了呀。
  “小兄弟,这张纸上的字会随着时间不断变化的哦。”黄半仙一副老气横秋的口气,完全不像是他看上去那样的年纪应该说出来的话。
  阎秋差点跳起来,什么!他叫自己小兄弟,难怪他刚才写了那么久,结果却只有这么几个字原来是可以变化的啊。好吧,原谅他了,小兄弟就小兄弟吧。
  此时方潇潇也看到了她的卦辞: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叫她不要放弃,坚持到底吗?
  桑央的诗句却是:双龙戏珠乐逍遥,一龙终为一龙薨。
  惊得差点将手中的纸丢掉,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两个中必死一个吗?那就让他去承担吧。
  他满心期望自己能为她承担一切,可谁知今酒慈手里同样是那句话。在心中苦笑,看来命中注定啊,既然如此那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好的珍惜每一天吧。后面还有句子是吗,她会期待下一句句子出现的那一刻。
  桑央拍了拍今酒慈的手,“没事的。”他一直盯着那个男子看,那人在每张纸上都是画了些乱七八糟的符,想来这纸上的字会因人的不同而变,即便是别人拿了你的,也看不到你的卦文,真是妙啊。
  今酒慈笑笑,并没有放心上,既然注定要来,又何必徒增烦恼。“走吧。”
  直至几人走远,那黄半仙才收起了挂摊,师傅要交给小和尚的东西他已经交到人家手里可以圆满的回去复命了。
  ※※※
  几个人来到听海阁,被眼前雕梁画栋的景色给吸引住了,所谓听海阁,其实是因为它一面正对着大街,一面则朝向大海。四人想了想百晓生平时的奢华就对这里的金碧辉煌不感到奇怪了,就算是全部贴上了喜字,挂上了红灯笼,也依然掩盖不了喜字下的真金白银。心中暗自感叹,也不知道那藏宝图到了他手上是好是坏。
  “少爷的贵客到。”四人才走到门口,还没有跟守卫打招呼,守卫就已经认出了他们来,开什么玩笑也不看看他们家是做什么的,要是连这点眼色都没有那还怎么跟踪别人啊。
  等在门口的小斯,将四人领进府,直接带到临海居。
  “少爷和少夫人就在里面,四位直接进去便可。”小斯说完,也不看众人一眼就径直走开了。
  推门而入,就听到从上面传来梁明月暴跳如雷的声音:“痛死了,痛死了,轻一点,轻一点!”
  梁明月瞪着在那里不停折腾自己又是让她带凤冠又是帮她开脸的喜娘,怪怪,她明天才成亲好不好,为什么今天就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她不是要痛苦死,被折腾两天两夜?不要啊。
  “啊哟,喜娘你轻一点,没听到她喊痛吗?”这个时候的百晓生,完全没有了初见梁明月时的嚣张气焰,变成了疼爱夫人的好好先生,这也难怪城里的大家闺秀挤破了头都想嫁进听海阁,以前是听闻百晓生人品不好送给她们,她们都不要,现在后悔啦,宁愿做小,可惜如今是连做小的机会也没有了。
  “这里还挺热闹的嘛。”四人出现在那一双碧人面前。
  梁明月看到那四个人简直哭的心都有了,可是她不能哭,哭了就花妆了,哭了就要重新抹脸了。习俗这个东西果然害死人。
  “你们几个终于来了。”百晓生现在是自由人,跑上前,一人拍了一下,真是不够义气,让他们慢慢来不要急,还真的只是提前一天到。
  其他四个人也知道自己理亏,但是现在他们几个没空管这些,他们比较感兴趣的是,“喂,百晓生,你是怎么搞定你老爸爹的,就这么急的把明月娶了?”要知道你们两个认识才多久啊。
  “这有什么难的,听海阁向来对少阁主的情感之事不加干涉,想娶多少个都是我的事。”他黄金扇这么一打,一副玉树临风谁都爱他,家里他说了算的样子。
  梁明月当然不服气,也不管自己脸上还有人在操刀:“明月流星火。”紫色的火焰瞬间从指间冒出,她巧笑倩兮,“百晓生,你想娶多少个啊?”
  百晓生感觉背脊一寒,忙转身,原谅错误:“娘子先不要生气嘛,相公这不是随便说说的嘛,快把火收起来收起来。”
  “随便说说,老娘可不是随便听听!”
  喜娘实在看不下去了,堂堂听海阁少阁主居然这么怕老婆,这新娘子也太不像话了,真不知道少阁主是看中她什么,虽然心里不喜欢可脸上却还要依旧挂着笑:“啊哟,新娘子啊,今天和明天你可要开开心心的不能动气,动气就不吉利了。”
  梁明月听了喜娘的话乖乖的收起了火焰,不是她不收而是看到喜娘手上又拿起了给她开脸的工具,成,她温柔点还不行嘛。
  “对了,潇潇,明天你跟在明月身边照顾她吧,小慈我就不勉强她了。”他如今收购了第一当铺,安排明天明月从那里出发,毕竟明月以前是那里的店主,他当初可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付了很多钱才买到的第一当铺,当然要好好利用咯。
  今酒慈想了想,她确实还是不要出现的好,她还是以丑样子一直这样下去比较保险,不过她也可以帮忙啊:“不如,我抬轿子吧。”
  “噗。”在喝茶的几人谁都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不,不用了,听海阁还没有穷到要你当轿夫,明天你和阎秋帮少爷我挡酒吧。”
  挡酒?百晓生愣了愣,为什么他有一种错觉今酒慈是一杯倒,而且他好像见过呢,算了,以防万一还是不要了,“罢了,罢了,就阎秋一个人来,小慈还是好好吃饭吧。”
  今酒慈默默在一边伤心,怎么她也觉得自己什么都不能干,她想了想好像她除了能当保镖和给来宾下毒外,好像真的什么都不能做。
  “没事的,桑央不是也什么都不能做嘛,你不是一个人。”
  是,她不是一个人,还是桑央好你们几个都是坏蛋。
  ※※※
  雪鸢盘旋在四个黄袍僧人身边,“啊,啊”的叫了一通,四个黄袍僧人对视一眼,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终于,找到了。
  四个多月前,法王进入墓修状态,每年都有两个月时间与世隔绝,辟谷,修禅,在此期间,外人不得打扰,而当他们两个月后去找他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人已经不见。
  此时却听闻江湖上出来一个叫桑央的绝世高僧,直觉告诉他们那人就是法王,于是乎,四位守卫僧一起出动目的就是在小剩教还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将法王找回了来。若是此事被小剩教觉察,势必引起轩然大波。
  还好如今他们已经找到人了,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终于可以向佛祖交代了。
  ※※※
  入夜,朱嬉侯府,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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