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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寡妇门前有桃花.桃花劫又劫+1番外 作者:迷糊姑娘.妙公子(晋江2012-08-16完-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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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在凹凸不平的假山之中,触感冰冽寒凉,头上却冒出几滴大汗。倒是要躲在这里多久喂!我就着个半仰歪靠的高难度姿势,已有些支撑不住。
  
  半晌,蕴华道:“你怎么了?受伤了?”
  
  我艰难地摇了摇头。摇完想起这里太过漆黑,根本看不见,又赶紧补充道:“没有,没受伤。”
  
  他声音有些着急:“那怎的呼吸这么急促?受伤了就说出来,不要死撑。”
  
  我呆了一呆,一时间不晓得该说什么。他着实是将我想得太伟大,受了伤还死撑,这完全不是本夫人的个性。呼吸急促是因为目前这个站姿太过高难度,选择这个高难度的站姿是因为想离他远些,但这叫我如何说得出口。想了半天,道:“真没有,我就是有些热。”
  
  蕴华低笑出声:“热?”
  
  我揣摩着他这是个不大相信的笑,又道:“真热,不信你摸摸,我额上都浸出汗来了。”
  
  他顿了一顿,终究是没伸手过来摸我,反而轻飘飘道:“据我所知,身体发热且伴有呼吸急促,通常是……”
  
  我想这真是越描越黑,赶紧打断他:“是因为这假山有些挤,呵呵。”
  
  他高深莫测道:“能在寒冬腊月被这凉飕飕的假山挤得冒汗,倒是个奇事,我方才还以为你感了风寒。”
  
  我抽了抽嘴角,脑门上的汗又多了两滴,敢情是我自己想歪了么!
  
  此后我们再没有讲话,直到院中恢复宁静,蕴华才施施然从缝隙中钻了出去。我松了口气,也准备往外钻,却无论如何也钻不出去,方才挤得太深,右脚脚踝处竟是卡住了!
  
  他立在外头凉凉道:“怎的还不出来?该不会是在里头睡着了吧?”
  
  我撑着假山使劲扯了扯,却仍是没能扯出来,四下漆黑一片,又辨不清这卡住我脚踝的假山是个什么形状,扯的时候就更是没能掌握好方位,反倒是卡得更紧了些。无奈只得忍着痛道:“我卡住了,出不来。”
  
  他立马又钻回来,急道:“哪里卡住了?”
  
  我说:“脚,脚卡住了。”说完将身子侧过去些,以方便他有足够的空间蹲下来。
  
  蕴华蹲下来摸索一阵,指尖触到脚踝,痛得我倒抽一口凉气。他不知从哪掏出个火折子照了照,沉声道:“怎的不早说,都浸出血来了。”
  
  我委屈道:“这不是将将才卡住么。”
  
  他蹙了蹙眉:“你忍着点,可能有些痛。”说着将火折子递给我,伸手去拔腰间的长剑。
  
  我惊了一跳,一把将他掀开:“就没有别的方法么?只能将脚砍掉?”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指了指我足下的假山:“卡住你的这两块石头正好凸出来,若不将它削掉,如何出得来?”
  
  我哦了一声。
  
  蕴华提剑开始对付凸出来的石块。这着实是个精细的活,既要保证不伤到我,又要保证不惊动府中守卫,还要保证高效快速,否则脚踝肿起来,就更是难以取出,不能一剑劈下去,只能一点一点慢慢磨。
  
  我趴在凌乱的石堆中感慨万千,觉得本夫人与这太守府的后院委实有缘,三天之内便来了两回。一回躲酒,一回躲刺客,且回回都有蕴华,回回都要因他发生点意外。真不晓得是不是同他八字不合,也不晓得他究竟是来报答我的还是报复我的。记得当年文渊死后,青州城有人传八卦,说钱家找了个媳妇给钱大少爷冲喜,结果因那媳妇命太硬,反将人家克死了。现在想想,若我果真命硬,那蕴华这命该是金刚石了罢。
  
  从假山中出来已是半个时辰后,脚踝处因挤压摩擦发生肿胀破皮,疼得完全不能行走,只能由蕴华扶着作单脚跳跃。一路随他跳出院墙,蕴华突然善心大发,说要背我回府。
  
  我立刻警戒地将他望着:“收钱不?要我日后背回来不?”
  
  他坦然与我对视:“倘若我果真想同你算得这么清楚,那你欠我的可不止这些了。”
  
  我愣了一愣,还没来得及决定,已被他一把拎在背上放着。我琢磨着此时天寒夜深的,该是没什么人会看见,若一路跳回去,且不说我这体力跟不跟得上,只怕是天亮都归不了家。便也没作反抗,硬着头皮生生地受了。若他日后非要我还这个人情,那便还吧。如他所说,左右我欠他的也不是一星半点了。
  
  蕴华一路沉默,我料想是因背上驼了个人,被压得讲不出话,便也极配合得没有出声。夜幕里没有星子,唯有一轮上弦月遥挂天边,清冷月光洒下,伴着淡淡青草气,铺整一路冷香。
  
  他将我往背上提了提,突然道:“你想记起自己是谁么?”
  
