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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皇兄不好当 作者:七筒(晋江vip2014-02-13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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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情不自禁要多看几眼,比起赵轸,他确实不大像赵免的儿子,我反正是第一眼没看出有任何相似,再看几眼,还是不像,难怪赵免平日更待见赵轸。

    我看赵纶的当被一只冰凉的手在桌下握住,我心里一惊习惯性缩,赵倾在我手心挠了一下,将个什么东西塞进我手里,又将我手指合上。

    我展开手一看,是个小小的透明的琉璃瓶,木塞封口,里面一团模糊红色,看不清楚是什么,我诧异:“什么东西?”

    赵倾道:“有意思的东西,送给你玩。”

    又眨眼:“万一想我了呢。”

    我不觉得他这玩笑哪里有意思,转了眼继续吃东西。

    谢慕这次出来实则没有要见赵倾或者太子的意思,只是想送出消息联络一下暗线,另外的话,便是因为他确实在宫中呆的久了,便没事找事出来转转。

    在茶楼坐了半日,雪渐渐停了,谢慕告辞。

    出了茶楼我把赵倾给我的瓶子给谢慕看,谢慕拿过去,要拔开瓶塞,身后那黑衣剑客冷冷道:“别动它。”

    谢慕回过头,那人抱着剑,已经和我和谢慕走在同一程。

    “这位少侠认得这是什么?”

    那人道:“江湖的一点小玩意,瓶中装的乃是一种虫子,叫断魂香,这虫子嗜香,用特殊的香料养大,嗅觉异常灵敏,装在瓶子里,需要的时候放出去,它便寻着养它的香料所在地去,江湖上用来传讯的,没什么大用,不过王爷给的,留着吧。”

    赵倾给我这东西做什么。

    而且这给我东西,却不告诉我用处,说不定我看无趣回头就丢了。

    这剑客伸手:“给我。”

    是在要那琉璃瓶,谢慕给他。

    又要我伸手,我犹豫过,还是伸了手去。

    这剑客打开那琉璃瓶,从中拈出一只红红的透亮的珠子。

    细看不是珠子,而是这虫子头太小,身体滚圆,故而像珠子。

    他将那透亮红珠子放在我手心,示意我握住。

    我将信将疑捏了手,手心突然细小尖锐的一疼,这虫子在咬我。

    而且那痛由手心经由胳膊血脉倏的传到心上,那一疼好像是咬在心尖。

    手臂有点发麻。

    我估摸这虫子有毒,而且它在吸我的血。

    “断魂香幼虫用香料,长成了要靠主人的血来喂养,跟主人血脉相融,而且这虫子彼此间能互相感知,它用你的血喂,便能通你的心意。”

    我将断魂香重又放回琉璃瓶中。

    天色还早,谢慕说要去城外寺中去上香,这位黑衣剑客嗤笑了一声。

    “二位还是别去了,回宫去吧,安阳侯怕是不知道这盛京城有多少人想要你的性命,还敢不带人就这样出宫来闲逛。”

    谢慕笑了笑:“带了人不是更招人眼。”

    “那就别出来晃。”

    谢慕道:“可否请教少侠尊字?”

    “秦重。”

    谢慕给秦重一说,也就打消了往寺庙里去的念头,我们回宫去。

    秦重这乌鸦嘴,我们刚到了内城城门外,便给一帮子人赶上来,不过不是什么刺客杀手,而是一班子刚放了衙出来的各台大臣,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安阳侯,顿时这帮老头子或者半老头子都气势汹汹大步过来,一幅要卷袖子打架的架势。

    虽然是一帮部台坐久了走路都嫌腿软的文人,然而因而人多,而且正义凛然,那气势也十分有震撼力,我给唬的倒退三步,谢慕手在背后顶我一下,免得我吓倒。

    这帮子身穿红色朝服的官员一群猛兽一般冲上来将我和谢慕团团围住,谢慕护住我,环视一圈:“各位大人,素不相识,有何指教?”

    一老头胡子花白精神矍铄,很是老当益壮,看我两眼:“这是什么东西?”

    大概我穿的是男人衣服,我来盛京的时候年纪太小,朝中大臣里对我有印象的人太少,所以这会我跟谢慕在一起,也没人猜出我是明姬公主。

    估计是将我看作了什么不入流的小太监。

    没想到这老头子读了一辈子圣贤书嘴还这么缺德,我有些恼:

    “我是陛下的人,你这老狗又是什么畜生。”

    这老头气得胡子一抖一抖:“哪里来的如此无礼的奴才!”

    我回敬道:“你是哪里来的老不死。”

    众人目瞪口呆,我说完这句也咋舌了。

    我一向舌头不大灵敏,别说跟人打嘴仗,就是正经说句话有时也费劲,没想到竟然还能这么溜的骂人。

    可能是我身上这身衣服的关系,变了个身份,我便长了几分狗胆。

    众人皆指着我开骂,你一句我一句,很快混成一片听不清。

    谢慕将我护在胳膊下,排开众人欲走。

    “安阳侯不急,我们诸位有话跟侯爷说,苦于不能谋面,今日甚巧,请侯爷往府中一叙。”

    谢慕道:“我若不去呢?”

    几十双眼睛将我和谢慕盯住,意思是不去不行。

    谢慕道:“对不住,我今日无闲陪各位大人叙话,几位要说便在此说了吧。”

    “安阳侯好大体面,前日我等老臣冒死给陛下上疏,陛下不但不理,还杖责大臣,谢翮谋反意图昭彰,安阳侯只管等,看陛下许你得意到几时。”

    又道:“人贵自知,昔有弥子安陵前车之鉴。。。。。。。”

    谢慕冷冰冰打断道:“大人慎言!臣纵然无愧,只是大人将陛下与灵公作比,实在有损陛下圣明,以臣罪孽之身,累陛下千古之名,臣可承担不起。”

    这老头笑笑:“这话就是对陛下,老臣也这么说,老臣人老了糊涂,说话但凡有个失言,陛下也会体谅些的,陛下自然是仁主圣君,怎会容许你谢氏宵小作乱,安阳侯早做退身之计尚且不迟,这长宁宫可不是你该呆的地方。”

    这人当真好笑,好像谢慕是死乞白赖要留在这,但凡能走,谢慕又何必在这里受这些。

    谢慕道:“那我多谢大人提醒,我为陛下之臣,自当竭忠尽智以侍奉陛下,告辞。”

    这状况很不妙,诸位大人眼神如狼似虎,仿佛我们杀了他亲爹掘了他祖坟。

    我还真不知道我和谢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造成大人们这么强烈的仇恨。

    让人实在不安。

    谢慕看这气氛,也觉察出今日不好脱身,立即不再多话,敷衍一句拽上我就走。

    又给一人冒出来拦住,谢慕这回没说话,一手掀开,直将那人掀了个踉跄,又接连推开几个挡在面前的黑衣服,拉着我头也不回的往城门奔去。

    当真逃命似也,确实也逃得是命,因为这些大臣们卷了袖子追上来了。

    这些北边的人果然跟宁国在南边不一样,赵免是马上得天下,开朝创业时间也不长,我听说赵免手下文臣武将多草莽,尽管雍朝建立,北边已经太平了二十年,但这班大臣们还是没换过水,仍然是一帮粗野之人。

    我父皇身边的大臣都是温文尔雅,整日吟诗作对,酒宴欢歌,不说打架,就连骂人都是不屑的,我还真是没见过这等众位大臣逮着人要群殴的胜景。

    一只手在后抓落了我的发冠,头发披散下来,我回身要去捡,谢慕一把几乎将我的胳膊拽断:“走!别要了!”

 第31章 吃错药加发情

    秦重在旁观望,看这状况不禁连连摇头,横了剑上前挡住:

    “众位大人,有这工夫不如回家抱孩子,别丢了大人们的脸面。”

    赵免这帮子文臣果真很有江湖习气,追着我和谢慕要打,估计他们认为反正怎么要挟赵免也没办法将谢慕弄死,索性来直接点,正好撞上,一人一拳打死,打死了赵免自然没话说了,顶多回头写检查。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个低成本高回报能解决一切问题的好办法。

    不过这对我和谢慕来说就有点冤了。

    好在我跟谢慕都年轻体力好,三两步便跑在前面,没人追得上,要打死的话,这件事虽然低成本低回报,但是办起来的难度也颇高。

    进了宫门,有恃无恐,谢慕停下来,突然弯腰,笑个不住。

    我拍谢慕后背:“笑什么?”

    谢慕道:“好笑啊,我当自己够沦落,没想到还有这一天。”

    我说:“赵免的大臣们真凶悍。”

    谢慕道:“一群泼妇。”

    谢慕转回头看我,我头发散的不成人样,谢慕替我将头发拢了一下,同时嘴里道:“骂的好,那老东西就是老不死,一大把年纪,都致仕了还能跑回来在朝中瞎晃,什么东西。”

    我问:“他是谁?”

    谢慕道:“王耽,那老东西又出山了,听说还是众位御史台的大人们再三去请的,才将他请出来,可惜这朝中已经不是他的后院了,他还当自己是当年的丞相吗。”

    我想起秦重,他刚才站在一边干看,我和谢慕跑,也没顾得到等他。

    不过他抱着一把剑,又身强力壮,仿佛很厉害,那帮子老乌龟应该不敢招惹他。

    我回头往宫门望,谢慕一手摸着我脖子将我脑袋转了回来:“别看了,人走了。”

    我问:“秦重是谁?他跟着我们要做什么?”

    谢慕道:“应该不是敌人,随他去吧,他不像江湖人,八成是宫里的。”

    回了云阳殿,我换下衣服,重新梳了头发。

    身体疲惫,阿西给我送了水来,伺候我沐浴,我洗了一下,出来仍然觉得不舒服,谢慕刚好也换了衣服在那坐着喝茶,绿衣在给他按着肩膀,我便叫谢慕:

    “谢慕,咱们去敬山去不去?”