  我呆了一呆,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他又道:“我只是在想,若是能记起来,或许便能知道今晚追杀你的是什么人了。”
  
  我想,即便我当年少不更事得罪了什么人,也不至于让别人恨到要置我于死地的地步吧?况且已经时隔七年,我又已经没了记忆,恨一个人真的可以恨这么久么?退一万步说,就算那事主果真怀恨在心,日思夜想地要杀我,也不会巧到今日才寻到我吧?
  
  我说:“也许今晚的刺客根本就同我没什么关系,搞不好人家表面是想杀我,实际上是想让你分心呢?上回有个刺客不就是如此么?”
  
  他半晌无言。
  
  我却心下忐忑,觉得方才那样说好像不对,这分明是在责怪他连累了我嘛,又立刻改口道:“哦,我的意思是说,我这么善良,怎么会有人想置我于死地呢?不用想,那些人一定是找你的嘛。”说完还是觉得不对,又补充道:“我并不是说你不善良才会被追杀,一个人善不善良跟会不会被追杀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表达……”我到底想表达什么呢?想了半天,道:“今晚的刺客大约是寻错人了。”
  
  步上一座拱桥,桥下有流水,潺潺。蕴华蓦地轻笑一声:“你讲得累不累?”
  
  我想了想:“有点。”
  
  他将我放在桥墩上:“那就歇会儿吧。”
  
  我不是很明白地看他:“为什么一定要坐在这里歇呢?其实在你背上也可以的。”
  
  他在我身边坐下:“因为我也累了。”
  
  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改来改去,字数又少,完全不知道放哪好了,最终一咬牙,还是就这样放着吧……




☆、第二十章

  昨夜在半路睡着,也不晓得什么时候归的家,不晓得门口的家丁见到我趴在蕴华背上呼呼大睡会作何感想。但根据司琴今早进来送早膳时的神情推测,大家该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脚踝处有绷带包扎,料想是蕴华的手笔。我踮着脚在房中蹦跶了一早上,发觉痛感已不如昨晚强烈,直立行走完全不是问题。
  
  外头薄雾散去,天高云清,今日应是个好天气。
  
  我提着裙摆拐出门槛,打算到钱庄走一趟。昨日跳窗跳得匆忙,也不晓得蕴华那帐算完了没有。好不容易拐到大门口,房顶上忽地翻了个人下来,堪堪拦住我的去路。
  
  我惊得倒退两步:“你、你做什么?”
  
  那人恭敬地朝我作了一辑,道:“属下问枫,是公子特意派来保护夫人的。”
  
  我瞧着这人一身黑衣,猜测他口中所说的公子便是蕴华了。保护我是好事,但本夫人向来不喜欢后头有人跟着,平日里出门连司琴都甚少带上,何况是跟个男人。于是说:“哦,那劳烦大侠回去跟你们公子说一声,本夫人不需要护卫。”说完也没理他,绕了个方向出门。
  
  不想这人是个死心眼,两步跑到我前头,道:“公子说近来外头危险,定要让属下将您保护好了,还请夫人不要让属下为难。”
  
  我有些不耐烦:“我就去下钱庄,这大白天的,能有什么危险,你回去吧,别跟着。”
  
  他没讲话,仍立在前头一动不动。
  
  我气得想跺脚。但念在脚上有伤,只得转了方向往蕴华的院子里走,打算找他理论一番,没事派个男人跟着,这算个什么意思。气愤地走出两步,回头时,却发现那护卫跑得没影了。我望了望房顶,发现空无一人,立马心下一喜,又赶紧往大门口拐。哪晓得将将拐到门口,那护卫又蹦下来了。仍是恭敬一辑,道:“夫人有何吩咐?”
  
  我无语望了回天,在他肩上拍了两拍:“没事没事,我就是逗你玩儿的。”说完提着裙摆又拐回去。再回头看他时,又已经跑得没影了。
  
  这神出鬼没的,简直让人惆怅得没有想法。
  
  我一面朝北面的清雅苑挪一面想,等本夫人腿脚利索了,故意在门口跑来跑去整死你,要怪就怪你那自作聪明的主子去吧。
  
  因我这个踮脚走路的姿势太过依靠左脚,才走出不远便觉有些腿酸。路过回廊时,正打算找个美人靠上歇上一歇,不期然听见花丛后有几个家丁在嚼舌根。
  
  一说:“你们不信?昨夜我亲眼看见的那蕴华公子背着夫人回来的,夫人在他背上睡得可香了,到家了都没醒过来,那蕴华公子还到夫人房里呆了好一阵才走呢!”
  