    谢慕道:“好,正好也乏了。”

    放下茶盏,示意绿衣拿衣服,又要出去,阿西说:“公主明日再去吧,晚膳送过来了。”

    绿衣也点头。

    谢慕道:“放着吧。”

    实则因为在宫外去转了一圈,一回云阳殿便觉得饿浑身不舒服,而且一会赵免还得来,不定又要怎么闹,索性出去玩一玩,免得陪赵免折腾。

    阿西苦着脸几乎要哭:“公主,奴才几个受了罚也不敢吭一声,公主还是听听劝,呆会陛下来了又发火,我们几个小命都不够丢的。”

    谢慕刚迈步,听这话又顿住,回头冷声道:“不敢吭就别吭,闭上嘴,知道了?”

    阿西缩回头,不敢再说,绿衣一副犹豫踟蹰的样子,谢慕道:“陛下来了好好伺候。”

    绿衣又诚恳点头,阿西瞪了她一眼,我对阿西道:“绿衣是哑巴,你不许欺负她。”

    阿西赔笑。

    我和谢慕一边散步一边往敬山去,天色暗了下来,雪又开始下,到了敬山有侍从过来服侍,我和谢慕入了水池,我找来个婢女给我洗头发。

    谢慕靠在水池边缘,手里拿着一只酒盏慢抿。

    谢慕抿酒的动作看起来十分矜贵优雅,我走过去,对谢慕说:“也要喝一口。”

    谢慕递了酒盏给我面前,我凑上嘴吮了一口。

    。。。。。。。

    “是水,不是酒。”

    我一直以为谢慕喝的是酒。

    谢慕道:“无事不饮酒,酒醉误事啊,用水来代也不错。”

    谢慕放下酒盏,脱了衣裸了上身趴到台子上,叫来婢女给他按揉肩背。

    他肩背上有些淤痕,大概是前几日撞的。

    谢慕闭目趴着,那婢女手沾了药酒在他腰上淤处涂抹按揉,谢慕隔了一会回转过头去,瞪那婢女一眼,那婢女吓的面色一惊,不敢再动,谢慕又重回去趴着。

    但没过一会儿谢慕便坐了起来,那婢女的手缩了手垂头跪住。

    谢慕道:“我又不吃了你,你手抖什么?”

    那婢女忙伏地,惊恐道:“奴婢蠢笨,公子恕罪。”

    谢慕道:“东西留着,退下去。”

    那侍女忙不迭退下,我拿了药酒瓶子给谢慕抹。

    谢慕后腰上有一块指甲大小的红色胎记,颜色艳艳的仿佛桃花花瓣。

    我手触摸上去,灼热仿佛火烧。

    不是谢慕的关系,是那药酒太刺激,揉开后手指也一同发烫,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我拿高了看了看,又在鼻端嗅了嗅,气味辛辣,尝了一口却没什么味道。

    谢慕侧头看我这动作,笑了一笑:“别喝。”

    我已经喝了,我问:“是什么?”

    谢慕带笑低哼了一声:“你试了就知道,我可是劝了你别喝的。”

    谢慕神情有些戏谑,又趴回去。

    我在谢慕腰上揉着,揉了会突然有些不舒服,那口酒热力在胃中直蹿,烧的我想脱衣服,我忍了一会儿,鼻子有些痒,什么东西吧嗒落了下来,滴在谢慕背上,是血。

    鼻子中痒意不断,血滴滴直掉,不行了,我连忙捂着鼻子,仰起头要让血倒流回去,然而血倒流进了口中。

    谢慕又回头,含笑看我:“感觉可好?”

    我说:“可能中毒了。”

    谢慕道:“没事,等一会就好了。”

    果然等了一会血不流了。

    不过还是热,心烧。

    我叫道:“谢慕。。。。。。。”

    我蹭近了去抱他,谢慕一手撑住我不让我靠近,一手迅速穿好衣服,系了腰带,我迷迷糊糊跌到谢慕怀里去,抱住他腰,顿时觉得心头一松,没了力气,软了。

    我连抱住谢慕的力气也没有,手脚皆软成烂泥做的一般。

    谢慕系了衣服,急忙回手接住我。

    我脸贴着谢慕脖子,觉得皮肉相贴的地方有些发烫,同时眼前模糊看不到东西。

    谢慕伸手搂住我,低头瞧我脸:“不行了?”

    我点头:“撑不住了。”

    我手在谢慕腰上揉摸,他肌肤温凉舒适,细腻光滑,我顺着中衣底摆探进去摸。

    谢慕忍耐的哼了一下,道:“轻些,我伤还没好。”

    我手在谢慕身上不知方向的乱摸,谢慕只手掌护着我的头在他怀中,下颌抵在我头顶上。

    我摸了一会,将谢慕从下摸到上从前摸到后,但是确实没什么好摸,我又不是没摸过他,并不特别稀罕,谢慕像个没有反应的死人木桩,我很快厌倦,觉得不够,抬头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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