  一说:“但昨天听彩燕说,那蕴华公子是个断袖,倾慕的是八皇子啊,怎的会看上我们家夫人呢?况且夫人在钱家七年,向来恪守妇道,昨夜怎么会毫不避嫌让一个男人背回来?其中定有隐情。”
  
  又一说:“是啊是啊,兴许只是因为夫人脚上有伤人家才背她回来的呢?”
  
  再一说:“若果真如此,那蕴华公子为何不住在太守府,而要住在我们府上呢?住在太守府不就能日日与八皇子朝夕相对了么?”
  
  再一说:“嗨,你以为断袖之情如男女之情这般常见么?不住在太守府是为了避嫌……”
  
  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本还打算理直气壮地去找蕴华理论,此刻顿时没了底气。回想前天才答应蕴华不将他与八皇子断袖之事说出来,这才两日时间,此事便已经传的人人皆知,这可如何是好。思忖半天,觉得目前唯一的办法便是前去负荆请罪,先行坦白总比让他自己发现要好得多。
  
  我设想的场景是这样的。
  
  蕴华正在书案前写着什么,或是拿本书靠在软榻上翻看,然后我就施施然挪进去,笑着道:“蕴华君,有空么?那个,想和你说个事。”
  
  他势必要问:“什么事?”
  
  然后我就说:“我昨晚睡觉时讲梦话不小心将你和八皇子的事说了出来,也不晓得被谁听到,立马就传开了。你知道的,人在睡眠状态□体向来不受大脑控制,你这么善良又心胸宽广,该是不会怪我,也不会去八皇子面前告状,对吧?”
  
  听完这些,他定然是一时间无从反应,等反应过来势必要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我就乘机劝解道:“其实你不用太着急,此事张扬出去也好,搞不好你与八皇子能成为断袖之典范,到时无数断袖之人向你们二人看齐,黎国势必要掀起一段断袖风,你们不仅可以名正言顺地双宿双栖,还能传为一段佳话,多么和谐美满啊!”
  
  然后他势必要化愤怒为欢喜,觉着我真是他命中的福星,不仅不会怪我,还会上奏八皇子,奖励我几十万两黄金。
  
  正想得出神,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冒出个黑乎乎的影子,遮住大半光线,在我眼前投下一处人形剪影。那影子弓着身子打量我一阵,似笑非笑道:“你坐在这里傻笑什么?”
  
  我惊了一跳,这不是蕴华么?被他这么一吓,原本顺遂的思路瞬时跑得没影了。我一面回忆方才设想的台词,一面站起来道:“咦,这不是蕴华么?没笑什么,呵呵,我就是闲得无聊,随便笑笑,笑着玩儿的。”
  
  他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直起身子道:“我正好有事找你。”
  
  我从美人靠上站起来,讷讷道:“什么事?”
  
  他四下看了一阵,又挑了挑眉毛,道:“听你府上的人说,我与八皇子是对断袖?”
  
  我呆了一呆,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方才还打算去负荆请罪,却没想到事主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真真是倒霉。
  
  他又道:“这件事该不会是你说出去的吧?”
  
  我呵呵笑了两声,赶紧蹦得离他远些,讪讪道:“是我说的,是我说的,但我真不是故意的。”
  
  他逼近一步:“不是故意的,难道是你睡觉时讲梦话讲出来的?”
  
  我立马惊悚道:“你怎么知道!”回想曾经在话本子里看过,说是南方有个小国,叫乌拉国,国中有一圣女,会一种奇妙的术法叫做读心术,这蕴华莫不是也懂得这个术法罢?
  
  蕴华又往前两步,将我逼入死角,光神情严肃地望着我没动弹。我后背顶着柱子,却吓得腿肚子颤了两颤。他忽地噗嗤一声笑出来:“谁告诉你我和八皇子是断袖?”
  
  我愣了一会儿,奇道:“不是你自己承认的么?”
  
  他蹙眉问我:“什么时候的事,我怎的不记得?”
  
  我试图提醒他:“前天在你院子里啊,我说出来时你不是没反驳么?没反驳自然就是默许了。”
  
  他仰头回想一番,立刻哭笑不得:“那是因为刚听你说完便被口水呛到了,根本来不及反驳。”
  
  我立刻惊诧得不能自已,完全不晓得说什么才好,只得说了个:“啊?”
  
  蕴华闷头闷脑笑了一阵,又望着我道:“你说你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该不会是那些话本子里看来的罢?断袖?亏你想得出来。”
  
  我咳了一声,尴尬地笑了两笑:“那容我再捋一捋,呵呵,捋一捋。”
  
  他一把拉过我:“还是别捋了,你这个人向来没什么逻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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